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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7.斗犬(精高3900字) 文 / 秋如意

    「不,我不要,放開我,求求你們,啊——」

    一個女孩被選中,抓著鐵欄死活不出去。侍衛毫不猶豫用槍上的刺刀砍在鐵欄上,立即跺下幾根血淋淋的手指,人最終被拉了出去,扔在場上。

    與此同時,看台上的人們突然響起一片掌聲,笑聲,甚至還有人打響哨兒歡呼。

    經過一場激烈的生死撕殺,一隻土佐咬死同伴獲勝,按照鬥獸堂的規矩可以獲得高級獎勵——鮮嫩的活口人牲做大餐。

    那女孩身無寸縷,手上血液狂湧立即刺激了土佐,狂吠兩聲撲了來,追逐,撲咬,撕扯,鮮血四溢,腥土飛揚,骨肉迸裂聲混和著淒厲無比的女人嘶鳴,讓看台上的人們更加興奮激昂,爆出更加邪惡瘋狂的喝彩聲。

    「咬斷她的脖子!」

    「靠,真他媽帶勁兒,才一口氣管就斷了。」

    「哈哈哈,啃大腿了,他媽的太刺激了!」

    這在輕悠單純的十六年生命裡,彷彿投下了一顆巨型炸彈,將她已經瀕臨崩潰的心牆徹底轟塌。

    她永遠忘不了這一天,比起校場上他卑鄙無恥當眾奪走她的貞操,這七日裡他瘋狂放縱地折磨羞辱她,此情此景更令她恐懼、憤怒、仇恨,那個沒有良心沒有人性的魔鬼——織田亞夫。

    「靠,這麼嫩的女人,應該先賞給咱們的戰士們玩玩才划算啊!」

    「嘿嘿,瞧它吃得這麼帶勁兒,不知道弄起人來怎麼樣?」

    「親王殿下的土佐是咱們東晁第一的鬥士,那幹起女人來絕對也是一等一的強。」

    看台最前方距離鬥場最近的貴族們,一個個尤其興奮眼放綠光,盯著那正被土佐撕扯的鮮白女體,討論的話題也愈發地放肆邪惡。

    握刀直立在前的左大將軍目光掃了下那裝滿人牲的鐵籠子,唇角一斜,回身跟眾人低語,「聽說現在正是土佐們發情的時候,那籠子裡的女人還很多,不如讓親王殿下示下,把那些都放出來,讓土佐們玩玩,大家開開眼界?」

    已經被那激烈血腥的鬥獸場面激起人性深層惡欲的人們,根本沒有絲毫惻隱之心,一經攛掇,便向上位的絕美男人提議。

    明仁帝帝已經有些受不了地拿隨身的繡扇,摒開了畫面,但礙於臣子們正在興頭上,也不忍直言拒絕,便將這燙手山芋扔給了主人家。

    織田亞夫掃了眼下方一片期待的眼光,似乎絲毫未受場上那血腥慘烈的畫面影響,腦子裡飛速地劃過幾個人的殊要身份,右大將軍最寵愛的小兒子,前大納言的嫡長子,現任財政部的年輕副部長,都是御極曾跟他提過的人物。

    「本王還怕諸們會受不了,呵呵,看來我東晁遍地都是血性男子漢。」他揚眉一笑,剎時贏得滿場歡沸附合,「好,今日便放出我鬥獸堂所有最強斗犬,讓大家飽覽一場饕餮盛宴!」

    黑色袖幅一揚,歡呼聲四起,「謝親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為此,明仁帝丟給表弟一個受不了的眼神。

    織田亞夫完全無視,目光卻轉向一旁幾個捂著嘴角悄然離席的大臣,他認出其中一位便是文教部部長,稍適一默,便起身離席而去。

    左大將軍看織田亞夫離席後,目光轉向大開的鐵籠裡正在痛哭撕叫的女人們,笑容更加陰冷。

    ……

    「女人,都出來!」

    這一聲斥叫宛如死神落下的鐮刀,宣判了籠中女人們即將到來的悲慘命運。

    輕悠卻是第一個站起身,往籠外走。她的腳還沒好全有些跛,手也沒有勁。不過她很慶幸那個暗算她的人沒有脫掉她的鞋子,瑞士刀就藏在那裡,現在被她緊握在掌心。

    「姑娘……」那清俊男子看她踏出鐵籠,彷彿終於忍不住衝上前要將她拉回來,卻被侍衛的槍托一個狠砸在臉上,踢了回去。

    輕悠回眸一笑,道,「你放心,他們不讓我們好死,我也不會讓他們好活!」

    清俊男子被那血色中綻放的堅強笑容狠狠怔住,下一秒,他撲到鐵欄上,大吼,「向蘭溪,我叫向蘭溪!」

    「我叫軒轅輕悠。」

    女孩沒有回頭,向蘭溪卻將這抹明明脆弱得彷彿風吹就倒的嬌小背影,牢牢刻進了心裡。他以為這只是他生命終結前,為那檀花一現的莫名心動而衝動吶喊。卻不想,此後經年,他的人生與一個叫軒轅輕悠的女子,再難分割。

    輕悠一出籠子,立即有人上前要扒她衣服,被她一躲狠狠踢倒在地。

    「脫我衣服,我現在就咬舌自盡,讓你們的主子沒得看!」

    不知道是她太冷靜與嬌小形象不符讓侍衛們太驚訝,還是她運氣好,侍衛交頭接耳後,說「長官下令留一件衣服在女人們身上更刺激」,便放了人。其後的女孩都得益於她,沒有被扒光。

    她們被攘進鬥場,女孩們都畏縮在輕悠背後,彷彿剛才那強硬的聲勢讓她們覺得跟著她會有安全感。

    可惜當一個獸籠被打開,一下跳出七八隻大犬,狂叫著朝她們奔來時,一個個嚇得只有抱頭尖叫逃竄。

    輕悠迅速撥出瑞士刀,未傷的腳在後穩穩地紮住地面,衝著飛撲來的大犬大吼一聲,「該死的畜牲——」便衝了上去。

    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那身著上好絲綢內襯衣的嬌小女孩矮身躲過了大犬飛撲,舉起的小手上銀光一閃,直滑大犬肚皮,嘶啦一聲響,皮肉迸裂,鮮血立即噴了女孩一身一臉,那大犬撲落在地抽搐了兩下就再也不動了。

    隨後而來的土佐一看這情形,彷彿被嚇到,立即停下,金黃的瞳仁明顯畏縮了一下,竟然朝後退去。

    輕悠看著那只身形尤為龐大的斗犬,身上還有數處撕咬的傷處,它正是剛才鬥勝了咬死一個女孩的那隻,卻也正是那晚襲擊過她的土佐。

    也許是憶起當日主人護短的對象正是這女孩,也許真是被女孩強悍的姿態嚇到,土佐嗚咽一聲,竟然轉身跑掉去攻擊其他人了。

    「呀,那小妞兒不簡單啊!她身上怎麼會有刀?」

    「有刀?這怎麼行啊,她竟然殺死我們的勇士。把她的刀繳了!」

    「不不不,就讓她帶著刀上,這樣夠刺激。讓他們把雌性土佐放出來跟這小妞鬥,女王對女王,絕對精彩!」

    男人們在短暫的爭議後,齊聲爆出呼喝聲,此時光德親王仍未回場,鬥獸場的馴養師們有些為難,但又礙於眾人的威赫,皇帝陛下也沒表示異議,便將另一個籠子打開了。

    一群精悍,比其他土佐都略顯瘦小的棕紅皮大狗被放了出來,它們步覆緩慢優雅地踱入一片糜亂血腥的鬥場,金瞳泛著黯紅,沉靜的外表,卻更令人感覺到隱藏的凶戾殘暴氣息。

    「啊,救救我,求求你們……唔……」

    突然,輕悠側前十米處爆出一聲淒厲至極的哭喊,便見一個女孩爬上了一人高的圍欄想要逃出去,外圍的侍衛已經支起刺刀要將人刺回去,但後方奔來的土佐一個飛躍,咬住了懸空踢騰的大腿,生生地將人托回地面。

    女人仰面摔倒在地,瞬間失去了意識,那土佐竟然一口撕掉了最後一塊遮羞布,彷彿人類一般撲上去……女人一下被驚醒,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嚎,卻被大犬一口咬住了脖子,死死壓在下方……

    這慘烈齷齪的一幕,讓看台上的人再次爆出興奮的呼吼聲,不少人已經激動地跑到了柵欄前指指點點,討論起人和狗的大小區別、力量輕重、持久性,言辭毫無顧及,神情間糜欲橫流,猥瑣至極。

    輕悠心口一陣抽痛,憤怒地大叫一聲,衝上前,抓住土佐的腦袋,一刀抹過狗脖子,發了瘋似地一刀接一刀戳進狗腹。然而那狗不知是發洩到高草階段,竟似毫無痛覺地仍然維持著侵犯的姿勢……

    場外人爆出一陣興奮的大笑聲,有人叫道,「草,看到沒,一狗兩女,野獸三劈啊!真他媽太刺激了!這妞兒真不得了。要是她沒死在雌土佐嘴下,我要跟親王殿下要了她,幹幹看是什麼滋味兒。」

    那人一吆喝,其他人都紛紛來爭,剎時間滿場熱烈氣氛直達白熱化!

    突然,一直靜觀的左大將軍對下屬耳語,「放兩個男人進去玩玩。」

    下屬得令,立即跑向人牲鐵籠,向蘭溪和那粗人竟然被放進了鬥場。

    ……

    這時,織田亞夫剛把文教部部長親自送出宮,仍深思著剛才兩人關於「西方三權分立中的核心思想之以人為本」的談話內容,部長大人完全不給顏面,痛斥他「以人為牲,畜養斗犬」的非人道主義暴行,令他印象深刻,內心激賞。

    未想剛走到鬥獸堂門口時,被他支開去看小東西情況的十一郎臉色沉鬱地趕了回來,帶回的消息也令他陡然心神不寧。

    「她把拉窗開了一個洞?」

    「是。據女僕報告,小姐飯後就將自己關在屋裡,距離現在失蹤已有兩個小時。」

    「該死的!」

    「殿下,屬下已經派人全宮搜索,請勿擔心。」

    恰時,場內爆出一片歡叫,隱約夾雜著一道女子嬌斥,讓想要下重令的織田亞夫倏地打住,轉身大步衝向了鬥場,便聽到那熟悉的聲音:

    「滾開,你們這群該死的東晁狗,畜牲,禽獸——」

    即使隔了有十多米遠,中間豎立著密網般的鐵欄,他仍然一眼看清鬥場中的人兒,嬌小的身子滿身是血,僂佝著身子同時與三隻土佐對抗。

    這一剎,他的腦子一片空白。

    她怎麼會跑到那裡面去?!天殺的,她怎麼會在那裡!

    下一秒,他猛然回神衝了出去,十一郎叫了什麼他一句沒聽到。可他才跑到半路,就被早早守在那裡的左大將軍的精衛們攔住。

    「殿下,鬥場已經放出不少亞國人,十分危險,為了您的安全,請勿靠近!」

    「放肆——」

    織田亞夫登時憤怒至極,揚手狠狠甩了粗衛一巴掌,打得粗衛踉蹌後退兩步差點摔倒在地。然而,當他再行一步時,三個精衛立即堵了上來。

    黑眸中戾光爆閃,他一把撥出腰間的短刀,唰地揮出,匡啷啷一堆長槍全斷落在地。

    「再敢擋本王者,死!」

    精衛們被那粗准的刀法震住,十一郎上前隔開眾人,神色陰戾地男人收回了刀。

    衝到圍欄前時,織田亞夫看到那嬌小的人兒將將躲開一隻土佐攻擊,一隻絲袖被撕掉,露出的細嫩手臂上劃下三道長長的血口,幾乎深可見骨。

    瞬間,呼吸停窒,胸口沉悶得就要爆裂開。

    該死,那竟然是雌性土佐!雌性土佐比雄性更凶殘更好鬥,且攻擊力撕咬力狡猾度耐性等等都優於雄性,向來只看家護院留做育種,從不參加斗犬。哪個該死的混蛋,竟然把它們都放出來了。

    這時候,織田亞夫已經完全忘了,若非他之前輕易同意了貴族們的請求,或許就不會發生下面這些一再超出他底線的事。

    「該死的,誰把她放進鬥場的?誰讓你們把雌性土佐放出來的?」

    織田亞夫一把逮過欄前自己的侍衛,憤怒喝問。侍衛結結巴巴地哆嗦不出什麼話,場內的一聲嘶吼拉回他的眼光,霎時渾身一片僵冷。

    「輕悠,小心——」

    在這聲男人的警告聲中,他看到同時兩隻雌性土佐從不同方向攻向她浴血的小身子,一頭直咬脖子,一頭咬向腳踝。

    她的手腕根本沒好,握刀的力氣不足;她的腳才正好骨,閃躲的姿勢很遲鈍;她那麼嬌小柔弱,他輕輕一摁就能制服她,她怎麼鬥得過他精心調養的最強斗犬?!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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