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喬連安敢這樣做,而且他還擁有乾坤戒,能夠發動陡然的襲擊?他喬連安是誰,被人稱為黑哥,一直心狠手辣而著稱,現在被周離逼上門來,狗急跳牆之下,自然是凶狠地與周離搏命。這一點凶狠勁,他還是有的。更何況,靈者二階的他,有自信在周離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一擊得手。對於廣平城的一些傳言,他自然是不會相信的。武者的定律,又豈是能夠突破的?唯一讓喬連安後悔的,還是自已的人手,只有十餘人呆在這宅院,其他的幾乎是派出去到各個公交獸車上行動了,否則堂堂的興和會可是擁有上千餘人,就算用人堆,也足以將周離給堆死。喬連安的速度是快,毫無保留的全力一擊,如同閃電一般。但周離是什麼人?這閃電的速度,在周離的眼,卻是算不得什麼。「你這是在找死」周離厲聲說道,人卻根本沒有閃避,甚至連一個多餘的動作也沒有,就這麼任由這長槍轟向自已的胸膛。喬連安心一喜,靈者二階的力量,他還是知道的,以周離的**強度,將他轟碎都有可能。周離的身上,只有一件薄衣,連個軟護甲也沒有穿戴,如何防下他這一槍?到時候,數以百噸的力量擠壓之下,將周離整個人轟碎,已成定局。「什麼狗屁第一家族,還不是死在我喬某人的手裡?」喬連安的眼睛,已經是一片喜色。更重要的是……剛剛一直跪在周離面前的何有志,幾乎是在喬連安動手的瞬間,也跟著暴起,化成一道黑影,向著周離撲去。在他的手,已經多了一柄小獵刀,鋒利無比,閃爍著寒光。如果周離不死,就輪到整個何家亡,這一種情況下,何有志別無選擇。何有志對喬連安的瞭解,從對方指出自已來前,何有志就知道喬連安的瘋狂了。若是平時,他不可能配合,可是現在不同,如果不想何家被人滅族,就只能配合喬連安,將周離給做掉。喬連安是靈者二階,殺掉周離,這一點把握,何有志還是相信他會有的。可以說,兩人間的配合,已經到了默契無比的地方。兩人的動作之迅速,也是超出了周離的想像。周離就好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一樣,對於他們的動作,卻是是呆滯一樣,怔在原地。喬連安和何有志心狂喜,手的動作,又是快上了幾分。但……幾乎在一個零點幾秒內,他們的眼睛睜得巨大,因為他們所看到的,卻是一片火紅之色,周離的胸膛上,竟然是出現了一件護甲,將周離給保護起來。「這護甲是什麼來的?」兩人瞬間就蒙了,周離身上根本沒有護甲,怎麼在這零點幾秒內,就有了一身的護甲?長槍和小獵刀,還是如期地落到了周離的身上,強大的力量,甚至是蕩起了一股強力的氣勁,擴散之下,讓這宅院內的樹斷裂,無數的樹被橫掃落下來。巨大的反彈力,讓他們的手腕幾乎要裂開。等到他們退開時,所看到的周離,卻已經是被火紅的一套護甲給包圍住。他們的武器落到周離的護甲上,竟然連一個白痕也沒有,更不用說破開了。這一驚,讓他們感覺到非同小可,這護甲,不是笨重無比的嗎?看周離這護甲,這可是重型的護甲,其一件,就需要一二分鐘才能穿戴上,可是剛剛才多久?周離就已經將全套給穿上了?瞬間,想到他們根本破不開這護甲,那一種悲哀,讓他們徹底慌了。周離冷冷地站在宅院裡,散發出來的寒意,讓人如同身在寒冬裡。沒有猶豫地,周離猛地一個突進,已經呆滯的喬連安,根本連一個反應也沒有,周離手的火仞劍,就在暴力之下,從他的胸膛刺了進去,來了一個透心涼。「噗」喬連安連一聲慘叫也沒有,只是發怔地站著,吐出一股鮮血來。靈者二階的**強度,對於火仞劍來說,屁也不是。致死喬連安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周離會憑空出現了一套護甲。這已經不是乾坤戒可以解釋得清楚的,一切都是詭秘而匪夷所思。但他是不可能知道的了,思維在這一瞬間,一切皆是停頓。周離用手一推對方,任由對方仰頭倒下,眼睛卻是盯著何有志,冷漠地說道:「何家?最好在這一件事情上,給我一個交代,否則你應該知道,這會是什麼後果。」說罷,根本不理會何有志,而是將喬連安手的乾坤戒給摘了下來。靈力掠過,裡面儲存著的東西,卻是讓周離也是有些吃驚。這喬連安不過是一名靈者二階,可是這一個乾坤戒卻是頂級的乾坤戒,裡面的究竟之大,甚至不遜色於自已現在擁有著的乾坤戒。巨大的空間裡面,卻是堆滿了金幣和銀、銅幣,數量不知道有多少。「這些就是一個多月的收穫?」周離苦笑,看來公交獸車上被他們得手的人,還真的不少。宅院的一些下人們,早就亂成了一團,卻一個個瑟瑟發抖地呆在房間裡,根本不敢出來。錢不多早就軟癱在地上了,周離的雷霆手段,讓他突然間明白,像興和會這一種不入流的勢力,在大人物的眼,和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可憐他們還作死地去挑釁人家,這不是作死是什麼?何有志知道,就算自已死,周離也會將帳算到何家頭上的。雷霆之怒,讓何家成了大海巨浪下的一輕舟,一個浪頭過來,就會被拍個粉碎。「現在,我們去何家。」聽到周離的話,何有志臉色一片灰敗,眼睛變得無神,卻是想到了什麼,瘋狂地掙扎起來:「不,周家主,不關我們何家的事,放過何家一馬吧。你大人有大量,何家以後當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恩情。」周離有些厭惡,說道:「你現在不覺得晚了嗎?」早在動手前,難道他們就沒有老虎過後果?這老虎的屁股,又豈是這麼好摸的?看來這廣平城,僅僅是一個江家做為榜樣還不夠,還不足以震懾住某些人。公交車行的利益是讓人眼紅,但也要看你有沒有足夠鋒利的牙齒,將它給咬上一口去。若是牙齒不夠鋒利,到時候肉沒有咬上,卻將自已的牙齒給崩掉了。這一件事情,若是自已沒有一個手段出來,其他人還當周家好欺負。連一個小家族也敢向公交車行伸手,如果周家就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這以後伸手的人還會更多。像一些大家族,到時候他們絕對會跳出來,向周家下手。頂級尊者的威懾力是強,可是在這龐大的利益面前,還是有人瘋狂無比。周家的頂級尊者陸游天是怎麼一回事,周離最為清楚,他必需要在一些人的念頭冒頭之時,就徹底地封死。殺一敬百,好讓想伸手的人想一想,他們的牙齒夠硬了沒有。可以說,這背後不管是誰,周離都決定不可能放過他。更何況這一件事情上,周離不需要去猜,也知道,這興和會不過是人家手裡的一條狗而已,是被人推到前台來的打手。而何家,周離還是知道一二的,在廣平城勉強也就是個三流家族,就憑他們的實力,可以驅使興和會,但這何家,絕對沒有這一個膽量對周家動手。公交車行的利益之大,先不說何家能不能動得了周家,就算他們能拿到經營權,又怎麼可能會壓制得到其他的勢力?恐怕到時候,會被人吃到連骨頭也不會剩下。何家的人不會這麼傻,周離敢保證,這背後還有人。只有對方給
何家許諾了足夠無法拒絕的條件,他們才敢對公交車行搗亂,冒著得罪連同祁衛山和城主在內的數家。「不管是誰,敢出陰招,我絕對輕饒不了他。」自從確認了蛟龍的強悍之後,周離的行事自然就變得肆無忌憚起來。就算對方有著天大的背景和勢力,惹惱了自已,大不了曝光蛟龍的存在,直接就是讓蛟龍出來。反正知道了又怎麼樣,有著蛟龍在手裡,這可是比頂級尊者還要凶殘的至高存在,誰敢對蛟龍起貪婪之心?想要何家吐出這幕後之人是誰,卻是簡單。聽到周離的這一句話,何有志又是一臉的挫敗:「晚了,一切都晚了嗎?」如果早幾天收手,或者就不會如此的被動了。突然之間,何有志像是抓到了什麼一樣,臉上帶著一片激動:「對,他們不可能見死不救,他們可是說過一但出現任何事情,他們都會保住何家不受任何傷害的。」甚至他還清楚地記得,當初他們的分析,周家勢單力薄,根本不足為慮。周離只是淡淡掃了一眼這個癱軟在地上的錢不多,卻什麼也沒有手,而是直接提起有些瘋癲的何有志,一個跺腳,人已經是從宅院的院圍牆裡離開。i6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