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後面忽然湧出這樣一大堆人,織田中庸得意洋洋的臉上立刻陰沉下來。
「黑嘴軍!」織田野中猶豫了片刻道。
黑嘴軍非常貼切,但是這樣的怪異的名字從嘴裡面出去,總覺得非常怪異。
黑嘴軍?織田中庸瞄了一眼那些人,每個嘴巴甚至整個下巴都是黑色,不是喝了墨水就是中了毒,立刻大笑起來。
「哈哈,黑嘴軍,織田野中,你個野種管家,竟然也敢跟我最對,趕緊滾蛋,我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否則,我讓你們這幫黑嘴軍全部生擒,連句話也變成黑色!」
「納尼(什麼)?」這些人西裡古怪的被莫凡下了毒不,又被織田中庸奚落,甚至威脅要把他們的菊花變成黑色。
原本他們還不情願跟織田中庸動手,被織田中庸觸動了眉頭,個個怒髮衝冠。
「弄死這個織田中庸這條狗!」
「……」
黑嘴大軍張著黑嘴向織田中庸的一千多人衝去。
1400武士被100武士前後夾擊,戰況立刻好轉許多,勝利甚至漸漸向織田太平的方向扭轉。
織田中庸見這些被菊下滲透進來的人竟然倒戈保護織田太平,眉頭緊皺,兩眸中幾乎要噴出火焰。
如果這些傢伙不摻和進來,他拿下家主寶座穩妥妥的,這樣一摻和,織田中庸竟然也不著急,閃亮的眸子裡露出一絲殘忍之色。
他還準備等登上家主的寶座,再去收拾這些菊下的間隙,沒想到這些人現在就往槍上裝,既然都出來了更好,一次性收拾乾淨了,免得兩次費事。
「啪啪啪!」織田中庸拍了拍手。
「嘩啦嘩啦!」
500穿著忍者裝的忍者,輕巧的身體如飛燕一樣,從四面八方衝進來。
剛進來便如殺戮機器一樣,撕入黑嘴軍。
這群忍者剛一出現,織田太平眼睛頓時一瞇,「紗織家的忍者?」
比起追求武道和健身的武士,忍者更適合殺戮。
武士vs同一水平的忍者,武士死亡的層面要大許多。
500忍者幾乎相當於1000武士,剛剛因為莫凡的出現而被緩和的距離立刻被拉大。
「老頭,你肯定看錯了,看來我不是你們織田家命中注定的貴人,趕緊逃命吧,不定還能保住命。」莫凡看著那500忍者壞笑道。
這些忍者手裡拿著彎刀,或者苦無,或者手裡劍,殺人就像宰雞一樣,招招致命,絲毫不心慈手軟,效率非常高。
恐怕用不了多久,那些人就會被這些忍者殺完。
「誰的,他們有幫手,你以為老子我就沒有?」織田太平笑道。
「哦?」莫凡微微一愣,感應力向外放去,嘴角立刻一翹,看來織田老爺子沒有他想的那麼軟弱。
織田太平朝空氣中道:「宮本先生,再幫助織田家一次,你們宮本就自由了,不再是織田家的家臣,為了自由,出來吧!」
「什麼?」聽到織田太平自言自語的話,織田中庸臉色頓時一片陰沉。
東京有名的宮本家,東京甚至東瀛最恐怖的武士家族之一。
從宮本家出來的武士,哪個都能輕鬆對付十幾個人普通打手,根本不是紗織家的忍者所能比擬。
尤其是宮本家的家主宮本武更是強大的不可思議,少有人見過他出手,但是都知道他的恐怖。
宮本家曾經受過織田家的恩惠而得以保存下來,所以長期以來宮本家一直都是織田家附庸的方式存在於織田家。
直到半年前,宮本家完成答應織田家的所有事情,從而獲得自由。
有宮本家的忠誠時,菊下根本不敢對織田家放肆。
這也正是織田中庸敢拉幫結派,推翻織田太平的原因之一。
但是現在織田太平竟然宮本家要拿回自由,就必須再出手一次。
如果這是真的,恐怕……
織田中庸心裡在顫抖,大功即將告成,如果在這個時候失敗,他真的是不甘心。
忠於織田中庸的人裡面知道宮本家事情的,聽到織田太平的話,紛紛停下手。
「老頭子,宮本家早就從織田家脫離出去,你想要拿著個忽悠我,不可能,我們不會上你的當!」織田中庸故作鎮定的道。
「宮本家怎麼可能摻和到織田家的家事裡面?」有人附和道。
「別信他們,抓住老爺子,家法處置……」幾千人再次打在一起。
織田太平只笑不語。
「傻1!」莫凡道。
厲若男左右看了一圈,滿臉疑惑的盯著莫凡,「混蛋,宮本武大人呢,我怎麼沒有看到。」
在厲若男眼中,只有想宮本武這樣的大人才是真正值得她佩服的人,憑借一身劍道讓無數人心服口服,不會像莫凡這樣都是一些歪門邪道,投機取巧。
「能讓你這菜鳥看到,人家還是不是高手?」莫凡道。
「你跟我一樣潛質0,我是菜鳥,好像你不是菜鳥一樣,快,宮本大人在那裡?」厲若男逼問道。
莫凡伸出兩指,指著厲若男,神秘兮兮的道:「他不在你的眼裡,在你的這裡。」
莫凡兩指在厲若男的眉心處。
厲若男眉頭微蹙,愣了片刻,忽然感覺一陣風無由來的吹來,樹葉隨風而落。
風起,劍落。
一股犀利無匹的劍氣隨著緊緊貼著落葉斬了下來。
磅礡的劍意,沒有任何的威力,卻幾乎在所有人的眼中都形成一個畫面。
風起,葉隨風而落,劍氣隨後……
「轟隆隆!」
一道縱橫四溢的長劍斬落而下,地面上,一道長長的斬痕,由遠處到近處,蔓延而來。
其中劍氣就好像一條地龍,劃破土地不停向前。
強大的衝擊力,單反站在劍氣周圍的人,好像被刀刃巨浪拍中一樣,胸前一片模糊,向後面倒飛而去。
劍痕從出現到停下來,足足延續了幾十米。
看著那麼深那麼長的溝壑,被衝擊到的人已經暈死過去,沒有被衝擊到的看著這麼恐怖的溝壑也向一邊列去。
一條深深溝壑從大門到主樓前,生生在人群裡開出一條路。
一劍的威力能這麼生猛,也真是讓無數人醉如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