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周含煙出了蘭字號房間,四下看了一圈兒,便捂著小腹裝出一副尿急的模樣快速穿梭在人群中。
只不過,每走到一間房門外,周含煙都要稍微頓住腳步,側耳聆聽房間內的聲音。
除了調笑聲,便是那檔子事兒的**啪啪聲,無一例外!
周含煙抿抿唇,繼續朝前走。轉眼間走到樓梯口,卻見竟然還有三層樓,便蹭蹭幾步竄了上去。
三樓的迴廊空無一人,透著幾分詭異。不過,偶爾卻也能聽到女子咿呀的低吟聲,便不那麼惶恐害怕了。
周含煙放輕腳步,一間房一間房走過去,最後在盡頭的房間門外站定腳步。
屋內,男女調笑的聲音很低,偶爾可聽到其他人說話的聲音。周含煙想,就是這間房了!
果然,側耳聆聽,房間內傳出司馬楓的聲音,「三哥,讓你的女人退下去。」
周含煙心一驚,三哥?司馬昊嗎?那傢伙不是被流放到漠北苦寒之地了嗎?
正暗自吃驚時,屋內果然傳出司馬昊的說話聲,「寶貝兒,你先出去,一會兒大爺好好滿足你!」
有女子嬌俏的聲音嚷道:「爺,你好討厭啦!」
周含煙擰眉,腳步生風般朝樓下奔去,待到了二樓的轉角處,才像個痞子似的攬過一個揮香帕的姑娘。
「呦,爺好眼光,今兒個就讓牡丹好好伺候您吧!」那姑娘跟八爪魚似的抱住周含煙,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陣猛親,還讚不絕口的誇道:「嘖嘖,好滑嫩的臉,真是讓人羨慕嫉妒啊!」
周含煙任由那牡丹對她又親又抱,直到樓上款款走下來一個楊柳細腰的美麗女人,才狀似無意地問道:「牡丹姑娘,那位姑娘是誰啊?」
牡丹扭頭看了一眼,嬉笑道:「爺,您可真壞,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不過,您還是省省吧,那可是我們怡紅院的頭牌花魁百合姑娘,是三爺砸一萬兩白銀包下來的專寵,誰都覬覦不得呢!」
聞言,周含煙挑眉問道:「三爺?這京城之大,大爺我怎麼沒聽過這麼一號人?」
牡丹撇撇嘴兒,「爺,管那些子閒事兒作甚,**苦短的,咱們還是」
話突然頓住,因為周含煙掏出一張百兩的銀票塞到了她的手中。
就聽周含煙說:「本大爺家是開金礦的,還沒見到過比本大爺出手闊綽的。這個三爺聽都沒聽過,若當真是京城人倒也罷了。若是外地來的,搶了咱坐地戶的風頭怎麼成?」
口氣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牡丹眼睛一轉,心領神會。男人嘛,到了煙花之地都想顯擺自己的闊綽。想來這位大爺也是個錢多的主兒,開金礦的呢!
她接言笑道:「呵呵,爺言之有理!那三爺若是外地來的,可不能讓他搶了您的風頭。爺放心,奴家這便去幫你探探口風兒,絕不讓您失望。那百合為人輕狂,自命不凡,只要奴家裝作羨慕的問她,她為了顯擺肯定是有應必答!」
周含煙滿意地點點頭,也笑道:「好,問清楚了大爺還有賞!」
牡丹笑的眉飛色舞,一溜煙兒便沒了影子。
少頃,牡丹扭著水蛇腰回來了,眼睛賊亮。「大爺,問清楚了,那三爺是從漠北過來探親的土財主。」
周含煙身子一僵,險些吐血,這跟沒問有什麼區別麼?一點價值都沒有吧?
唇角抽搐著將一張銀票塞到牡丹手中,周含煙覺得肉都疼了。一句話一百兩,真是
與莫顏回到太子府時,已經接近黃昏時分。一進門,便見司馬逸滿臉怒容,狠狠瞪視她。
周含煙努嘴兒,「幹嘛這樣看著我?」
司馬逸蹭的站起身走過來,狠狠問道:「去哪裡了?」
「布店啊,我有讓莫顏跟你匯報過,你同意的啊!」周含煙聳聳肩。
司馬逸哼了聲,「一個時辰前我便讓十一去布店尋你,可是你不在!說,你到底去哪兒了?為什麼出去這麼久?」
周含煙面色凝重的說,「我去跟情郎約會了!」
「」聞言,司馬逸的臉直接黑了。
莫顏在一旁撲哧笑出聲來,「太子爺,您莫要聽娘娘亂說,我們是去了怡紅院!」
「」這下子,司馬逸的臉更黑了。
周含煙不敢再開玩笑,她上前抱住司馬逸的胳膊,拉他坐在桌前,而後才一本正經說道:「我看到司馬楓和衛太尉去了怡紅院,便與莫顏女扮男裝跟去了。」
看到司馬逸臉色未曾緩和,周含煙繼續補充道:「當然,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在妓院約見的人是三皇子司馬昊,並且似乎在研究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下子,司馬逸的臉色終於變了。他揚眉問道:「竟有這種事情?三哥不該在漠北流放嗎?怎麼敢回到京城來呢?」
周含煙眸子微瞇,手指在桌上不停地敲擊,「我猜,一定是司馬楓將他暗中尋回來的。你不妨派風十一易容,潛伏在怡紅院裡,他武功高強,內力深厚,想要探聽什麼定不在話下!」
司馬逸連連點頭,潛意識裡,他覺得司馬昊的歸來肯定大有貓膩兒!
夜深人靜時,周含煙與司馬逸從溫泉別館沐浴歸來。坐在梳妝台前,司馬逸拿著木梳給周含煙梳理長髮。
「煙兒,你真好看!」他看著鏡中美麗的妻子,忍不住讚歎出聲。
周含煙抬頭笑道:「你也很帥啊!未央皇朝第一美男子呢,不知道多少人家的女兒想擠破腦袋嫁給你!」
司馬逸放下木梳,擁住周含煙,一雙手自領口鑽進周含煙的胸前,成功罩住那兩隻彈性十足地綿軟。
「你」周含煙臉頰一紅,有些無語。這個色胚子,剛剛在溫泉池才將自己吃干抹淨,現在竟然又開始吃自己的豆腐了。
司馬逸看著鏡子中臉頰緋紅的嫵媚勾人的妻子,燦爛笑道:「多少人想嫁給我又怎樣?我想要的也就你一個罷了!」
周含煙臉更紅了,低聲呢喃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司馬逸點頭,「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現在我終於知道你那邊的世界為何是一夫一妻制了。這人若沒動情,縱使三妻四妾都覺得少。可一旦動了情,心裡眼裡腦子裡哪還容得下別人?」
看來,以前他對周小柔當真不是愛戀,卻只是將對母妃的思念轉移到了她的身上,讓她成了無辜的替代品呢!
難怪,嘴上說著心中有了她,便裝不下旁人,可是這側妃妾室一個個的娶進門,甚至上了床也覺得無所謂。現下看來,真的愛上一個人了,不止是心要情有獨鍾,連身體上的出軌他自己也不允許了。
心中是高興的,因為有周含煙的出現,讓他知道何為情愛,讓他知道何為幸福!
一雙手,不停撫觸著周含煙的綿軟,時不時便很故意的用指甲刮蹭綿軟中間敏感的紅梅。
周含煙整個身子依偎在司馬逸身前,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四處做壞,撩撥挑逗。
衣衫便在這樣的摸索下被剝了個乾乾淨淨,那如嬰兒般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美的讓人眩暈。即使看過不知道多少遍了,還是覺得美,美極了!
光是看著,便覺得小腹一緊,渾身繃著的難受。
「老公!」周含煙感覺到腰間被炙熱的硬物頂住,聰明如她立刻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她難為情的咬住唇瓣,臉更加紅的妖艷。
司馬逸心猿意馬間,忽聽周含煙喚他一聲『老公』,這稱呼是周含煙那邊世界妻子對夫君的愛稱。他知道,但是只有從沒那樣喚過他。今晚,她喚了,柔柔的,軟軟的,聽的他心房一顫!
「老婆!」他的嗓音開始沙啞,滾動著情慾的味道。他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無聲的告訴周含煙他想要她。
周含煙緩緩站起身,那被剝了上身的寬大衣裙應聲落地,一具完美的讓人讚不絕口的同體便那樣赫然醒目地呈現在司馬逸面前。
「傻站著幹嘛?還不抱我到床上去?」周含煙主動攀住司馬逸的脖頸,不停對他吹氣。
「呃!」司馬逸受不得周含煙這樣的撩撥,他低呼一聲,一把將周含煙抱緊,疾步匆匆衝到床前。
「唔!」雙雙傾倒在大床上,司馬逸貪戀的吻上周含煙的唇,並且很直接的進入了她。
那麼直接,那麼深入的,害周含煙渾身一抖,不滿抗議出聲,「討厭!」
不過,司馬逸才不理會她抗議呢。她明明就準備好了!
他一邊奮力律動著健碩的腰身,一邊賊笑道:「老婆,你這讓人淪陷的身體永遠是最誠實的。你瞧,她可是很歡迎我的到來,並且很享受呢!」
他愛死了這**的嬌軀,愛死了這嬌軀的主人!就算一輩子被這個女人套牢,他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周含煙想要辯解的,可是司馬逸突然狠狠一撞,害她低吟出聲。她想要埋怨他,剛張口又被狠狠一撞,撞的她整個人都要飛出去了。
一雙小手兒緊緊攀住司馬逸的脖頸,周含煙氣的抬起頭,狠狠咬住司馬逸的唇。說是狠狠,卻也只是心中想著,沒有付諸於行動。
司馬逸得意地笑,力道更猛烈了。
周含煙受不了,便開始求饒道:「好老公,輕一點兒吧,求你了!」
這軟綿綿的話語,直接酥了司馬逸的骨頭。所以那效果自然是受用極了!
他拉起周含煙,自己半跪在床上,讓周含煙坐在她的腿上,「老婆,那你自己控制力道,想要深就深,想要淺就淺,想要快就快,想要慢咱就慢,如何?」
周含煙一張臉直接紫了,該死的壞男銀!
夜色迷亂,床上恩愛纏綿的男女重複著更亙古不變的愛情旋律,一遍,接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