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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3路漫漫兮 文 / 縱橫三國的鐵血騎兵

    張彥帶著大軍,一路向南,迤邐而退,因為帶著朱虛城裡的百姓,所以走的十分緩慢,整整用了兩天的時間,才抵達濰水。

    袁軍的斥候連續兩天的時間裡,不斷向袁譚傳遞最新的消息,當袁譚得知張彥是真的撤軍了,而且已經抵達濰水時,這才放下了心來。

    於是,青州境內再無屏障,袁譚也開心不已,開始分派諸將去各郡國駐守。

    袁譚任命張南為東萊太守,蔣奇為樂安國相,淳於瓊為濟南國相,焦觸為北海國相,韓猛為平原太守,郭圖為齊國相。

    至於顏良、張郃二人,則被袁譚遣返冀州,畢竟他父親袁紹那裡還很需要顏良、張郃這樣的猛將。

    而他自己,則正是接掌青州刺史,與郭圖一道返回齊國國都臨淄駐守。

    袁譚部下的兩萬多大軍,霎時間一分為六,初袁譚與郭圖親率一萬大軍到臨淄駐防外,其餘五個地方的駐兵只有兩千五百人。

    大軍就在朱虛城分開,顏良、張郃兩人辭別了袁譚,兩人便結伴同行,前往冀州。而韓猛、淳於瓊、蔣奇、張南、焦觸則紛紛率領兩千五百人與袁譚分開。

    徐州的斥候一直在暗處默默的注視著袁軍的動向,當他們看到袁軍一分為六後,立刻將這個消息報告給了駐紮在濰水河邊的張彥。

    張彥聽到這個消息,喜笑顏開,他一方面讓孔融、劉備、關羽、張飛帶領著朱虛城的百姓返回朱虛城,另一方面則派人到徐州調集軍隊,並命令泰山太守臧霸率軍進攻濟南、樂安、平原三地,消滅韓猛、淳於瓊、蔣奇三支兵馬後,再向東進攻臨淄,與他一起前後夾擊臨淄。

    計議已定,張彥便帶領張紘、太史慈、許褚、徐盛、牛金等人返回北海,準備各個擊破。

    當夜,張彥帶著所有騎兵,輕裝前行,將盔甲全部留給徐盛、牛金等人押運,往朱虛城而去。

    根據斥候匯報,袁軍分開後,張南、焦觸這兩支兵馬並未離去,而是暫時駐紮在了朱虛城裡。

    由於周圍沒有了敵軍,張南、焦觸也放鬆了警惕,兩人本來就是舊友,現在袁譚等人離開了,他們無所顧忌,自然要在一起把酒言歡了,為明日的分別做一個踐行。

    兩支兵馬都喝的酩酊大醉,幾乎所有的人都酣睡了起來。

    張彥率領太史慈、許褚等騎兵抵達朱虛城時,尚未靠近,便問道了熏天的酒氣。他們見袁軍毫無防備,便幹掉了幾個守夜的袁軍,然後翻過城牆,偷偷的打開了城門,太史慈、許褚都一馬當先,身先士卒,爭先恐後的向城中飛馳而去,張彥則指揮騎兵緊隨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進了朱虛城。

    朱虛城裡的袁軍都醉醺醺的,忽然聽到一陣喊殺聲,便被驚醒了,但由於喝酒喝的太過頭了,即便是站了起來,也是東搖西晃的,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張南、焦觸二人都睡在縣衙裡,聽到外面噪雜一片,便紛紛甦醒了過來,勉強下了床,只覺得頭重腳輕,一個踉蹌沒有站穩,反而跌倒在了地上。

    而就在此時,門外火光沖天,房門更是被一腳踹開,提著血淋淋兵刃的徐州兵,直接闖了進來,將喝醉酒的張南、焦觸五花大綁了起來。

    從徐州兵入城,到結束戰鬥,整個過程還不到半個時辰,喝醉的袁軍毫無抵抗能力,只能束手就擒,全部被徐州兵捆綁了起來,一併塞進了校場附近的兵營裡進行看管。

    這一次偷襲,張彥等人可謂是兵不血刃,部下無一人傷亡,斬首五十六級,其餘袁軍盡皆被俘虜。

    當夜,張彥就在朱虛城裡休息,等待徐盛、牛金、孔融等人的到來。

    平明時分,張南、焦觸從酒醉中甦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便看見被五花大綁著,都是一陣的迷茫,誰都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過了片刻,徐州兵聽到噪雜聲進了大帳,張南、焦觸這才知道,他們昨夜全部被俘虜了。

    而且他們也都很納悶,徐州兵怎麼又去而復返了?

    此時此刻,張南、焦觸等人都已經成為了階下之囚,要是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昨晚打死他們也不會喝酒了,當真是後悔莫及。

    辰時,徐盛、牛金、孔融等人先後抵達了朱虛城,張彥在城門口迎接,將他們全部迎入城內。

    之後,張彥則讓人把張南、焦觸等俘虜全部帶到校場上,問張南、焦觸等人投降不投降,並且告知張南、焦觸等人,若是投降,便可活命,若是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條。

    張南、焦觸二人為了活命,率先投降,其部下的將士,也有樣學樣,紛紛表示願意投降。

    張彥收降張南、焦觸二人後,仍舊讓張南、焦觸帶領原來的兵馬,並且派遣張南為使者,前去臨淄勸降袁譚。

    張南領了命令,騎著馬匹,便火速前往臨淄,而張彥則率領大軍驅趕焦觸等降兵,前往臨淄。

    孔融十分感激張彥的所作所為,特來為張彥送行。

    朱虛城的城門口,孔融讓人端來了美酒,斟滿了三杯酒,對張彥道:「張使君義薄雲天,仗義出手相救,不僅幫我解了圍,還要代我去征伐袁譚,舉感激不盡,還請張使君務必飲下這三杯酒,舉在此為張使君暗暗祈福,希望張使君能夠旗開得勝,凱旋而歸。」

    張彥見孔融一臉的真誠,便端起了酒杯,將那三杯酒一飲而盡。

    「有孔北海這句話,相信我一定可以將袁譚趕出青州的!」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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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彥抱拳道。

    孔融道:「若張使君果真能夠將袁譚趕出青州,我願意聯合其餘各郡國,一起奉張使君為青州牧!」

    「我已經是徐州牧了,這青州牧怎能兼領?孔北海德高望重,海內知名,理應由孔北海出任青州牧才對。」張彥客氣的道。

    孔融道:「舉舞弄墨還行,要說定國安邦,保一方平安,遠遠不如張使君。張使君年輕有為,雄才大略,已經執掌徐州了,若能再兼掌青州,以青、徐兩州之雄姿,必然能夠有一番大作為。如今天下動盪,群雄割據,難道張使君真的就沒有一點稱雄稱霸的野心嗎?」

    張彥聽到孔融突然如此問,便呵呵笑了笑,卻並不做任何回答,拱手道:「孔北海,時間不早了,我也該上路了,咱們後會有期!」

    話音一落,張彥轉身便走,翻身跳上了烏雲踏雪馬的馬背,「駕」的一聲大喝,便飛馳而出。

    孔融望著張彥遠去的背影,眼睛裡流露出欣賞的眼神,似乎對於張彥寄予了厚望。

    張彥等人剛走沒多久,劉備帶著關羽、張飛便來到了孔融的身邊,異口同聲的道:「我等特來向孔北海辭行。」

    孔融扭頭看了過去,但見劉備、關羽、張飛都各自拎著包袱,二三十名親隨也都各攜行李,跟隨在劉備、關羽、張飛身後。

    他皺了一下眉頭,忙問道:「玄德,你這是要去哪裡?」

    劉備道:「如今北海之圍已解,張使君更是帶領大軍前去臨淄驅趕袁譚去了,我等留在此地叨擾孔北海多日,若再繼續叨擾下去,心中總是過意不去。荊州牧劉表與我同為漢室宗親,我想前去依附,他或許會看在同宗的份上,給我個一官半職,而且荊州遠離中原,治安穩定,也是避亂的一個好去處。」

    孔融見劉備去意已決,便道:「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我就不再挽留你了。玄德你胸懷大志,仁義忠厚,只是一直未遇到好時機,一旦時機來臨,我相信以玄德之才,必定會飛黃騰達的。我這裡如今也已經是滿目瘡痍,戰亂不斷,也非你久留之地,你去荊州或許能夠謀個好出路。荊州離這裡路途遙遠,一路上也不怎麼太平,你們此行前去,一定要多加小心,我與劉景升昔日在京城有過一面之緣,我可以寫一封給他,你拿著我的書信前去,相信劉景升一定會好生照顧你的。」

    劉備道:「那有勞孔北海了。」

    孔融當即讓人拿來紙筆,他當即揮筆洋洋灑灑寫下了一封書信,然後裝入了信封,交給了劉備。

    這是一封推薦信,孔融一向是個大好人,劉備是個胸懷大志的人,在他這裡沒有什麼發展前途,於是便寫下一封書信,將其推薦給劉表。希望劉表看了這封書信後,會對劉備委以重任,也算是報答了劉備兩次率軍救北海的恩情。

    劉備接過書信,與關羽、張飛等人一起辭別了孔融,便離開了朱虛城,向著荊州而去。

    離開朱虛城的劉備,心事重重,一路上更是愁眉苦臉的,心中更是感歎人生的不公,於是乎,他張嘴便喊道:「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關羽、張飛聽不懂劉備在說什麼,但見劉備如此模樣,也知道劉備心裡肯定不好受。

    在他們二人的心裡,卻一直在想著一件事,那就是一直這樣的流浪下去,到底到哪裡才是個頭啊……

    一行人走了一程,忽然後面有人追了上來,是孔融派來的親隨,帶來了一些金銀,說這是孔融的一番心意,請劉備不要拒絕。

    劉備接過金銀,對孔融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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