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楚天霖是扒手的話,恐怕會對這六個人之中的一個下手,因為對這六個人動手,撈到好處的可能性更大,而且他們雖然有些警惕,但是那個老人年紀大了,三個學生可能和楚天霖一樣頭一次出遠門,所以經驗不足,至於那對夫妻的話,則是憂心忡忡的,似乎有心事,所以都讓他們有可趁之機。
那麼接下來,楚天霖只要關注著這六個人,那麼扒手動手的時候,楚天霖是不可能注意不到的,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楚天霖終於發現了一些異常,一個一直站在過道的中年人在裝作不經意的靠近著那個老人,那個老人年紀大了,坐了沒有多久,可能便有些疲勞了,所以此刻老人也已經快睡著了。
老人的手上抓著一個黑色的老式皮包,應該是比較重要的東西,不過此刻因為困了,他的手微微鬆開,包也僅僅是在他腿上放置著,而那個中年人也終於接近了這個老人,中年人的目光也是暗自掃視著周圍的人周圍的人,要麼在自顧自的聊天,要麼在玩手機,根本沒有人在注意他。
中年人見了,也是極為高興,隨後他直接便伸出了手,然後抓住了那個皮包的一斷,正常來講,他可以輕易的把包拿走,然後,他會直接進入別的車廂,那這個老頭想要找回自己的包?下輩子吧!不過正當中年人即將的手,楚天霖的千手卻是猛然出現在了中年人的背部。然後在中年人的腿上直接敲了一下。
頓時,中年人的右腿一陣劇痛,他的身體直接半跪在了地上。他的腦袋也是直接碰在了老人的大腿之上,他的手還抓著老人的皮包,老人雖然年紀大了,不過腿被人這麼一砸,還是有著清晰的反應的,老人直接便睜開了眼睛,接著他便看到這個中年人雙手抓著他的包。隨後,老人直接便大聲道:「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別看老人年紀大了,嗓門卻是不小,中年人頓時嚇了一跳,而這個時候。附近的幾個年輕男學生則是紛紛衝了上來,然後把這個中年人圍在了裡面,雖然很多時候,很多人都是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不過這些年輕學生的話,因為年紀還小,沒有經歷過事情,所以還有些血性的。
而那小偷見到了幾個圍上來的年輕人,臉色也是一變。剛才不知道什麼東西給他圖上來了一下,他的腿雖然沒斷,但是卻異常的疼痛。緩了緩,中年人才直起了身體,然後看著這些年輕學生道:「什麼小偷?我要是小偷,偷東西會被一個老頭子發現?剛才腿麻了一下就趴他身上了!」
這個中年人的經驗無疑是十分豐富的,他知道這種情況之下,他必須表現的非常的理直氣壯。那麼這些人才有可能真的覺得這只是一個誤會,然後這事兒也就這麼了了。如果他表現出一點底虛的樣子,那麼這些人恐怕直接便會認定他確實是小偷,並且狠狠的教訓他一頓了。
當然了,不管結果如何,他想在這個車廂裡繼續行動那是不可能了,只要能夠撐過這一關,那麼他也只能離開這節車廂,去下一個車廂去偷東西了,不過也正在這個男人理直氣壯的辯護之時,無形的千手再次作用在了男人的身上,他的口袋裡,裝了不止一個錢包。
他之前已經在其他車廂做了兩次案,偷到了兩個錢包,因為都是體積不大的錢包,所以他直接帶在了身上,而無形的千手,就直接伸進了他的兜裡,然後把一個粉色的錢包給拽了出來,啪的一聲,這個粉色的錢包從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上掉在了地上。
頓時,幾個年輕學生目光都是放在了這個中年男人身上,一個學生更是開口道:「你一個大老爺們兒,總不會帶這麼一個錢包吧?」
中年男人聽了,道:「哼,那當然不是我的錢包了!」「是你偷得?」「胡說八道,這是我老婆的錢包。」中年男人說著,想要把錢包給撿起來,另一個學生見了,搶先一步把錢包撿了起來,然後便對中年男人道:「你老婆的錢包?你老婆多大了?叫什麼名字?」中年男人聽了,道:「這關你什麼事?」
那個學生聽了,從錢包裡面抽出了一張身份證,道:「這張身份證是去年照的,錢包的主人只有十七歲,你說她是你老婆?」「哦,我記錯了,不是我老婆,是我女兒!」小偷再次辯解,那個學生聽了,道:「那你姓什麼?」「這」
「沒話說了吧,偷了別人的錢包,竟然還想偷這老大爺的包,揍一頓再說!說不定身上還有其他贓物呢!」
隨後,幾個年輕學生直接便向著這個中年人衝了上去,這個中年人見了,也是直接動手了,雖然這幾個年輕學生都年紀輕輕的,似乎體力不錯,不過這個中年人卻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體質是一輩不如一輩了,特別是這些上學的,和手無縛雞之力也差不了太多。
而這個中年人呢?身為一個職業慣偷,他要應對多種多樣的情況,比如偷竊失手要逃跑,也比如被人發現要挨揍等各種的情況,但見中年人直接便拿起了旁邊一個金屬的保溫杯,然後向著一個學生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這個學生就是之前拿起那個錢包,並且徹底確定他小偷身份的那個學生。
楚天霖也看出來了,雖然是四五個學生對一個人,不過貌似自己不插手,吃虧的還是這幾個學生,他們並沒有任何打架的經驗,身體素質也比對方差上不少。
而這個中年人,身為一個職業慣偷,不能說是亡命之徒,不過也接近了,動起手來有時候是完全不顧後果的,所以楚天霖只能繼續出手,無形千手直接將中年人的雙手控制住,他手中的那個保溫杯也沒能夠砸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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