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東京國際機場,東京時間深夜十一半。
航空樓裡,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提著行禮走出來。
如果莫凡看到這個男子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個人是不知道怎麼搭上菊下組織這條船的王朝。
王朝出了機場,匆忙走到路對面,在路旁一輛豐田商務的後窗上敲了三下。
車窗搖下,露出坐在車裡面的人。
一個司機外,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滿臉凶悍的表情,眼神中更是隱含著殺機。
後面,一個帶著墨鏡的青年男子坐在中間,被幾個大漢保護著,看起來地位不低的樣子,青年還算英俊的臉上,滿是享受的表情,兩腿間,一個妖艷的女子正在起起伏伏,很賣力的侍弄著什麼,發出哼唧哼唧的聲音。
看到這個年輕人以及胯下的艷女,王朝滿臉****的笑容,「表哥,你可真會享受,這不是東京口技第一的女憂嗎,叫什麼……」
「哼!」青年冷哼一聲,兩手抓住艷女的頭髮,用力的往下按著,同時不屑的道:「王朝,厲家派來的支那狗有消息了嗎?」
王朝稱呼青年為表哥,青年卻直呼王朝名字,顯而易見的輕視,甚至是鄙夷。
在魔都曾經牛逼哄哄的王朝竟然訕訕一笑,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
「表哥,回東瀛前,我已經查清楚,厲家派了兩個人到這裡,一男一女,男的叫莫凡,是一個三流醫生,女的叫厲若男,是厲天的親侄女,從被厲天帶大,男的手上有一個皮箱,我們菊下想要的東西多半在那個箱子裡!」王朝諂笑道。
「只有兩個人?」青年眉頭微皺,墨鏡下一雙眼睛閃過一絲異色,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王朝。
被這青年一愣,王朝忽然覺得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莫大的壓力,連忙笑道:「表哥,我是親眼看到這兩個支那豬跟我上了同一架飛機,應該不會有錯,這次厲家派來的只有兩個人,也不知道這個厲天到底是腦袋進水,還是被驢踢了,竟然只派兩個人到東京,不知道東京是我們菊下的地盤,真是不知道死活,那張合同肯定會落在我們手上。」
想到代表厲家來的人是莫凡,王朝就一陣暗喜。
莫凡這個蠢貨竟然敢代表厲家來東瀛,簡直就是活膩歪了。
菊下早就得到厲家不肯合作的消息,這會兒已經在飛機場附近做好了準備,等著厲家代表的到來。
你莫凡牛逼,牛的過菊下組織十多萬成員嗎?
就算給你殺也累死你!
想到這王朝爽歪歪,他有魔都闊少當不成,要跑到東瀛投靠姑媽,完全敗莫凡所賜,報仇,他早已經等不及了。
儘管這會兒,莫凡和厲若男還在過安檢,王朝已經可以看到,半個時後,莫凡被幾千人圍住,一刀一刀捅在身上時的場景。
「男的是一直耽誤我們菊下辦事的支那豬莫凡?」青年人冷聲問道。
「沒錯,就是他,就是他讓我們王氏和厲家關係破裂,還影響到厲家和我們菊下合作,如果不是他,恐怕厲家和我們菊下已經完成合作,這個支那豬非常該死!」王朝興奮的道。
如果莫凡惹得眼前這個青年不開心,別在魔都,就算在天涯海角也必死無疑,現在看來,莫凡確實惹到了這個王朝口中的表哥。
本來因為厲家和王氏有合作關係,依靠這層關係,加上菊下的威逼和利誘,菊下組織競爭到厲家那個大項目的機會很大,但是因為莫凡的出現,導致全面泡湯。
不僅王氏和厲家決裂,厲家將部分生意交給林傾城的天人堂。
菊下也沒能成功抓到厲天的軟肋,這才讓厲天全面決定將生意交給在東瀛名聲不錯的織田家。
可以這一重大改變的關鍵人物就是莫凡,這一恐怕就算是莫凡也沒有想到,他有這麼大的魅力,改變這麼多,也在不知不覺在以後保護了許多人。
聽著王朝的描述,青年眉頭緊皺,陰沉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意,抓住胯下的艷女的頭髮,也不管艷女受不受得了,一陣狂按。
「嗚嗚嗚……」艷女兩眼含著淚,發出難以忍受的聲音,不僅沒有反抗,反而更加賣力的伺候青年。
青年狂按了幾百下,身體一陣顫抖,這才長出一口氣,鬆開艷女,對王朝道:「辛苦了,這個女人你拿去用吧!」
王朝眼眸裡頓時閃過猥瑣的目光,這個女人是他最喜歡的女優,就算剛被青年用過,他也一都不嫌棄,連忙道:「謝謝表哥!」
商務車門打開,艷女給青年收拾乾淨,走下商務車朝王朝鞠了個躬,那風騷的樣子看一眼就讓王朝硬了。
青年冷了王朝一眼,道:「記住,以後不要叫我表哥,要叫我菊下少爺,或者藏天桑。」
王朝渾身一緊,連忙道:「是,是,菊下少爺!」
車窗搖上去,商務車開走,後面幾十輛車離開。
這些車剛離開不久,已經下了飛機的莫凡和厲若男辦好所有手續,從機場裡面走了出來。
剛過了安檢,一個面向和善的中年男子便走了過來,操著還算熟練的華夏語道:「請問是莫凡先生和厲若男姐吧,我是織田家的家奴織田野,兩位一路辛苦,請跟我來!」
莫凡目光掃了這個名叫織田野的人一眼,普通人一個,看不出什麼特別來,目光隨即落在厲若男身上。
除了最終的任務,其他安排他一概不知,只能聽厲若男的。
「好的,有勞!」厲若男道。
「這邊請,車已經準備好!」織田野做了個請的姿勢。
不過一會兒,莫凡和厲若男坐上一輛日產商務,織田野開著車載著莫凡和厲若男駛出機場。
很快便離開東京的繁華區,越往外開,建築越低,人也越少,要開出市郊的樣子。
莫凡倒也沒什麼,畢竟他自都在魔都長大,這是第一次來東瀛,但是厲若男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
「織田先生,這應該不是去織田家的路吧?」厲若男問道。
駕駛座上,織田野的司機身體微微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