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在兩個女人一會兒打罵,一會兒哭啼,一會兒緊擁,一會兒表白的鬧劇中結束!
深夜,司馬逸頭疼的看著中宮內兩個『如膠似漆』的女人,一雙拳頭緊了松,鬆了緊。
「太子殿下,夜深了,可否行個方便,讓令妹回使臣行宮安歇?」許久,司馬逸將希望投注在他身後的男人身上。
殊不知,諸葛清雲亦是一個頭兩個大,就差沒形象的抓耳撓腮了。
他咬咬牙,皮笑肉不笑的將話丟回去,「天啟皇帝,夜深了,可否行個方便,讓貴國皇后不要緊拉著舍妹的手不肯鬆開?」
好嘛!兩個男人眼觀鼻,鼻觀心,最後互相鄙夷的看了對方一眼,選擇沉默,沉默
然而,忍耐是有限度的。俗話說的好,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發!
當周含煙與諸葛沁雨再一次互相聊表對彼此的深刻愛意,準備抱抱然後親親的時候,司馬逸和諸葛清雲終於爆發了,大步上前,一手抓住一個,生生將那兩個難捨難分的女人拽開。
「司馬逸,你幹什麼?放開我,我要跟雨兒在一起,我不要跟她分開!」周含煙氣呼呼的嚷嚷出聲。
諸葛沁雨則小手亂揮舞,小腳兒亂蹬,撕心裂肺的咆哮:「諸葛清雲,拿開你的髒手,你給我滾犢子,放開我!」
諸葛清雲被諸葛沁雨鬧的無法,只得將她丟在肩上,姿勢不的扛出中宮內殿。
「啊,諸葛清雲你幹嘛?混蛋,你放開我啊,大混蛋!煙兒快救我,救救我啊!」諸葛沁雨一邊咆哮一邊沖周含煙求助。
周含煙掙扎著想要上前去搭救對方,可是無奈司馬逸將她抱的緊緊的,雙手還很惡意警告的在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似乎在警告她如果不安分,就讓她好看,嗯哼如何如何的。
於是乎,英雄氣短啊!周含煙快速權衡了一下利弊後,無奈的停止掙扎,站在原地遙望著諸葛清雲將諸葛沁雨當死豬一樣的扛了出去。吞口水中,再吞口水中,表示她真的很想幫忙的啦!雨兒,你表怪我自私自利。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是你教導我滴,吼吼!!!
目送著諸葛清雲與諸葛沁雨離開後,周含煙感覺到一抹不可忽視的凌厲目光似乎要將她渾身戳出千八百個大窟窿的趨勢。
吸吸鼻子,周含煙扭頭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前的高大男子,在看到他臉上寫滿「我剛剛吃了狗粑粑」的氣結表情後,麻溜兒滴擠出一絲諂媚的笑容。
「嘿嘿,老公,很晚了,我們睡覺吧!」狗腿的笑,貌似她與諸葛沁雨相認後,丟盡了自家皇帝老公的面子和裡子昂?
哎,事發太突然了!她太衝動了。那衝動是魔鬼,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嘛!
司馬逸看到周含煙那非常狗腿諂媚的笑容,一晚上憋著的怒焰終於找到了宣洩口。
「老公?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公是吧?」司馬逸步步緊逼,語氣陰晴不定。
周含煙扯長脖子猛吞口水,並且不停的後退後退再後退,「對啊,你本來就是我老公嘛!」
司馬逸笑了,可是那笑一個詞兒來形容,非常滲人,很恐怖就對了!
周含煙只覺得毛骨悚然,渾身發寒!
就聽司馬逸又開口了,他說:「想睡覺是吧?」
說話時,繼續步步緊逼中。
周含煙步步後退,臉上保持著僵硬的狗腿笑容,「是啊,咱們睡覺唄!那個,你看挺晚的哈,明兒個咱還得早起招待雨兒她們是吧?」
司馬逸的額頭劃過三根黑線,聽聽!聽聽哈!他的老婆親熱的叫鄰國公主雨兒,還說要早點睡覺,明兒個招待人家!
皮笑肉不笑的再次緊逼而上,口中憤憤的哼道:「好!很好!我的好老婆,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今晚我們就好好的睡上一覺吧!」但願睡完這一覺,你明兒個還能起床去招待鄰國公主,你的『雨兒』!
後面的半句話,司馬逸沒說出來,只在心底暗暗的說。他發誓,今晚就是一夜不睡,也勢必要狠狠的摧殘周含煙,爭取一夜兩次,一次就是半夜。這樣,看周含煙明天還怎麼起床?他定要折騰的她下不了地,連出恭如廁都沒辦法,哼!
周含煙聽到司馬逸這話,明顯的感覺到不妙。正欲不斷後退遠離司馬逸這個危險的生物時,司馬逸突然靠近她。
她心下一驚,再想後退才發現已經退無可退,屁股重重的跌坐在床榻上了。
「那個,老公,司馬逸,皇上,陛下,夫君,相公!」周含煙舌頭開始打結,不自覺的已經喚出各種版本的稱呼。
她一邊頻頻吞口水,一邊雙手舉在身前與司馬逸保持距離,她顫抖著聲音勸解道:「你冷靜,你安靜,你聽我說哈!我唔!」
後面還有長篇闊論要說的,可是卻被司馬逸一個餓狼撲食上前撲倒在床,然後壓在身下!
「哎,你先等一下,你別扯我衣服啊!我跟你說,啊!!!」一聲驚呼,周含煙被司馬逸拿下,很徹底的拿下!
「我靠,司馬逸你這個暴君,你又沒有搞錯?滾下去,你弄疼我了,你個混蛋!」周含煙一聲接一聲的怒斥連綿不絕,如火山噴發般叫囂而出。
司馬逸也不生氣,實在是他今天氣的已經不行了。再氣的話,估摸就要見閻王爺了!
有生氣的功夫,不如他好好教訓教訓他這好色不乖的小皇后,看她還敢不敢大庭廣眾當著官員們面前與別的女人摟摟抱抱,大秀恩愛。
床幔揮下,阻擋住床榻上令人面紅耳赤的曖昧春光,卻阻擋不住那獨屬於周含煙的吵鬧聲。
燭光搖曳,吵鬧聲逐漸小了下去,不知何時變成了讓人血脈噴張的**低吟聲。
「唔!太快了,別!呃,哦!」
一聲接著一聲,著實曖昧極了!
翌日清晨,司馬逸早早起床更衣梳洗。鄰國使臣前來,可是早朝該上還是要上的。昨夜與某只叫的**的xo了大半個夜晚,後半夜睡的極其香甜。此刻可謂是容光煥發,如同打了雞血似的精氣神倍兒足!
周含煙平躺於床榻上,還在呼呼大睡。初夏時節了,她身上只圍著薄薄的被子在胸前以下的位置。那暴露出來的脖頸上,香肩上,若隱若現的胸口上,赫然印滿了某狼留下來的曖昧痕跡。
青的,紫的,紅的,粉的,青紫交加的,紅粉相稱的。各式各樣,應有盡有!
司馬逸這只某狼看到那些他專門留下的曖昧印記,唇角揚的高高的。嘿嘿,刻了大半夜的勳章,總算是可以證明這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的女人是他的了!
如此,甚好!心情,莫名的愉悅!哎呀呀,今兒個真高興,是真啊真高興!
翩然離去時,嘴角都是帶著笑意的。
卯時三刻,周含煙還在呼呼大睡中。
使臣行宮內,諸葛沁雨卻已經睡的精神飽滿,如同小鳥兒一樣飛翔著朝中宮而來。
「煙兒,你幹嘛呢?煙兒?唔!」暢通無阻的進了中宮內殿,一路唔嗷的嚷嚷著,卻在進入內殿看到床榻上姿勢不睡覺的某女時頓住接下來的話語,直接瞠目結舌外加傻眼。
周含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來人後,眼皮子翻騰了下,沒好氣的撇撇嘴兒,「你丫的至於這麼早起來嗎?你打擾我睡美容覺了你知道嗎?」
諸葛沁雨呸了聲,不買賬,「去你個六滴吧!早睡早起好習慣,瞧你跟條死狗似的熊樣兒,你還睡美容覺呢。明顯的縱慾過度後遺症,苦逼著一張臉給誰看呢?又不是我給你殘害成這樣的,看個屁啊?」
周含煙哼唧一聲,點頭認同道:「嗯,我可不是就在看你這個屁麼。話說,屁,你長的真好看!」
諸葛沁雨一聽周含煙這話,當場就噴血了,「周含煙,我靠你大爺!」
周含煙繼續慫逼似的點頭,「嗯,你去吧,慢走不送!」
諸葛沁雨狠狠地剜了周含煙一眼,隨後大步上前,趁著周含煙慵懶的時候,手疾眼快的掀去周含煙身上蓋著的薄被,然後將某女一覽無餘的果體看了個通徹。
「哎,你幹什麼?流氓!」周含煙大驚失色,急忙坐起身將被子奪回去緊緊圍在身上。誤交損友,個死變態!
諸葛沁雨一邊咂巴嘴兒,一邊同情的感慨道:「乖乖呦!嘖嘖,昨晚這得是多麼激烈,多麼兇猛造就的你今早這樣的結果啊?瞧瞧嘿,這是遇到外星來的變種豬了吧,給我們家周大妹子啃的面目全非,跟被淘汰報廢的脫毛雞似的,倍兒慘!」
周含煙氣極反笑,「去你丫的臭狗屎,滾犢子你!思想有多遠,你麻溜兒滴給姐滾多遠去,煩人!」
諸葛沁雨也跟著竊笑,小手兒不規矩的在周含煙暴露出來的藕臂上的曖昧痕跡上戳來戳去。
她一邊戳一邊賊賊的笑,眼中閃爍異樣的神采,「煙兒,跟姐說,昨晚上你跟你家那口子激戰到半夜還是凌晨?他是從頭到尾真刀實槍的上,還是半道兒不行了改用那個啥?」
諸葛沁雨,也就是現代的周雨,在初中時候就迷戀看曖昧動漫。先是男女三級的,後來覺得不過癮,看二男一女的。再後來看三男一女的,再再後來看倆男人的了,嗯哼!絕對的色胚+流氓+腐女,變態中的戰鬥機級別。
所以,綜上所述,她問出剛剛那樣變態的問題,周含煙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不過
周含煙很好心地提醒諸葛沁雨,「妹兒,你別那麼猥瑣成不?這是古代,沒有你在動漫裡看到的那些輔助工具!」
聞言,諸葛沁雨眼睛瞪的大大的,「誰說沒有了?你這傻丫頭,你說你是不是傻?黃瓜,茄子,胡蘿蔔,這些不都是純天然的輔助工具麼?話說,聽你這意思,你家那口子自始至終都是真刀實槍啊。哇塞,煙兒你以後肯定性福萬年長啊!」
周含煙節操碎了一地,尤其是聽到那句『性福萬年長』時,嘴角都抽了不下十幾次了。
周雨同學,你強悍!真心給你跪了!你還能更口無遮攔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