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呢?你留在這裡也不安全啊?你跟我走吧,我們一起離開這裡……」
「我還有事要做,等我辦完了事,我就去江南找你們!」她是能走掉,但換來的肯定是一輩子的追殺!倘若是她一人,被人追殺,無牽無掛,還能反擊。倘若還要保護別人,太被動了!
「真的嗎?我雖武功不高,如果你想報仇,我至少可以出點力!」蕭子歌劍眉深擰,怎麼可以扔下她一人,承擔這樣的重擔呢?再怎麼厲害,她也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
「你回去,就幫我大忙了!」夜傾城拉下了臉,肅然的臉瞬間冰寒!
討厭糾纏不清的,有一個東星遨已經夠煩了,能不能爽氣利索一點!
蕭子歌輕歎了聲,無奈地道:「好吧,你要小心!」
「我會小心的,我的命不是誰想拿走就拿得走的!」
「三王爺,小姐現在沒空……」門口傳來了翠玉的聲音,只是一把被東星遨給甩開了。
遠遠地見這丫頭守在門口,像在放風,不由讓他想到了東星遼,妒火中燒!
雙拳緊緊地握起,一把推開了門,房裡果然有男人!
東星遨幽深的眸底熊熊火焰,臉兒卻陰寒至極,抬起了腳,微微一頓,強忍了怒火。勾起了邪魅的笑意,桃眸輕佻,笑道:「在忙什麼呢?」
蕭子歌見是東星遨,訕訕地從床沿站起,作揖道:「草民見過三王爺!」東星遨的笑眸裡掠動著寒意,不客氣地瞟了他一眼。
後退著,跌坐在床上,靠在她的身側,迅速地伸手將她摟在了身邊,笑盈盈地道:「雲兒,這位公子是誰啊?」
「蕭子歌!」夜傾城雙手環抱,微微扭動肩膀。真無語了,這傢伙是真的愛她嗎?還是那強大的佔有慾在作糶?
別以為她看不出來,邪惡地都快吐芯子,將蕭子歌吞了!
只不過,這樣也好,斷了蕭子歌的念想。
免得他,再拿什麼定情之物說事,害了他自己!說不定,他那裡是她的退路呢?
「原來你就是蕭子歌……」妒忌啊,還以為愛獻執勤的小白臉,油頭粉面的浪蕩少年。想不到,也是一表人才。
瞧他這眼神,緊盯著他的手腕,還想搶他的女人不成?
說不準,這個小白臉精於算計,才是他最大的敵人!
她已經對皇家厭倦,難保會跟他遠走高飛!
「既然王爺有事,那子歌就先告退了!」蕭子歌牽動了嘴角,心口糾結,卻又無力斥責東星遨,後退出門。
「翠玉,送送蕭公子……」夜傾城抬頭喚了聲,翠玉應答而進!瞟了床上的兩人一眼,臉兒微紅,急步跟著蕭子歌退出了房!
「他來幹什麼?」東星遨若無其事地笑睨著她,輕彈她嬌艷的臉龐,雖是冷著臉,依然粉嫩誘人。
禁不住地湊了上去,鼻尖輕觸著她的臉。夜傾城緊蹙著眉,別開了頭,他那燥熱的氣息,讓她只覺得半邊的臉都麻酥了。
他誘人的聲音暗啞,嬉笑聲聲,伸手放下了羅帳:「真美,美的純淨,像山潤的溪流,一直流進我的心底……」
「肉麻!」夜傾城翻著眼白,推開他湊上來的臉。真煩人,明知這傢伙腹黑,明知他這勾人的甜言蜜語不值得相信,為何這顆心卻依然被他撥動。
她真了**了嗎?
討厭這樣的自己,可是身體卻已被他蕩起了春水!
「怎麼就肉麻了呢?這是閨房蜜語,怎的,你喜歡那些單刀赴會,提槍直入的?跟獸慾有何不同?當然,只要你喜歡,我便獸也願意!」
他邪惡地眨了眨眸子,掀開了被子,一手用力撥動她的腰,輕撫著她粉勁的手,像是泥鰍一般,滑向了她的圓潤堅挺的雙峰。
將她的胸前的柔軟緊緊地捏住,又輕輕地揉捏。一點點的麻,一點點的痛,卻令她的防禦戰線崩潰!
「放開……」她嬌嗔的聲音跟剛才的冷漠已截然不同!
東星遨幽眸燦亮了起來,更加用力地一捏,笑哼了聲:「不放,你真就喜歡這樣的?那太好了,這獸性之舉,太容易了!來了……」
東星遨說著,咬住了她的唇,還沒等她接招,迅速離開,用力地吸允吻咬著她的粉頸。手已麻利地解開了她的腰帶,滑向她的敏感之地。夜傾城闔上了眼瞼,該死的流氓讓她無力抗拒。
她身體的熱量開始燥動,越來越熱,烘得她的心都焦慮起來。
瞬間,他突得用力一頂,竟在她豪無防備中,攻入她的體中!
身下一陣輕微的痛麻,像是被小蟲子叮咬了一下。
他的動作不再像從前般的討巧與溫存,帶著男人的狂野的粗魯,又非粗暴,恰到好處……
「喜歡這樣是嗎?」他咬著牙,似凶神惡煞,嘴角卻勾著邪魅至極的媚惑之笑。
「你這是報復我……」夜傾城嬌喘著,抱住了他沒有一絲墜肉的腰!
討厭的傢伙,這是在虐她嗎?挑起了她的**,卻又吊著她的胃口。緩慢的速度,突得用力地進攻,讓她有些心急,等著他的滋味,很不入味……
「哈哈……報復?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我需要報復?」
東星遨一把扯開了她的上衣,肚兜下,那跳躍的小兔像是要衝破而出。
雪白的肌膚如牛奶般的滑潤,他的雙眸迷亂了。
此刻,唯有一念,死在她的懷裡,都不枉此身。
何為尤物?眼前的才是,倘若這些男人償過這樣的滋味,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奪到她的!權勢重要,女人也重要。
那些粗脂俗粉,跟她相比,簡直是珍珠與泥沙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