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佛光寺門外來了一個子,名要找禿頭和尚。
和尚報告後,得到允許,帶著那子前去見禿頭和尚。
「你就是范膽吧?」禿頭和尚一見范膽便認了出來。
「嗯,三少爺呢?」范膽四處查看根本看不見古晨的影子。
「你想找他?」禿頭和尚微微一笑,「他可想你了,隨我來吧。」
一進地下,范膽頓時警覺起來,但還是被禿頭一招止住,提著扔進了一間屋子。
「先在這裡睡幾天,讓我想想怎麼利用你。」禿頭和尚望了一眼昏死的范膽,道。
地下室並不太大,所以這動靜古晨聽了個明明白白,透過門上孔就看見范膽被扔進了一間屋子。
必須自救,這關係到三個人的性命呢。古晨想著辦法。
無奈大鐵門被牢牢鎖著,他根本就出不去。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禿頭拿他們練功的時候,或許能有機會。
七天,很快就到了。
這一夜,禿頭和尚早早來到地下室,將高家姐提出來,了穴道,讓其仰面躺在那裡,又將古晨提出來,放在一邊,在他意識中,現在的古晨還是被封了穴道,除了手可以簡單動作,根本無法行動。
「先讓我想想,嗯,先采陰,然後取出魔丹用其陽氣注入,陰陽互濟,不定可以衝破關卡,一舉突破直接修煉晉級。」被修煉壁壘擋住已經好幾年的禿頭和尚眼中放光。
禿頭和尚脫下衣服,將腿腳處一個明晃晃的匕首放在一側,開始慢慢去解高家姐的衣衫。
古晨在一旁趁其不注意,開始暗暗將體內真氣提到極限,準備尋機會下手。
這是他第一次面對要殺人,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緊張,但他知道,這一次不成功,三個人就得全部死。所以,他一次次暗暗將真氣灌輸體內每一個部分,確定身體可以自由活動後,又將八成的真氣運行到了右臂之上。
他知道,這一擊,非同可!
禿頭和尚全部的心思都已經放到了高家姐如雪肌膚之上,看著高家姐貼身的紅色肚兜,禿頭和尚眼中露出淫邪的笑。
他的手,慢慢伸向了高家姐身上最後的遮羞物……
噗——
就在禿頭和尚滿腦子全是女色的時候,一把冰冷的匕首從背後毫無徵兆地插入了他的後背。
啊——
毫無防備的禿頭和尚被這一刀刺中,大腦頓時清醒了許多,沒有回頭,掌心向後就打了出去!
啪——
古晨握著帶血的匕首就被打飛了出去,撞在後面牆上,胸中熱血翻滾,努力壓了壓還是沒有壓制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禿頭和尚已經站起,一手捂著流血的部位,一步步朝倒在地上的古晨走去,眼中全是殺意。
「好子,我看了你。不過看來你沒有殺過人,竟然沒有去刺中我的要害,這都是你自找的!」著,禿頭和尚再次一掌瘋狂拍下。
這一掌帶著呼呼的風聲,帶著無盡的壓力朝古晨壓了下來。
這個時候,古晨躲避根本就不可能,反正已經無法閃開,怎麼也是死,何不賭一把?
在這關鍵的最後一刻,古晨迅速將右手的匕首交到左手,緊緊握住,迎著禿頭和尚胖大厚實的手掌就刺了上去,與此同時,灌輸近八成真氣功力的右臂,後擺,前衝,一擊重拳帶著求生的強烈**、帶著不甘的全部憤怒,照著禿頭和尚腹重重轟了過去。
彭——
啊啊啊——
隨著淒慘的喊叫,禿頭和尚巨大右手掌被鋒利的匕首刺穿,疼得他啊啊大叫,心神一亂,又被拚死一賭的古晨順勢一拉,禿頭和尚的的右手掌便被從中拉成了兩半,指和無名指耷拉著搖搖欲墜,鮮血滴滴答答開始落下。
轟轟轟——
疼得臉上抽搐的禿頭和尚剛抬起腳踢向古晨,古晨的重拳便趁著他心神大亂的絕佳機會,轟中了他的腹部。
身體失去平衡的禿頭和尚被打得仰面跌倒在地,古晨可不想錯過這絕佳的或許是他翻盤的最後反擊機會,忍著劇痛就地一滾正來到禿頭和尚眼前,左手的匕首帶著血就插入了還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的禿頭和尚喉嚨處。
「師傅,弟子遵照你的教誨,這次刺中了要害,沒有讓你老失望吧?」古晨雙手牢牢攥著匕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瞪著眼至今還無法相信事實的禿頭和尚。
「你、你——」含糊不清的字隨著禿頭和尚喉嚨處不斷湧出的血泡傳了出來。
「想不到我古晨殺的第一個人,居然是你,你耽誤三少爺十幾年的修行,也該你償還了。」古晨看向禿頭和尚不甘的表情,冷笑道,「記住了,今天不是你的采陰之夜,而是你的入陰之夜!」
言畢,古晨毫不手軟,橫著一拉,禿頭和尚圓滾滾的頭就被拉了下來,古晨一腳將其踢開,好像還怕他會重新長回來復活一樣。
做完這些,古晨才感受到胸口的疼痛一陣陣傳來,大概剛剛只顧打鬥,注意力沒有在這裡。他站起身搖搖晃晃來到高家姐身邊坐下,開始調氣療傷,發現有些心神不安,居然身體還有些開始微微發抖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古晨睜開眼,看向地上血肉模糊的禿頭和尚。剛剛殺他的時候也沒有感覺到什麼,現在一切結束了,反而感覺有些後怕起來了。
古晨起身從禿頭和尚衣服裡找到鑰匙,去打開范膽的屋門,搖動了幾下,范膽醒來,一看一身是血的古晨,范膽被徹底嚇壞了。
「三少爺,你,你,你沒事吧?」范膽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我沒事,你去給高家姐穿好衣服,我身上全是血,怕弄髒她的衣服,也怕她醒來嚇到她。快去,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古晨指了指遠處只有貼身衣物的高家姐。
范膽自然十分樂意幹這事,觸碰到人家女孩如雪的肌膚,心中一陣陣蕩漾。一邊給高家姐穿衣,一邊瞭解了事情發生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