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死我了。」嚴如意大笑起來。
「曉月妹妹,你怎麼還沒走?」嚴如意見那些人走遠,止住笑聲,看見了邊曉月,「哦,我忘了,你還沒有脫衣服,哈哈,哈哈哈。」
嚴如意好不容易憋著的笑,又沒法憋住了。邊曉月一臉的愧疚和難堪。
「丑哥哥,對不起,求你原諒我吧。」邊曉月又聲淚俱下,跪了下來。
古晨道:「快起來快起來,我又不讓你當眾脫衣服你哭什麼哭。」古晨一句話又把嚴如意逗樂了,就連邊曉月也有些哭笑不得。
嚴如意也一把拉起她:「沒事,你後來能夠跟過來,明你還是心存善良的。」
邊曉月又千恩萬謝一番,哭哭啼啼去了。
「怪不得叫拜月教,每個人的肩膀都有個月亮標記啊。」嚴如意道。
「是嗎?我倒是沒在意。」古晨道。
「哼,是不是只顧著看她們雪白的肌膚,高聳的『凶』器了。」嚴如意嗔怒道。
「再凶也沒有你『凶』。」古晨看向嚴如意玲瓏標緻的身材,尤其此刻嚴如意傲人的豐胸挺挺著,似乎在宣示什麼。
佔有慾是每個男人最原始的**,尤其面對美女的時候,最是強烈。古晨自然也不例外。
望著嚴如意胸前那兩團鼓鼓囊囊,古晨忽然有種立即抓在手中揉搓的衝動,他的手剛伸出一,就被嚴如意一巴掌打開,裝作很嚴肅的樣子:「幹什麼?想佔我便宜?嘴上一直不要我,還那個什麼瑤兒不答應就趕我走,那你現在的髒手幹嘛還要碰我?你們男人——」
古晨看著眼前這溫柔起來可以把人溫暖死,野蠻起來可以讓人躲之唯恐不及的百變妖精,古晨突然嘴角揚起一絲壞笑。沒等嚴如意完,他忽然一手將她拉入懷中,大嘴毫不留情地直接就對上了嚴如意櫻桃般的粉嫩嘴,身後那隻手也開始狠狠擰揉嚴如意圓潤挺翹的豐臀,帶得嚴如意整個身體都開始扭動起來。
「啊、嗚……」
「我記得那天在三火族某人就了,這一輩子都是我的,既然人是我的,那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古晨抬起頭看向嚴如意,「落在我古晨手中,比落在劉振雄手中也好不到哪裡去,你就慢慢享受吧。」
完,古晨手再次用力,繞過嚴如意的裙擺,直接進入了裡面,一摸到光滑似玉的肌膚和包裹著嚴如意豐臀的三角形內褲的邊緣,古晨大腦中轟的一下,好像被忽然電擊了一下。
「你真壞。」嚴如意身體酥軟,豐臀不斷扭動,似乎在躲閃古晨的侵犯,又好像曲意迎合,惹得古晨下腹部一團烈火騰然燃燒起來。
嚴如意一根手指刮著古晨的鼻子,媚眼微眨:「你不是有瑤兒嗎,不怕對不起她?」
「啊,這一都不矛盾啊。」古晨似乎沒當回事,手依舊在享受每一次抓揉的快感,「瑤兒是我妻子,你嗎,是我用生命代價換來的,就跟啊、啊我的木劍一樣,屬於我私有財產,我想怎麼處置是我的事,比如殺了你,比如放了你,再比如現在這樣懲罰你,我要懲罰我的私有財產,怎麼會對不起瑤兒?你是不是?」
「你壞死了,壞透了,不過,壞得好有魅力。」嚴如意微微閉眼,雙手摟住古晨的脖子,整個身體開始主動靠近古晨,兩團鼓鼓的柔軟緊緊貼上了古晨的身體,渾身散發的一絲絲淡淡香氣進入古晨鼻子中。同時,嚴如意的呼吸瀰漫在古晨臉上,癢癢的。
古晨心中「怦怦」跳個不停,但他依舊顯得很霸道、很不講理,男人的面子很重要,他一定要在氣勢上徹底壓制住嚴如意。
「當日你可是親口要做我丫鬟的,現在老爺我渾身渴了,嚴丫鬟,給老爺我弄解渴的東西來。」古晨一本正經。
生平第一次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也是古晨的第一次,他事實上比嚴如意還緊張,只是為了做出一副主人對待奴僕的姿態,為剛剛他自己都不信服的理由做做樣子,強裝而已。
「古老爺,奴家渾身都是解渴的東西,你要哪樣?」
著,嚴如意主動親吻古晨,靈動的舌頭濕滑地撬開古晨的牙齒,蛇一般蜿蜒曲折鑽進了古晨的口中,隱藏在古晨心底某處的最原始衝動忽然再無法抑制,如決堤的潮水即將將他所有的理智淹沒。
「這妖精,太可怕了。我只是想逗逗她的,怎麼會這樣?」古晨驚得渾身一顫,清醒了許多。
他本想逗逗她玩,想不到差被她迷失了心智。瑤兒是那種羞澀的女孩,有著恬靜的美,而這個嚴如意帶著幾許的刁蠻,有著邊疆女孩身上特有的那種奔放美。
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這兩種美無所謂高低,各有千秋,都令人陶醉。
嚴如意靈巧的舌頭在古晨口中吞吐不定,古晨的手在某種力量導引下,一把抓住了嚴如意裙子裡最後的遮羞,他的眼中射出凶獸嗜血般的血芒。就在他的手即將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忽然,在他們二人世界之外,傳來一陣輕咳的聲音。
「咳咳,咳咳。」玄德從外邊咳嗽著,一邊走進來一邊故作驚訝道,「哎呀,人呢,這麼一會都走光了?」
嚴如意淑女般站在古晨身邊,姿態端莊淑女,跟剛才簡直判若兩人。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嚴如意一見玄德進來,笑著道:「是啊,大師,她們不『走光』的話,恐怕一個都走不了呢。」
聽出嚴如意話中的意思,玄德慌忙雙手合一,一陣阿彌陀佛,一陣罪過罪過的。
古晨望著平靜如水的嚴如意,心中暗暗驚詫萬分。他此刻都還因為剛剛的一切臉上發燒,手指還在微微顫抖。他猜想此刻的他肯定臉都紅透了,幸虧是晚上,可能大家看不太清。他現在暗暗調整呼吸,不敢隨便話,他怕聲音的顫動會出賣了他心中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