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的,莫凡擠上了地鐵。
窮的就剩下一張交通卡,也只有坐坐地鐵的錢,莫凡只有勉強下。
先從哪個開始解釋呢?
哪個都不是好惹的主。
張馨雨掌握著大師姐,跟抓住他的命根子一樣。
劉晨曦握著他的550,雖然已經可能撕票。
劉佳欣這個小魔女,真的拼起來,也蠻嚇人。
小女警蘇茜,莫凡輕浮額頭,更不是善茬。
不在變化中昇華,便在變化中死亡,莫凡不知道這句話誰說的,真的非常有道理。
是死是活,莫凡都打算拼一把。
短信群發:親愛的,我遇到了倭國忍者的暗殺身中劇毒,剛剛醒來,之前的短息不是我發的,是有奸臣想要害朕,千萬不要相信。
不過一會兒,手機頻繁震動,一條條短信發來,跟莫凡想的差不多。
相同的地方:「這麼快蜜月就從巴厘島轉移到東瀛島,還中毒,我看是春毒吧,騙鬼呢?」
「支票已撕,你已經被我開除,繼續蜜月吧,不用回來了。」劉晨曦。
「通緝令已下,你現在在哪?我馬上去抓你。」女警蘇茜。
「請叫我劉太太,我已經跟別人睡了,莫哥哥,如果你不嫌棄,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劉佳欣。
「你大師姐已經從我這裡拿走一把剪刀,據說上斬奸臣首級,下斷負心漢命根,保重,無賴。」張馨雨。
「……」莫凡忽然有種舉目無親的感覺。
他的身體是昇華了,火瞳瞳力變強,潛質也從15升到20,但是他卻要在忽如其來的變化中死亡了。
「親愛的,我真是冤枉的!」莫凡努力的掙扎了下,繼續群發。
一模一樣的短信,如果不是來自不同的人,莫凡還真以為是群發的,「冤枉,馬上出現在我面前!」
一字不差!
「……」莫凡頓時無語,心裡不住吶喊,有沒有分身術來一個,比如說孫悟空的吹猴毛術,或者來個多重影分身。
念力澎湃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什麼變化,莫凡這才放棄,潛質升到20,沒有新的能力出現。
注意力,這才無奈的回到手機上。
「親愛的,等我!」
「哼!」
「……」
莫凡剛把手機放在褲子口袋裡,正要尋思從哪個美女開始著手,個個擊破,或者一個一個推倒。
便感覺腿根一陣摩擦的熱,一隻白皙的小手正放在她的大腿跟上摩挲著。
一會兒在大腿邊上,一會兒又滑到大腿內側。
莫凡順著藕白的手臂看起,一個26左右的女人,長的比不了大師姐二師姐,但還算迷人,也是讓人熱血上頭的那種,上面穿著紅色呆掉,鼓蕩的胸前一片洶湧,露出大片雪白,堪束臀部的小小短裙裡,黑色絲襪裹住兩條長腿,兩腳上踩著高跟靴,穿的真的很清涼。
見莫凡發現,一雙媚眼不停拋向莫凡。
莫凡眉頭微皺,剛剛破除魔陽之體,這是遇到地鐵女色狼了嗎?
還真當哥戰鬥力低下嗎?
「小姐,你的手放錯地方了吧?」莫凡低聲道。
美女微微一愣,奇怪的看著莫凡,大部分人被他這樣撫摸,都會緊緊的把她的手夾住,不少甚至順著她的手摸上來,這個小男生卻拒絕?
是自己魅力不行,不會,肯定是這個人假正經。
「小弟弟,姐姐摸得你不舒服嗎。」美女身子貼了上去。
感受手臂上的兩團,莫凡實話實說,「舒服!」
「既然你舒服了,也給姐姐舒服下唄,這裡空調實在太冷了,姐姐這裡好冷!」說著美女拿著莫凡的手臂放在她的胸口上,帶著莫凡的手摩挲著。
莫凡眉頭微皺,嘴角浮現一絲冷笑,好似心動的在女人凸起上捏了幾下。
每一下都在美女的點上,美女小臉頓時一紅,嫵媚的面孔忽然變的冷冽起來,完全不是剛才的挑逗莫凡的樣子,張開紅潤的小嘴便要扯著嗓子喊起來。
莫凡搖了搖頭,笑道:「別喊了,美女,你這個地方好像有病,並且病的不輕。」
「嗯?」美女微微一愣,當真沒有喊,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胸有病?」
最近她總覺得胸口有幾個地方,只要一碰就會痛,她就靠胸吃飯了,也不敢往哪方面想。
「我是醫生,婦科醫生,你說我摸過之後,會不會知道你有病?」莫凡冷笑著,手卻沒有防線,也不管周圍怪異的目光,直接伸進紅色吊帶裡面。
既然是醫生給患者看病,當然是要抱著負責的態度去看,不管別人怎麼看,他必須要把患者所有病灶檢查個遍,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減少患者病除不盡症狀復發的可能。
如果在地鐵上給人治病,也要被人鄙視,那就鄙視好了,身為醫生,莫凡認為沒有錯,如果要下地獄,那就下地獄吧。
抱著崇高的醫德,莫凡還是伸了進去,美女竟然也沒有阻止。
不過這樣一進去,莫凡立刻吞了口口水,除了幾點硬塊,還是很軟彈,更重要的是,美女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關鍵的兩點只是貼著乳貼,並且尺寸也不小。
在地鐵的諸多乘客眾目睽睽之下,一雙一雙怪異的目光裡,莫凡整隻手完全沒入紅色吊帶中,甚至還有一部分手臂,莫凡的手指才檢查到最後一點。
那美女小臉也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似得,她在這裡跟人調過情,但是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臉紅過。
她這個地鐵女狼,反倒成了這個男人的手下的獵物。
這個男人的手也格外的妙,點到哪個地方都個地方就會一陣快感傳來。
見莫凡停下來,她連忙紅著臉問道:「怎麼樣,醫生。」
「你有嚴重的乳腺增生,轉變部位已經變成肉瘤,如果再不去治療,就有可能轉變為乳腺癌,到那時候除了手術應該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莫凡冷聲道,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樣子。
乳腺癌?美女臉色大變,還沒有來及說什麼,周圍幾個男人相互使了下顏色,從作為上離開向莫凡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