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打濕了她如花的美顏,凝望著沉寂不動的上官清羽,緋雪心中充滿了自責。【文字首發】
緋雪的眸光緩緩的朝冉卿城望去,他的種種惡行浮現眼前,殺人般的冷眸望向他,如果不是有丈夫和孩子的牽絆,丈夫還等著她去救,她定會和他這個禽獸同歸於盡,把他送入無間地獄永不超生。
緋雪越是憤恨,傷心和難過,冉卿城的心裡就越舒暢,冷哼一聲道:「慕容緋雪,難道你不想見到那個野種了嗎?」
一提到深愛的丈夫冉卿蕁,緋雪的心就更加刺痛,不知道這個禽獸會怎樣折磨他,冷聲道:「帶我去見他!」
冉卿城似乎很滿意緋雪的表現,瞥了一眼夜如風,命令道:「命人伺候著公主上馬車。」
久不說話的上官清羽,低沉而又粗啞的說道:「讓我陪著主人一起去。」
冉卿城嘴角揚起陰測笑意,冷睨著上官清羽道:「你這個奴才,沒有權利與朕講條件。來人把他給我關起來。」
緋雪被人攙扶著上了馬車,大約走了半個時辰,馬車停了下來。
茫茫夜色,將整個皇城籠罩在黑暗之中,能夠存吞噬一切的黑暗,讓人心神更加不安。
緋雪下了馬車之後,夜如風從身後走了過來,在她的頸間一點,口中念道:「公主,對不起了,密室的地點是不會讓你知道的。」
緋雪陷入一片黑暗沒了知覺,當她有知覺的時候,感覺好像躺在冰冷的地上。緩緩的睜開的眼睫,坐起身來,眸光向四周望去,發現這是一間用青石堆砌的暗室。週遭忽明忽暗的的燈火跳動,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醒過來了。」
幽暗之中突然出現的聲音讓緋雪不覺的心神一震,當然他已經聽出來這聲音是冉卿城的,抬眼朝身後望去,也就是聲音的源頭。
慕容緋雪的眸光直視著然傾城,幽暗的石室中,那雙眸子裡燦起簇亮火光,是即將看到獵物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時的亢奮與戲謔。
緋雪冷聲問道:「你不是說帶我去見蕁弟嗎?人呢?這裡又是哪裡?」
「你想要見的人就在你前面的那道石門之後。」
緋雪的目光極速的朝面前的那道石壁望去,目光殷切,心中抑制不住的想要見到深愛之人。
冉卿城見到她眼中的殷切,獰笑道:「慕容緋雪,見了那個野種,你要挺得住,不要太激動,搭上你肚子裡的那塊肉。」
慕容緋雪面對冉傾城的譏諷,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冉卿蕁死了,這個石室就是他們一家三口的葬身之地。
石門緩緩的開啟,石門後面明顯比這個暗室要亮得多,緋雪一臉的凝重,出於保護,手不自覺的伸向小腹,沉了一口氣,緩緩走了進去。
一走進去便能嗅到濃重的血腥味道,石室裡面的冉卿蕁如今已經暈死過去,靠著石壁,半跪在地上,他渾身都是血痕,滿身的血漬,被鐵鏈鎖了起來。
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他的雙肩竟然被兩個鐵鉤鎖住了鎖骨。
緋雪踏進石室的第一眼,見到愛人的第一眼,淚水就已經狂湧而出,心被寸寸撕裂,痛不欲生,或許是由於太過心痛,就連腹中一直很乖的孩子,都有了反應。」
緋雪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盡量不讓自己的心情傷害到孩子。
除了自身繁重的身子,就連腳步都變得滯重,每邁出一步都如走在刀鋒上,每走近一步那顆心都在備受煎熬。
終於走到了近前,咬著牙忍住悲傷,看到那染著鮮血的鐵鉤穿透雙肩,見到那凌亂不堪的銀髮,心間欲裂,怎麼也壓制不住眼中的淚水。
伸出手來撥開銀髮下那張毫無血色蒼白的臉頰,臉上還殘留著香灰的痕跡。
一滴滴的淚水滴了下來,一手捂著小腹,控制著情緒,心中低喃道:「蕁弟,你等著,姐姐這就來救你。」
冉卿城看到緋雪傷心似乎覺得還不夠,勾了勾嘴角道:「這個野種還算有骨氣,如今已經痛得昏死過去。朕可以弄醒他,讓你們夫妻好好的說說話,他的心裡心心唸唸都是你。」
「冉卿城,你卑鄙無恥!他可是你的骨肉至親,你竟然下得了如此重的毒手,你還是人嗎?」
冉卿蕁冷哼一聲:「慕容緋雪,你不想救你的丈夫了嗎?」
她慕容緋雪可以忍受冉卿城一次次的踐踏她的尊嚴,確忍受不了冉卿蕁受到傷害,冉卿蕁就是她的軟肋。
緋雪真的很想和心愛的人說上支言片語,哪怕一個眼神交流。可是她不能,如果讓夫君冉卿蕁知道了她進宮的事情,以他的性子,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讓他知道她進了宮,就讓冉卿蕁以為她們母子已經被睿王平安的送回到了汲郡。
強忍著心中的痛殤,對著身後的冉卿城沉聲說道:「冉卿城不要讓她知道我進宮的事情,只要你放了蕁弟,治好他的傷,我就答應你所有的要求。」
冉卿城沒想到緋學會選擇不和丈夫對話,心中略作思考。這世上最瞭解冉卿蕁的莫過於慕容緋雪,如果此時讓冉卿蕁知道緋雪為了救他進了宮。或許會看到一家人傷心欲絕的樣子,萬一冉卿蕁不想連累妻兒選擇自殺,以他們夫妻的感情緋雪必定相隨,此舉一點也不合算。
只要冉卿蕁還在他手裡,慕容緋雪就會乖乖的任他擺佈。要想牽制他們夫妻二人,就只有慕容緋雪腹中的孩子。
只要緋雪誕下孩子,讓冉卿蕁見到孩子之後,愛孩子是父母的天性,他就捨不得死。為了孩子,這對父母也會更加的聽話,如此一想事情似乎越來越好玩了。
冉卿城又開始想著孩子出生以後折磨二人的方法,此時緋雪肚子裡的孩子倒成了他如今最想保護的對象。
慕容緋雪被平安的送回了幽花台,幽花台周邊被人保護了起來。
緋雪自從石室歸來就躲進了房間,靠在榻上哭泣,一想到那個愛她如命,溫柔如水,完美無缺的夫君,此時正在遭受酷刑,心間欲碎,眼中不斷浮現愛人悲慘的摸樣。
眼淚忍不住的狂湧而出打濕香腮,她又怕太過傷心會傷害到孩子,雙手摀住嘴巴,努力地不讓自己哭出來。她真的很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她忍的真的很辛苦,很辛苦!她的心好痛,就連呼吸都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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