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道長礙於面子,暫時也沒再多問高飛,只是對佛光寺來的幾個人道:「真是不好意思,不過你們放心,他現在肯定在南疆一帶,我現在就傾盡全觀之力搜查古晨的下落,一定將他交到你們手上。」
佛光寺帶頭的是一個叫玄德的老者,他忙道:「古晨這子向來殺師叛道,極其邪惡和狡猾,不然我們抓了這麼多年也不可能還是抓不到他。令高徒高飛一定是被他暗算了。吳玉道長,我們再從長計議吧。」
高飛此刻已經清醒一些,道:「不錯,這個古晨實在狡猾,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暗算了,此人再抓住應該立即誅殺,萬萬留不得片刻。」
吳玉道長讓人帶著佛光寺來的人去休息,他親自將高飛帶走問話,高飛聽師傅在他屋內發現了邊曉月。高飛想了想,將發生的一切全部了。
「這樣看來邊曉月你去找嚴如意是假的了?」吳玉道長道。
「師傅,弟子所言全是真的。我和她都、都被人了穴道,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高飛回憶著。
「來人看得清楚嗎?是不是嚴如意?」吳玉道長問。
「不是,身形一都不像。」高飛道。
「這麼看來,邊曉月撒謊你出去是騙人的,是為了保守她還清白才這麼給我們聽的。」吳玉道長思考著,「看守你和嚴如意還有邊曉月一起去監獄提的古晨,很可能來的人假扮了邊曉月,然後用藥物控制你前去救古晨。」
「那嚴如意又怎麼會跟著過去呢?」高飛不明白。
「你也過,嚴如意跟古晨早就認識,古晨在擂台也是為了救她,她肯定有去救走他的理由。」吳玉道長道,「邊曉月也有救他的動機。」
「報告道長,邊曉月帶到。」外邊有人道。
「讓她進來。」吳玉道長道。
邊曉月進來,穿著一身紫色衣服,高飛一見,道:「師傅,那個我們穴道的人就是一身紫色衣服,那個人肯定昨晚換了曉月的衣服救走了古晨。」
「還有臉!」吳玉道長沉聲道,「身為我蒼雲道觀的弟子,不好好修煉,竟幹出這等、這等——」吳玉道長當著邊曉月,再沒下去。
「道長。」邊曉月有些不好意思看向吳玉道長和高飛,知道吳玉道長肯定已經知曉所有的事,道,「剛才我不得已高飛出去叫嚴如意是因為、因為人多,我、我——」
「不要再了,我都知道。」吳玉道長擺了擺手。
「高飛,到底發生了什麼?醒來後我的紅色衣服不見了,就只有這紫色的衣裙。」邊曉月道。
「紅色?」吳玉道長沉思著,想起外邊見到的那個女子屍體,儘管看不清模樣了,但是紅色衣裙倒是還能看得出來。
「師傅,我是真心喜歡邊姑娘的,而邊姑娘也是喜歡我的——」高飛見事情已經這樣,不如直接明瞭吧。
「住口!」吳玉道長怒喝,「現在古晨已經逃走,佛光寺的人也已經來了。你給我出這種事,是想全天下都看我吳玉的笑話嗎?」
「師傅,你放心,我這就帶人去抓古晨,一定將他抓回來!」高飛錚錚道。
「道長請放心,蒼雲道觀這麼多弟子,肯定能夠抓到他的。」見吳玉道長生氣,邊曉月連忙道。
吳玉道長看了一眼下方跪著的高飛和邊曉月,歎了口氣:「你們之間的事除了我和幾個貼身護衛,還有一個信得過的女弟子知道外,別人都不知道。我希望你們不要讓我丟臉,等抓古晨的事情一結束,我便可以考慮你們倆的事。到時這一切也就名正言順了。高飛啊,這也不能全部怪你,都是我平日只顧催你練功,忽略了你的人生大事,好在邊姑娘人好,武功高,又是邊牧族的公主,不然為師還真覺得愧對了你。」
聞聽吳玉道長這樣一,高飛感動的淚花湧動:「師傅,謝謝師傅成全!」
「多謝道長。」邊曉月也道。
兩個人相視一笑,吳玉道長看得出來,他們之間倒是真的動了感情,尤其邊曉月看高飛的眼神,更是不容置疑的愛。
「在你沒去邊牧族之前,你們倆最好安分。」吳玉道長又冷聲警告道。
「道長,我今天就收拾離開這裡。」邊曉月道。
「你今天就走?」高飛詫異道。
「我打擾這裡很久了,也很久沒回去了,我怕我爹擔心。多謝道長,多謝大家對我的照顧。」邊曉月給吳玉道長深深磕頭,起身道,「高飛,我等你。」
高飛深情看向邊曉月:「等古晨的事一完,我就去提親。」
二人自顧自著,全然不顧高處冷坐的吳玉道長。
「高飛啊,此事外人不知,我便不懲罰於你了,可你要給我爭口氣。」吳玉道長道,「我蒼雲道觀的未來就靠你了。」
高飛答應一聲,帶著邊曉月出去了。邊曉月一邊走一邊琢磨著吳玉道長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忽然明白,吳玉道長這是在告訴她,高飛將來會是蒼雲道觀的接班人。
「這樣看來,吳玉道長還是對我比較滿意的。」邊曉月對跟高飛的事情更加有了信心。
邊曉月辭別蒼雲道觀離去,奔邊牧族回去了。
高飛想起跟這個女子的纏綿,多想邊曉月盡快回到身邊。起初他有一半以上看上的是邊曉月家族的力量,但經過第一次之後,他似乎突然陷入了情網之中。他發現,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邊曉月的一顰一笑,他可能是真的動心喜歡上這個邊牧族的公主了。
邊曉月一路走著,想起昨晚他自己殺死藍玉珠的事,心中有些不忍,但也只是想了想,並不覺得太過分。這個藍玉珠師姐陰魂不散,處處跟他作對,這次正好除掉。
一路上,邊曉月就看見不少的蒼雲道觀弟子和三火族的弟子,在到處走動,應該都是在找丑哥哥,也就是古晨。古晨得罪三火族,又在蒼雲道觀逃走讓吳玉道長顏面掃地,看來這次他是凶險無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