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兩天搬家,更新的有些慢,請見諒,等安置好了住處,一定加更。)
張彥命令軍隊清掃完戰場後,斥候來報,說於禁率領殘軍往昌邑去了。
張彥當機立斷,經過一番謀劃,他決定自己獨率騎兵攻擊昌邑,並派遣陳應攻亢父,徐盛攻巨野,糜芳攻任城,兵分四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佔兗州東部險要之地,切斷曹操從徐州的退兵路線。
命令下達之後,張彥集結所有騎兵,星夜去追趕於禁,一旦於禁到了昌邑,昌邑就會有所防範,再攻擊的時候,就會困難許多。
他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不僅要俘虜於禁,還要佔領昌邑。
昌邑是兗州的一座大城,不僅僅是山陽郡的郡城,更是兗州刺史的治所,也是錢糧廣集之地。
如今曹操傾全力攻擊徐州,曹仁戰敗後,兗州後方空虛,正好便宜了張彥。
張彥當夜便率領騎兵先行,從高平縣一路向西,沿著於禁留下的馬蹄印,追擊於禁。
張彥一路上不眠不休,於平明抵達了方與縣城,縣內沒有多少兵丁,面對突然到來的徐州兵,毫無抵抗之力,方與縣不戰而降。
他在方與縣稍作休息,美美的飽餐了一頓後,又找來縣令,詢問於禁的消息。
得知於禁並沒有在這裡停留後,張彥率領著騎兵繼續追逐。
抵達東緡縣時,東緡縣令早早的就等候在了城門口,準備了酒水、食物,供張彥享用。
張彥這才知道,於禁曾經在東緡縣逗留,剛剛離去不久,並告知身後有追兵,讓東緡縣令這樣招待追兵,以避免東緡縣受到傷害。
東緡縣令倒是很識時務,不僅送上酒水、食物,還主動投降了。
張彥用過酒水、食物後,再次啟程追擊於禁,一路上馬不停蹄的,距離於禁也越來越近。
於禁率領殘軍從高平縣一路疾馳,這才來到了昌邑境內,夜幕降臨時,於禁終於抵達了昌邑城下。
昌邑城上的士兵聽到城外傳來的陣陣馬蹄聲,都緊張兮兮的,弓箭手也紛紛開弓搭箭,嚴陣以待。
等到到來的騎兵來到城下時,映著微弱的火光,城牆上的守兵看到是穿著曹軍衣服的騎兵,這才放鬆了警惕。
「陷陣都尉到了,快快打開城門讓我們進去,徐州兵就快要殺到了……」一個曹軍的騎兵來到城下,沖城上大叫道。
城牆上的守兵聽了,都是一陣驚訝,徐州兵怎麼會到這裡?
一名軍司馬忙道:「夜色昏暗,分辨不清,我更無權打開城門,請大人稍等,小的這就去通報,請太守大人定奪!」
話音一落,一個守兵便下了城樓,過了一會兒功夫,一個身穿官服的漢子便出現在城樓上,那人身材魁梧,面色凝重,眼睛炯炯有神,方面大嘴,下頜上更是留著一小撮山羊鬍子,正是曹操帳下山陽太守呂虔。
呂虔看到城下約有二百騎兵,為首一人戴盔披甲,滿身是血,但因為天色昏暗,無法辨認是誰,他當即道:「夜色難辨,請於都尉上前幾步!」
於禁策馬向前走了幾步,仰起臉,沖城樓上的呂虔喊道:「呂太守,快快打開城門,讓我進去。徐州兵就在我身後,一會兒就要到了……」
「於都尉不是跟隨主公攻伐徐州了嗎,怎麼會在此地出現?」呂虔打斷了於禁的話,喝問道。
於禁道:「主公派我前來高平縣城給厲鋒校尉曹仁助戰,哪知曹仁將軍輕易冒進,在廣戚縣中了徐州兵的埋伏,被徐州兵團團包圍,等我趕到廣戚縣時,曹仁將軍已經全軍覆沒,就連曹仁將軍本人也被徐州兵生擒。我帶著騎兵想救出曹仁將軍,奈何寡不敵眾,差點被徐州兵包圍,部下死傷殆盡,只好率領殘軍撤退。昌邑錢糧廣集,如今兗州境內兵力空虛,我料想徐州兵必然會來襲擊此地,便馬不停蹄的來到這裡,通風報信……」
就在這時,滾雷般的馬蹄聲從黑暗中傳來,並且夾帶著振奮人心的吶喊聲,打斷了於禁的話語。
呂虔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忙令弓箭手做好準備。
於禁疾呼道:「呂太守,徐州兵追來了,快快打開城門放我們進去,我助你堅守此城……」
黑暗中,張彥滾雷般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打斷了於禁的呼聲:「於都尉,既然無法賺開城門,也就算了,反正以昌邑的兵力,根本抵擋不了我多久!不過,這一次,我還是算你頭功,到時候在陶使君面前好好的替你美言幾句。」
呂虔站在城樓上,聽的仔仔細細,但見他一臉鐵青,眼睛裡更是冒出道道凶光,直接從一個弓箭手裡奪過一張大弓,開弓搭箭,瞄準了於禁,大聲喝道:「於禁!主公一向待你不薄,沒想到你竟然賣主求榮,吃我一箭!」
「嗖」的一聲響,箭矢離弦而出,直接朝於禁飛了過去。
於禁吃了一驚,萬萬沒想到呂虔會用箭she自己,等他意識到自己身處危險之中時,箭矢已經飛到了面前,讓他避無可避。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支凌厲的箭矢突然從黑暗中射了出來,和呂虔射來的箭矢撞個正著,但那股力道卻迅猛異常,竟然將呂虔的箭矢一分為二,勁頭卻絲毫不減,又朝呂虔飛去。
呂虔睜大了眼睛,眼睜睜的看著這支箭矢朝自己射來,驚訝萬分,更加確信於禁是叛徒了。
他急忙避過了那支箭矢,陰沉著臉,對部下道:「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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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凡是靠近城牆的人,一律格殺勿論!」
一聲令下,城牆上箭矢如雨,朝著於禁等人射去。
於禁急忙揮動長槍撥開了射來的箭矢,但部下卻被射死了一百多人。
「呂虔!我與你同為主公效力,更是無冤無仇,你怎麼能夠僅憑別人的一番話就斷定我賣主求榮?」於禁心中懊惱不已,一邊揮動鐵槍遮擋射來的箭矢,一邊沖城樓上的呂虔大聲喊道。
呂虔一心認定於禁就是叛徒,對於禁的話也無動於衷,沖身邊的弓箭手喊道:「都給我超於禁放箭,射死於禁者,重重有賞!」
弓箭手們聽後,頓時來了精神,紛紛把於禁當成了活靶子,瞄準於禁,朝著於禁放出了箭矢。
於禁一下子成為了眾矢之的,雖然心有不甘,但卻也無可奈何。
他急忙策馬朝一旁跑開,他前腳剛走,箭矢後腳便射在了他原先站的那片土地上,若是他晚走一步,只怕早已經被射成了刺蝟。
可惜,於禁部下的騎兵盡皆被亂箭射死,無一人生還。
於禁仰天長嘯,大吼一聲,將手中鐵槍丟到地上,拔出腰中佩劍,朗聲叫道:「天地之大,奈何無我於禁容身之處,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說完,於禁揮劍便欲自殺。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魅影突然從黑暗中衝了出來,迅速的掠過於禁身邊,竟然是騎著烏雲踏雪馬的張彥。
張彥手腕一抖,舉起鐵槍便將於禁手中長劍擊飛,長臂順勢一伸,直接將於禁給擄了過來,放在馬背上,直接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城樓上的呂虔見狀,啐了一口唾沫,對於禁又是一番大罵。
張彥將於禁帶到了一片樹林裡,勒住馬匹後,他直接將於禁丟到了地上。
徐州兵拿著繩索一擁而上,想要把於禁捆綁起來,卻被張彥給喝止住了。
張彥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見坐在地上的於禁一番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樣子,便道:「於都尉,你為曹操賣命,到頭來卻落得個如此下場,難道你就甘心嗎?」
「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弄得現在這個樣子!」於禁抬起頭,兇惡的望著張彥。
張彥道:「於都尉,你應該感謝我才對。曹操手下人才濟濟,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而且你雖然頗有將才,但卻一直未能受到曹操的重用。與其你這樣默默無聞的跟著曹操,倒不如跟著我,我可以讓你當校尉,當將軍,而且還可以讓你名震天下!我現在就算放了你,你也回不到曹操那裡了,因為我已經讓人散播了你投降於我的消息……」
「你好卑鄙!」於禁氣憤的說道,「主公英明神武,定然能夠識破你的彫蟲小技!」
「哈哈哈……就算曹操相信你,但你敢保證曹操的部下都相信你嘛?如果他們真的相信你的話,剛才呂虔就不會因為我的一句話而放箭she你了……」
於禁緊皺著眉頭,臉色黯淡了下來,低頭不語。
「你好好的考慮考慮吧,我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
張彥讓人好好的看管於禁,他自己則去休息了。大軍經過一個晝夜的狂奔,人困馬乏,便躲在昌邑城外的一片密林裡休息,養精蓄銳,等待天亮。
此時的於禁苦惱萬分,他投靠曹操沒有幾年,若論戰功,他也獲得不少,但曹操似乎對外姓並不怎麼信任,把大權都交給了曹仁、曹洪、夏侯惇、夏侯淵等人,這些人有的是曹操的族兄弟,有的則與曹操有著姻親關係,外人想要獲得信任,卻非常之難。
於禁思考了一晚上,最終還是決定離開曹操,跟著器重自己的張彥。
平明時分,於禁在徐州兵的帶領下,來到了張彥的面前,單膝下跪道:「敗軍之將於禁,從此以後,願意在將軍帳下效力,還望將軍成全!」
張彥歡喜異常,立刻將於禁給扶了起來,忙道:「我的帳下能有你這樣的一員大將,實在是我的福氣,我現在就任命你為武衛校尉,希望你能夠盡心盡力的為我效力。」
「將軍,昌邑乃曹操囤積錢糧的地方,如果要是攻下了昌邑,就能切斷曹操的糧道。只要將軍給我五百兵馬,我就能攻下昌邑,獻給將軍,也算是我投效將軍的一份見面禮!就是不知道將軍肯不肯相信我?」於禁問道。
張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決定用你,就絕對不會懷疑你,別說五百兵馬,就算是一千兵馬,乃至我現在帶領的所有部下,都可以全部歸你調遣。」
「將軍,五百人足矣,人多了反而容易壞事。」
張彥當真給了於禁五百兵馬,而且還都是騎兵。
於禁見張彥對自己這個降將沒有任何懷疑,心裡很是感動,他領了張彥給的五百騎兵,用過早飯後,便辭別了張彥,帶著他們出了那片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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