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織田家最豪華的客廳,足足有00平方。
水晶吊燈,流光絢麗,將整個客廳著涼,卻不刺眼。
四周牆壁上,各國名人字畫、瓷器等藝術品任意拜訪,每一件拿出去都是無價之寶,與其是客廳,倒不如私人的博物館。
豪華的沙發上,一對中年夫婦神情略顯焦脆,昨晚明顯睡眠不足,男子更是著兩個熊貓眼,雙目無神,揮霍過度的樣子。
男的是織田家現任的家主織田太平的二兒子織田中庸,女人是他的妻子紗織愛美。
夫婦對面,坐著一對青年男女,男的氣宇非凡,提著一個藥箱,如果莫凡在場肯定會認識,女的火辣異常,渾身都帶著暴戾的氣息,就像火藥一樣,手裡提著一個高級密碼箱,如果厲若男在這裡也必然認得。
因為兩人無論身高還是相貌,甚至三維尺度和聲音都跟莫凡和厲若男長得一模一樣,簡直如假包換,就算見過莫凡和厲若男恐怕也很難分辨出來。
如果兩人不話,真的莫凡和厲若男也沒辦法一下子認出那個是真假。
兩人正是菊下派來以假亂真的臥底。
「兩位,昨晚休息的還好吧?」稍作沉默,織田中庸客氣的問道。
「多謝織田中庸先生的熱情款待,昨晚我們的睡得很好!」那個假冒厲若男的女人隨即回答道,語氣同樣的客氣,甚至非常親切,這一厲若男都做不來。
「織田家條件簡陋,如有照顧不妥的地方,還請兩位多多包涵!」
「多謝織田先生關心,第一次住這麼正宗的和屋,我們真的很滿意。」
「那就好,那我們開始談正事吧!」織田中庸剛寒暄兩句,便迫不及待的道。
可以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有些等不及,這一天終於來了,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當然,我們厲家的合同已經帶到,不過按照事先的約定,這個箱子必須要織田老爺子親手才能打開,不過聽織田老爺子在回國之後遭人刺殺,至今仍舊昏迷不醒,所以我這次來帶來了醫生。
我身邊這位就是我們華夏剛剛晉級神醫的莫凡莫神醫,曾經治好過不少疑難雜症,只要讓莫神醫見下織田老爺子,不定織田老爺子的病就能夠痊癒,如果醒過來最好,那樣就可以繼續進行交易。」冒牌厲若男熟練的道,就好像對台本一樣。
只要他們見了織田老爺子,那事情就簡單了,足以以假亂真的相貌,多半能騙到保險箱上的密碼,就算騙不到也沒關係,直接給昏迷不醒的織田太平補上一刀,送他上西天,將責任再嫁禍到厲家派來的代表身上,更準確,莫凡和厲若男成了替罪羊。
因為他們兩人確實有進入東京的記錄,並且能從監控上調到進入織田家的視頻。
雖然不是他們兩人幹的,但是證據確鑿,就算他們兩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厲家也脫不開干係。
織田家畢竟是東瀛最有人氣的姓氏和家族,而織田太平在東瀛的名氣恐怕比首相還要旺,織田老爺子被厲家的代表給殺死。
如果真的怪在厲家的頭上,厲天的企業真的要和東瀛無緣,損失絕對不是數。
有合同在手,又有軟肋可以危險,菊下組織的這一招就更加不怕厲天不會就範,除非厲天不想再做東瀛的任何生意。
「這個,這個……」聽到冒牌厲若男可能治好織田太平,織田中庸猶豫了下,朝他旁邊的妖嬈女人望了一眼,旋即道:「多謝厲總對家父的關心,如果這位莫神醫能治好家父那最好不過,可是我已經尋遍東瀛名醫神醫,家父仍舊不見任何好轉。
身上檢查後留下的針孔倒是越來越多,每天看到家父那麼痛苦的樣子,身為兒子,我也是心痛的幾天幾夜沒有睡著,實話,家父已經年邁,如果能讓他少痛苦,我也是希望家父能少受罪。」
織田中庸的聲淚俱下,好像一個十足的孝子一樣。
「是啊,公公越來越消瘦,已經連續多天沒有醒來,最近只能依靠輸液維持生命,我們實在不忍心他再受苦!」織田中庸的老婆,那個妖艷的女人紗織愛美道。
這個華夏年輕神醫的經歷,他們也研究下,魔都年輕神醫大賽,無論醫術還是藥劑都不弱於擅長醫術的老爺子。
如果讓這個華夏醫生治好了老爺子,老爺子一醒來,他們只有逃命的份,織田家再也沒有他們立足的地方。
所以絕對不能讓老爺子醒來。
冒牌厲若男和冒泡莫凡相互看了一眼,繼續道:「織田先生和織田夫人的孝心真是讓人感動,不過考慮著交易的安全性,我們還是必須要見織田老爺子一面,如果這位莫醫生確定織田老爺子沒有辦法再醒來,我們才會考慮是否和織田家的繼承者簽訂合同,所以請兩位務必讓我們見一下織田老爺子,確定下織田老爺子現在的狀況!」
「這,這……」織田中庸露出為難之色,不讓這個人看不行,不讓看生意就沒辦法繼續,看也不行,這個醫生有可能治好老爺子。
織田中庸的目光落向他的妻子紗織愛美,紗織愛美柳眉微蹙,眼前頓時一亮,旋即道:「既然這樣,那也只有讓兩位見一下公公,如果這位莫醫生有十足的把握治好公公,請莫醫生務必治好公公,如果沒有,還請莫醫生讓我公公少痛苦!」
「這個織田夫人放心,給患者減少痛苦也是我們醫生的本分!」冒牌莫凡笑道,眼中一抹寒光閃過,沒有比直接殺死最能減少痛苦。
「好,那兩位跟我們來吧!」織田中庸起身道。
兩個冒牌貨眼中一抹精光亮起,一閃即逝,沒有任何猶豫,站了起來。
四人正要離開客廳,織田家的管家,織田野中匆忙走了進來,瞄見那兩個人,尤其是冒牌莫凡,後腦莫名一痛,目光連忙閃開。
那兩個摸排或看到織田野中神色也是微微變化,旋即便恢復正常,好像根本不認識似得。
「野中,你這麼匆忙做什麼,不知道有貴客嗎?」織田中庸不滿的道。
「門外有兩個姓林的醫生,是慕名來給老爺子治病,所以我來告訴你一聲。」織田野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