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幫你一次
「我的意思是……」
佑熙聽著對話,心猛烈的跳起來,不敢置信的聽著兩人的對話,心越來越寒,他們竟然在密謀著怎樣害死太妃,她該怎麼做,怎麼做?
佑熙正焦急的想著,完全沒有料到,一隻貓兒從牆頭上「喵」的一聲落在了她腳下。
「啊!」黑夜中突然竄出一隻貓來著實嚇人,佑熙忍不住一驚,驚呼出聲。
「誰在那裡!」佑熙的驚呼引起了兩個正在密謀的人的注意。
佑熙心一慌拔腿就跑,剛想放聲大喊的時候,後頸一痛,失去了知覺,身子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啊!是卉夫人。」那道驚慌害怕的聲音低低響起。
「別慌,你只要完成我交代的就好,這個女人由我處置,知道嗎。」
「我……我知道了。」害怕而不安的聲音再度響起。
將佑熙打昏的人彎腰,將佑熙抱了起來,扛在肩上。
「你……你要將她怎麼辦?」慌張不安的聲音再度響起。
「明天你就知道了。」扛著佑熙的人,聲音中透出太多的陰謀。「好了你回去吧。」
「好!」另一個人慌張的說完轉身急急忙忙的離去。
而那扛著佑熙的人陰險的笑在暗夜中卻是那樣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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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江水奔流不息,即便是在暗夜中也能感受得到江水那磅礡的氣勢,彷彿要吞噬一切,人若跌入到裡面屍骨無存。
扛著佑熙身體的人站在江邊,望著奔流的河水,似乎猶豫了一下。
而後故作憐憫的對昏迷的佑熙和蒼茫的夜色低語,「要怪,只能怪你倒霉了,死了別來找我。」
佑熙當然無法回答,那人說完,雙手用力一拋,將昏迷著的佑熙丟入了滔滔江水之中。
奔流的江水猶如猛獸,瞬間將佑熙的身體吞沒,在暗中消失不見,那人這才轉身安心離去。
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人發現,這罪惡在進行著,毫無知覺的佑熙,是生是死,無人知曉。
夜深沉得可怕……!
天亮了,王府原本緊張陰沉的氛圍此刻卻更是沉重了,太妃還未甦醒,大家都緊緊的繃著神經。
頤心居門前空地上站滿了人,府中所有的僕人、丫環、還有眾位多日不見凌嘯陽的姬妾,齊齊的站在那裡。
凌嘯陽站在門前,面對著大家,雙眸嗜血陰沉,凌厲的望著一干人等。
「負責抓藥的、煎藥送藥的、接觸過太妃的人都站出來。」管家出聲打破了沉寂,誰靠近過太妃,大家心裡都有數,只要互相指認一下便知。
管家一聲呼喊後,只見張媽以及服侍太妃的雲姍、太監、宮女、以及府上的兩個丫環站了出來,低著頭很是不安。
管家冷著臉喊道:「是誰下毒,最好老實交代,還可以有一條生路,否則連累了自己的親人就嚴重了。」
張媽大呼一聲跪在了地上。「奴婢怎麼敢害太妃娘娘,老奴在府中做事多年,忠心不二,請王爺明察。」
「王爺,奴婢沒有做過傷害太妃的事。」其餘幾人也跪下為自己辯解。
雲姍正然的道:「嘯陽哥,雲姍自幼在姨娘身邊,怎會害自己最親的人,嘯陽哥你一定要找到害姨娘的兇手,讓壞人受到懲罰。」
「王爺,接下來如何處置?」管家向凌嘯陽請示下一步怎麼做。
凌嘯陽望著幾個關鍵人物,有他的親人云姍,有在王府做事多年的僕人,還有家事清白的丫環,似乎都沒有什麼動機去害母妃,瞇眼,冷喝道:「張氏你說煎藥的時候,你曾經離開過一小會兒?」
張媽叩頭道:「是,王爺恕罪,老奴當時內急,便離開了一會兒。」
凌嘯陽眉眼,森冷的問:「當時卉夫人正在用膳?」
「是!」張媽趴伏在地上,「卉夫人這幾日都是在膳房用膳的。」
「她為何去膳房用膳?」佑熙的膳食不是由福媽負責嗎?怎麼會每日去膳房用膳,心中的疑問更加大了對佑熙的懷疑,望著人群,凌嘯陽突然發現,佑熙不在,不由喝道:「冷夜卉呢?」
大家不安得互相張望,人群中沒有冷夜卉的身影,默默地搖了搖頭。
「該死的,人呢?」凌嘯陽氣急的咆哮一聲。
「奴婢們不知!」一群人嚇得跪在地上,低頭顫抖。
「給本王去找!」
「是!」一旁的護衛急忙去尋找佑熙,可是帶著幾名護衛尋遍了王府,也不見佑熙身影,只得回來稟報。
「王爺……卉夫人不在府中!」領頭哪護衛小心的稟報,聲音有著焦急不安。
凌嘯陽的身子猛然一僵,黑眸中更是陰沉,拳頭捏的緊緊的,一甩手,氣怒的吼道:「不是讓你們守著大門嗎,人怎麼會不見了?」
「啟稟王爺,屬下等每日輪夜守著前門和後門,還有兄弟們巡視王府周圍,不曾看到卉夫人出去。」
「嘯陽哥,難不成她畏罪潛逃?」雲姍秀麗的臉上帶著疑惑和不解,狀似無意的提醒。
畏罪潛逃?真的是這樣嗎?凌嘯陽的心一怔。
如果佑熙不是心虛,如果不是她下毒,她為何要逃走?此刻她不在府中,無疑說明了一件事,她畏罪潛逃,最大的嫌疑就是她,而且似乎可以肯定,下毒的就是她。
因為她有前科,她殺死了自己的姐姐,因為她說她恨他,要報復他,所以,她能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事?
她要殺死母妃來讓他痛苦……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可是在夜裡,她說的多麼正義凜然,不是她做的,他甚至心軟的想要找出證據再做判斷。
早知道她會逃走,他該二話不說將她打入地牢,凌嘯陽氣怒的爆吼,「飯桶,都是飯桶,給本王去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本王找回來!」
「是!」護衛齊聲應答,轉身出去尋找佑熙的蹤跡。
凌嘯陽的心中說不出的憤怒和焦急,不知是因為佑熙逃走還是因為太妃的病情。
只想,只想盡快抓到佑熙,凌嘯陽雙目一冷,大喝道:「先將這幾個有關聯的人押入牢房,聽候發落。」
「是!」管家應答一聲。
雲姍泫然欲泣,傷心的道:「嘯陽哥,我不要進大牢,我要照顧姨娘,你連姍兒你都懷疑嗎?」
凌嘯陽黑眸無情,大手一揮,「將雲姍軟禁房中,沒我的命令不許出來。」
「嘯陽哥!」雲姍不敢的呼喊,換來了凌嘯陽爆吼一聲,「還不去!」
「哦!」雲姍不情願的閉嘴,乖乖退下。
一干人等該關押的關押,該做事的做事,擠滿了人的院子,只剩下了凌嘯陽和管家。
凌嘯陽高大的身軀站在院落中,嗜血的眸子望著天際,心暗暗發誓,冷夜卉,讓我抓到你,有你好受。
滿眼的金碧輝煌,似曾相識的觀感,佑熙的眼睛被這金色眩暈著。
腦海中回憶著,這裡……這不是夜帝的暗夜之城嗎?她在王府好像被人打昏了,怎麼會來到這裡?
佑熙想起身,卻感覺後腦勺一陣疼痛,秀眉緊蹙,不由躺在原處。
「醒了!」隨著一聲問候,一張邪魅的俊顏映入了佑熙的視線。
「是你……我怎麼會在這裡?」佑熙望著夜帝那張邪魅的臉,不解的問。
夜帝眨眨眼,邪笑,「你這個笨蛋差點死在河裡,都不知道嗎,是我救了你哦,你得好好感謝感謝我。」
「為什麼救我?」佑熙美麗的眸子帶著幾分痛楚帶著幾分不解望著夜帝。
「我……剛巧路過……說吧你要怎麼感謝我?」夜帝的臉靠近佑熙,眼神邪魅,微笑著問,神情像一個討糖果吃的孩子。
因為夜帝得靠近佑熙別過頭,「謝謝你救我,不過請你不要靠我這麼近!」都快要趴在她身上了。
「怎麼?救命之恩僅僅謝謝幾個字嗎?還對我這樣的態度,小熙熙你太傷人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