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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4糜竺被抓 文 / 縱橫三國的鐵血騎兵

    (ps:今日將爆更五萬字,敬請期待……)

    張彥一臉不爽的出了州牧府,讓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陶謙給他的錢只有五百金。

    五百金就想拿來修建堡壘、組建勁旅?

    簡直是癡心妄想。

    只這一瞬間,張彥的心境一落千丈,原先的那股子神氣勁蕩然無存,換來的則是一臉的憂鬱。

    徐盛看出了張彥鬱悶的心情,但卻沒有多問,只是靜靜的跟在身後。

    張彥在前,徐盛在後,兩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張大人請留步!」

    突然,張彥的背後傳來了一句嘹亮的喊聲,他回頭看了過去,但見治中從事王朗、別駕趙昱二人追了過來。

    他拱手道:「二位大人,可有什麼事情嗎?」

    王朗先是看了一眼張彥身後的徐盛,見徐盛的臉上受過黥刑,神情中不由得顯現出一絲驚慌。

    張彥看出端倪,忙道:「王大人勿怕,徐盛雖然受過黥刑,但現在早已經改過自新,如今他更是我的心腹,沒有我的吩咐,他不會傷害任何人的。」

    王朗聽張彥這麼一說,便放心了下來,環視了一圈,見這裡地處鬧市,附近聲音噪雜,便對張彥道:「張大人,這裡人多嘴雜,不是說話之地,可否到舍下一敘?」

    張彥聽王朗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說,便點了點頭,拱手道:「那就打擾王大人了。」

    話音一落,王朗、趙昱在前,張彥、徐盛在後,四個人轉過幾條街,終於來到了一座宅院的門口。

    王朗停在門前,對張彥道:「張大人,這就是寒舍,能有幸請來張大人這樣的貴客光臨,倒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

    「王大人說的是哪裡話,張某不過是一介武夫而已……」

    「就算張大人是個武夫,但在王某看來,也是個深諳兵法的武夫,而我徐州,正需要像張大人這樣的武夫。張大人,裡面請!」

    王朗推開房門,站在門口,親自請張彥進入家中。

    張彥抬起腿,跨入了王朗的家門,這才注意到,王朗的住處與尋常百姓家沒有什麼兩樣。

    史書記載:王朗才智過人而豐麗博敞,但性格嚴謹慷慨,多立威儀,恭儉節約,就算因婚宴而受到的禮物也一無所受。常常譏笑世俗的那些有好施之名,但不體恤窮賤的人,所以經常用財物周濟困急。由此可見王朗的確是一個以德立世、才器兼備,不肯媚俗求名的廉吏。

    王朗早年師從太尉楊賜,博學多聞,校注儒家經典,很有名氣。因而被楊賜舉薦為郎中,並守任菑丘縣長。

    後因楊賜逝世而棄官服喪,以後無論誰再舉薦他,都不再出仕。如果不是因為後來陶謙機緣巧合之下救了他一家的性命,他才不願意出來做官呢。

    張彥、徐盛被王朗、趙昱請到客廳,四人分賓主而坐。

    王朗又讓人奉上一壺好茶,斟滿之後,他端起茶杯,這才對張彥說道:「張大人,王某從不飲酒,所以還請海涵。今日王某以茶代酒,敬張大人一杯。」

    張彥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然後溫爾的道:「王大人請我來到這裡,應該不只是為了喝茶那麼簡單吧?」

    「張大人果然聰慧……」王朗哈哈大笑了起來,並對趙昱使了一個眼色。

    趙昱會意,忙道:「其實,我們把張大人叫來這裡,是有要事相商。」

    「張某洗耳恭聽。」張彥道。

    王朗道:「今日在州牧府中,陶使君的那一番話還請張大人不要放在心上。畢竟這一段時間裡,徐州各個地方確實都在用錢。不過,就算再難,陶使君原本打算從府庫中撥出兩千金來,做為修建堡壘、組建勁旅的資金。但不知道陶使君從何聽來了糜竺資助張大人五千金的事情,頓時便生氣了。不過,陶使君所氣之人並非是張大人,而是糜竺。」

    「是不是因為糜竺給我的黃金太多了?」張彥問道。

    趙昱道:「正是。糜竺雖然是徐州首富,但為人樂善好施,經常會拿出一些錢財用於資助陶使君。在我的印象當中,陶使君曾經在最困難的時候去求過糜竺一次,那時糜竺只給了陶使君五百金而已。可如今糜竺一揮手便給了張大人五千金,這麼大的落差,放在誰心上,都會難受的。所以今日陶使君才會只給了張大人五百金……」

    王朗急忙插話道:「陶使君之所以這樣做,完全也是為大局著想。張大人既然獲得了糜竺那麼多的資助,那麼陶使君就可以將原本用於修建堡壘、組建勁旅的錢財用在救濟難民的身上……所以請張大人看在千千萬萬難民的份上,千萬不要將此事放在心上……」

    「是啊是啊,凡事以大局為重才是。」趙昱隨聲附和道。

    張彥聽王朗、趙昱二人一唱一和,非但解釋了陶使君為什麼要只給他五百金,又有勸慰的意思,似乎害怕他怨恨其陶謙來。

    「兩位大人儘管放心,我絲毫沒有怨恨陶使君的意思。其實我這次到來,並非是為了要錢,與之相反,恰好是想告知陶使君,我有了糜竺的資助,不想再要那麼多錢了……」

    王朗、趙昱聽張彥這麼一說,心裡總算有了著落,都長出了一口氣。

    「咚咚咚……」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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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王朗的家人剛一打開房門,一個人便衝了進來,王朗的家人攔都攔不住,直接闖進了大廳,跑到張彥面前,立刻跪了下來,滿臉哀求的道:「張大人,快……快去救我家主人……」

    張彥赫然看見跪在地上的是糜府的管家糜強,當即詢問道:「你家主人怎麼了?」

    「就在剛才,曹豹帶著丹陽兵包圍了整個糜府,硬說我家主人是兗州牧曹操的奸細,便把我家主人從床上拽了下來,並綁了起來,府中家丁、女婢都被帶走了,我保護著大小姐逃出了糜府,先將她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這才來尋找大人,求大人快去救我家主人吧!」

    糜強言辭鑿鑿,一臉的誠懇,不像是在說謊。

    此語一出,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像是聽到了一聲晴天霹靂。

    「曹豹將人帶向哪裡去了?」張彥急忙問道。

    「主人和其他人一起被曹豹帶到了地牢……張大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主人啊,我家主人他可是被冤枉的啊!」糜強哭訴道。

    張彥霍地站了起來,大踏步的朝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他忽然停下了腳步,轉身對一臉驚愕的王朗、趙昱說道:「二位大人,糜竺一向樂善好施,經常救濟百姓,是一個大善人,我不相信他是曹操的奸細。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我現在就去地牢救人,還請二位大人從旁協助,去州牧府一問究竟。」

    「好,我們現在就去。」王朗、趙昱齊聲答道。

    曹豹是陶謙心腹,這個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何況曹豹這次帶的又是丹陽兵,如果沒有陶謙的命令,曹豹怎麼敢如此放肆?

    一行人當即分成三撥,王朗、趙昱去州牧府找陶謙一問究竟,張彥帶著徐盛直接去了郯城地牢,而糜強在告知張彥糜貞的藏身之處後,便回去保護糜貞了。

    張彥心中很是著急,他奔跑起來,健步如飛,身後的徐盛也是緊緊相隨,經過一番打聽,這才得知地牢在哪裡。

    他與徐盛很快便來到了郯城地牢的門口,但見把守在這裡的都是清一色的丹陽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守備的竟然如此森嚴。

    「主人,要不要我去引開他們的注意力?」徐盛見狀,立刻詢問道。

    張彥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一會兒我獨自一人進去,你去軍營找臧霸,就說我有困難,請他帶兵前來救援。」

    「喏。」

    「事不宜遲,現在就去吧!」

    「喏!」

    徐盛應了一聲,迅速離開了張彥,朝軍營方向疾馳而去。

    張彥在地牢門口待了片刻,仔細的觀察了一陣子,見一個獄卒從牢房的大門走了出來,提著一個偌大的籃子,他便悄悄的尾隨了過去。

    他跟著那個獄卒一直走到了一個巷子裡,見四下無人,他迅速出手,直接從背後將那個獄卒給打暈了,然後扒下獄卒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直接返回牢房。

    張彥大搖大擺的走到了牢房門口,負責守衛的丹陽兵見他穿著獄卒的衣服,攔都沒有攔,直接把他給放了進去。

    他剛一踏入牢房的大門,便看見院落裡到處站滿了丹陽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守衛的真可謂是密不透風。

    與此同時,他隱約聽見從牢房裡傳出來的嚎叫聲,以及響亮的皮鞭聲。

    他掃視了一圈,赫然看見正對面有一間房的房門大開,門口站著十個丹陽兵,從裡面傳出來了曹豹歇斯底里般的吼叫聲:「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畫不畫押?」

    緊接著,糜竺的聲音便傳了出來:「我無罪,為何要畫押?」

    「好!敬酒不吃吃罰酒,把他給我綁起來,讓他嘗嘗我皮鞭的味道!」曹豹怒吼道。

    張彥聽到這些,再也按耐不住了,怒氣沖沖的朝正對面的房間裡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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