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私自出宮落水以後,緋雪也就學乖了,整日和父皇母后在一起,享受她在燕國的最後時光。【文字首發】
澹台皇后實在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兒,於是把自己的心腹芊華留在了慕容緋雪的身邊,畢竟鳳臨閣有很多事情,需要芊華出面去處理。
燕國十六年七月二十三日,燕國的長公主慕容緋雪,含著眼淚告別了父皇和母后,踏上了冉魏和親的道路,也拉開了她不平凡人生的序幕。
冉魏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宛如一條紅龍蜿蜒而行,緋雪和黛琳各自乘坐馬車而行,棗紅色的寶馬,馬車是用上等的黃花梨雕琢,上面配以紅綢緞帶裝飾,金色的流蘇點綴,彰顯
華貴,處處透著喜氣。
緋雪一身繁複的華貴大紅喜服,鳳冠霞帔加身,壓得她頭暈暈的。聽說要趕二十幾天的路程才能夠到達冉魏都城鄴城。一想到要每日在馬車上顛顛簸簸,緋雪心裡煩悶不已。
輕佻門簾,但見冉卿蕁安坐於馬上,一身紅色的喜服,一向白袍加身的他,沒想到一身紅色喜服,配上銀色的長髮更顯妖冶。許是他感覺到了緋雪的注視,回轉過頭望向緋雪。
緋雪翦水瞳眸中滿含柔情,迎上他那琥珀色的琉璃美眸,雖未有隻言片語,眼中已不在是冰冷的眸光。
一絲絲暖流流入心間,心中念道:「他就是我慕容緋雪相守白頭之人,一路上有他作伴足矣!。」
端坐於馬上的冉卿蕁,面對緋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愫?心裡至少不會像以前那般排斥。
經過了半個多月,近二十天的趕路,就要到達冉魏的都城鄴城,緋雪發現離鄴城越近,冉卿蕁的心思越沉重,總是會不自覺的望著遠方無盡的天空,又恢復了原有淡漠冰冷的神色。
緋雪的心理也開始不安起來,心緒煩亂,「難道自己以前的努力都要付之東流了嗎?」
到了晚上,浩浩蕩蕩的隊伍來到了涼州城,包下了涼州城最大的客棧。
緋雪和黛琳並沒有住在一個院子裡,這些時日以來,二人很少交談,就是見了面多半是暗諷之言,貌合神離。
天氣漸涼,天邊的的光亮慢慢淡去,當黑暗遮蔽了天邊最後一絲光亮,黑夜再次降臨。天際灰濛濛的,亦如緋雪此時的心情一樣。
夜空零零落落點綴著點點星光,朦朧的月光下,信步走在院中,仰望天邊的圓月,黯然輕歎,轉眼間就是中秋,也就是他和冉卿蕁的大婚之期。
遠處的院落中,隱約中聽到幽怨的簫聲響起,簫聲中透著無限的悲涼。
緋雪欲將循聲而至,「公主,天氣漸涼,還是早早回去歇息吧!」芊華手裡拿著一件大紅的錦繡披風,披在了緋雪的肩上。看到緋雪蹙眉輕愁的神態,未免心生疼惜。
緋雪洒然一下笑,「芊華姑姑,我不妨事,我只是遠遠的看著他就好。聽這蕭聲透著哀怨淒涼,想必他的心裡也不好過。」
「那屬下陪公主去,確保公主的安全。」
「嗯,有勞姑姑費心!緋雪微微點頭道。
越過了幾道守衛,來到了冉卿蕁所在的宅院,稀微的月光下,冉卿蕁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色長袍,銀色的長髮飄散。憂傷的曲調,蒼涼與落寞的身影,讓人見了便黯然心傷。
冉卿蕁聽到了週遭的腳步聲,簫聲嘎然而止。
緋雪道:「好一首《寒雪牽魂蕭》哀怨蒼涼,只是此曲為誰鳴?蕁弟,又為何如此傷情?」
冉卿蕁回眸望了一眼慕容緋雪,那雙迷離的瞳眸中寫滿憂傷。他的聲音淡漠如流沙,「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公主,夜已深,還是回房歇息去吧!」聽似關心的話語,卻冰冷的駭人。
此時的緋雪的眼中早已薄霧朦朧,輕咬唇瓣,想說的話終是在沒有說出口,「那好,蕁弟,夜已深,你也要早些休息!」
「嗯!」
依然是冰冷的毫無一絲暖意,直教人心中生出陣陣的寒。
哀怨淒涼的蕭聲再次響起,此時緋雪的心似寒潭,冰冷刺骨,又似浮光般的刀刃劃過心間,痛徹心扉。
「他心中愛的那個人終究不是我,心裡明明早就知道,可是為什麼現在心裡如此痛楚,或許這輩子他會是自己最愛的那個人,而自己在他心裡或許什麼都不是。」
有一種傷叫悲傷,是睫毛承受不了淚珠兒的重量,不經意間就悄然落下。
緋雪忍住即將從眼角溢出的眼淚,「愛他就要去爭取,慕容緋雪的字典裡沒有放棄這兩個字,一切不過才剛剛開始而已。」
「芊華姑姑,我們走!」
您最近閱讀過:
_.文字首發(141346,"絕色傾城妃:王爺,侍寢吧!");
_.文字首發("history",5);
火熱連載閱讀分享世界,創作改變人生
【文字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