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妾之事就這樣敲定下來,周丞相滿臉不悅的率先離開,周陌引則拉著對司馬逸頻頻放電的周小柔緊隨其後。司馬逸與周含煙也相繼走出酒樓,朝太子府而去。
因為來之前是步行著的,所以兩個人此刻也是步行著朝回走。
周含煙的小手兒被司馬逸緊緊握在掌心中,她想嘗試著將手抽出來,可是卻被司馬逸握的更緊。
「為什麼要這樣做?」司馬逸一邊緊緊握著周含煙的手,一邊冷冷的詢問出聲。
周含煙心口一悶,長長地吸了口氣才應道:「反正你早晚都是要娶了她的不是嗎?我知你遲遲不娶她,定是有自己的計劃,也許是想風風光光娶她,許她名分什麼的。可是在你沒有登基稱帝,沒有權限給我免死金牌和通行牒前,為了保障我自己的利益和地位,我是不會准許有人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什麼的。所以,很抱歉了,打亂了你的計劃呢!」
沖司馬逸微微俯身,客氣疏離,生冷的像是在面對陌生人似的。是啊,他們以後會成為陌生人的,她要盡早適應才對吧!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發現自己似乎又
抿唇,縱使心底有不舒服,也絕對不會讓司馬逸看出一點點的破綻。
然而,周含煙的疏離冷漠,卻足以令司馬逸抓狂瘋掉。明明早晨的時候他們還在溫泉別館裡歡好,她那麼嫵媚的攀著自己的脖頸,親吻自己,坐在自己的身上毫無禁忌的配合自己歡好著。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能冷冷的像是從不認識自己一樣?
難道,他們之間這麼長時間在一起的抵死纏綿,恩愛歡好,她根本不曾放在心上?
司馬逸擰緊眉頭,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不過,對於周含煙用妾室的身份將周小柔娶進府中一事,司馬逸心底其實並不生氣,反而有種大石落地的舒緩感覺。
一路拉著周含煙朝太子府走,司馬逸一聲不吭,臉上像是結了一層冰霜似的。周含煙以為司馬逸這是生氣了,因為自己以妾室身份讓周小柔進門,所以司馬逸生氣了。
心底越來越不是滋味兒,酸酸的,澀澀的,還有些苦楚。可是司馬逸腳下生風般的走,她不得不任由他拉著自己快速的走。
二人回到太子府,莫顏正在房間裡給暖爐加火炭。
「砰」的一聲,門被踢開,莫顏還沒開口詢問怎麼回事,司馬逸就將她推出房間,「外面守著,任何人不得打擾靠近房間,否則杖斃!」
話落,再次「砰」的一聲,將門重重摔上,落了栓。
莫顏被關在門外,一臉錯愕,不曉得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周含煙見司馬逸沖莫顏發火,輕聲說道:「有什麼火衝我來,別拿個使喚丫頭撒氣!」
聞言,司馬逸扭頭看向一臉平淡的周含煙,心底說不出的氣惱火大。
疾奔上前,司馬逸一把將周含煙騰空抱起來走向床榻。周含煙一愣,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的。可是司馬逸卻已經直接將她丟到床榻上,毫無憐香惜玉的溫柔可言。
「唔!」周含煙後背落在鬆軟的棉被上,被沒有吃痛。可是司馬逸突然傾身壓覆過來,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這可令她著實痛了,並且呼出聲來。
司馬逸似乎是生氣極了,對著周含煙柔嫩的唇瓣一陣蹂躪,不停地碾壓,親吻,啃咬,像是要將那兩片唇咬出血才肯罷休似的。
不止如此,他還將唇舌探入到周含煙檀口內大肆掠奪,逼迫周含煙承受他無理的索吻。身下被他擁在懷中的嬌軀柔軟馨香,因為隔著厚厚的棉衣的緣故,司馬逸感受不到周含煙的曼妙。他焦急的撕扯她的衣物,更加猛烈的親吻,吸允。
終於,他得以如願的扯開周含煙的外衣,棉襖,只剩下一件貼身的肚兜。
隔著那粉嫩的肚兜,司馬逸卻能清楚的找尋到周含煙最敏感的地帶——綿軟中間的小紅莓!
他離開周含煙的唇,隔著肚兜對著周含煙右側綿軟中間的小紅莓重重咬了一口。
「啊!」周含煙吃痛,雙手立刻去推搡司馬逸。
可是司馬逸哪是她能推的開的?別說此刻司馬逸很生氣,就算是平時她也推不開的。不過,顯然司馬逸是真的太生氣了,所以周含煙只是因為吃了痛下意識的推了下司馬逸,他竟然怒目相向,一把扯掉腰帶。
「你幹什麼?司馬逸你幹什麼?」周含煙看到司馬逸解下腰帶後竟是朝她手上纏繞,忙慌亂起來。這傢伙該不是
司馬逸一邊大力制住周含煙的纖細手腕,一邊用腰帶一圈圈的纏緊,最後他目光觸及到雕花大床頭的花樣空隙,便將腰帶繞進去死死的打了個結。
如此一來,周含煙雙手竟是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床頭上。
「司馬逸!」周含煙一邊掙扎,一邊生氣的喚他名字。
司馬逸低頭,看都不願看周含煙一眼,埋頭在她胸前不停地作亂。他伸手扯去了最後一件屏障,露出周含煙美麗的身體。
他一隻大手不停地搓弄周含煙左邊的綿軟,而右邊的那只已經綻放起紅梅的,他也不肯放過,低下頭去用舌尖兒舔舐,在那上面繞圈兒打轉兒,各種使壞。
「嗯!別!」周含煙臉頰染起異樣的潮紅,她的身體在顫慄,在逐漸的火熱起來。司馬逸這混蛋對她身體瞭如指掌,亦或者可以說自己這個身體很貪戀司馬逸的愛撫,只要他簡單的略施小計,周含煙的身體就會潰不成軍,軟的像一灘水一樣。
司馬逸聽到周含煙低吟的聲音,心中的氣卻並未消散。生氣,就是生氣,非常生氣!可是無論怎樣生氣,他都不捨得狠狠的欺負身下的女人,所以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了。
周含煙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燥熱,被司馬逸撩撥挑逗的愈發不安分起來。
她無奈的舔舔唇,顫抖著開了口,「我知道你生氣了,可是我」
她頓了頓,因為身體的緣故。
司馬逸手下也是一頓,目光凌厲的看向周含煙,像是要將她吃掉才甘心的樣子。
周含煙見司馬逸停下手,忙趁機說道:「其實你不必生氣今日之事,也不需要放在心上。真的!」
司馬逸擰眉,不知道周含煙想表達什麼意思。
就聽周含煙繼續補充道:「雖然我眼下是用娶妾的方式讓小柔進太子府的,可是等有朝一日你做了皇帝,我就會離開京城,到時候你就可以立她為皇后,讓她享受榮寵。你真的不需要因為沒有八抬大轎風光娶她而遷怒於我,對於你的合作夥伴我而言,你這樣對我是很不地道的!」
司馬逸臉頰倏地黑了下來,是完全的黑了。周含煙眨巴眨巴眼睛,她沒說錯話啊?怎麼自己解釋完司馬逸臉色卻更難看了呢?
「周含煙,你真的惹怒我了!」司馬逸只說了這樣一句話,便輕身壓下,重重吻上周含煙的唇。
「唔!」周含煙心下很訝異,自己哪是惹到他了啊?這不是都說的很明白了麼?自己早晚會將皇后的位子讓給周小柔做的,司馬逸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你以為我在生氣什麼?生氣你讓周小柔以小妾的身份進門?」司馬逸一邊說話一邊褪褲子。
周含煙挑挑眉毛,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司馬逸將褲子重重丟到地上,而後膝蓋朝周含煙緊閉的雙腿兒間一頂,強勢的分開她。
他像個高高在上的王者在垂簾一個小小的奴兒一樣,霸道蠻橫的闖入進去。
「嘶!」饒是身體已經被司馬逸挑起慾火,可是當那炙熱的大東西無理的闖入禁地,周含煙還是因為被撐的滿滿的緣故而溢出破碎的低吟聲來。
司馬逸朝深處重重一頂,而後憤怒的應道:「當然不是!我生氣你,明明是一個妻子,卻要給自己的丈夫納妾安排女人在身邊。我就這麼不招你待見嗎?或者你就那麼的討厭我嗎?」
他開始狠狠地進出馳騁,一邊律動著一邊怒吼:「說話啊!回答我!」
周含煙生氣司馬逸這樣的態度,他這算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明明是他承諾了周小柔會娶人家,而且他愛周小柔,並且也一定會娶周小柔的不是嗎?現在自己促成好事一件,雖然不是讓周小柔風風光光嫁入太子府,卻也是能在最短時間內嫁進來以解相思之苦的,他憑什麼對自己發火發怒?
這樣想,周含煙便沒好氣的說:「沒錯,我就是不待見你,就是討厭你,恨不得你身邊美女如雲,這樣你就不會爬上我的床用這樣的方式欺負我了!」
以為順著司馬逸的話說,他得到答案了便會氣的像曾經那般,直接跳下床,然後一手指著自己破口大罵,「周含煙,你以為你是誰?你不待見我,討厭我,我還不想待見你,更討厭你呢。從今日開始,你就做個有名無實的虛位太子妃吧!」
嗯嗯,一定是這樣子的!
誰曾想,周含煙心裡想的與司馬逸付諸行動做的,完全是南轅北轍,相差巨大!
司馬逸一邊在周含煙身上不停地作惡,一邊怒吼道:「哼,你不待見我,討厭我是吧?很好,那我就禁錮你一輩子,讓你討厭個夠!」
爭吵聲因為歡好的緣故,逐漸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兩個人身心的交融與靈魂的震撼。
「唔,哦!輕點兒,別這樣撞我!」周含煙輕咬著唇瓣,水眸半睜半閉,極致誘惑。
司馬逸見她這般誘人模樣,身體更加炙熱極了,更猛烈的撞擊起來。「說你愛我,說你周含煙愛我司馬逸!」
周含煙搖頭不肯說,司馬逸便更加猛烈的撞她。
也不知過了多久,司馬逸不知不覺間解去了周含煙腕上綁著的腰帶。得到自由的周含煙並沒有逃離,她已經意亂情迷。
緊緊攀附著司馬逸,她的口中不停地吟唱著**的歡叫。
「煙兒,說你愛我!說你愛我!」耳畔是蠱惑心魂的聲音,一點點的引誘著周含煙已近迷失的神智。就連那狂野的動作也不知道何時變的輕柔起來!
周含煙滿足的砸吧著小嘴兒,面含笑意,朱唇輕啟,終於傾吐出司馬逸想要聽的話語——「愛你!我愛你!真的真的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