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服毒風波(本章免費)
黑暗和恐懼瞬間包圍了她,想要快些逃離凌嘯陽的懷抱,去尋找她的一辰。
可是,一辰早已經不見了,只有凌嘯陽猙獰的臉,彷彿要將她撕碎一般,佑熙驚恐地忍不住尖叫,「啊!」的一聲後,佑熙急促的喘息著從夢中醒來。
一辰、凌嘯陽,不過是個夢,佑熙的視線望著她居住的簡陋屋子、凌亂的床鋪,感受著酸痛的身體,都證明了昨夜的歡愛是真切存在的,而那個施暴的人已經離開。
佑熙的臉埋進手掌中,心痛苦不已,一辰哥,你還好嗎?佑熙好想你,想的心都在痛。
平復心情,佑熙突然想起了什麼,光著身子下地,來到銅鏡前,背對著鏡子,扭過頭,想看看自己背上有什麼東西,通過鏡子,她看到,除了凌嘯陽留下的幾道紅痕外,什麼都沒有,可是為什麼,那個人要剝她背上的皮呢?她的背上有什麼秘密嗎?不,什麼也沒有。
痛苦的疑惑著,佑熙穿好了衣服,正準備去打水梳洗,門卻被人狠狠推開。兩個男人面無表情的闖了進來。
「你們有事嗎?」佑熙皺眉,對兩個男人這樣闖進來有些不悅也有些害怕。
兩個男人不說話,卻徑直的上前來抓佑熙。
「啊,你們幹什麼!」佑熙躲閃著,尖叫著,可是卻還是被抓住。
一個男人將她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禁錮在她身後,另一個男人卻蹲下身子。
「啊,不,你們做什麼,你們放開我。」佑熙驚恐的看到那個男人手中拿著鐵鏈子,要拴在她的腳腕上。
「王爺的命令,希望你配合,不要惹怒王爺。」蹲下身子的男人麻木不仁的說。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人,不是牲畜,你們不能這樣拴著我。」佑熙瘋了一樣的掙扎著自己的身體,驚恐的喊叫著。亂踢的腳,重重的在哪男人的臉上踢了一腳。
「該死!」男人咒罵一句,黝黑的手掌粗魯的抓住佑熙的一隻腳,卡嚓的一聲,牢牢禁錮了她的腳腕,而後又是另一隻。兩腳被鏈子連在一起。
佑熙望著腳腕上哪粗粗的鐵鏈,痛哭出聲。「不,怎麼可以這樣,你們都是魔鬼,都是畜生,沒有人性的畜生。」
禁錮著他手的男人,鬆開了她,佑熙不由跌坐在地上。
「不,不要,不要。」
佑熙淚水忍不住的滑落,痛苦的哭喊著,瘋了一樣的去解腳腕上的鐵鏈子。鐵鏈子在她手中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她的手指因為扣哪鐵鏈子而出血。可是那鐵鏈子鎖在了腳上,任由她拽,扣,都無法拿下。
佑熙痛苦的抱著頭,伏在地上痛哭失聲,腳上的鐵鏈綁住的不光是她的身體,禁錮的不光是她的自由,更奪去了的她的自尊。
哭泣的佑熙站起來,拖著哪沉重的鐵鏈子,向外走去,她想急切的走,可是因為鐵鏈子拴著兩隻腳的關係,讓她一次次摔倒,摔破了膝蓋,摔破了手腕,可是她依然在王府中尋覓著什麼。
蒼白而痛苦的臉滿是淚痕,美麗的眸子都是傷痛,她一把抓住從她身邊走過,用同情眼神望著她的一個丫環,哭著嘶吼道:「凌嘯陽呢,告訴我,凌嘯陽呢?」
丫環被佑熙哪瘋狂痛苦的樣子鎮住了呆呆的說不出話來,任由佑熙搖晃著她。
佑熙等不及丫環回答,急匆匆的腳步拖著哪叮鐺作響的腳鐐繼續尋找著,只是她的腳步很碎,很凌亂,速度也很慢。
「凌嘯陽,你這個混蛋,你給我出來,你出來。」佑熙痛苦而無助,暈眩的望著四周的景物,嘶吼著,發洩著心中的憤怒和痛苦,淚水灑落,繽紛痛苦。
佑熙的喊聲,傳入了凌嘯陽的耳中,他忍不住挑眉,這個女人的行為真是出人意料,竟然敢直呼他的名字。
他從書房出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佑熙的面前,臉上帶著殘酷的笑。
「怎麼?急著來找我展示你的新飾品嗎?」
佑熙跌跌撞撞的衝向凌嘯陽,小手緊緊的揪住了他的衣襟,蒼白美麗的小臉帶著淚痕,仰著頭望著凌嘯陽,憤怒的嘶吼道:「就因為你是王爺,就為所欲為嗎,在你眼中人是什麼,畜生都不如嗎,我說過我不是你要找那個人為什麼你不相信,即便是我犯錯,也不是你為所欲為的理由,你怎麼可以這樣冷血殘忍,你以為這個就可以拴住我嗎,用這個就可以讓我像狗一樣的生活嗎,不!你妄想。」
凌嘯陽望著佑熙蒼白的臉,柔弱的女人,卻膽大包天,他是第一個來質疑他權力的人。
他說一,誰敢說二,就連皇帝也得考慮一下,而眼前這個柔弱的女人竟然敢揪著他的衣服,說他冷血殘忍,說他沒有這個權力,他該怒還是該笑。
「看來我對你教的還不夠,在說我冷血之前,先想想你做的那些骯髒事,留著你一條賤命,你該感謝我的仁慈,更該感謝夜闌的善良,做人,我比你有資格。」
伸手,抓住了佑熙憤怒而顫抖的雙手,從他身上拂開,向外一推,佑熙向後退了幾步,被腳鐐絆倒,跌坐在地上。
凌嘯陽鳳目帶著陰狠,掃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佑熙,轉身大步離去。
佑熙痛苦的閉上雙眼,曲起雙腿,瘦弱的手臂緊緊的抱著膝蓋,眼睛被腳上的鐐銬刺痛。
心也忍不住的巨痛,低低的嗚咽哭泣,她是什麼,人,玩物、還是孤魂……
「義翰樓」
凌嘯陽斜斜的躺在長榻上,一身白色內衫,敞開著領子,露出他堅實的胸膛,他有一副好身材,一張迷人的面孔,足以傾倒諸多女人。
此時,一個女人細細的吻著他的脖子,討好著凌嘯陽。
可是凌嘯陽卻意興闌珊,如星的眸子望著燭台上的燭火,連著幾天,他腦海中是佑熙哭泣的小臉,她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飄渺如仙的面孔,卻是魔鬼的心腸。
總覺得佑熙和別的女人有些不同,看似柔弱卻又大膽的讓人咋舌,沒有哪個女人敢衝著他大吼大叫的,也沒有那個女人敢這樣頂撞他,也沒有哪個女人的身體能帶給他那樣**的感覺。
嘗過了佑熙的味道,似乎對別的女人失去了興趣,凌嘯陽煩躁的抽身,一把推開名叫宛白的妾室,喊道:「來人!」
「王爺有何吩咐。」管家劉安,從外室走來,低頭問。
「讓那個女人來侍寢!」凌嘯陽唇邊勾出一抹笑,性感迷人,卻帶著冷冷的味道。
管家思索了一下,便知道凌嘯陽口中的女人是誰。「奴才這就去。」
管家說完退了出去,宛白卻一臉羞惱,失望,凌嘯陽竟然對她毫無興趣,只是進去了一下便要換人,心中怎生的難過。
「出去!」凌嘯陽無情的命令。
「是!」宛白不情願的下床,低低福身,不甘的離去。
凌嘯陽則一臉期待,慵懶的躺在那裡,等待著他的罪妾,在這夜裡出現在他的床上,供他玩耍……
因為被鐵鏈鎖住,佑熙哭過了,吼過了,怒過了,除了對一辰的思念,便是無盡的痛苦。
可是她也不會這樣妥協的活下去,連著兩天,她被痛苦和驚恐煎熬著。
佑熙坐在椅子上,痛恨的望著腳上的鏈子,憤怒依然不減。
這時門被推開,佑熙抬頭望去,卻看到了管家帶著兩個年長的婦人走來,其中一個是福媽,佑熙的心忍不住恐懼,好怕,又有什麼無法忍受的事情等著她。
「起來走吧,王爺讓你去侍寢。」福媽上前一步,解答了佑熙的疑惑。
侍寢!很好!
佑熙慢慢地起身,這時另外兩個男人抬著很大的浴桶走進來。然後又一桶一桶的注滿了水。
福媽和另外一個婦人上前要動手的時候,佑熙則退縮了一下。「我自己來,你們都出去吧。」
福媽皺眉,卻還是答應道:「行,你快一點,別讓王爺久等。」
「我知道。」佑熙低低的說。
管家遞給福媽一把鑰匙,福媽接過走上前來,打開了佑熙腳上的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