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佯裝醉酒的事情,二人見面都很客氣,這幾天瑾王府裡風平浪靜,沒什麼大事發生。【文字首發】
轉眼間就要到了重陽佳節,皇宮裡的蕭妃娘娘派人前來請瑾王妃慕容緋雪進宮。
緋雪心中很是不解,今兒就只叫了她一人前去,並沒有讓冉卿蕁一起進宮。
據說來人講,今天進宮是賞菊花,還要採摘菊花,做菊花酒。
心中猜測,莫不是婆媳之間要相互聯絡感情,思及此也就釋然了。
既然是賞菊花,緋雪也特意準備了一套金紅相間的拽地宮裝,金累絲蜂蝶趕菊花蘭簪,銀鎏金彩蝶步搖,嵌珍珠寶石蝶飛耳墜,藍珊瑚的鑲金手鏈。來冉魏還是第一次如此隆重妝容。
緋雪一進宮,就有兩宮人來接她,說蕭妃娘娘在御花園。緋雪跟著來人一同前往御花園,不巧的是途中竟然遇到了柳妃娘娘和太子妃慕容黛琳。
兩個宮人連忙跪了下來,緋雪盈盈拜道:「給柳妃娘娘,太子妃請安!」
柳詩詩在太子妃慕容黛琳的陪伴下也在御花園賞花,柳詩詩睨了拜倒的緋學一眼,冷嘲道:「這瑾王妃不愧是燕國的第一美女,果真有顛倒眾生的容貌。」緋雪聽她言中暗藏嘲諷和怨毒。
這也不怪柳妃會記恨,原本柳妃應是她的婆婆,大殿之上她又壞了柳妃的好事,自然是會心生怨毒。
慕容黛琳的臉上則一絲陰霾閃過。
緋雪低垂眉眼恭敬道:「柳妃娘娘謬讚,緋雪自不敢當。」
柳妃鳳眼一挑,換了一副顏色諂笑道:「瑾王妃快快請起,都是自家人不用多禮,你與太子妃是姐妹,以後要多多走動才好,這親戚要是不走動,親姐妹也會生疏了。」
低著頭的慕容緋雪正在納悶,這柳妃變臉怎麼會如此之快?就聽到蕭妃娘娘的聲音道:「柳妃姐姐說的甚好,緋雪還不快點謝謝柳妃娘娘的教誨。」
緋雪恭敬道:「謝柳妃娘娘的教誨!」
柳詩詩明眸一笑,「蕭妃妹妹當真是娶了一個乖巧又伶俐的好兒媳。」
蕭筠綽笑道:「姐姐那裡的話,太子妃才生的傾國傾城乖巧伶俐。」
「黛琳,還不快謝謝蕭妃娘娘的誇讚。」
「這,」慕容黛琳貴為太子妃,有些猶豫,不過還是盈盈一禮道:「謝蕭妃娘娘誇讚!」
蕭筠綽連忙上前扶起道:「這可使不得,怎麼能讓太子妃如此大禮。」
柳詩詩不以為然,瞥了一眼面帶慍色的黛琳,又看了一眼神情自若的緋雪。
「妹妹可是要賞花?」
蕭筠綽笑答道:「正是,過幾日重陽佳節,陛下說要到我宮裡品嚐重陽糕喝菊花酒,緋雪今日來就是與我一起起采菊,釀製菊花酒。」
柳詩詩心裡一凜,知道蕭筠綽在向她示威,臉上依然笑意盎然,「妹妹真是好福氣。聽說太子這幾日都在御書房為皇上分憂,我和黛琳這會子正要去瞧一瞧,就不耽誤妹妹采菊,黛琳我們走!」
「是,母妃娘娘。」
緋雪恭敬道:「恭送柳妃娘娘,太子妃殿下!」
緋雪見人都走遠了,方起身,又是盈盈一禮,「拜見母妃!」
蕭筠綽上前扶起她,「緋雪,都是自家人何必多禮,快些起身就是。」
「是,母妃娘娘。」
「緋雪這就跟我來吧!我們這就去賞菊,然後采菊釀酒。」
「是!」
自古菊花乃隱逸者也,菊花又稱帝女花,高風亮節,清秀神韻,凌霜盛開,一身傲骨。
冉魏皇宮的御花園中,此時百花開始凋零,唯有金燦燦的菊花傲然開放。
二人採了很多的菊花,蕭妃娘娘今天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采過菊花之後,她們就回到了蕭妃娘娘的寢宮鳳鸞宮,緋雪幫忙把菊花清理乾淨,就見蕭妃娘娘把菊花生地黃、構杞根煮水,然後把糯米浸泡,瀝干,蒸飯,待溫,同酒麴藥汁同拌令勻,入甕密封。
每一個步驟都是親力親為,完全沒有貴妃的架子。緋雪在一旁觀望著,有時也出手幫忙。
緋雪見蕭筠綽額頭隱隱汗珠,遞上了錦帕,道:「母妃娘娘,這些事情完全可以假手於人,不需再自己親自而為。」
蕭筠綽用錦帕擦拭了額角的汗珠兒,微笑道:「這菊花酒壯筋骨、補精髓、清虛熱,常喝可以延年益壽。」
緋雪突然想起冉皇冉永曾那天在御書房說過的話,疑問道:「母妃,父皇的身體有恙嗎?」
蕭筠綽微微一笑,「緋雪何出此言?你父皇的身體康健得很怎會有恙。記得年輕那會子,我每年都會做菊花酒給陛下喝。如今已經兩年沒有做菊花酒給陛下了,還真是有些累。」
緋雪聽她言,會心一笑,看來父皇和母妃還真是恩愛,或許因為兩年以前自己的夫君冉卿蕁被送往燕國,才會停止釀製菊花酒的吧!
蕭筠綽一臉慈愛的看著她,其實她也不過三十幾歲,依然美麗如昔,看上去更像緋雪的姐姐。
蕭筠綽拉著緋雪的手輕聲說道:「緋雪,女人這一輩子無論多麼強勢,最終的靠山依然是丈夫,丈夫就是我們女人的天,所以我們女人要以丈夫的喜好為樂,這樣才能夠得道更多的快樂。」
緋雪聽她言無非就是宣揚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什麼三綱五常,丈夫是天之言。
可是今天聽蕭妃之言彷彿弦外有音,話裡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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