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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九章 被耍了 文 / 陌上纖舞

    鄭彥廷走了進來,他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坐在床上,旁邊椅子上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這個男人,一看就是不一般的,一看就是有錢的。而他的女朋友,那帶著愛慕的目光,看著對方。

    鄭彥廷被這目光深深的刺激到了,他怎麼也不相信,跟他感情那麼好的季憂憂,會對另一個男人,露出這種目光。

    季憂憂看到鄭彥廷非常意外,這一瞬間,她的大腦,空白成一片,她最怕的,就是這一幕了。

    喬東寒主動問道:「憂憂,他是誰?」

    他已經將「季小姐」,改為「憂憂」了,這麼明顯的暗示,季憂憂要是再不把握這個機會,她就是傻子了。

    可是沒等季憂憂開口,鄭彥廷就冷冷地說:「我是她的男朋友!」

    喬東寒驚訝地看向她問:「你不是說你沒有男朋友嗎?」

    季憂憂慌了,她趕緊說道:「他是我的前男友,我們已經分手了!」

    開始,鄭彥廷還能以為,是這個男人在追憂憂,而憂憂沒有答應,但是現在,他無法再自欺欺人了,事實是什麼樣的,已經很清楚,他的女朋友,真的為了一個有錢的男人,要否定與他的一切!

    「分手了啊!」喬東寒感慨一聲,其實是暗中刺激他。

    鄭彥廷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因為他太愛季憂憂,所以以前才那麼容忍的,現在到了這個地步,他怎麼還能再忍下去?他不可能忍氣吞生聲的,他盯著季憂憂,以一種要吃人的目光,說道:「憂憂,昨天我們還是好好的,我們只不過吵了一架,什麼時候分手了?」

    季憂憂被他這具有狼性的目光,搞得有些害怕,但是即使害怕,也抵不過那巨大的誘惑,她的聲音放低了一些,說道:「我們的確已經分手了,你無法接受也沒辦法,你現在這麼瞪著我,我也不會改變主意的,對不起,我對你沒感覺!」

    她要否定以前的一切,給喬東寒一個最純潔的自己。

    鄭彥廷的目光,一下子就從可怕,變成了悲哀,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冷笑著問:「沒感覺?真是可笑,那你以前說愛我,都是假的了?」

    難堪!

    季憂憂有些不自在了,把以前那些私密的事拿出來說,還在她的下一個男朋友面前說,她有些惱羞成怒地說:「季彥廷,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別再做這些無意義的事,讓我討厭你!」

    原本喬東寒還想說些什麼刺激一下的,可現在根本就不用他刺激,季憂憂已經上道了,他覺得是時候該讓兩個人說清楚,他站起身說:「憂憂……」

    他的話還沒說完,季憂憂就著急地說:「我跟他真沒關係,你要相信我!」

    喬東寒笑了一下,對她說:「我給你空間,把事情解決一下!」

    說罷,他便雙手插兜走了出去!

    季憂憂鬆了口氣,這樣也好,免得有些話他在,她不方便說出口。

    喬東寒走出房間,看到外面等著的殷權,笑問:「我演技如何?」

    殷權看著他,眼底隱隱帶笑,低聲說:「我已經忍不住想給你頒發奧斯卡獎了!」

    喬東寒笑笑,「那倒不必,這幾天讓我在n市過舒坦了就行!」

    「你願意橫著走,我也能滿足你網游之帝皇崛起!」殷權打趣道。

    喬東寒被逗得笑意加大,他擺手說:「任務完成,我先撤了!」

    喬東寒走後,劉志川拿著今天的計劃說:「殷總,您看後面還有個項目要談呢,十一點有高層會議……」

    今天重要的事很多啊,老闆您辦完了這樁小事,趕緊忙正經事去吧!

    殷權轉過頭看眼屋子的方向,沉吟了一下,說道:「把上午的事都推了!」

    男人失戀,也是件痛苦的事!更何況一笙這位表弟一看也是位癡情的,他也不能就這麼把人丟這兒,讓人家自己痛苦難過,好事做到底!

    殷權在商場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他看人非常精準,鄭彥廷這小子深得他心,在尊晟不打他名號張揚,還想辦法隱瞞。女朋友跟他要分手,他也愣沒再讓一笙想辦法給進電視台,這些,都說明這個孩子的基本素質很好、很正!

    所以這個人,是他要重點培養的!能力可以提高,可這樣難能可貴的品質,卻是很難後期培養的。

    劉志川看到殷總臉上那副堅定的表情,沒再多說什麼,去取消上午的計劃。有關太太的事,都是大事,哪怕是上億的項目,殷總也可以不談,唉!

    病房裡,幾乎是喬東寒一走,季憂憂就壓低聲音吼了起來,「鄭彥廷,你能不能別這樣?和平分手不好嗎?」

    「我們什麼時候分手了?我怎麼不知道?」鄭彥廷看得明白,現在他還怎樣自己欺騙自己?

    「昨晚,我不是告訴你了,我進不了電視台,我們就分手。你能讓我進電視台嗎?不能吧!」季憂憂此時臉上的表情哪裡還有以前的嬌小可愛,完全被她迫切想進電視台的**,給弄得猙獰了!她這狀態,就是誰敢攔她進電視台,她就殺了誰。

    「憂憂,難道你的戀愛標準,就是誰幫你進電視台,你就跟誰?剛才那個男人能幫你進?」鄭彥廷終於開始問現實的問題了。

    「不錯,你說對了。他能幫我進電視台,他隨便談一個項目,就有幾億塊,這點事對他來講,是小事!」季憂憂一臉的驕傲,彷彿在誇自己的男朋友一般。

    這副表情,看在鄭彥廷眼裡,刺痛極了,他痛苦地問她:「憂憂,我們以前不是很快樂嗎?」

    「別跟我提以前,鄭彥廷我實話告訴你吧,當初你都成了學校裡的名人了,誰都知道你是程一笙的弟弟,我為了進電視台,處心機慮的接近你,好不容易才裝成跟你偶遇,想方設法地讓你追求我,可是沒想到,程一笙根本就不幫我,我真是白忙活一場!」季憂憂完全像換了個人,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是惡毒!

    鄭彥廷愣愣地看著她,這個事實,徹底地將他擊敗了!他因為不相信,所以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你……就因為這個、才跟我的?」

    「是啊,要不你以為什麼?你又沒錢,也不是富二代,像你這樣的**絲到處都是,我又為什麼跟你?在這個社會,你還相信愛情?真是太可笑了!」季憂憂臉上的表情十分不屑,也許她對鄭彥廷不會那麼狠心,說這麼過分的。但是現在她為了趕緊把鄭彥廷打發走,不要纏著她,擋了她跟喬東寒交往的路。所以她才像扔一塊破抹布一樣,讓他趕緊走。

    對於她來講,他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鄭彥廷現在很想笑,這就是他所謂純潔的愛情?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的不堪!

    他看著她說:「憂憂,你不要太單純了,有錢人哪那麼容易碰到?隨便就讓你給碰上,還喜歡上你,你不要被騙了!」

    因為愛,所以才卑微,因為付出過,他還是奉勸了這麼一句論職業道德的必要性。

    現在他的這種行為,在她眼裡已經覺得討厭了,有意思麼?分手了還一副聖人的模樣?你要是打她罵她,她倒覺得你有血性,是個男人!

    要知道,男人是愛你,所以才這樣包容你的!

    「我們已經分手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再這樣下去,就沒意思了啊,你要真喜歡我,就把我辦進電視台,能進電視台,我立馬跟你復合,怎麼樣?」季憂憂挑釁地看著他,這話也是假的,就算能進電視台,一個高富帥跟一個**絲,正常點的當然選前者了!

    鄭彥廷你有什麼?不就有個牛閃閃的表姐跟表姐夫?人家還不幫你!

    這句話,已經徹底讓鄭彥廷心涼了,就算他再喜歡她,也知道這種感情要不得,他沒再說什麼,只是深深地看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他與她的戀愛,還沒有一個月,可是這不到一個月的時候,他投入了自己所有的感情,現在這個結果,讓他覺得有些接受不了。

    季憂憂長長地呼了口氣,總算解決了,沒想到她這麼招人喜歡,都說出這種話了,鄭彥廷還是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感慨完了,她一想到喬東寒,那個年輕多金的男人,心中就一陣悸動,她終於找到有錢人了,她就知道,自己的容貌,絕對不可能找個普通的。

    門外殷權見鄭彥廷走了出來,他靠在牆上的身體站直了,問他:「怎麼樣?」

    鄭彥廷搖搖頭,一臉的沮喪,結果不用說,誰都能看出來。

    殷權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說道:「走,喝酒去!」

    酒雖不能澆愁,卻無疑是排解煩悶心情的一種好東西!

    鄭彥廷還沒從失戀的打擊中回過神,渾渾噩噩地就跟著自己的偶像老闆姐夫走了!

    一路上,鄭彥廷都在沉默,在這致命打擊中,慢慢地讓自己恢復,他腦中全是剛才憂憂高傲冰冷的臉,他的心痛得已經麻木,現在不知道該想些什麼。

    殷權也沒有說話,讓他自己先安靜會兒。

    殷權特意選了一家不是那麼豪華但卻很舒適的飯店,一個不算大的包間,讓人會有安全感,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也由之縮短了。

    進包間之前,殷權的步子頓了一下,鄭彥廷先進去了,殷權則在外面給程一笙打了個電話。

    「一笙,彥廷跟那個女人分手了!」殷權先匯報自己的戰果。

    「這麼快?」程一笙驚訝地問,她以為要安排還得實施,怎麼也要幾天吧,沒想到如此速度。

    「有個巧合的機會,沒想到一切順利!彥廷心情不好,中午我跟他喝點酒,開導一下,我會把他送回家,你不用擔心!」殷權已經打算把這稱職的姐夫給做到底了。

    「哦,好,那我們回家再細說,你也不要喝太多了!」程一笙關心地說。

    她的丈夫能如此對待自己的弟弟,她覺得心裡很感動,這是當成了自已的事情來做的。

    「好,晚上見面談!」殷權掛掉電話,進了房間。

    鄭彥廷坐在椅子上發呆,絲毫沒有注意到殷權是晚進來的。

    殷權坐下,一招手,菜便都擺了上來,當然還有一瓶讓鄭彥廷消愁的酒!

    殷權一邊給他倒酒,一邊問:「對愛情失望了?」

    鄭彥廷端起酒,一口就給悶了,他重重地將杯子放到桌上,眼睛發狠地說:「我不甘心,我又不是沒能力,她為什麼就不能給我時間?」

    「她又不是喜歡你這個人,是想利用你這個人,所以她為什麼給你時間?」殷權一點情面都不講,只說實話天下王者。

    「我為什麼就碰上這樣的人呢?我真是不敢相信,如果她不親口對我說的話!」鄭彥廷眼裡都是痛苦。

    「這樣的女孩子,太多了!因為她們物質**太大,她們想要走捷徑,所以她們眼裡只盯著鑽石王老五,這不稀奇,只能說算你倒霉,被這樣的人惦記上了!」殷難得說這麼多的話,可見他對這位表弟,真是上心了。

    他對自己的堂弟,可都沒有這麼好。

    「姐夫,我真的很不明白,難道錢能比什麼都重要?是不是有很多女人也那麼想勾引你?」鄭彥廷眼裡全是疑惑。

    「說起來,當初我創業的時候,也是一窮二白,還真是沒什麼人來找我。後來有錢了,各色想接近我的女人就多了。不過我比你幸運,動心的對象是一笙,她是一個寧願自己委屈,也絕不委屈我的人!」殷權說起這些時,眼底帶著回憶的笑,憶起了他美好的妻子。

    「對,你是比我幸福,誰讓我遇到的,是這麼一個女人呢?」鄭彥廷說著,又是一杯酒下了肚。

    殷權怕他受不了,對他說道:「你吃些菜,我跟你說件事!」

    「什麼?」鄭彥廷哪裡有胃口,只想喝酒!

    「你先吃菜我再說!」殷權就是想用這個讓他吃些東西,否則空著肚子光喝酒,一會兒就倒了。

    鄭彥廷胡亂地吃了一通,挺好的菜,他愣是沒嘗出什麼味道。他抬起頭,紅著眼睛說:「姐夫,吃了!」

    殷權有些無奈,他認真地看著鄭彥廷說:「你是當局者迷,其實我跟你姐早就看出那個女人對你是利用了。一笙很擔心你,這次喬總之事,也是我刻意安排的,事先沒有對你說,現在跟你說聲對不起!」

    他選擇了現在坦白,也是為了以後萬一他知道真相,會有隔閡!

    鄭彥廷沒想到答案會是這樣,他坐在桌前,愣愣地看著桌上的菜,他眼裡卻沒有菜,只是看著某一點發呆。

    「不知道你會不會怪我擅自作主,我也想看看她對你是不是真心,沒想到……」殷權頓了一下說:「不過,喬總是不會繼續再找她的,時間長了,她看不到希望,很可能還會來找你。你要是真的放不下她,到那個時候,她還能是你的女朋友。只不過那時,你就是甘心被她利用了!」

    鄭彥廷怔怔地,過了一會兒,他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那樣的話,我不真成傻子了?」他抓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對他說:「雖然我喜歡她,我對她癡情,可是我還沒傻到明知被她利用,還傻到自欺欺人。有意思麼?她將來要是再碰上個有錢人,我又是被拋棄的那個!」

    「你能這樣想,那就太好了!我擔心你會怪我!」殷權又說了一遍,消去他的心裡陰影。

    鄭彥廷搖搖頭說:「姐夫,我不會怪你,我知道你為了我好。要不是因為你,我還不知道要被她利用成什麼地步。我真是傻,她就崇拜一笙,我就讓她見一笙了。原來啊……唉……」

    「彥廷,這一次就當成是你成長的代價吧!你遲早會遇到你個你命中注定的那個人。怎麼說呢,你遇到了她,就會有一種安定了的感覺!」殷權想了想,他當初抱著一笙的感覺,就是安心。好像她就應該是他的女人,那種感覺。

    「我?我還能碰上不利用我的嗎?」鄭彥廷有些頹廢地說末世之喪屍成長記最新章節。

    「男人,先立業再成家總沒錯。只要你認真工作,我會讓你飛速進步的!」殷權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姐夫,您放心,您對我這麼好,我不會因為感情,而耽誤工作的!」鄭彥廷還沒喝多,還知道什麼是應該、什麼是不應該的。

    「那就說好了,今天是你最後一次懷念過去。從明天開始,你要忘記這段感情,將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殷權相信治療失戀的良藥,除了時間,就是瘋狂的工作。

    「姐夫,好,最後一次,干了!」鄭彥廷舉起杯,跟殷權碰杯。

    電視台裡,方凝剛忙的能有時間跟程一笙吃個午飯,這不中午她迫不及待地把程一笙拉到飯店裡,要她交待泰國之行,真是愁死她了,撓心撓肺的好奇了好幾天。

    兩人剛坐飯店裡,程一笙的手機就響了,方凝撓著桌子說:「程一笙,你要是再敢有事兒,我跟你急!」

    程一笙笑著拿出手機,說道:「是我姑姑,應該不會出去,我接個電話啊!」她說著接起手機,禮貌地叫:「姑姑,您好啊!」

    程秀芳立刻笑道:「一笙,好,好!」這孩子,喜慶的就連講個電話,都能讓她忍不住心裡高興起來。她應完聲,想到自己兒子的事,情緒不免有點低落,她接著說:「一笙啊,我找你是想問問彥廷那女朋友,我怎麼覺得,她是利用彥廷呢?」

    「姑姑,您猜得沒錯,我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剛剛知道,他剛和那個女孩子分手了!」程一笙說道。

    「分了?怎麼突然分了?好像昨晚他還發愁呢!」程秀芳驚訝地問。

    「利用不到,自然就分了!」程一笙說道。

    「那彥廷現在在哪兒?有沒有事?」程秀芳著急地問,她自然擔心兒子了,怕兒子想不開,再做什麼極端的事。

    「他跟殷權在一塊兒借酒澆愁呢,估計他心情肯定不好,或許會喝醉。不過您不用擔心,吃完飯,殷權會把他送回去的。我看他要是不願意說,您也別再問他這件事了,我覺得他的自尊心,這回也受打擊了!」

    男人挺忌諱被女人瞧不起,鄭彥廷心底有苦,卻說不出,不定多麼鬱悶呢。就讓他自我排解一下吧!

    「好好,有殷權跟他在一起,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一笙,真是謝謝你們兩口子了!」程秀芳欣慰地說。

    她覺得高高在上的殷權,能陪彥廷喝酒,就證明殷權是把彥廷當自己人了,那麼以後殷權自然會重點栽培彥廷,兒子的前途,不會差。

    「姑姑,您跟我們這樣客氣幹什麼?彥廷也是我弟弟啊!」程一笙真摯地說。

    「一笙……」程秀芳感慨地叫了一句,轉言道:「不說那些了,回頭來姑姑家吃飯,姑姑給你做好吃的!」

    「嗯,姑姑,一定的!」程一笙笑著說。

    程一笙掛了電話,方凝托著下巴,涼涼地說:「程一笙,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受親戚歡迎了,聽你這聲音,心情都好了吧!」

    程一笙放下手機,歎氣說:「得了,我嬸可就不喜歡我!」

    「那算極品,不用理!」方凝說著,湊過來說:「快點滿足我八卦心理,你泰國,究竟怎麼著了?」

    「我被綁架了!」程一笙扔出這麼一句。

    「啊?」可能太過突然,方凝的嘴呈o狀,足以能放下一個雞蛋天神禁條最新章節!

    「驚訝了?」程一笙抬眼看她。

    「這也……太脫離現實了吧!」方凝張著嘴問他。

    「是啊,我程一笙也沒想到呀,能碰上這麼一天,真是個變態!」程一笙想到莫習凜,頓時胃口全無。

    「跟電影裡演得一樣嗎?你快給我講講!」方凝迫不及待地說。

    程一笙白了一眼她,但還是跟她講去那段往事,不過把莫習凜佔她便宜的事,自動刪除掉了。

    再說季憂憂,等鄭彥廷走後,她沒看到喬東寒進來,她便出去找他。結果外面沒有人,季憂憂還以為喬東寒去吸煙了呢,於是又回到病房裡等著。

    這一等,半個小時,一個小時過去了,仍舊沒有喬東寒的影子。別說吸煙了,就算吃頓飯的時間都有了,喬東寒跑哪裡去了?

    結果她去問醫生護士,都沒人知道。人家又不是總盯著喬東寒的。這個房間裡的人又不是重症,甚至連輸液都不用,大家的心都在那重症的人上面。

    季憂憂在附近找了一圈,吸煙區甚至男廁都找個男人幫忙進去看了。季憂憂為了給喬東寒在裡面一個借口,甚至於上大號沒帶紙給憋裡面的事都想了。然後那男人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她說裡面沒人。

    季憂憂不敢在外面多呆,萬一喬東寒回來看病房裡沒人,以為她走了怎麼辦?她跑回病房,希望看到帥氣的喬東寒會坐在椅子上對她微笑,可是她又失望了,病房裡空空如也,甚至椅子上,連剛坐過的溫度都沒有。

    她坐在床上,對著空氣自語,「喬東寒,你去哪兒了?」

    季憂憂開始想啊,喬東寒身邊不是有個助理嗎?他不在,助理也應該在吧,助理也沒在,那應該就是他公司有急事走了吧!季憂憂這才想到,自己居然沒有找他要個電話,現在想找人都找不到。

    她這才想到,她居然只知道喬東寒一個名字,她不知道他是哪個公司的,她罵自己傻,怎麼就沒有找人家要張名片的?現在可怎麼辦?她也只能等了!

    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她還想著跟喬東寒一起吃午飯呢,她還餓著肚子呢,喬東寒怎麼還不來啊?她心裡不免有些急了。她也想到那男人會不會是騙子啊?可是騙子騙她什麼呢?她也沒錢,要說騙色,那也沒有實施就跑了呀。

    種種猜測在她腦中閃過,時間過的越快,她越是心急如焚。讓她心儀的、像王子的喬東寒,一直沒有出現。

    殷權那邊已經跟鄭彥廷喝完了,鄭彥廷喝得酩酊大醉,讓殷權的手下給架回去的,殷權的頭也很暈,今天為了陪小舅子,著實喝了不少。雖然他有些難受,但還是坐著車,把鄭彥廷給送回了家。

    程秀芳一直在家裡等著,總算聽到有上樓的聲音,她趕緊打開門,果真看到有人架著自己兒子往上走,殷權雖然在後面,卻讓人不容忽視。

    殷權看到程秀芳,叫道:「姑姑,我把彥廷送回來了!」

    這聲「姑姑」叫得很自然,卻讓程秀芳莫名感動。可能因為殷權這樣的大老闆,能像凡人一樣對待她,她才心生感動吧!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跟一笙一樣,都是好孩子。

    程秀芳趕緊讓出門口說:「快進來快進來!」

    殷權命令著手下,將人抬到床上,給鄭彥廷脫了鞋,這才退出房間。

    程秀芳忙活著說:「我給你沏茶致命嫡女最新章節!」

    「不了姑姑,您還要照顧彥廷,我就不麻煩了。他喝醉酒很老實,應該不會吐!相信明天,他就沒事了!」殷權說罷,又補了一句,「要是他明天不舒服,可以不用來上班,我已經跟他的領導打好招呼,再休息一天也不要緊。」

    「哎呀殷權,真是謝謝你了,讓你費心了!」程秀芳趕緊說著好話。

    殷權微微地笑,說道:「姑姑,您客氣了,都是一家人!」

    這話,竟然讓程秀芳要濕眼眶了。

    殷權客氣地告辭了,連坐都沒有坐一下,等他上了車,難受地閉上了眼睛。

    「殷總,您現在要回公司還是回家?」劉志川看他這狀態,估計是沒辦法工作了,還不如讓老闆休息呢,耽誤了一天。

    「去電視台吧!」殷權的聲音淡淡的。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很想見到她。其實他對鄭彥廷說得沒錯,他就是幸運,碰上的是一笙。如果他碰上的,也是個拜金的,那這輩子恐怕都沒有幸福可言了。

    「啊?哦!」劉志川先是驚訝,然後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坐上車,向電視台駛去。

    都說喝完酒的男人,有的會很脆弱,劉志川就想了,殷總是不是現在很脆弱,想去見老婆求安慰呢?

    程一笙這個時候,已經投入了工作之中,今天晚上要錄節目,所以她會很忙。剛剛她接到了姑姑的電話,說彥廷已經安全到家了。她說殷權也喝了不少,多注意一下,不要傷了身體。

    程一笙本想給殷權打電話的,不過一件事接著一件事,讓她騰不出空來。剛剛接完幾個電話,她鬆口氣,剛想給殷權打電話,結果門一開,先是一股酒味兒撲鼻,程一笙皺眉,不喜歡這個味道,不過她馬上看到進來的是自己的老公,那眉就鬆開了。可是一看他似乎很難受的樣子,她又擔心地皺起了眉。

    她幾乎沒有猶豫,立刻站起身去扶他。他斂著眸,沉聲道:「我沒事!」

    說是沒事,殷權進了門,卻直直地身她的沙發走去,然後躺了下來。

    程一笙心疼地給他解領帶,脫外衣,把她伺候好,然後去沏了茶,親自送到他嘴邊餵他。

    「老婆!」殷權親熱地叫她一聲。

    程一笙趴在他面前,給他撫著胸口問:「很難受嗎?」

    「沒事!」他微微地笑著,略帶起的眸,狹長的,裡面全是幽深的溫柔,好似要將她席捲進去。

    程一笙歎氣,「讓他一個人喝就好了,你看你,還陪他喝那麼多幹什麼?」

    殷權笑了笑說:「一個人喝不盡興,我當然要讓他喝個痛快了!」

    「可是這樣你好難受啊!」程一笙說著親了親他的臉。這可都是為了她,她自然領情。

    他的大手,托著她的後腦,她親完臉了,這不算完,他精準地找到她的唇,大手一個用力,她的唇,就落在他的唇上。一股酒香味兒,瀰漫在她唇舌間,好似要讓她也醉了一般。她的手撐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她主動勾引他似的,畢竟是她壓了他,而不是他壓了她。

    房間的溫度,一下子就升了起來,眼看著兩人漸入佳境,一個嬌喘一個粗喘,此時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好聽圓潤的嗓音,在叫了「一笙」後,戛然而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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