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晨和嚴如意被安排在一處安靜的獨院內,有兩個緊挨的屋子,很令古晨滿意。嚴如意道:「我看那個老方丈眼神飄忽,可能對你不利。」
古晨道:「本來他們是想羅織罪名將我處死,忽然這樣改口肯定有什麼陰謀,等晚上我去查個究竟。」
嚴如意也要跟著去,被古晨拒絕了。
咚咚咚。
外邊響起了敲門聲。
古晨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誰會來敲門,推門一看,竟然是結拜的好兄弟雨來,兩個人見面萬分親切,古晨介紹嚴如意和雨來認識。
雨來道:「想不到你這麼快就覓得佳人,真是恭喜了。修為竟然也如此之高,真令人歡喜。膽呢,我們三個可是結拜的好兄弟,你們走後我就一直沒了你們的消息,寺裡很多弟子都被派出去四處尋找你們,我好擔心。今天聽他們方丈對你突然態度大轉變,我就放心了。」
「膽正在辦一件緊急的事,所以並沒跟我在一起。」古晨道。
「都平安就好。」雨來道,「我先去辦事,等完了我們好好聊聊。」
古晨和嚴如意將雨來送出去,望著雨來走遠的背影,古晨想起那個雨夜遇見雨來的事情,忽然有種感慨,假如遇不見他,現在他會在什麼地方?在幹什麼呢?突然覺得人的命運有時候真是會因為某個瞬間某件事或者某個人的出現而徹底改變。
吃過晚飯,嚴如意回到自己屋子休息,古晨也想先休息一會等夜深人靜了再去打探消息。
玄德為了早趕回來,最後一天一夜都沒讓大家休息,一直在趕路,所以古晨確實是比較累,剛一躺下就睡去了。
睡夢中,古晨忽然又看見了巨大的佛像,他站在佛像下方,將苗老怪給的黃色佛光珠扔進佛像的眼眶中,佛像頓時發出金色的光芒,一道道古從佛像上現出來。
「石化神功。」古晨看向那些字。
古晨將石化神功全部看完,當即坐在巨大的佛像下方開始修煉。他忽然意識到,自從進入先天境界之後,給的功法比原來的那些厲害多了。
當古晨一遍遍催動真氣修煉後,他就驚訝地發現他可以在瞬間將身體化為一尊石像。雖然並不是太堅硬,但他已經欣喜若狂了。
有了這石化神功,瞬間石化後,隨著修為不斷強大,很可能就會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甚至惡魂不能入體。
古晨在興奮中一次次修煉石化神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眼前一暗,抬頭看去,就看見巨大的佛像早已沒了一開始的慈眉善目,只剩下猙獰可怖的獰笑。
「這佛像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會一次次佛現魔影?」古晨一直都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啪嗒。
黃色佛光珠從佛像眼中掉落,古晨撿起擦乾淨上邊的土,放回兜裡。圍著巨大佛像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
「巨大金色佛像?佛光珠?金佛洞?佛光寺?這一切到底有什麼聯繫?為什麼師傅苗老怪那裡會有佛光珠?」古晨在夢境中聯繫到了這些,忽然醒來。
據佛光寺的先人祠堂就在金佛洞內,據裡面有一尊巨大的金佛佛像。古晨記得在佛光寺的時候曾有弟子私下議論過。
「金佛洞內的佛像會不會跟我夢中見到的有關?」古晨突然有了興趣,「我何不去金佛洞內查看一番?」
這個困擾他許久的問題現在有了眉目,古晨斷沒有不去查探的理由,他起身來到窗前看向外邊,一切靜悄悄的。
輕車熟路來到金佛洞外邊,古晨四下張望,空無一人。這金佛洞並不是人人可以進的,只有方丈允許的人才可以進去,比如雨來。一塵大師閉關就是在金佛洞,教導雨來修煉也是在金佛洞,古晨想起這些,對金佛洞更加好奇了幾分。
他在外邊找了半天也找不到進入的機關,兜裡的珠子會不會有用?古晨將黃色的佛光珠拿出來,在金佛洞洞口晃悠。
佛光珠突然發出一道亮光打在金佛洞石門上的佛像圖案之中,那圖案好像一下子活了過來,圖案中佛像的一隻手居然不可思議地從石門中伸出來拿過古晨手中的佛光珠仔細看了看,然後交還給古晨。
轟隆隆。
低沉的石門打開的聲音響起,金佛洞的大石門,打開了。
古晨對著石門上的佛像拜謝了幾下,趕緊跳了進去,隨後,巨大的石門又緩緩合上了。
金佛洞裡面燈火通明,通道兩側一尊尊雕像栩栩如生,到處香煙繚繞,古晨如在仙境。
走過通道,裡面是一個大屋子,分二層,這個大屋子遠遠看上去就好像一尊超大佛像,上方屋是傘形,上一層呈圓形,與傘帽子合成大佛像的頭部,好像一個人戴著一傘形狀的帽子,下一層呈橢圓形,為大佛像的肚子,肚子中空,便形成了下方的屋子。
古晨望著超大的佛像般的建築,歎為觀止。怎麼都想不到在這金佛洞內,會有如此超大神奇的建築。
推開下方的大屋子,古晨看擺設便知道是先人祠堂。上邊有佛光寺歷代方丈的雕像和名字。古晨低頭參拜,一個個看過去,忽然看見一個雕像雕刻的十分模糊,根本看不清五官,也沒有名字,跟其他幾個一比,顯得尤其不正規。
「這個無名雕像是誰?為什麼連個名字都沒有?若不是本寺方丈,應該不會供奉在此,若是,又怎麼會被如此對待?」古晨心中一個個問號,卻都無法解答。
他抬眼看向上方,不知道第二層屋子裡都是什麼。古晨來到側面石頭梯子處,一步步踏了上去。
石頭梯子並不高,一共也才十幾級台階,古晨慢慢走了上去,發現第二層屋子裡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
正在疑惑間,突然一個痛苦的聲音好像從這個大佛像的背面傳了出來,驚得古晨差叫出聲來。要知道,這裡可是先人祠堂,一塵大師又不在這裡閉關,應該是沒有一個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