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緋雪眸光緩緩的朝長興殿的門口望去,見冉魏太子冉卿城,身著對領鑲金邊,淺紫色織錦華服。【文字首發】頭戴金冠,鑲嵌夜明珠,顆顆瑩潤,更添華美尊貴。
旁邊站著一名玄色長衫,方頭闊臉,濃眉大眼,孔武剛毅,他是冉卿城的貼身護衛,名叫夜如風。
冉卿蕁一如往常,白色長袍加身,不過此次的長泡和以往不同,換成了銀白色提花長袍,配上他他的那頭披肩銀髮,更顯妖冶,男子竟然也有如此美艷,讓人不禁驚為天人。
冉卿蕁身後還站著一個一身淡青色窄袖緊身長衫的男子,是冉卿蕁的護衛蕭墨離,上一次他護送冉卿蕁出離燕國,結果被澹台皇后的人給抓了起來。
還有冉魏的使者,金士松。
一行人來到大殿之內,高呼「皇帝陛下,萬歲!」
「太子不必多禮!都是自家人了,快請速速列席!宴會即將開始。」
古代的宴會無非就是飲酒助興和欣賞歌舞,再則就是說些溢美之詞,互相稱讚。古代的女子,參加宴會有很多的禮節。
宴間,緋雪眼角的餘光一直偷瞄著冉卿蕁,冉卿蕁也時有時無的朝緋雪的方向看過來,雖然面容依然冰冷,看不出喜樂,至少他的眸光肯為自己駐留。
緋雪心中暗自竊喜,至少他和她之間不再陌生如路人。
燕國皇帝慕容泓,朗聲笑道:「我燕地女子最善歌舞,緋雪作為燕國的長公主,來跳一支舞以助雅興。」
一聽此話,最為震驚的人莫過於冉魏太子,冉卿城,兩年前就是在這裡,慕容緋雪的一段《飛天》舞,那優美的舞姿,絕美的容顏,依然記憶猶新。
只是兩年以後,美人依舊在,卿卿嫁作他人婦。眼眸望著緋雪,其中飽含了太多複雜莫名的情緒。
緋雪款款而起,臉上蕩起一彎淺笑,「父皇,近日以來女兒身體一直有恙,不宜歌舞。」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慕容緋雪是燕國最美,也是宮廷舞跳得最好的,向來重大的宴會必會獻舞,沒想到今天竟然公然拒絕了。
此時唯有一個人,手裡拿著酒杯,酒杯在唇邊淡淡一掃,嘴角揚起如魔是魅般迷人淺笑,此人不是別人,就是慕容緋雪的心愛之人冉卿蕁。
「父皇,女兒除了舞姿之外,還略通音律,如果在座的各位不嫌棄,我願演奏一曲以助雅興,只是不知各位想聽哪一曲?」
此時坐在下首的黛琳,見到自己未來的丈夫,冉魏的太子,那眼中閃現的失落,難掩他對緋雪的深深迷戀,心中恨極。
她盈盈淺笑道:「緋雪姐姐,不如姐姐就演奏一曲《鳳求凰》如何?」
《鳳求凰》是古時司馬相如追求卓文君的古琴曲。黛琳暗中諷刺慕容緋雪不知廉恥,凰求鳳。
緋雪當然知道黛琳懷的什麼心思,竟然落落大方的說道:「《鳳求凰》當然好了,只是這鳳求凰是琴簫合奏最為動聽。三皇子殿下,可有幸與緋雪合奏一曲!」
大殿裡的人再次被緋雪的舉動震驚不已,身為女子,竟然公然要求男子與之合奏。即使它是未來的駙馬爺,這在古代可是驚世駭俗之舉。
緋雪不以為然,剛剛冉卿蕁嘴角的笑意她看到了。如今她正好將計就計,她相信冉卿蕁不是傻瓜,他一定會答應。
「好!如公主所願!」此次宴會竟然成了二人的表演場。
緋雪席地而坐,低垂眉眼,修長而優美的手指若行雲流水般舞弄著琴弦。長長的睫毛下,那雙眼眸春水盈盈,媚眼如絲,繾卷濃情。
十指間流淌出,優美動聽的旋律。濃濃情意盡在曲中。
冉卿蕁站在緋雪的身旁,盈盈而立,那張清冷若仙,魅笑如魔的容貌,兩種美到極致。但見他微微一勾唇瓣,手執玉簫,輕啟朱唇,悠揚纏綿的餘音繚繞大殿。
二人的眸光偶爾交匯,眸中處處流露著濃濃深情。好一對神仙美眷,真是羨煞旁人。
緋雪輕啟檀口,吟唱道:「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皇兮皇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
此歌原本是由男子所唱,今天出自緋雪口中唱出,非但沒有怪異之感,倒是別具一番風韻。
但見席間,神色濃重,悵然若失的冉魏太子冉卿城,她和冉卿蕁上演的琴簫合奏,其一就是想告訴冉卿城,他們夫妻感情深厚,希望他從此打消對她的綺念。
其二,就是她當真要做那凰,去求冉卿蕁那只顛倒眾生的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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