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太守府議事廳裡,張彥滿臉愁容,環視了一圈在座的眾人,這才緩緩的說道:「曹操發動突然襲擊,又是從琅琊做為突破口,這一點,是我始料不及的。如今曹操大軍壓境,我軍該何去何從,我想聽聽諸位有什麼好的建議。」
陳登首先說道:「我們之前根據斥候匯報的信息,錯誤的以為曹操的攻擊重點在彭城,可誰曾想,我們居然被曹操擺了一道。如今曹軍選擇從琅琊進攻,琅琊一帶雖然也有駐兵把守,但僅有臧霸的萬餘兵馬,加上曹操又是突然襲擊,兵力也是臧霸的數倍,只怕臧霸很有可能抵擋不住曹軍的兵鋒。一旦開陽失守,郯城就會直接暴露在曹軍的攻擊之下。我以為,當務之急,應該立刻派出援軍,前往開陽支援。」
「曹操這一次來勢兇猛,而且很有計劃xing,他之所以選擇從琅琊進攻,是因為主公在彭城早做了防範,不僅修建了一座堅固無比的城池,還積極的訓練了半年軍隊。曹操之前在彭城吃過虧,這次或許是故意避開彭城的也說不定。如果真是這樣,這也就說明,在曹操的心裡,還是很忌憚主公的。」陳群道。
陳登道:「正因為曹操對主公有所忌憚,所以主公更應該率領援軍前往開陽,相信等主公援軍抵達開陽的時候,也會看見陶使君的援軍,到時候將所有兵力全部集中起來,就在開陽一帶與曹軍展開激戰,一來可以就此把曹軍阻滯在開陽一帶,二來也可以給其他各郡的援兵爭取時間。」
陳群反駁道:「元龍兄,你可別忘記了,曹操在高平縣還留了三萬大軍呢,目的就是為了牽制主公,如果主公率兵前去支援開陽,那麼在高平縣的三萬大軍就會蜂擁而來,到時候徐州就會受到夾擊,一旦顧此失彼,那麼這個後果誰來承擔?」
陳登朗聲道:「彭城城池堅固,只需要留下五千兵馬,足可固守,何況彭城周圍早已經沒有了人煙,就算曹操三萬大軍全部到來,他們也攻不進來。」
陳群道:「開陽由臧霸駐守,此人久在開陽,兵力雖然只有萬餘人,但他只要堅守不出,曹軍也拿他沒有辦法。就算開陽失守,臧霸也可以退到郯城。郯城的城池同樣堅固,而且城內更是兵精糧足,只要陶使君一味固守,就算曹軍日夜不停的攻擊,三個月也未必能夠攻下郯城。何況,我軍還在彭城,曹操定然會有所顧忌,不敢全力攻城。曹操遠道而來,所需糧草都要從兗州運送,路途遙遠,只要跟曹操這麼耗著,等到曹軍銳氣全無之時,我軍再展開攻擊,不停地騷擾曹軍的運糧隊伍,不出一月,曹軍自然就會退兵的。」
張彥坐在那裡,聽陳登、陳群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他大致也都聽明白了,陳登主張禦敵於外,而陳群卻主張先守後戰。
雖然陳登、陳群的建議不一樣,但都是為了擊退來敵。
張彥坐在那裡苦思冥想了一番,這才說道:「好了好了,兩位大人的建議,我想我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過,我另有打算。」
話音一落,陳登、陳群便異口同聲的問道:「敢問主公有何打算?」
張彥當即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陳登、陳群,以及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聽的聚精會神,當張彥說完自己的想法後,陳群、陳登都一致抱拳道:「主公妙計,必然能夠再次擊退曹軍!」
散會之時,張彥開始調兵遣將,誰該幹什麼,都一目瞭然。不過,現在天色已晚,不宜行動,一切行動就都等到明天了。
散會之後,張彥回到了自己的新房,房中點燃著蠟燭,昏暗的燈光下,糜貞蓋著紅蓋頭一動不動的坐在婚床上,聽到張彥從外面進來後,她整個人竟然有了一些緊張。
張彥徑直走到床邊,掀開了糜貞的蓋頭,赫然看到了驚艷絕倫的容貌,簡直是美到骨子裡去了。
他捧著糜貞的迷人的臉龐,低下頭便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然後說道:「貞貞,我有些事情耽擱了,來晚了一會兒,實在抱歉。」
糜貞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的紅暈,輕聲說道:「夫君不必如此客氣,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不應該再有什麼拘束才對。對了夫君,曹操突然襲擊徐州,夫君打算怎麼應對?」
「我已經有了應對之策,你就不用為這件事操心了,明天一早,我就讓你哥哥把你送到下邳去,暫時在下邳住一段時間……」
「夫君,你為什麼要把我送到下邳?」糜貞驚訝的問道。
「曹操這次來者不善,彭城也會很快陷入交戰狀態,而郯城也在曹軍的威脅當中,我擔心你的安危,所以只能把你送到下邳暫住。」
「我不去!我才剛剛和你完婚,你就要把我送走?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嫁給了夫君,就應該跟著夫君,是生是死,都聽天由命!我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
張彥聽後,心中頗為感動,直接將糜貞摟在了懷裡,緩緩的說道:「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們應該高興才對。那些掃興的事情,我們暫且擱在一邊,好好的享受我們現在的二人世界吧。」
「好,那我們先喝點交杯酒?」糜貞笑道。
張彥擺手道:「喝酒傷身,不要飲酒了,我們以茶代酒怎麼樣?」
糜貞點了點頭,張彥便倒了兩杯茶,分給糜貞一杯,然後兩個人喝了交杯茶。
如此美人在側,而且一想起一會兒就可以和糜貞同床共枕了,張彥的心裡癢癢的。
女人的滋味,他在現代早已經嘗過,但是在這個時代,他還是第一次品嚐,何況今夜要品嚐的還是一個有著傾國傾城之姿的美女,心理面難免會有一些小激動。
張彥放下茶杯,一把將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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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給橫抱了起來,逕直走到床邊,然後將糜貞平放在床上,一臉笑意的道:「娘子,**一刻值千金,我們現在好好的享受一番這美妙的時刻吧。」
糜貞雖然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大哥、二哥結婚時,她都曾經耳濡目染,也知道接下來該要做什麼了。此時此刻,她的心裡七上八下的,心跳的更加厲害了,見張彥開始寬衣解帶了,她的臉上一紅,竟然害羞的將頭側到了一邊,不敢直視。
張彥很快便把上衣脫掉了,露出了寬闊、結實的胸膛,他見糜貞有些害羞,而且還帶著一絲不安,兩隻小手緊緊的抓住床單,便低下身子,伏在糜貞的耳邊,小聲說道:「別怕,我會溫柔的對你的。」
說話間,他便抓住了糜貞的滑嫩白皙的小手,竟然是如此的冰涼,他拿起糜貞的那雙小手放在了自己炙熱的胸膛上,來給糜貞取暖。
糜貞的手剛一碰到張彥的胸口,像是觸電般的縮了回去。張彥見狀,連忙又抓住了糜貞的手,忙問道:「怎麼了?」
「我……我從未碰過男人的身體,我……我有些害怕……」
「別怕,有我在呢,你放心,我不會弄疼你的。」
說完,張彥便把嘴唇貼在了糜貞的嘴唇上,糜貞只覺得雙唇上傳來了一股強烈的電流,傳遍全身,讓她渾身上下一陣酥麻,那種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漸漸的,糜貞熟悉了這種感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而張彥更是用他嫻熟的接吻技巧來吻著糜貞,很快,他便用舌頭撬開了糜貞堅守的牙關,直接伸入到了糜貞的嘴裡面,四處尋找糜貞的香舌,和她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嗯……嗯……」
糜貞第一次接吻,也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碰觸,呼吸急促的她,身體裡面竟然不知不覺的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張彥一邊親吻,一邊用手解開了糜貞的衣衫,然後一雙大手便放在了糜貞高高鼓起的胸部上,輕輕揉了一下,糜貞猶如全身觸電了一樣,突然發出了一聲嬌嗔,雙臂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張彥。
過了沒有多久,在張彥的愛撫之下,糜貞嬌嗔不止,這種美妙的感覺,是她前所未有的,她感覺她整個人都像是漂浮在了半空中,逐漸升上了雲端。
張彥一邊愛撫,一邊褪去了糜貞的衣物,很快,兩具赤露露的身體便緊密的擁抱在一起,如膠似漆。
緊接著,張彥分開了糜貞的雙腿,輕輕的將硬物插進了糜貞的體內,兩個人瞬間緊密的結合在了一起。
「啊——」
糜貞的下體傳來了一陣撕裂感,疼的她發出了一聲尖叫,雙臂也將張彥摟的更緊了。
張彥輕輕的抽送著身體,逐漸產生的快感,很快彌補了糜貞之前的疼痛,漸漸的讓她忘卻了那種疼痛,開始盡情的享受張彥帶給她的快感,而且讓她忍俊不住的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嬌嗔……
**,一點就著,即便是激情過後,張彥、糜貞這兩個年輕人,仍未覺得滿足,又利用有限的時間,連續做了五六次,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這才擁抱在一起休息。
一夜**,直接導致張彥第二天早上未能按時起來,校場上兵馬早已經集結完畢,只有他們的主帥卻遲遲未能出現。
為此,陳登不得不讓徐盛去叫醒張彥。
「咚咚咚……」
張彥熟睡當中,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便被吵醒了。此時的他,還躺在床上,懷中抱著**裸的糜貞,但是身體疲憊的他,還有些睏意,眼睛似睜非睜的問道:「誰啊?」
「主公,是我,徐盛。」
張彥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的問道:「什麼事?」
「主公,所有兵馬都已經在校場集結完畢了,可是一直未見主公出現,陳校尉讓我來叫找主公!」
張彥一聽這話,立刻意識到自己耽誤了大事,他先將糜貞移到一旁,然後急忙從床上跳了下來,剛一落地,便覺得兩腿有些發軟,差點摔倒在地上,再看了一眼雙腿中間的小兄弟,竟然垂頭喪氣的,這才記起昨夜連續做了七次,現在一點精力都沒有了。
張彥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苦笑道:「怪只怪昨夜太激情了,以至於忘卻了今天還有要事要辦。一會兒就要出兵了,我這個樣子,怎麼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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