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母親大人,您還沒有甩掉這個無聊又花心的男人嗎?」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上條詩萊回過頭來,看著人群之中走出來的那個一頭金髮的英俊少年,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無奈地一捂臉,用一種很悲情的語氣說道:「唉,沒辦法啊,當初被刀夜的花言巧語騙了,被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情,人家已經、已經再也逃不出他的魔掌了!」
學園都市的大門口,一個身上帶著上流貴氣的年輕少婦發出驚人的言語,附近的人都震驚了,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在她身旁那個穿著邋遢,看起來像司機多過像丈夫的男人,然後露出一個恍然大悟兼十分鄙視的目光,有些人甚至已經擼起了袖子。
感受著周圍那慢慢的惡意,刀夜整張臉都囧了起來,「親愛的,親愛的,我是你的丈夫吧!是你的丈夫不錯吧!」
「切,只是個無用的男人罷了!」
這時莫聞已經從人群中擠了過來,笑嘻嘻地站在自己父親身邊,然後不忘給自己的便宜父親補刀。
並排站立的母子,氣質優、容貌俊美,幾乎是最完美的母子組合,而旁邊只是普通人的刀夜因此形象也愈發顯得渺小了,更加坐實了之前詩萊的言論,就連之前靠近他的那個像女大學生的女子都退後了一步,略微警惕地看著他。
「當麻,最近過得怎麼樣啊。有心儀的女孩了沒有?」
溫柔地替莫聞整理了一下衣服,詩萊此時渾身散發著母性的光輝,整個人都顯得愈發柔和。只不過她的發言卻有些彪悍。
「沒問題,母親大人,最近又結交到了不少漂亮可愛的女孩子,有時間一定會都帶來給您看看的!」炫耀似地豎起了拇指,此時莫聞表現得就和普通高中生一樣,笑得十分陽光。
「嗯,那就好!」對自己兒子的不幸體質和桃花運本事都深信不疑。詩萊見兒子過得不錯,笑得十分開心。
可那邊刀夜卻快要哭了出來,這種**裸的差別待遇。讓他深深感受到了什麼是不公,險些絕望地哭了出來。
而這時也不知道是腹黑,還是天然呆,那個女大學生疑惑地看了看莫聞母子。然後回過頭來對著刀夜問道:「那真是你的妻子和兒子嗎?」
宛如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刀夜整張臉都塌了下來,渾身散發著一種極度頹廢的氣息,「嗨嗨,我知道了,那是我們家的少奶奶和小少爺,而至於我,只是個沒用的司機兼路人甲而已,——哈哈哈。沒關係,我都已經習慣了!」
「那個、這個!」饒是認為自己就足夠脫線的女大學生也不禁流出了一絲冷汗。尷尬地後退了一步,離開了整個渾身都散發著霉運氣息的男人一步,然後眼睛不斷地向著四周掃去,似乎想找些什麼其他的話題。
然後看到人群中那個努力擠過來的身影,她的眼睛就是一亮。
指著一個茶發及肩的女孩,她叫了起來,「啊!那就是我們家的美琴啦。太好了!之前因為大學太忙,害我來不及跟她約好碰面地點呢!」
「真是的,媽媽,你怎麼總是這個樣子啊!要不是我趕來門口,你根本連我們學校的門都進不去啊!常盤台中學可是不向外開放的!」
似乎因為知道自己的母親一向不靠譜,御阪美琴一見面就開始了對她的說教。
可惜這一點效果也沒有,拉起自己女兒的手,女子笑呵呵地對莫聞一家炫耀道,「這就是我的女兒美琴,怎麼樣,我們長得很像吧!」
看著那站在一起,像姐妹更多過母女的兩人,上條刀夜發出一聲宛如敗犬的哀鳴,「為什麼、為什麼,別人家的孩子和家長那麼相像,而我們家卻——」
但詩萊卻微笑地給了自己丈夫補了最後一刀,「誰說的,當麻可是很像我的,只是一點也不像你而已!」
沉重的一擊,血量清空,上條刀夜跪倒在地,再起不能。
而那邊莫聞卻是微微一笑,對著御阪美琴打了聲招呼,「喲,好久不見,嗶哩嗶哩!」
這時美琴這才發現自己的母親竟然和那個人在一起,似乎連對方的家人也在,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你、你這傢伙怎麼也在,還有人家叫御阪美琴,不叫嗶哩嗶哩!」
莫聞眨了眨眼睛,歪著腦袋,「那是放電國中妹?」
髮絲間閃過一絲電流,御阪美琴的聲音低沉了下來,「——你這傢伙,是想打架嗎?!」
對此莫聞聳了聳肩,輕笑了起來,「喂,那你是紅隊還是白隊啊?」
大霸星祭,是學園都市的運動會,所有的學校都被分為紅白兩隊參與對抗。
「哦?我是紅隊啊,怎麼了?」御阪有些奇怪地問道。
「正好,我是白隊的,既然你想打架,那就以比賽分勝負吧,不然單獨對上你,別人要說我欺負國中生了!」
「……咦!?」御阪美琴一愣,隨即眼睛興奮地亮了起來。
老實說讓她和莫聞單獨交手,她可是心裡一點底也沒有,無論是那詭異的右手、還是那非人的體質,莫聞的強大可都不是她能抗衡的,但要是比賽的話就不同了,因為學年不同,兩人是不能參加個人比賽的,那麼莫聞所說的比賽就只能是學校的校分比賽,這情況就不同了,御阪美琴所在的常盤台可是名校,去年大霸星祭可是亞軍,而莫聞所在的學校則根本就是草根學校,一點名氣也沒有,雖說一是國中、一是高中,但她的勝算還是很大的。
「哦?這樣好嗎,
,我們常盤台可是名校哦,這樣會不會太欺負你了?」
莫聞笑得很開心,「區區國中生而已,還真是囂張呢,別到時候輸了就哭鼻子!」
「你…你這個混蛋!!竟然瞧不起我年紀比你小。你們這群烏合之眾,我要把你們全都打飛。」
「打——不——到——!哼,如果輸給你,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我什麼都答應你!」
不懷好意地笑了一笑,莫聞繼續挑逗著美琴,而對面御阪的母親卻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就見美琴一握拳頭,想也不想地就開口說道:「真…真敢講!好,我接受挑戰……你說什麼都答應我是吧!好!我輸了也是一樣!」
上條詩菜把一隻手貼在臉頰上說:「唉呀呀,雖然早就知道了當麻對付女孩子很有一套,但是……用花言巧語讓年幼的小妹妹答應無理的要求,這點到底是像到誰呢?討厭啦,媽媽我想起學生時代的事了。」
一旁的上條刀夜一臉遭受打擊的表情說道:
「怎…怎麼會這樣?竟然對國中女生說如果贏了要玩懲罰遊戲,要對方什麼都要聽自己的。真是太羨慕了!——啊!不是、是太無恥了!」險些暴露了心聲,在自己妻子要殺人的目光中,刀夜急忙改口道。
而御阪的母親卻歎氣,一把摟住了自己的女兒,用一種小聲的語氣,實際上聲音大到所有人都能聽到的程度說,「美琴啊,你一定要小心一點啊,對面那個傢伙可是超——花花公子呢,你看他父親,就是用這樣、那樣的手段把他母親騙到手的,你可不能上當啊!」
「啊!媽媽,你說什麼呢!人家、人家才不會喜歡上那種傢伙呢!」嘴上拚命地否定,美琴的耳根卻詭異地紅了起來。
而對面,再次躺著中槍的刀夜這次卻真得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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