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笑抽著煙冷笑,可是想要搞定沈行漠,不用點手段是不可能了,雖然見過幾次別說觸碰了,話都沒說上一句。想要進一步發展,下次應該出手了。
「你最好動作快點,沈少可是一塊大肥肉,盯著他的女人不少。如果你再不積極點,小心讓那個賤丫頭爬上了位置,向你耀武揚威。」
任千笑的嘴唇的弧度凍結,她這輩子最怨恨的傢伙就是任語桐那個賤丫頭。她什麼都不用做,就成為了任家大小姐,什麼私生女,雖然她不屑一顧。但是真正的私生女應該是自己,憑什麼她多年努力,都不必上她是大老婆生的。
「我不會讓她有機會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的……」
任千笑熄滅煙頭,甩了甩禮服長裙,赤著腳離開。正巧傭人路過,再次敲開了房門。
「夫人,剛剛老爺來了電話,說今天晚上有應酬,不回來了。」
張宜面無表情的點頭,示意傭人離開,心中卻充滿不屑。什麼應酬,不就是去找那幾個小浪蹄子了嘛。結婚多年,任宏達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她都懶的數了。剛剛結婚的時候也吵過,鬧過,但是任宏達僅僅一句話就讓她永遠閉上了嘴。
「如果,不願意可以離婚,我不接換一位任夫人。」
她需要現在的生活,她努力那麼了久才靠肚子爭氣成為了任夫人,她才不會為了幾個情婦,把自己的位置讓出去。她沒有那麼傻,但是也沒有那麼好欺負。
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服,畫了精緻的妝容,雍容華貴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張宜自嘲的微笑。
「任宏達,你真的以為你能一輩子都贏嗎?我早晚會讓你輸的一敗塗地!」
張宜轉身離開卻正好碰見自己那個每天都看不見人影的兒子。
「你還知道回家啊,我還以為這裡不是你家,僅僅是回來換洗衣服的酒店呢。」
任萬里看著自己母親,心中卻是一片悲涼。
「這麼晚還出去,我看不安於室的是您吧?」
張宜氣的臉色發白,是的,不安於室說的很對,但是這樣的話從自己懷胎十月的兒子嘴中說出是多麼刺耳。
「我不過是出去找牌搭子打牌,難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倒是你,天天不務正業,也不快點去你爸爸公司上班,也不知道你一天天在想什麼。如果不是靠你爸,你能有那麼錢讓你出去瀟灑嗎?」
任萬里靠著牆壁,一臉不屑,眼中濃濃的輕蔑,看得張宜一片心驚肉跳。
「我自己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希望身為母親與任夫人的您也清楚您自己在做什麼。如果僅僅是去打牌,我也不會過問,但是如果你在謀劃其他事情,我還是勸您趁早收手吧。」
說完話,任萬里轉頭離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沒有開燈,靠著牆壁無力的滑下。
他不願回家,這裡是一片腐壞,每一口呼氣似乎都讓他反胃,噁心,想要嘔吐。無力是早年前看見自己爸爸騷擾下屬,那年輕的情婦不過只比自己大幾歲。還是母親在外面包養的小白臉,有一段時間所有人都他不聞不問。
自己那位所謂的姐姐,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她很清楚,只有靠自己才能翻身。在名媛圈內,玩弄著各式各樣的男人,靠奉承遊走在那些千金小姐身邊。
他真的厭倦了,他要親手結束這一切,如果不能重新開始就徹底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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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宜早就知道自己兒子話中有話,那有如何,她已經被逼上了懸崖,根本沒有回頭路了。冷笑的離開家,她根本沒有去找什麼牌搭子,而是來到鬧事假裝去逛街,然後讓司機離開。
然後買了幾樣不起眼的小東西再自己打車換乘了兩次來到了郊區一處隱蔽的別墅區,戴著墨鏡與帽子走進了一棟。
一進門就聽見寬敞的客廳內發出放蕩的各種呻、吟聲還有男女交、合的聲音,張宜一路走一路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客廳沙發上一個壯碩的男子,成熟的模樣,不過四十歲上下,身材十分不錯,看著a片喝著啤酒,身上還有剛剛運動過後留下的汗珠。
張宜乖乖的從後面摟住了他的脖子,望著巨型投影儀上不斷衝刺的男人,露出一臉癡迷的微笑。
「事情辦的如何了?」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過身,粗魯的拽出張宜的胳膊將她拖進了沙發中,將她的頭強硬的摁在兩腿之間。張宜想要反抗一下,最終還是屈服在自己的**之下。
男人享受的看著a片,接受張宜的服務,滿意的瞇著眼睛。
「差不多了,如果沒有什麼意外,三個月之內就可以收手了。」
張宜滿意的勾起微笑,籌謀了那麼多年,終於能收網了。那些恥辱,她要親手還回去,不然她忍辱負重的一切都將化為泡影。
緩緩從男人腿間爬了起來,一屁股坐了上去,兩個人雖然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但是勝在彼此十分默契。
「任夫人雖然風韻猶存,但是技術卻如此厲害,真不理解任宏達為什麼不肯多享受下自己老婆的溫存啊。」
張宜笑的妖嬈,她當初可是陪酒的舞小姐出身,對付男人的手段可是太多了,不過再多東西也抵消不了年老色衰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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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尼……今天竟然沒有金牌???人家不過偷懶,晚更新了一下下,你們需要這樣對待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