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生個孩子
「我?一直在遊蕩著,主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卻無能為力。」
沉默,佑熙無法回答,或者說些什麼,皇北天一家的遭遇,每一次提起來,都會讓她痛苦不堪。
「有什麼打算嗎?」佑熙問。
少九看了看外面,「我暫時會留在這裡,我住在望月胡同,有事的話,你可以去找我。」
佑熙想起了什麼,從衣衫中掏出一張紙放在少九面前,「幫我看看上面說的什麼,我不認識字!」
少九點頭,拿起那張紙,看了幾眼,皺眉望著佑熙,「這是一封情信,寫給冷夜闌的,無非是說思念之情,愛慕之語的!」
「那寫信的人叫什麼?」
「於蘅君。」少九回答了一聲,「這個有什麼用處嗎?」
佑熙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想知道夜闌是怎麼死的,少九,你能不能幫我查查這個於蘅君是什麼人,和夜闌有什麼關係?」
「如果這對你很重要,我會幫你查!」少九將信還給了佑熙。
「好,我改天會去你的住處看你,我先去看北天了,時候不早了。」佑熙說著起身。
提起皇北天,少九有些難受,沉聲道:「幫我問候主子。」
「我會的,我先走了!」佑熙拿起了自己所帶的東西,和少九告別,轉身離去。
少九則一臉陰霾的坐在那裡,久久的不肯離去。
凌嘯陽回到王府,手裡還牽著一匹小白馬,比起他那匹高壯的白馬,這一匹要玲瓏許多。
他托人找了很久,才找到這樣一匹品種上好,奔跑極快而又很聰明。
渾身雪白,好似雪球一般,他想起佑熙看著他那匹白馬眼神的時候,便覺得佑熙會喜歡這馬兒。
他將馬兒留給了馬伕看著,手裡的小馬鞭都沒來得及放下,便興沖沖的來到了佑熙的房間。
可是屋子裡靜悄悄的,進入內室也沒有看到佑熙的身影,平時這個時候,她一般都會坐在桌前縫著衣服,每次他進來站在那裡很久,她都專注的不會發現他的存在。
而今天她卻沒有在屋子裡。
凌嘯陽忍不住走到窗邊的桌前,看到簸籮裡少了一件佑熙一直在縫著的衣服,桌子上少了一雙佑熙不停的在做的黑色靴子。
屋子裡空空的,桌子上空空的,心也空空的,凌嘯陽此時想起,距離佑熙上次看皇北天已經是一個月的時間了。
衣服,鞋子,都是為那個男人做的,而他竟然這樣的癡傻,還有著點期盼。
原來,他的衣衫和鞋子,不過是佑熙所需要的樣子,可笑可笑。
凌嘯陽惱怒的揮手,將桌上的簸籮掃到了地上,裡面的針線灑了一地。
抬腳,氣急敗壞的踢了桌子兩腳,馬鞭也被他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他一定是瘋了,為什麼要有這種愚蠢的欺騙和認知,為什麼要做這些愚蠢的事,他倒底在做什麼。
心為何這樣才抽痛……!
佑熙為皇北天做著她能做的一切事,為他洗衣做飯,為他打掃屋子,為他洗澡搓背,為他更衣冠發。
她是他的妻子,她喊他老公,告訴皇北天,這是現代的叫法。
她要皇北天喊她老婆,皇北天卻只喊娘子,佑熙不依,在他面前撒嬌。最後皇北天妥協,彆扭的喊了一聲老婆,卻換來佑熙一個甜甜的吻。
他們一起平躺院子裡的一塊草地上,靜靜的看著天空的白雲。
一起唱著屬於他們的歌曲,一起用午膳。
他為她寫詩,為她畫像。說畫好了要貼在牆上,以寄托相思,想念她的時候就看看畫像。
佑熙卻也笑著說,要幫皇北天畫像。
皇北天一動不動坐在那裡讓佑熙畫著,佑熙也是一本正經的畫著。
可是到最後,佑熙卻給了他一副畫著大豬頭的畫像。
皇北天終是笑了,真是讓人又氣又好笑,他一本正經的將豬頭畫像貼在了佑熙的畫像旁邊。
佑熙還激動的讓皇北天寫了個橫聯貼在了最上面,橫聯上寫著:美女與野獸。
兩人看著畫像,抱著笑作一團,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很久很久沒有這樣開心的笑了,大笑後心情卻異常的沉靜。
外面有人催她離開了,相聚的時間總是顯得短暫倉促,分開的時候總是依依不捨。
和皇北天惜別,佑熙也回到了王府中,此時太陽已經快要下山,大地染著金黃的餘輝。
「夫人,您回來啦!」此時已經是晚膳時間,兩個丫環都等著佑熙回來用膳喝藥呢。
「嗯!」佑熙點頭,也向內寢走去。
「奴婢去端飯菜來。」巧兒說著出去,不一會兒端來了飯菜和湯藥。
佑熙也洗了手坐下,也許是因為和皇北天的相聚而心情好,所以看到飯菜也覺得香味四溢,只是看到那一碗藥,她不由地頭疼起來。
自從她和凌嘯陽達成協議後,他便一直讓她喝這藥,都喝了幾個月了,卻還是沒有結束的跡象,補身子也不是這樣補法……她想,是不是該和凌嘯陽說一說,這藥能不能不喝了,佑熙想著也意識到,今天凌嘯陽沒有來和她一起用膳。
不過只是簡單的想了一下,便拿起筷子,吃著自己最愛的菜。
佑熙獨自用過晚飯,正準備再裁一件衣裳的時候,卻發現窗戶旁邊的桌上放著一條馬鞭,小巧而精緻,看樣子適合女孩子用,她伸手拿起馬鞭,不由問身後丫環:「這馬鞭是……?」
巧兒看了一下,回答道:「王爺回來過,而且牽著一匹漂亮的小馬,想是要送給夫人的。」
「王爺呢?」
「王爺外出了,不知何時回來呢。」
佑熙忍不住問,「那匹小馬呢?」她其實真的很喜歡馬,尤其是那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
巧兒猶豫了一下,收拾著碗筷,低聲道:「聽馬房的人說,王爺不知為什麼很生氣,命人將那匹小馬宰殺了,那匹馬很名貴呢,王爺托人找了好久呢,回來的時候還很高興呢,不知為什麼……哎,可惜了!」
佑熙握著鞭子的手怔了一下,心也緊了一下,就這樣殺死了那匹無辜的馬?皺眉,「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丟下手中的馬鞭,佑熙脫了鞋子,上床睡覺,心裡卻在想,凌嘯陽最近很是奇怪,明明不要她去見皇北天卻又默許,還帶著她去那個美麗的地方,現在要送馬,卻有宰殺了小馬,罪過,為那可憐的生命難過!
似乎有些討好她?
討好?
不!不!
他有必要討好她嗎?他不過是想破壞她和北天的感情罷了。
他是一個掌控者,不止要掌控她的人,還要掌控她的心。佑熙胡思亂想著,不知過了多久也沉沉睡去。
沒有他的大床,很大,很自由,不似他在的時候,總是愛禁錮著她的身體。
天已經全黑了,丫環也為佑熙吹滅了燭火,讓她安心入睡。
佑熙不知睡了多久,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個滾燙的胸膛抱住,緊摟在懷裡。
她睏倦的睜不開眼,迷糊中也知道,抱著自己的男人是凌嘯陽。
這似乎已經是定律,他總是會這樣摟著她睡,霸道的不可理喻。
她任由她抱著,不想醒來面對他,繼續睡著,尋找她的好夢。
可是他卻不讓她好好的睡覺,他的大掌異常的灼熱,帶著某種情緒來回得撫著她的背,一個濕濕的吻,帶著酒氣吻住了她的唇。
他喝酒了!
她再也無法入睡,醒了過來,推著他,這是這些相擁而眠的日子以來,他第一次侵犯她。
她的手推他之際,也觸摸到他火熱的胸膛,讓她不知該推拒他還是該拿走自己的手,尷尬不已,他竟然沒有穿內衫,精赤著上半身。
他的吻帶著怒氣還有著絲絲的無奈何痛苦,激烈的吻著她,手也在她身上摸索著,撩起了她的衣襟,完全了掌握了她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