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溪希。」
面對阮五龍的哀求,溪希的心中微微動搖,咬著下唇,她心中糾結,面前的男人曾經是她的一切,許多感情,永遠都不是說忘就忘的。
就在兩個人深情動人,互相纏綿的時候,一抹冷冷的聲音響起。
「這個事情,我是不是不應該來打斷兩個人互訴衷腸?」
剛剛還穿著一身黑色休閒裝的戰野現在卻套上了防彈衣,軍裝,英姿颯爽的從門口走了出來,嘴角上揚卻是一抹冷冽的弧度。剛剛還帶著困惑與混沌的眼眸,現在卻閃爍著精光,銳利的盯著二人糾纏的身影。他早就知道溪希與阮五龍有關係,原本以為像毒王這樣的無情的男人不會對手下任何女人有感情,可是現在他卻隱約感覺不對勁。
「戰野!」
二人異口同聲的發出驚呼,誰能不震驚,明明應該是溪希的忠犬,現在卻以這樣的姿態出現,手上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兩個人,哪裡還有失憶或者是被控制的模樣。阮五龍不悅的皺眉,細微的拉住溪希的手臂,將她護在身後。
「又見面了,阮先生。」
戰野淡漠的聲音全然是不在乎的語氣,兩個人真的是見過許多次面了,可是卻每次都讓他有機會逃跑,簡直就是他任務歷史上的污點,這次他要洗刷乾淨,以最後完美的姿態退隱。
「你沒有失憶?」
雖然被人用槍指著,但是阮五龍一點沒有驚慌。每天都在面對生死的人,早將這些事情看破了,如果有活的機會活著自然是不錯的。可是如果一定要死也不一定就是恥辱,曾經的他感覺死在敵人手中,特種兵手中,警察手中是一種侮辱。
可是現在的阮五龍卻沒有心思去想那些事情,他只有個想法,他要保護溪希。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溪希也許還是那個混跡在部隊內的軍醫,過著放浪骸行的生活,但是在越南是毒女的事情卻不會被人發現,畢竟她已經金盆洗手多年了。
但是現在去因為他,溪希再一次陷入了生死難關,內鬼的身份被人發現,之後的情況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可是現在的溪希卻沒有心情關注別的事情,生死對她來說早就沒有了意義,可是她卻一臉驚恐,難以置信的表情望著戰野。
「不,不,不可能,你明明已經被我控制了,怎麼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曾經她以為自己得到了這個男人,滿足的想要跟全世界炫耀,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她的藥量下的十分重,可以說是正常人的雙倍,她曾經甚至有一度認為戰野失憶和控制神經的藥物有關係。
「哦?」戰野冷冷一笑,剛剛還柔情似水的眼神早就消失不見了,他就是這樣無情的男人,全世界的柔情似乎都給了任語桐一個人,所以用盡了,無暇顧及別人。「你給我食物下藥,難道我就不可以倒掉嗎?身為特種兵內傳說已久的兵王,難道強悍的意志力還沒有辦法抵抗催眠,我想會被人笑死吧?」
曾經他在特種旅之內還是士兵的時候就被發現了超強體質與能力,加深訓練,甚至委派去過特務部門進行了另外一番特訓,這些經驗才是他今日更加強大。所謂深入催眠,對於特工來說就是玩笑一般的遊戲,就連cia臭名昭著的mk-ultra項目研製的各種新型藥物都難以獲得深入的控制,何況是一些沒經過深入研究的不知名藥物與催眠。
「呵呵,果然不能輕視你,上次去病房探望你的時候就應該一槍解決了。」
阮五龍手別在背後默默牽住了溪希,另外一隻衣袖下隱蔽的控制器已經滑落在掌心,他這個人一向小心,不然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會活到現在。更重要的事情是一個人既然有了活下去的信念,就有不斷奮鬥下去。
「可惜你錯過了唯一的機會,我記得阮先生不是有一句很經典的名言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戰野勾起微笑,其實他一直都在套著阮五龍的話,原因?很簡單,他的精銳部隊還沒有趕到,自然先要控制住阮五龍,玩一場空城計,對不敢輕舉妄動肯定以為自己已經佈置好了整個包圍圈。
阮五龍若有似無的露出一絲苦笑,沒錯,他因為顧及溪希的心情竟然心軟了,留下了致命的傷害。「沒錯,我對你仁慈了,卻讓自己落到如此地步,真是有點可笑。」
可是身後的溪希卻露出一張失魂落魄的表情,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不,不,這不可能!!!」她瘋狂的從阮五龍的背後躥出,那出了口袋內的鈴鐺,搖動,清脆的事情應該是控制戰野記憶最有利的東西。
「聽話,聽話,把槍放下。」
伴隨是不斷搖動,撞擊,發出的清脆的聲音,戰野甚至連表情都沒有改變絲毫。
「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我戰野這輩子只會愛一個女人就是任語桐,除了她給我全世界我都不屑一顧。」
戰野的全世界只有任語桐,沒有了她,生與死都沒有了什麼不同,失去了全世界,你還能擁有什麼?可是溪希卻不是這樣想的,她明明剛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向,一個轉身卻發現一切都成為了一場鏡花水月,她不能接受,不能!
「不,戰野,你聽話,把槍放下啊,你是愛我的,你說會給我名正言順的身份,會跟那個女人離婚的,你現在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溪希歇斯底里的模樣讓阮五龍的心微微抽疼了一下,但是他還是冷靜的一個耳光扇到了她美麗的臉蛋上。這個時候如果不能冷靜,死的絕對是他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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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不行了,更新之後準備收拾一下,系統重裝,然後去加內存去,最近已經卡到開網頁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