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末,夜已微涼!星空寥落,慵懶地閃爍著微光!這是清昭國的帝都,夜幕下,中心皇城如一頭熟睡的獅子,巍然屹立。
皇城外豪宅林立,道路四通八達,河道穿城而過,一片太平盛世的景象。
東城,相府,三開門的朱紅大門,兩頭石獅子守在門前,氣勢不凡。院內高敞地正房前兩棵香樟樹,在風中搖曳,都是十幾年的樹齡。
在清昭國,家有香樟,必有女兒。香樟成木之時,便是女人出閣之日!穿過了長廊,花園裡假山亭台錯落有致。
一道黑影從房頂飛躍而過,輕落在了東面的小院中。房裡燈火早已熄滅,佳人正在夢中。他並未回頭,而是徑直走到了門口,扯下門上的紅紙,微微含首。一點點地敲開了門栓,閃身進門。
穿過了擺設精緻的小廳,撬開了內房的門。房內悄無聲息,一張雕花木床靠牆而放,帳縵低垂,紋絲不動。而另一旁的炕上,睡著貼身的丫環。
男人輕哼了聲,毫無顧忌,掀開了床簾,上了床!帳內光線黑暗,一股淡雅的蘭花的香氣沁人肺腑,讓他心頓時平靜了下來。再一次地嗅了嗅,真是妙不可言,陶醉其中!
男人修長的手指,構勒著黑暗中的臉龐,細膩的觸感讓他的心湖如巨石撞開!可是他沒空細看,女人不就是跨下之物?
不管是貞潔烈女,也不管是淫.蕩婦人,中了迷香後,還不都是一樣!麻利地輕佻她的衣衫,雙後粗暴地向胸前的兩隻玉兔襲去。
堅挺、潤圓極有彈性,還有一股少女的**。想不到,剛剛二八的青澀少女,竟有如此豐滿的雙峰。
小腹下瞬間炙熱,像是被熱火烤了一般,某處也瞬間的膨脹了起來。他不敢思議地輕笑了聲,他有如此迅速地反應。
莫名的腦海裡閃過了大膽的想法,如果這個女人是醒的,那就更刺激了……可惜,不可能,她中了七步倒的迷香,不太可能會醒……
粗暴地吻吸著她柔軟的唇瓣,突得像抽大煙似的抬頭猛吸了口氣。隨即邪惡的輕笑聲,從帳縵裡溢了出來。
難怪人要當淫賊,這刺激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的心坎酥麻了一般,手輕撫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如在絲緞中遊走。
一下子探進了她的芳澤之地,果然是個處子,驗明正身,他慾火讓他的經脈都似要穿透了。他是不在乎,這個女人是不是處子,反正又不是他的女人。
只是她跟他無怨無仇的,他霸佔了她,不能再埋沒了她的清白嘛!這可不怪他,這是命,就像他的命一樣……
禁不住地攻入,衝過了那小小的阻力後,似被一股巨大的力吸了進去。
身下的人本能地一僵,迷迷糊糊之中,緊蹙著眉頭,輕聲低吟了聲。他的心口一緊,以為她醒了。這樣的肥肉怎麼可以咬上一口,就丟掉呢?
他真想像獵豹一樣,直接拖回去,將獵物藏起來,餓了再吃了一口,餓了再吃了口……這是一隻吃不完的獵物,他要狠狠的,讓東星遼知道,這是一頭被人償過的肥羊……
他要在這個女人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烙印,這是老天對他的補償吧!不是他惡毒,是這個世道惡毒……
帳簾急速地晃動,沉重的木床還是傳來了吱丫的聲響,加上喘氣聲,還有那讓人yy的聲音,匯成了**的交響曲。
身下的人痛楚地斷斷續續的,低的像一隻病奄奄的小貓一樣:「好痛……好痛……不要……你是誰……」
他卻沒有一絲的驚慌,反而更加的興奮。也許是帳簾的阻擋,這個女人吸入的迷香太少了!
她嗚咽的聲音聽起來,那麼的悅耳!她的腦袋暈沉沉的,沒有一點力氣,身下撕裂的痛楚,讓她的思緒更加的暈亂,這是夢吧!
正當她一絲清醒時,由痛轉麻,隨即是一陣異樣的感覺,如閃電般地襲向了她,她本能想要咬住唇瓣,可是呻吟聲,還是從齒間溢了出來……
可他依然沒有滿足,他天生的強大,強大的邪惡,邪惡的強大……
「你……你是誰……」她無力地探問著,彷彿奄奄一息,她的靈魂似要被他撞出身體……
直覺告訴她,這不是夢,眼淚順著眼角淌了下來……因為痛楚,因為她還來不及思考名節,更來不及思考後果……
「我是誰,你不知道?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嫁進二王府的用意?你爹想跟太子合謀算計我,哧,我提前讓你這個賤婦,償償本王的厲害!等到洞房之後,你拿不出證明你清白的帕子,到時,本王就將你扔出大門,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一個賤女……」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殘忍的像一個地獄裡,逃出一惡魔……他壓抑了十幾年的不滿,此刻全都爆發了出來……
他咬著牙,想著心裡的怨恨,雙手粗暴地抓著她的雙峰,依然粗暴,如暴風雪襲向了單薄的身體!夜黑風高之時,做個無名的淫賊,讓他的身上的惡魔因子吞噬了所有了善良……咬著牙,一陣低沉的悶吭,才喘著氣摔在了她的身上……
氣息漸漸地平穩了下來,她髮絲的幽蘭淡雅的香氣,再一次飄進他的鼻底,隨著他依舊熱騰飛流的血液,填滿了五臟六腑。
好清雅的感覺,顯少有人用這樣的香味。天天用這樣的蘭香,得要采多少的蘭花?這樣的女人,應該長的不醜吧!
一隻手從懷裡掏出了火折子,用嘴拔了蓋,輕輕一吹,另一手卻依然頑皮的像個孩子似,用力地抓緊,又放開,邪惡的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