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看著別人看他時異樣的眼神，莫凡皺起眉頭。
「難道你們購買監控都不是做正常的事情？」莫凡掃過店裡，為數不多的兩個客戶問道。
「美女，好久沒跟丈夫了吧，你買這個不會要監視丈夫是否偷情吧？」莫凡看著一個對他充滿鄙夷之色的少婦問道。
「額！」那少婦白皙的臉上立刻通紅一片，放下手中的紐扣錄音器，沒有反駁就火速離開。
「嗨，man，你買攝像頭，不是要回去裸聊吧，送你一句話，擼怡情，大擼傷身，檣櫓灰飛煙滅，你腎不好，少擼！」
「……」看向莫凡的目光裡儘是不屑的中年，灰溜溜的離開，桌子上留下高清攝像頭。
「這，這……」老闆頓時欲哭無淚。
本來生意就不好，莫凡一來，僅有的兩個顧客也全部給嚇跑了。
這會兒，他恨不得把莫凡也揍一頓，但是揍完了就真的一個顧客都沒有了。
「先生，你這樣高調不大好吧？」老闆哭喪著臉道。
「怎麼，難道你這店也不是干正當生意？」莫凡一本正經的問道。
「額！」老闆臉色頓時大變，連忙解釋道「「怎麼可能，我們可是有營業執照的，派出所以及各個區安保都是到我們店裡買器材，絕對正當，絕對正品。」
「既然都是做正當的事情，那有什麼不可以光明正大的，除非你心裡有鬼！」莫凡嘴角一揚道。
「……」老闆為難的道：「先生，你想要什麼？」
買這種東西的，除了安保外，更多的還是為了某個見不得光的事情，自然不想人知道。
「嘿嘿！」莫凡得意一笑，朗聲道：「有木有很好用又不會被發現的竊聽器？」
「有，當然有……」
老闆尷尬一笑，連忙拿出各種竊聽器。
這種放在臥室中的吊裡面，你女朋友在屋裡做什麼都能聽得到，絕對安全，絕對清晰。
這種往衣服上一貼，一共有100種顏色，適合各種顏色衣服，沾水即壞，更加安全。
……
老闆一下子給莫凡介紹了十幾種竊聽器。
「還真是玲琅滿目，我要這個。」莫凡輕輕一笑道，選中了可以往衣服上貼的那款。
「先生，好眼光，那配套的墨鏡、帽子、假髮、假鬍子、口罩、大衣要不要來一套？」老闆露出商人的嘴臉。
「額！」莫凡微微一愣，「你們真是服務周到，完全想到各種需求，不錯，確實是正當的行業。」
「那是，那是……」老闆默契一笑。
片刻之後，莫凡走出了監控器材專賣店。
署陽醫院，院長辦公室。
王回春陰沉著臉，看著桌子上的照片，聽著播放器中的呻吟聲，臉色越來越難看。
錄音結束。
「就因為這個你們就把莫凡給開除了？」王回春冷聲問道。
對面，趙謝低著頭，看似威嚴的臉上一片通紅，額頭冷汗密佈，語氣弱了不少：「證據確鑿，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就算證據確鑿，那你想過開除莫凡之後的事情沒有？」
趙謝跟莫凡的事情，王回春身為院長，雖然負責醫院統籌，也聽到一些。
找人當醫托，差出了人命這種事他們都能做得出來。
就算有這些照片和錄音當證據，在王回春看來，其中有貓膩的戲份也非常大。
只不過礙於趙謝面子，不願意破罷了。
但是，自從莫凡被開除，先是編號89799投訴過來，或許王回春不用理會。
但是就在剛才林杏兒剛打來最後通告，「三天後她要去醫院複查，如果見不到莫醫生，後果自負。」
這個王回春就不得不考慮下。
「那個葉佳，找個醫生給她父親檢查下不就行了？」趙謝紅著老臉道。
「找個醫生，你手下愛徒，差把她父親致死，如果不是莫凡，醫院又是一件醫療糾紛，現在人家指名道姓，要莫凡回來，你我怎麼辦？」王回春氣憤的道。
如果只是葉佳一個人，王回春也可以不考慮，畢竟危險期已過，出面調節一下也沒什麼事情。
現在是投訴電話接二連三的打過來，不少被莫凡看過病的患者，見不到莫凡直接就一個投訴電話，直接離開。
越來越讓王回春無可奈何。
尤其是林杏兒的最後通告，如果到時候她見不到莫凡，會發生什麼事情，已經發生過一次，王回春非常清楚。
「那我們怎麼辦，已經被開除的醫生總不能再找回來吧？」趙謝冷聲道。
想到他趕莫凡走時，莫凡那從容淡定的話，趙謝此時就一陣不安。
難道還真要他堂堂門診部主任親自去把莫凡請回來？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王回春不滿的問道。
「難道在醫院跟護士**就可以熟視無睹嗎，我們醫院的紀律何在，威嚴何在，難道就為一個無賴醫生丟掉醫院的節操不要嗎？」趙謝反問道。
如果真的讓他把莫凡請回來，那老臉可真的丟大了。
「那就等著醫院被人拆掉吧？」
在這個oo的年代，好事很快被埋沒，壞事卻在短時間內會被無限放大。
現在還是一個個的投訴電話，恐怕用不了多久，署陽醫院無端開除神醫的事情就會登上魔都頭條。
以莫凡的醫術，但凡見過他治病的醫生，都能感覺到莫凡的高明醫術，這樣的人丟出醫院，都會被魔都各大醫院爭搶。
偏偏，莫凡這樣的醫生，被趙謝開了出去。
真是不拿神醫當寶貝。
「怎麼可能？」趙謝不相信的道，堂堂魔都不多的特級醫院之一，難道還有敢拆？
「如果你不把莫凡找回來，就等著吧。」王回春冷笑著道。
在這魔都沒有那麼不可能。
趙謝正準備離開，一個護士驚慌的走進來。
「王院長，有一對父子掛在男科的患者，我們醫院治好過縮陽病例，可是男科主任看過之後，都沒辦法治好，他們就一定要我們找出那醫生給他們看病，不然就拆了我們醫院。」
「什麼？」趙謝臉色頓變，活活的在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
「有查出來是那個科室的醫生治好的嗎？」王回春搖了搖頭問道。
「已經查出來了，治好過這種病的是疑難雜症科的莫凡莫醫生，不過莫醫生去哪了，我們找不到。」護士看著趙謝難看的臉色，尷尬的道。
「……」
「現在怎麼辦？」護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