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許褚的一刀猛劈了過來,看似平淡無奇,卻暗藏著深厚的功力,大刀帶動周圍的空氣,一股渾厚的殺氣撲面而來。
「砰!」
刀戟相交,頓時發出了一聲巨響,一股巨大的力量,更是透過雙鐵戟,傳向了典韋。
「這廝好大的力氣啊……」典韋眉頭一皺,不敢小覷許褚,當即棄了張彥,全力迎戰許褚。
瞬間,典韋、許褚二人便纏鬥在了一起,兩個人都如同兇猛的猛虎,廝殺起來,周圍兩米內都能感到兩人帶動的氣浪。
張彥退到陣中,指揮弓箭手向外放箭,並希望能夠盡快穩住陣腳。
兩軍在這片土地上展開了激烈的戰鬥,張彥這次為了能夠在一天之內趕到定陶,沒有帶重騎兵、重步兵,失去了鎧甲的防護力,傷亡人數大大增加了不少。
一時間,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慘叫連連。
兩軍的激戰,引來了呂布軍斥候的注意,當斥候看到徐州兵被曹軍伏擊時,立刻策馬回到了定陶城,將這個重要的消息告知了呂布。
呂布收到消息後,立刻點齊了五百騎兵,帶領高順、張遼、宋憲、侯成等人,讓陳宮、郝萌守城,前去救援張彥。
徐州兵雖然被曹軍伏擊了,但在張彥的指揮下,卻漸漸穩住了陣腳,開始對曹軍進行反擊。
兩軍交戰激烈,典韋、許褚二人鬥了二十多個回合,竟然不分勝負,而太史慈、牛金、徐盛等人都在率領著部眾與曹軍進行激烈的廝殺。
夏侯淵帶兵衝向了張彥所在的位置,但卻被張彥指揮弓箭手she退了好幾次。
曹操騎著馬,在遠處觀望,看到張彥等人的戰鬥力,心中不禁暗道:「數月未見,不想徐州兵竟然有此等戰鬥力,張彥帳下,似乎又添了幾員猛將……」
就在這時,呂布突然率軍殺來,高順、張遼等人騎兵緊隨其後,直接從曹軍背後橫衝直撞了過來。
一時間,曹軍亂作一團,而且呂布一馬當先,身先士卒,高順、張遼二人又都個個驍勇,一干人等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尖刀,勢如破竹般的殺進了曹軍的包圍之中。
呂布的到來,讓曹操倍感意外,數百騎兵的一番衝撞,愣是殺出了一條血路,很快便可徐州兵融為了一體。
「典韋!」呂布赫然看到典韋正在與許褚戰鬥,大叫了一聲,立刻策馬向典韋衝去,方天畫戟風馳電掣般的朝典韋要害急刺而去。
典韋見呂布突然到來,吃了一驚,前有許褚,後有呂布,若被這兩個人夾擊,只怕難逃一死。
說時遲,那時快,典韋雙鐵戟用力向前一揮,逼開了許褚,掉轉馬頭,策馬向一旁殺了過去。
呂布快速趕了過來,見典韋逃走,自己撲了一空,他也不去追,直接衝著張彥大聲喊道:「張安東,請速速跟我來!」
張彥見呂布到了,也是一陣歡喜,他見呂布帶著高順、張遼等人紛紛調轉了馬頭,朝著外面便衝了出去,便立刻下令全軍跟隨呂布等人一起突圍。
呂布在前,高順、張遼在側,張彥、許褚、太史慈、牛金、徐盛等人也緊隨其後,曹軍抵擋不住,被呂布等人殺出了重圍,向著定陶城便急奔了過去。
曹操見張彥被呂布救走,並沒有下令追趕,他此次伏擊的目的並不期望能夠消滅張彥,而是想起到一個削弱張彥的目的。
呂布、張彥等人一起回到了定陶,當即將定陶城門緊閉,並且嚴加防範。
張彥進入定陶城後,只覺得臉上無光,沒想到會被曹操伏擊了。他讓部下仔細清點了一下,這才知道,這一戰,陣亡的足有一千五百多人,而兩千多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
整個軍隊,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都垂頭喪氣的。
一進城,張彥便拱起了手,對呂布說道:「奉先兄,這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呂布道:「張安東不必如此,如今我們兩軍結盟,共同進退,理應互幫互助。再說,上次在濮陽城下,如果不是張安東率軍及時趕到,帶我軍殺出重圍,我軍只怕早已經全軍覆沒了。一命換一命,我們也算是扯平了。」
話音一落,呂布轉身對高順說道:「張安東的部下有不少士兵都受傷了,立刻去請城裡的醫生好好給他們醫治。」
「喏!」
張彥於是讓牛金、徐盛帶著傷兵跟高順一起,去軍營裡等待治療。
他又讓太史慈、許褚二人,各自帶兵守衛在城門口,幫助呂布的兵馬防守城池。
不過,呂布以徐州兵遠道而來為由,建議張彥的軍隊先於今夜好好的休息一番,並讓張遼去安排軍營。
張彥也不推辭,便讓太史慈、許褚帶著士兵跟隨張遼走了,而他則單獨和呂布一道,回到了太守府裡。
太守府裡,呂布已經備下了酒宴,親自宴請張彥,並讓人準備一些好酒和食物,一起送到了軍營,供太史慈、許褚、牛金、徐盛等人享用,並讓高順、張遼、宋憲、侯成等人作陪。
而大廳裡,只有呂布、張彥、陳宮三人。
對於張彥迅速來救援呂布的事情,呂布還是懷著感激之情的,畢竟他已經是強弩之末,唯一能夠依靠的,也只有張彥了。如果張彥不來解救他,只怕他很有可能被曹操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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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前,呂布趁著曹操帶兵在外,兗州空虛之際,應陳宮、張邈之邀,自任兗州牧,不宣而戰,兗州各郡縣紛紛響應,那是多麼恢宏盛大的一件事啊,可沒想到,短短的幾個月後,竟然會落得這個田地。
人生未免太多大起大落了,呂布對自己失敗人生,無話可說。
「張安東,你我這樣飲酒,未免太過寂寞,不如欣賞一段歌舞如何?」呂布心中鬱悶,便想用歌舞來緩解自己。
張彥道:「奉先兄是主,我是客,客隨主便。」
呂布笑了笑,於是對身邊的侍女說道:「去把蟬夫人請來!」
話音一落,侍女便出了大廳,轉入了後堂。
過了不多久,從後堂走出來了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那女子一頭黑色的長髮高貴的盤了起來,端莊而又典,如玉般的臉頰鑲嵌著兩顆宛如星辰的,閃閃發亮的雙眼,有若出水芙蓉一般清麗脫俗,
一張風情萬種的俏臉淺笑嫣然,大大的眼睛顧盼生姿,一經出現,靈動的眼睛便掃過大廳內的人,當看到張彥後,便很有禮貌的朝著張彥欠了一下身子。
女子走到呂布身邊,同樣欠了欠身子,對呂布道:「不知將軍喚我何事?」
「貂蟬,我在這裡宴請張安東,有酒無歌,未免太過寂寞,你最擅長歌舞了,不如你來為我跳上一曲嗎?」呂布一把抓住了那女子的手,甚是愛惜的說道。
當張彥聽到呂布叫這個女子為貂蟬時,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睛竟然不由自主的朝那女子身上看了過去,但見貂蟬千嬌百媚,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不勾魂攝魄。
只是,那她嬌小的身軀,以及不堪一握的腰肢,看起來卻有些弱不禁風,讓人見了,頓生憂憐。
「她就是貂蟬嗎?果然是一名絕世的美女……」
貂蟬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出頭,可呂布的年紀卻有三十仈jiu歲,無論張彥怎麼看,都覺得貂蟬跟著呂布,有些委曲求全的樣子。
張彥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怕在貂蟬身上停留久了,會引起呂布的懷疑。他垂下眼簾時,無意間看到,坐在他對面的陳宮,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貂蟬看,眼神裡竟然展現出幾分貪婪之色。
貂蟬的美麗,足以迷倒眾生,陳宮也是個男人,自然也就不例外了。不過,陳宮很快便收回了目光,無意間和張彥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四目相接。
轉瞬即逝間,陳宮注意到,張彥的嘴角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那深邃的雙眸裡,射出的道道精光,似乎早已經把他看透,讓他有些心中不安。
很快,樂師們被請進了大廳,在一旁演奏絲竹、琴瑟,而貂蟬已經走到了大廳的中央,開始伴隨著曼妙的音樂,翩翩起舞。
呂布目不轉睛的望著貂蟬,看著貂禪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以及翩翩的舞蹈,彷彿能讓他忘卻天下一切的煩惱。
張彥也看著貂蟬起舞,但他注意到,貂蟬的臉上面無表情,深邃的雙眸中更是暗淡無光,眼神黯然無光,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只是機械式的扭動著身軀。
不知為何,張彥的內心裡竟然生出了一絲憐憫,在這張美麗容顏的內心深處,貂蟬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呂布一邊喝酒,一邊看著歌舞,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喝彩,酒不醉人,人自醉,很快,呂布便醉倒在這曼妙的歌舞當中。
陳宮見呂布喝醉了,便讓歌舞停了下來,貂蟬和侍女一起,將呂布扶進了房間,而張彥則在陳宮的安排下,睡在了太守府的客房內。
今夜月朗星稀,張彥來到客房裡,準備睡覺,但腦海中總是會浮起貂蟬的音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總是讓人心疼。
他的內心裡,也竄起了一團邪火,弄得他心中癢癢的,翻來覆去的,只是睡不著覺。
夜,逐漸深沉,張彥卻無心睡眠,無奈之下,只好走出房間,到院子的涼亭裡賞月。
太守府裡,靜悄悄的,他所居住的地方,是太守府的後院,是呂布和他的妻妾居住的地方,守衛也只是在院子外面把守,所以,一般沒有人打擾。
張彥出了房間,逕直朝涼亭而去,他白天經過這裡的時候,留意了一下這個涼亭。知道有一處假山,涼亭建在一處荷花池上面,景色怡人,是個休閒的好地方。
他剛繞過假山,快要到荷花池的涼亭上面時,卻忽然聽到一聲嬌嗔,露頭看了過去,竟然見一個女子正坐在涼亭裡,映著皎潔的月光,他可以清楚的看見這個女子的面容,居然是貂蟬。
夜深人靜,貂蟬卻獨自一人坐在涼亭裡,而且眉頭緊蹙,似有重重心事。
一天之中,讓張彥見到貂蟬兩次,而且這次還是孤男寡女,似乎是上天安排好的一樣。既然如此巧合,張彥自然不願意錯過這個良機,寂寞的夜裡,能夠有個美女陪著聊天也是好的。
於是,他從假山後面轉了出來,呵呵笑道:「蟬夫人好興啊,沒想到會在這裡賞月?」
貂蟬突然聽到張彥的聲音,又見一道黑影出現,登時變得緊張了起來,急忙向後退了兩步,問道:「誰?」
張彥走進貂蟬,走到了月光下面,立刻表明的身份,對貂蟬畢恭畢敬的道:「蟬夫人莫怕,是我,徐州牧、安東將軍張彥,今天晚上我們在酒宴上見過……」
貂蟬見到張彥過來,心下稍安,他立刻向著張彥欠身道:「原來是張使君,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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