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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章 安平縣城 文 / 簡單老楊

    一輪明月如潔白的圓盤一般掛漆黑的蒼穹,將溫柔的月光灑這片大地上。夜幕剛剛落下,清脆的馬蹄聲安平城內響起,頓時擊碎了這座小城的寧靜。

    楊誠和葉浩天坐馬背上,雖然已經安全到達目的地,兩人卻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欣喜。正值六月中旬,這一天又剛好是滿月,所以城內的景像清晰可見。

    「這便是昔日的安平嗎?」楊誠一邊用目光掃著四周,一邊問自己。十年前的安平是一個有一萬多人的縣城,雖然比不上零陵,卻也非常興旺。嶺南一帶大部份的皮貨交易,都是安平進行,所以安平雖然地處偏遠,卻也熱鬧無比。而現的安平,卻完全變了樣。從二人進城到現,竟沒有看到一個人,甚至一點燈火。整個城鎮陷入了死一般的寧靜,只有那「嗒嗒」的馬蹄聲,提醒著二人,這一切均是事實。

    安平那薄薄的城牆早已蕩然無存,僅留下幾個小土包;城門還留那裡,卻也破敗不堪,讓每一個從下面經過的人都心驚膽顫,說不定那時,便會從自己頭上塌下來。而城內,幾乎已找不到一座完整的房屋,讓二人感覺進了一座死城一般。

    二人均默不作聲,任由馬兒隨意的走著。雖然沿途看到不少破敗的縣鎮,但安平的情況仍然超出了二人的想像。其他縣鎮就算被亂民攻破,也不至於像安平這樣,連一個活人也見不到,二人實無法想像,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這座往日繁榮的縣城變成了死城。

    兩人就這樣城中逛了半個時辰,一陣隱約的人聲突然傳入二人耳中。二人均是精神一振,相視一眼,策馬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行去。聲音的指引下行了不久,二人來到一座大宅面前。「這裡好像是安平縣衙。」楊誠露出回憶的神情。

    葉浩天抬頭看著大門,上面那塊斜掛著的匾額雖然已是破舊不堪,但「安平縣衙」四個字卻依稀可辯。「嗯,不錯,正是安平縣衙。」葉浩天點頭說道。

    二人策馬踏入安平縣衙,院子裡已長滿了幾乎等人高的雜草,只有中間一條石路依稀可見。縣衙內的空地大約有兩百步見方,空地後面便是縣衙大堂,此時大堂四門洞開,微弱的燈光從大門射出,聲音正裡面傳來。

    當二人行至大堂前五十步時,馬蹄聲終於驚動了裡面的人。只聽一片混亂的聲音,接著一名身著衙役服飾的人走了出來,那身衣服早已洗得發白,顯然已經穿了很久。一邊走一邊不耐煩的叫道:「還沒有到,到了我們自然會通知你們的。」剛一說完,抬頭一看才發現是楊誠二人,仔細看了兩眼,驚奇的說道:「咦?怎麼換人了?鄭當家呢?你們兩個是來的啊,怎麼沒人通知我們呢?」

    「你是縣衙的……衙役?」葉浩天疑惑的問道,這人那番莫名其妙得話已經將二人搞蒙了。

    「你們兩個是?」衙役似乎也發現二人並不是自己所說之人,警惕的問道。

    「你倒底是不是縣衙的衙役!」楊誠沉聲說道,城裡的情況讓他暗生戒心。

    「鍾牛,你小子外面囉嗦些什麼,有完沒完啊!」裡面的人見這人這麼久沒進去,不耐煩的說道。

    「我是安平縣的捕快,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竟敢夜闖縣衙,而還帶著兵器,該當何罪!」鍾牛顯然認定這二人是外人,當下大聲說道。

    楊誠自然知道鍾牛是向裡面的人通風報信,淡然一笑,靜靜的看著正撥刀相向的鍾牛。果然,鍾牛的話音剛落,一陣長刀出鞘的聲音從堂內傳出,不多時,堂內的人紛紛跑了出來,加上鍾牛,共有七人。立堂簷,緊張的看著二人。

    「大膽!見到本縣令竟然如此放肆!」竟然知道這些人是捕快,葉浩天頓時擺起派頭來。

    「什麼?」捕快們一時竟呆了呆,似乎沒聽明白葉浩天的話。

    葉浩天躍下馬來,生氣的說道:「我便是安平任的縣令,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縣令?」七人看著一臉怒容的葉浩天,終於明白了他的身份。「原來是縣令來了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呢,這麼囂張。」說話的顯然是捕快的頭領,說完話便領著眾人向堂內走去,竟是完全不把楊誠二人放眼裡。

    「站住!你們……」葉浩天顯然被捕快們的舉動氣昏了頭,一時竟語無倫次起來。楊誠也是一臉驚疑,卻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眾捕快。

    「哎呀,反正就這一兩天,咱們也懶得侍伺您。隨便找間屋子,先自個休息吧。」為首那人一邊向堂內走去,一邊不耐煩的說道。其他六人也是一臉的不屑。

    「你們……」葉浩天一時氣極,只是憤怒的指著向堂內走去的捕快。

    「鎮靜點,我看這情況實太不對,進去問清楚再說。」葉浩天回頭一看,只見楊誠拍著自己的肩膀,低聲說道。當下點了點頭,這些捕快實太奇怪了,如果不弄清楚,今晚恐怕無法入睡。

    「哎,我說你兩個煩不煩啊,不是叫你們自己找個地方休息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為首的捕快見二人走了進來,惱怒的說道。

    「全都給我站起來!」楊誠如鐵塔一般的立門口,大聲喝道。

    堂內圍坐一張長桌上的七名捕快頓時一呆,只覺得這聲音幾乎要將人耳朵震聾,有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讓人不由自主的產生不得不服從的感覺。當下便有五人呆呆的站了起來,另外兩人雖然勉強控制住自己,卻也臉色發白,雙手用力的抓著桌沿。

    「身為捕快,當守捕快之職。縣令大人是你們的長官,所說的話便是軍令,哪裡容你們如此怠慢!」楊誠已決意要給這群人立個下馬威,因長年軍中,對這群毫無紀律可言的捕快心生憤怒,當下語氣竟是凌厲無比。

    楊誠的話音剛落,另外兩名堅持的捕快也再不能安坐,規矩的站了起來。七人一時被楊誠的氣勢所震懾,均站那裡不敢吱聲,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竟是分毫不敢動。

    「我是本縣縣尉,以後就是你們的上司,所有人必須嚴守軍令,若敢違抗,軍法從事!」楊誠這句話卻是從軍中學來,配合他那不怒自威的氣勢,倒也有模有樣,一時卻也沒想用這裡合不合適。

    「是!」七名捕快齊聲說道,剛才那種不屑的神情早已不見蹤影。

    「誰是頭!給我站出來!」想要瞭解情況,當然要找他們的頭領來問話,想到這裡,楊誠大聲說道。

    「我……我是。」一人站了出來,正是剛才出言不遜的那人。

    楊誠看了一眼這人,不過中等身材,年紀大概三十多歲,卻是一臉圓滑,顯然是屬於那種欺軟怕硬的人。雖然心中厭惡,現卻也無可奈何,當下正色說道:「你叫什麼名字?縣衙當差多久了?既然身為捕頭,為什麼不約束部下!」

    「小人名叫郭常,縣衙當差七年了,小的們也沒辦法,實是……」郭常顫聲說道,眼睛卻是不停的轉動。

    「身為捕頭,竟不約束部下,不管什麼理由,來人!先給我打二十軍棍!」楊誠卻也沒什麼經驗,只是學著以前軍中見慣的那套。

    見楊誠下令,另外六人卻沒有一點動手的意思,只是你望我,我望你,立那裡手足無措。

    「哼!」楊誠重重的哼了一聲,眾捕快均是渾身一顫,再不敢東張西望,不過仍是站那裡不動。

    「違抗軍令,可是要……可是要全部受罰!」楊誠本想說斬,卻覺得似乎不合適,當下急急改口。

    「這……」眾人仍是猶豫不已,若不執行,卻一時畏於楊誠的威嚴。若是執行了,卻又怕楊誠會像其他幾個縣尉一樣,當不了幾天就死掉了。

    郭常也是那裡苦想著如何捱過這關,楊誠雖然表現出的威勢一時將他震懾住,但回過神來後,想著楊誠了威風不了幾天,膽子又開始大了起來。

    「你說你是縣尉,有什麼憑據啊?」郭常低聲的問道,卻不敢抬頭看楊誠,只是將手悄悄的背了過去,衝著後面的六人做了個走的手勢,顯然是想反正惹不起,出去躲兩天再說。

    「看清楚了,這裡朝廷的任命官文!」葉浩天摸出官文,面向眾捕快展開,楊誠也同時將自己的官文摸了出來。

    郭常抬頭匆匆瞟了一眼,他讓楊誠二人證明身份,只不過是想拖延時間而已。正如吳老六所說,這年頭誰也不會笨到假冒自己是官員,是以楊誠二人口中一說,他便是確信不疑了。

    「走!」郭常低喝一聲,拔腿便向後衙跑去。其餘六人早郭常做出暗示後,便已暗自準備了,郭常聲音一起,便爭先恐後的向後跑去了。

    楊誠二人顯然沒料到這幾個捕快竟然會跑,葉浩天自是愣當場。楊誠雖然心中大惑,身形卻絲毫不慢。郭常剛跑出兩步,他便收起官文,縱身追去。七名捕快雖然早做準備,但畢竟終日閒耍,哪裡比得上一直呆軍中的楊誠。「砰砰……」眾人只覺眼前一花,胸腹便傳來一陣劇痛,然後整個人便向後飛出,重重的摔大堂中央。

    從郭常發話到後一人被踢回來,不過只是短短的一刻時間,葉浩天還沒回過神來,便見七人橫七豎八的倒大堂中間,捧著肚子不斷發出「哎喲哎喲」的聲音。逃得遠的那個捕快,也不過剛剛摸到後堂的門而已,眾人雖然痛苦不堪,卻被楊誠所表現出來的恐怖的速度和力量所震驚,一邊慘叫,一邊驚懼的看著像沒事一般,緩緩走過來的楊誠。

    「現該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了吧。」楊誠拍了拍手,淡淡的說道。葉浩天敬佩的看了楊誠一眼,尋了張凳子,一旁坐了下來,有楊誠代勞,他自是打定主意坐享其成了。

    「縣尉大人饒命,小的們實不敢說啊!」郭常地上不斷翻滾著,剛才楊誠對他心中為憤恨,所以踢他的那腳也是重。

    聽著郭常那微弱的告饒聲,楊誠不由產生一絲憐憫,而心中的疑惑卻是大了起來:安平縣一定什麼巨大的秘密,讓這些捕快吃自己的苦頭,也不敢透露。

    「有我,還有什麼不敢說!若是再敢隱瞞,難道就不信我用軍法來處置你嗎?」楊誠板起臉孔說道,他自然知道現不是心軟的時候。

    「小的們也是兩邊為難,苟活偷生,還望大人放我們一條生路,這捕快我們也不做了!」郭常痛苦的說道,其他六人也紛紛附和。

    楊誠眉頭一挑,軍中不齒的便是做逃兵,當下怒聲說道:「不做捕快也可以,不過當逃兵可是死罪!」

    「啊!」眾人顯然沒想到不當捕快也是死罪,看著楊誠的樣子,哪裡有半分說笑的樣子,一時均是慘叫不已。

    「不當逃兵了吧,那就通通給我站起來!」楊誠站眾人面前,大聲喝道。

    楊誠拎了張凳子坐眾人面前,看著雖然叫苦不迭,卻順從的站了起來的捕快們,淡淡的說道:「現該有人來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葉浩天坐一旁,讚許的看著楊誠,心中暗歎:惡人還得惡人來治,若不是楊誠一展身手,這些人恐怕沒有那麼容易馴服。這楊誠表面看起來沒什麼心機,沒想到治軍倒算是有一套。

    郭常顯然仍然疼痛不已,雖然雙腿不斷的顫,卻仍然勉力站那裡。聽見楊誠發話,愁眉苦臉的說道:「大人管問,小的據實回報便是。」

    「那好!你那二十軍棍先記著。現先把安平的情況告訴我和葉大人,若有半句虛言,剛才的一腳便是教訓!」楊誠凜然說道。

    「安平的情況?您是指哪方面。」郭常恭敬的問道。

    「葉大人,便由你來問吧。」楊誠想了想,對葉浩天說道。

    「楊縣尉管問便是,我正好可以查看一下縣衙的情況。」葉浩天說著,便大步向後衙走去。既然楊誠已將他們制服,便不會有多大的問題,自己問反而效果沒那麼好。

    「那葉大人自己小心。」楊誠見葉浩天自顧走去,只得應道。

    「好,你先告訴我剛才你對我和葉大人說那番話是什麼意思?」楊誠轉過頭來,正色問道。這縣衙應該只有這七人,葉浩天武技也不弱,自然用不著自己去擔心。

    「這……」郭常聞言略一猶豫,看了一眼一臉嚴肅的楊誠,橫下心來說道:「大人應該聽說安平這兩年死了五個縣令,七個縣尉的事了吧。」

    「聽過這方面的傳言,難道真有其事?」楊誠略有疑惑的問道。見郭常這樣說,多半便是事實了,只是心中卻頗有疑惑,那零陵郡守為什麼要騙自己和葉浩天呢?

    「不錯,這五個縣令和七個縣尉都是青石寨的強盜所殺!」郭常剛才吃足苦頭,當下再不敢欺瞞。

    「青石寨?是些什麼人,竟然敢濫殺朝廷命官。」楊誠心中不由大驚,安平一向民風淳樸,什麼時候竟出了個這樣的強盜。

    「那青石寨便位於縣城東南二十里處,大當家的叫黃功舉,本就是個身負重案的亡命之徒。三年前零陵郡死牢裡劫出幾個殺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盜,跑到安平來殺人放火,無所不為。二年前招納了嶺南大量的地痞混混,青石山立下營寨,好幾次打退官軍後,是名聲大振,亡命之徒紛紛投靠,讓他不可一世。」郭常一五一十的說道,臉上微有懼色。其他六人也低下了頭,顯然對青石寨的勢力忌憚不已。

    「那官府就任他這樣?」楊誠疑惑的問道。兩年前便是這樣了,竟沒有派大軍進行剿滅嗎?

    「那也不是,那黃功舉曾兩次攻佔縣城,均被郡守劉大人派兵擊敗。」

    「那怎麼沒能徹底剿滅他,任他濫殺朝廷官員?」楊誠驚奇的問道,既然劉大人將他打敗,為什麼不趁勢剿滅他呢。

    「黃功舉實狡猾,見不能正面戰勝官軍,便退到深山。官軍一走,他們便又回來了。劉大人派了幾次兵,都無功而返,到後來便漸漸不怎麼管了。」郭常沮喪的說道。

    「剛才你說你當了三年捕快了,怎麼黃功舉沒有……」楊誠問道,後句自然是為什麼沒有將你們殺了,只是一時不好說出口而已。

    「還請大人恕罪。我們……黃功舉留我們的命,不過是要我們通風報信而已。」郭常猶豫的說道。

    「什麼!」楊誠不禁勃然大怒。

    「大人恕罪,我們實是逼不得已啊。朝廷又不派兵,我們根本不是青石寨的對手,為了活命,也沒辦法啊。」郭常哭著說道,其他六人均面有愧色。這兩年他們也受了不少氣,只是為了活命,一直忍辱偷生而已。

    「你剛才說我和葉大人只活得了一兩天,便是指的黃功舉了?」楊誠雖然不能理解,見他們俱是聲淚俱下,一時也不忍多加責怪,淡淡的說道。

    「不錯。黃功舉見不能霸佔縣城,便專門打起官員和富商的主意。前幾任縣令一到,便被他抓了起來,逼他們以各種借口向朝廷催要錢糧,等錢糧一到,便又殺了。那些來收皮貨的富商慘,不僅被狠狠勒一筆,到頭來還是難逃一死。到現來收皮貨的富商越來越少,而朝廷損失了幾次錢糧,也再不上當。黃功舉見油水越來越少,仗著自己勢力強大,不准各寨的強盜打劫官員和富商,安平的各寨對他均是敢怒不敢言。」郭常一口氣說道,雖然對楊誠不報希望,但心中的憤恨鬱結已久,一說起頭來,便再難止住。

    「原來如此。」楊誠不由苦笑不已,自己和葉浩天一直想不通吳老六為什麼一聽自己是官員,便放行而去,原來是惹不起青石寨,不敢搶而已。

    「照你剛才所說,也就是縣官來了,青石寨的人便會來抓人?你們則負責報信?」楊誠若有所思的問道。

    「是的。」郭常低頭答道,雖然是迫不得以,卻仍然羞愧不已。

    「過去的事我也不追究了,你們也不必內疚。」楊誠坦然說道。雖然這些人讓他不齒,但現下卻只得依靠這些人,不然他和葉浩天便是寸步難行。

    「謝大人,有大人,我們自然不敢再報信了。」七人感激的說道。

    「不,你們照常報信。」楊誠肯定的說道。

    「什麼!」七人驚呼道,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楊誠剛要發話,後衙突然傳來葉浩天的喝叱聲和兵器交接的聲音。楊誠臉色大變,縱身向後衙撲去。七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也跟著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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