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看他們在那邊討論地不可開交,這邊的伊桑塞斯則老有興趣地看著、等著。其實,憑他現在的勢力,完全不需要什麼人聯手,只不過,他對眼前這個有幾分熟悉的女生比較感興趣。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感覺,似曾相識……
「好了!我們商量好了。」
「結果如何?」
木子李看了看身旁的其他人,然後深吸一口氣,「不行,我們不會幫你們。」
聽到這個答案伊桑塞斯沒有驚訝也沒有其他表情,臉上依舊維持著剛才那層淡淡的笑意,「哦?為什麼不?這不是場雙贏的合作嗎?」
「雙贏?我看是你贏吧。如果我們幫了你,害了自己的學校,可是到頭來落得裡外不是人怎麼辦?」
「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只要你們答應,我可以讓你們做聖約翰面子上的統治者。」
嘿嘿…這個聽起來是不錯的說。
「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萬一你是唬我們呢?」
「你這個丫頭還真多疑,我伊桑塞斯一言九鼎。如果我反悔,到時隨便你怎樣。」
嗯,這個聽起來還差不多。要是能借助伊桑塞斯的手把一切都搞定,那也不失是個好辦法,最起碼可以對付歐陽峰、梅水妃和慕容非三個人。
「看你如此誠心,我們覺得這條件也不錯。不過,答應幫你們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
「幫我先抓兩個人來…」
伊桑塞斯滿腹疑惑地看著木子李那狡黠的笑臉,著實有些疑惑了。抓兩個人?這算哪門子的條件?還是說,其中內有隱情?
原本剛走出聖約翰大學堂自備的美容spa館的梅水妃卻被從天而降的麻袋給套住了,然後硬生生地被扛著走了一段路,顛得她骨頭都要散架了。
「該死的!誰啊?!誰敢綁本大小姐?!」剛被從麻袋裡放出來,梅水妃就開始嚷嚷個不停。
「hello,『沒水費』小姐,是我們請你來做客而已。」木子李悠哉悠哉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從麻袋中爬出來一臉狼狽的梅水妃。
「又是你!你竟然敢綁架我?!你知不知道,整個聖約翰都是我的人,你敢綁架我是不是活膩味了?!」一出麻袋梅水妃就沒完沒了地嚷嚷開了。
「什麼時候聖約翰易主了我不知道?難怪現在越來越不成氣候了。」坐在不遠處看戲的伊桑塞斯發話了。
「你是什麼人?你從哪冒出來的?!」
伊桑塞斯吃著喝著看著,對於眼前這個吵嚷不止的女生很是厭惡。
「我就是那個剛才在外面打家劫舍的人。」
「嗯?」打家劫舍?梅水妃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美容spa館,所以壓根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哎呀,不用和她囉唆了啦。快看,你的老相好來了。」
順著木子李的聲音望去,只見又一個麻袋被扛了進來,放下後從裡面鑽出來的不是別人,正式和梅水妃並稱「活寶二人組」的慕容非。
「啊!慕容管家,你怎麼也被綁來了?」
「我剛出圖書館就被綁到這裡來了,究竟怎麼回事?」慕容非緊皺著雙眉,不停地拍打身上的灰塵,就怕自己的形象毀於一旦。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慕容非同學。」木子李一見這兩個人都到齊了這可樂壞了,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他們可以好好地報仇了。
「嗯?是你們幾個?」
環視著「狼窩」裡站著坐著的一些人,從中慕容非認出了木子李一行人。
「慕容非同學,今天綁你們來呢,是想請你們在這裡做客,一直到我們把聖約翰的事情都擺平為為止。」
「什麼?!你們想綁架軟禁我們?!你們太可惡了!我要告你們禁錮!!」梅水妃沒頭沒腦地就大吵大嚷起來,弄得所有人都嫌她煩人。
「把她的最給我堵上。」伊桑塞斯可不是什麼能忍的,早就被梅水妃吵得頭大了,立刻命令手下將梅水妃的嘴給堵了個嚴實。
「世界終於清靜了…『沒水費』小姐,你有本事就去告吧。看到時誰給你們兩個作證。哼…」
「你們想贏,我可以答應你們不插手,但是你們不能把我們軟禁起來。」慕容非是個識時務的人,懂得如何見風使舵,更懂得如何在危難的時候保自己周全。
「不插手?呵呵…笑話!」木子李不屑地冷笑兩聲,轉身逼近慕容非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對方,「你之所以能在以往的比賽中贏,還不都靠著別人讓你!你還真以為你是皇家黑道學院的第一管家嗎?我呸!在這裡,就有三個比你好幾千幾萬倍的管家。你算是什麼?只不過是靠別人施捨贏的可憐蟲!」
也不知道是真的氣急了呢還是實在太討厭慕容非這個人了,木子李每次一見到這個人總是由心底發出厭惡,這種厭惡已經是由內而外的了。所以,每每和慕容非講話,她的用詞用句都顯得那樣毒舌。
被說得一無是處的慕容非愣在原地,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來人,把他們綁了。」伊桑塞斯看準時機命手下的人把慕容非和梅水妃都給綁了,然後像丟沙包一樣把他們丟在沙發上。
「我們的事辦完了,接下來你們想怎麼做?」
「歐陽峰,這個打傷我弟弟的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所以,我先要去處理下私人恩怨,至於聯手的事,我們明天還會來。」說罷,伊桑塞斯手一揚,手下們都跟著他一起走出了「狼窩」。
待門剛關上,木子李就開始犯嘀咕了,「這個傢伙,真的會幫我們嗎?」
「……木子,別想這麼多了,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意隨風勸慰著。
一行人都陷入了沉思中,想的是同樣一個問題,那個叫伊桑塞斯的人真的會幫助他們嗎?
只不過,此時有一個人卻完全沒有想那些。王細君,他的目光遠遠地望著伊桑塞斯離開的方向,嘴角似有似無地帶著隱隱笑意,只是不知,他因何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