程一笙與殷權到了倫敦的時候是上午,由於在飛機上殷權幫她倒了時差,至於是怎麼倒的,當然想讓她睡的時候,把她折騰累了,她自然就睡了。於是此刻下了飛機,程一笙並未感覺到難受,反而精神還很好!
相比於大溪地,倫敦還是比較冷的,殷權特意在她的旗袍外面套了件粉紫色的中式小褂,腳上一雙繡花短靴既不會累人,又和她的旗袍相配。
程一笙笑著說:「老公你都快成我的造型師了!」
從婚禮之後,她的服裝包括鞋子配飾都是殷權一手包辦,什麼時候穿什麼衣服,全是他說了算。
殷權很喜歡在異國的大都市,看到她展示東方的美,一群外國人好像沒見過世面一般地盯著她看,有的女人還讚歎著,這樣的感覺很不錯。適時的時候,他喜歡讓人看到她的美,這樣他倍有自豪感。
「走吧!」殷權拖了她的手走出機場,坐上已經等候他多時的車。
殷權的蜜月,那可不是兩個人的事兒,他要去什麼地方,肯定會有人先過去打點好一切,包括吃、住、行,這樣等他過去讓她好好享受便好了。
過不多時,車子停了下來,程一笙抬頭去看這喧囂的牌子,驚喜地看向他說:「是倫敦有名的集市?」
殷權每次都能合她的心意,從來不帶她去什麼奢侈品店購物,就算要買東西,也是去那種比較有特色的地方。
殷權知道她口味特別,所以很少去帶她買什麼鑽石之類的,要是買的話,那肯定是個大的!
程一笙看到這熙攘、擺著琳琅商品的大棚子,興奮得不能自已,轉過身捧著他的臉,踮起她的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怎麼能不高興?如果說以前她是靠在書上、電視上認識這個世界,那麼現在有了殷權,她是在真實地觸碰著這個世界,這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夠做到的。
有財力讓你環遊世界是一方面,能讓你捨得放下拚搏得有了成績的事業,又是另一個方面。
「走吧,沒讓你在飛機上吃,在這兒慢慢填飽肚子!」殷權勾著唇,心情很好,看到她因為自己而開心,他的心情當然會好。
這是倫敦最有名的歷史悠久的食品市集,一進門就能看到誇張的大麵包,估計可以有半個人那麼高,你可以買整根也可以切開買。程一笙感歎道:「也不知道這麵包怎麼做出來的?真是好大!」
「想吃麼?我們買點嘗嘗?」殷權問她。
程一笙指著另一處的長得很像漢堡但是又跟漢堡不同的東西說:「我們吃這個吧!看著很好吃!」
乾巴巴的麵包有什麼好吃?這個夾著東西的看起來更加可口。
殷權帶著她往那邊走,說道:「裡面夾的是香腸跟燻肉,你眼光不錯,這家店可是老店了,在一級酒店大堂都有的賣,可是他們並未放棄發家的集市,為了保證口味與質量。」
程一笙跟著說:「我聽說過這個,看起來我真有眼光呢!」
她美滋滋地挑了漢堡,殷權對她說:「你那點飯量,一個就飽了,我們分吃一個,你嘗嘗就好!後面還有更好吃的東西!」
漢堡很美味,程一笙與殷權一邊吃,一邊往前走,接著她又買了豬肉熱狗,剛才的漢堡自然就由殷權給消滅了。熱狗沒有吃幾口,她又被素食漢堡給吸引過去了,這素食漢堡的賣相太好了,忍不住買了一個,油炸的不膩,她看向他點頭說:「老公,完全不輸葷的,真好吃!」
殷權沒等她咬兩口就奪過她手中的東西,指著前面說:「你看那口大鍋,不想嘗嘗?嗯?」
程一笙向前看去,來了興趣,兩人沒走幾步,那香味兒越來越濃郁,走到跟前才看到這鍋是口超級大的平底鍋,當然沒有鍋柄,這麼大的鍋,也沒人能拿得起來。上面烤著的也不知道是什麼肉,不過看造型像是鴨肉。
殷權看牌子,說道:「是鴨絲漢堡!」說著買了一個。
程一笙對他說:「這造型讓我想起來驢肉火燒!」
這是長麵包裡夾著鴨肉絲。
程一笙咬了一口品嚐,點頭說:「真好吃,比剛才的熱狗還要好吃!」她把漢堡舉到殷權面前說:「你咬一口嘗嘗。」
殷權正在消滅她剛才吃的素食漢堡,見她的漢堡遞了過來,便咬了一口,果真比剛才的漢堡都好吃。他心想還沒走多遠自己已經快飽了,後面實在不行只能分開,讓後面的鐘石等人一起給幫著吃了。
如果單是他的話,嘗嘗其餘的就不要了,但是跟她在一起不行,她是屬於對自我要求嚴的那種高素質人群,不管有多少錢,都不會隨意浪費食物,殷權對於她這種行為其實很欣賞。
再往前還有新鮮的蔬菜跟海鮮,程一笙站在賣蔬菜的攤位前感歎,「殷權,我頭一次見到紫色的菜花,好稀奇!」
殷權探過頭說:「我們住的酒店有廚房,你看中哪樣的菜,可以買些回去,我們自己做!」
程一笙回頭,揚起大拇指說:「好主意,這才像是度假嘛!」
其實她每到一個地方都有點流連忘返,想去體驗當地的風俗文化,畢竟這樣的機會也不多!
這裡的酒種類繁多,還有熱紅酒,四處飄著香,但是殷權擔心她肚子裡已經有了小寶寶,所以並沒把她往那邊領,免得看著眼饞。
倫敦的天氣多變,出了集市就下雨了,下得還很大,殷權原本想去附近再逛逛的,現在他乾脆放棄了,晚上還有活動,沒必要弄得那麼疲憊。
兩人回到酒店,殷權訂的酒店在泰晤士河畔,距離大英博物館和皇家歌劇院不到5分鐘的步行路程,程一笙在房間裡就可以看到泰晤士河,還有巨大的摩天輪,很是美麗。
外面下著雨,很冷,所以她沒有去陽台,不過在窗前站了很久,到了新地方,激動的心情還沒有平復下來。
下午的時候,兩人小睡了一會兒,晚上程一笙想做飯來著,畢竟在集市買了不少的東西,但是殷權卻從櫃中拿出旗袍,放到床上說:「換上衣服,我們去參加宴會!」
「宴會?」程一笙意外地問。
的確,程一笙以為殷權要把蜜月的兩人世界進行到底,突然間參與這一大群人的活動,讓她意外極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殷權點頭,說道:「先換衣服,我去安排一下!」說著他把給她準備的飾品也都拿了出來。
程一笙看這衣服飾品又是她所沒見過的,她真心感歎,殷權給她製造出了一個浮華世界,在習慣了享受這麼好的高品質生活,離了他,似乎連活都活不下去,真是把她給寵壞了。
旗袍是真絲的,料子很薄,很舒服,濃郁的綠與紅,真叫一個濃艷,程一笙想到小時候小孩子們時常說的「紅配綠,狗臭屁」,可這旗袍,就是紅與綠相配,真是讓人無語。
但是這旗袍穿上了,卻讓她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怎麼說呢?這樣的效果真是太難以言喻了。
殷權進來的時候,看到她已經穿戴好了,當然不可避免的眼前一亮,他忍不住內心激盪,走到她面前,拉著她的手,低聲讚歎一句,「真美!」
程一笙忍不住問他:「我們到底要參加什麼宴會啊!」
殷權低聲說:「今天是個大場面,世界上有名的首富都有可能出現!」
「啊?」程一笙瞪大眼睛,她就想為什麼他會安排宴會,這宴會必不一般。
殷權看她瞪大的雙眸,看起來分外的可愛,他不由笑著說:「不過不用緊張,反正你只是個小人物,不會有人關注你的!」
程一笙雖然是名人,但是和那些人比起來,還真是小人物了,她是毫無壓力的。
「不過殷權,你怎麼能進的了那樣的宴會?」程一笙問。
「有錢什麼不可以?」殷權微微地笑了,言語間帶著張狂與放肆,可這些在他身上卻不顯突兀,反而有一種男性魅力,沉穩中不失男人的野性與霸氣。
程一笙是很喜歡他這種目中無人的,從來不會失掉自信,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有女人不去愛?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出門前殷權給她披了件黑色暗紋披風,低調中不失華貴,與那紅綠形成極致的色彩衝突,讓人移不開視線。
目的地離酒店並不算遠,車子沒開一會兒就到了,程一笙看到氣派的門前,已經有不少頂級豪車停放,這種大場面真是難得一見。
程一笙挽著殷權的手臂往裡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會有人拿著儀器掃瞄。程一笙覺得參加個宴會也要這麼嚴格?不過轉念一想,宴會上既然有那麼多厲害的人物,如此做也是負責任的,免得混進什麼殺手之類的。
殷權已經出示了請柬,兩人的身份驗證後,被放了進去。
不過自帶的私人保鏢卻被留在了外面不准進去。也只有那些頂級富豪,在世界具有影響力的才准許帶上一名保鏢,像殷權雖然有錢,但是影響力卻還不夠,所以沒有帶私人保鏢的資格。
過了身份驗證那一關,後面的服務顯然就熱情多了,門口那堪比男模身材長相俱佳的服務生,說著恭敬的話,為兩人拉開沉重的大門。
這大門,就好似為你開啟了另一個世界,這是上流社會的世界,與外面的黑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巨大華麗的水晶燈,做得很低,有一種壓頂的感覺,讓你無法忽視這裡的奢華。
各色禮服美女、各種膚色、各種類型的女人,無論再美的女人在這裡,似乎都會被融入其中,看不出美。這真是一個讓人眼花繚亂的世界,權貴雲集,也許財經頻道上某一個臉孔會與你擦肩而過。或許總在電視上叫囂著的指手畫腳的中東石油大亨,左擁右抱的在這裡與人寒暄交談。
錚明粲亮的燈光下,觥籌交錯,多少人舉杯,醉生夢死,各種香水味兒,時不時刮來一道道香風。
大概這不容忽視的華麗大門,每開一次,就會吸引眾人的目光,看看是什麼權貴進來了,在這裡的人,別看都在自在交談,可他們時刻注意著大門的動向。
不過通常只是一眼,沒有感興趣的人,那目光便又轉了回來。
但是殷權與程一笙進來的時候,很多人的視線轉不動了。
程一笙太吸引人,祖母綠底兒,鮮紅色的花兒,這樣明艷的顏色,印在中國有名的絲綢上,極薄極柔軟的絲綢,熨帖著她窈窕的曲線,這件旗袍不僅對身材要求嚴格,對內衣的要求也是極嚴格的,一定要做到絕對的無痕,相信在場的任何一位美女,都不敢這樣的穿著。
一個是身材,另一個是這樣的顏色,不是隨便哪個人可以駕馭的。
程一笙的氣質早已與旗袍融入一體,再艷麗的旗袍也無法壓制住她那特有的東方神韻,她臉上帶著微笑,那般自信,她眸中的淡定,不同於普通女人的浮艷,眼含的睿智讓人無法輕視,為她增添了不同凡想的魅力。她的頸上戴著一串白珍珠項鏈,顆顆巨大滾圓,一看就價值不菲。耳上誇張的耳釘,方形的祖母綠寶石下方,墜著兩顆不小的珍珠,顯得她臉更加精緻貴氣。
盤起的利落編發,斜插上的珍珠與祖母綠寶石的髮飾,不容忽視。腳上一雙綠色絲鍛高跟鞋,與旗袍祖母綠的鑲邊呼應著,一靜一動,皆無法讓人忽視。
且不說這樣貴氣的東方美女,單就美女身上不容讓人忽視的飾品就足以引人的視線,瞧瞧人家的寶石,是鑲在鞋子上的。的確,眼尖的人,會看到她鞋跟上的寶石,同樣華貴不讓人忽視。
這位美女是誰?大家關注的還是她身邊的男人,是什麼樣的來頭?於是眾人的目光轉移到了殷權身上,殷權的穿著就簡單多了,祖母綠的與她同質地真絲襯衣,下身是黑色的西褲,看起來尊貴又神秘,在這裡的大亨們,極少認識殷權,不過很多人都在猜測,這位年輕的東方男人,是不是某位不知名的低調少爺?
要知道很多有錢的人低調極了,可那錢卻比什麼知名榜上的很多人都有錢得多。
一般大有錢的男人,不怎麼關注娛樂新聞,但是這裡面很多世界大牌明星,卻有認識程一笙的,程一笙的名子,就算你不刻意關注,還是有所耳聞的,畢竟bard的名聲很是響亮,當初很多人以為她是靠著bard上位,如今真的見了她的本人,閱歷多的富豪們一眼看出這個女人,絕對不是花瓶!
殷權能有實力參加這個宴會,自然還是拜莫習凜所賜,贈給非洲的那批藥,換來的礦,好東西可真不少,上來就挖出幾顆極品鑽石,所以殷權現在的身價,又上升了一個檔次。要麼說都想來非洲淘金,如果摸對了地兒,這金還真是得的容易,比規矩做生意錢來得快多了。
程一笙進了門,一晃眼兒已經看到好幾位國際大牌的明星,她盯著人家瞧了半天,絲毫沒有覺得自己這行為有多麼的丟人,這可是平時看不到的啊!
不過程一笙無論做什麼都是坦坦蕩蕩的,所以根本沒人會因此而輕視她。
殷權正跟熟識的人在寒暄著,這裡他自然不是一個人都不認識,他的生意遍佈國外,所以認識個把人那不稀奇。
不過那談話跟自己沒有關係,程一笙的目光正在看這大廳裡,還有什麼讓她大開眼界的人?
她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卻不是她所喜歡的。
竟然是花月晰,花月晰是那種典型的上班時女強人,下班後熟女人,這種極致的差距,會讓男人感興趣,可見這位律師把心理學學的也很好。這也不奇怪,一位優秀的律師,必定是一位好的心理學家。
今天的花月晰穿著m型黑色抹胸禮服,讓人無法忽視深深的溝壑和撩人的半球,她頸上戴著金色的細鏈子,鏈子在胸前垂下鑽進那深溝之中,引人遐想。腰被禮服掐得極細,魚尾裙擺緊緊地包住臀,火辣身材盡顯。
她手臂挽著的是一位金髮碧眼的男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程一笙認得這位男人,是英國有名的跑車王子eric,不是他賽車多麼有名,而是他手中的賽車俱樂部有名,上過不少新聞的他,多半也都是一些與明星們的艷事。
程一笙看到花月晰看都沒看自己一眼,滿眼驚喜地扯著eric向殷權直接走來,現在誰說這位花月晰對殷權沒有圖謀她都不信。
不過喜歡殷權的女性,恐怕尊晟裡有不少吧,她不可能看到一個就趕一個走,她有信心殷權肯定會聽她的,但是她不能這樣做啊,那跟去毀殷權的事業有什麼區別?最重要的是殷權的態度!
「殷總!」花月晰的聲音,雖然努力壓抑著驚喜,但是聽起來還是很昂揚。
她沒想到在這裡能夠碰上蜜月中的殷權,本來他的婚禮上,她想混進去的,但是馮子衡那男人盯她盯得太緊,再三警告她不准去,否則兩人一拍兩散。花月晰不願放過一個機會,馮子衡雖然她不怎麼信,但是她還是期待他能給自己帶來驚喜。
但是殷總對程一笙的態度,簡直就是密不可分,讓她都沒有信心認為自己能夠插足其中。不過她可以等,相信就算殷權不會對程一笙厭倦,等程一笙懷了孕,不就是機會麼?哪個男人不偷腥的?殷權這樣的已經讓她傾心不已了!
殷權轉過頭看過去,目光只是在花月晰臉上掠過,然後直接轉到了她旁邊的男人身上。
eric熱情地伸出手,說道:「殷總你好,不止一次聽flower提起你,第一次見面,我是eric!」
程一笙無語,這花月晰竟然起了個如此簡單又騷的名字,直接用英文花來當名字。
殷權伸出手,說道:「eric,久仰!」
顯然殷權是知道這位跑車王子的!
花月晰笑著對殷權說:「殷總,以為您去度蜜月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您!」
這次,她吝嗇地沖程一笙友善一笑,態度與剛才的目中無人差別甚大。程一笙很是無語,真是會演啊!在殷權面前演得夠無害的!
不過殷權對此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略點頭保持基本禮儀而已。而eric卻說道:「殷總,我一直想讓flower幫我,不過她卻選擇了你的公司,看樣子你的魅力比我大啊!」
程一笙見這位外國男人對花月晰的態度很是熟稔,很可能兩人之間,有著曖昧的關係。
那位eric話音一轉,說道:「聽聞殷總跟太太正度蜜月!」然後目光突然轉到程一笙身上,說道:「這位就是您太太吧,我在電視上見過,果真是美艷無雙!」
剛才她一進來,他的目光就粘在她身上移不開,現在外國男人對東方女人頗有興致,因為東方女人皮膚細膩毛孔細緻,而且生理原因,也讓外國男人對東方女人情有獨終,花月晰雖然是東方女性,可還是偏西化一些,不像這種有韻味的程一笙,更加能引起男人的興趣!
不過他眼中的興趣,還是掩飾了的,畢竟那是禮貌。
程一笙微微地笑,大方說道:「過獎了!」
「哦,您的聲音,果真是好聽,比電視裡更加具有磁性!」eric是個資深花花公子,此刻已經在想像這聲音在床上是有多麼的**。
花月晰瞭解他的德性,輕輕地拽了拽他,然後說道:「eric你忘了剛才說還有事?」然後就把人強行拉走。
她可不想殷權沒得到,又失了eric。她的身邊,多是eric這樣的男人,雖然出色,但卻不可能作為結婚的對象,因為他們跟你交往的同時,還和不同女人在交往,女人之於他,只是女伴而不是女朋友!要知道這裡面的區別,簡直太大了。
花月晰拽走了eric,不滿地說:「eric,你又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哦,那位程小姐真是太美了,瞧那笑,真是撓人的心直癢,那身段,絕對是一流的,再看那皮膚,真是漂亮啊,就好像上等瓷器一樣!」eric絲毫不在意,在她面前讚揚別的女人。
花月晰本來心裡不爽,但是又想到如果這位eric能搶走程一笙不是幫了自己嗎?程一笙跟了eric絕對沒有好的結果,因為得不到婚姻。花月晰認為女人最終的幸福,還是要看嫁得如何。她總要找一個比自己強,能夠駕馭自己的男人吧!
於是她突然笑了,說道:「你要是有本事讓程一笙跟了你也行,相傳她可是跟殷總感情極好,對別的男人不假辭色!」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躍躍欲試了!」eric磨拳擦掌,他對於征服女人,很有興趣,尤其是難度大的女人。
程一笙並沒有跟殷權再提花月晰,她看出殷權對這位美女律師沒興趣,所以不想在殷權心裡增加花月晰的印象。
與花月晰分開,便碰上了剛進來不久的陸淮寧。
陸淮寧眼裡帶著驚喜,問兩人,「你們不是在度蜜月,怎麼在這裡出現了?」然後他看向殷權問:「難道今天你是想……」
殷權及時截過他的話說:「是啊,想帶她換個心情!」
陸淮寧微怔,但是隨即便釋然了,看樣子殷權是想給她驚喜的。
程一笙看到陸淮寧身邊的女伴是位漂亮的外國女人,有雙很美的藍色的眼睛,不過他並沒有介紹,看來只是女伴,而非女友什麼的。她覺得這位外國美女有些眼熟,仔細想想,大概是某位美女吧!
殷權這次對陸淮寧沒有敵意,可能是看上次陸淮寧祝福他與程一笙真誠的份兒上吧,這次還跟陸淮寧熱絡地聊了起來。
程一笙笑著說:「你們聊著,我去洗手間!」
殷權不放心,轉過身說:「我陪你一起過去!」
程一笙笑,「放心吧!這裡進不來什麼壞人!」然後轉身讓服務生指了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殷權一想兩人行蹤是保密的,又是臨時起意來的這裡,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便由著她去了。
陸淮寧笑道:「你也太緊張了,她在外面也是優秀的女人,不會輕易吃了虧去的!」
殷權趁此刻程一笙不在,問他:「今天你也打算拍件東西回去?」
陸淮寧點頭,「自然,有我看中的!」
殷權一點都不客氣地說:「最大的那個,是我想送她的禮物,別跟我爭!」
陸淮寧了然一笑,說道:「還真是用心,好吧,成全你!」
殷權看眼他身邊的女伴,對他說:「跨度真大!」
他的意思是說陸淮寧對程一笙那麼喜歡,轉眼就跟個外國女人廝混起來。
陸淮寧淺笑,「女伴而已,總不能單身來這兒吧!」
那個外國女人一直衝殷權笑,表示好感,顯然對殷權很有興趣。她心裡正在驚歎著,好神秘的東方男人啊,瞧那眼睛,那麼性感,漂亮如黑鑽的眸,真是好美!
殷權心想,他真是討厭女人,不管是亞洲的還是歐洲的,都讓他噁心。尤其是這種主動示好的女人,在他眼裡,都和莫水雲一樣,不管別人是有婦之夫,都不恥地想勾引!
程一笙去完洗手間,正在低頭洗手,把手洗乾淨,抬頭想要補補妝的,卻在鏡子裡看到了莫習凜,她那淡定的臉立刻大驚失色,以為自己發生了幻覺,一轉身,莫習凜欺身上前,將她抵在了洗手台上。
退無可退,驚慌中,還濕著的手撐在他的胸前,冰涼的水沁入他銀灰色絲質襯衫裡,然後又是她溫熱的手指的溫度,真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就好像他的內心,煎熬恨與**。
莫習凜早就來了,怕殷權警覺所以一直在人後隱藏著,就等著此刻呢。
她進來之後,洗手間已經放上了「清掃中」的牌子,該出去的人已經出去,不會再有人進來。
程一笙壓抑著心裡的驚慌,沒有說話,她退分他就進一分,被迫用這種難堪的姿勢,讓她恥辱,讓她求饒。他也沒有說話,緊緊地盯著她,目光轉都不轉,他盯得太他仔細了,看到她眼底的驚慌,還有無措,看到她在極力地使自己鎮定下來。
這個女人啊,永遠腦子都轉得飛快,永遠都不會隨著心而動,永遠都想要扭轉劣勢。
他的手,在洗手台上抬起,捉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還帶著大理石的冰涼,激得她身子一顫,內心的鎮定也差點破功,嘴裡忍不住溢出一個「別」字。
那代表著示弱的一個字,似乎還帶著絲絲的抽氣,他似乎感受到她驚如幼兔般的內心,讓他忍不住憐惜。此刻他的眸,已經是火熱得足以灼燒了,他好似要將她身上的衣服都燒得成為灰燼,讓她毫無保護地在他的懷裡。
他的手輕輕向上移,她只能慶幸他的手在後背,而不是在前面,他輕輕一收手,將她完全攬進他的懷中,他低下頭,微溫的呼吸,在她耳側響起。他在壓制著自已內心的激動。他真是很想她,真的很想!
她一動不敢動,現在的氣氛真是詭異極了。她知道莫習凜能出現在這裡,肯定是有預謀的,現在都沒有一個人進來,外面必定做了安排,如果她強硬的反抗,很可能會造成他激烈的反應。她是怕驚醒他,此刻的他,就好像是一頭蟄伏的野獸,隨時都有要反撲的架勢。
最可怕的是,他的反撲,很有可能在這兒就把她給辦了,她喊破喉嚨都沒有一個人進來救她。
當然莫習凜是不甘於只這樣抱著她的,要知道在她與殷權那轟動了幾乎整個世界的婚禮上,他的內心又多麼的痛苦與煎熬?
一想到這些,他就意識到此刻的機會多麼的難得,他要好好與她親熱一下,一解他的相思之苦。於是那只是在她耳側的溫熱,不甘心起來,那股溫熱,朝她耳洞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