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這幾日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何為愛?何為喜歡?
他只對一個女人說過愛,那個女人是周小柔。他認為自己是很愛那個女人的,至少第一次見到她便有了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也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而他也只對一個女人說過喜歡,那個女人是周含煙。他一開始並不喜歡這個女人,甚至是痛恨厭惡的。可是當他與她之間糾纏越來越深,關係越來越密切,以至於成了床伴關係後,司馬逸竟覺得自己越來越迷戀她美麗稚嫩的身體了。
他想,起初他所喜歡的,定是周含煙**的身體的。至於後來,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周含煙這個人,他倒是記不得了。總之,在不能與周含煙歡好的日子裡,他覺得只要看著她,輕輕抱著她,呼吸著她身上特有的清醇香氣,也是極好的!
難道,這是所謂的日久生情嗎?司馬逸不知道,也不清楚。
太子府上的人,不止是照顧周含煙的莫顏發現司馬逸對周含煙越來越上心,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司馬逸對周含煙的重視程度。
比如,司馬逸每頓飯都要堅持自己餵給周含煙;再比如,他將書搬到周含煙房中整日都呆在那房間裡陪著周含煙;再再比如,他不顧太子府上一些嬤嬤的勸阻,每天晚上堅持與周含煙同睡一榻。
起初周含煙並不知道有這樣的忌諱,直到某日太子府來了客人。司馬逸到前廳招呼客人時,有嬤嬤走進來,哀求周含煙不要留司馬逸在房中過夜,周含煙才知道古代女人滑胎後不能與男人同床,會給男人帶來血光之災和晦氣。
這天傍晚,桌前琳琅滿目全是周含煙愛吃的菜系。司馬逸知道周含煙愛吃魚,便將魚夾到小碟中,細心的剔出毛刺,然後才讓周含煙吃。
「煙兒,你怎麼不吃啊?涼掉就不好吃了!」司馬逸見周含湮沒有動筷,便催促起來。
周含煙無聲的歎了口氣,低頭夾起魚肉塞入口中咀嚼,然後吞下。短短幾日的時間,她失去了一個孩子,卻得到了司馬逸無盡的溺寵。若換做別人,定會高興死了!可是她
她覺得並不高興,甚至,她很惶恐!她不希望司馬逸對她太好了,她在感情方面,一向是個處理不好的笨蛋。就像當初她會因為司馬逸救了她的命,與她歡好過而喜歡上司馬逸,愛慕司馬逸。而後來,被司馬逸傷的千瘡百孔後,周陌引出現,溫柔地對待她,關懷她,她便又迷失方向喜歡上了周陌引。
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自己越來越笨,越來越愚蠢了!明明那麼清楚地知道著司馬逸愛的女人是周小柔,而周小柔是殺死她孩子的兇手。可是偏偏,這麼多日子以來,司馬逸陪在她身邊,令她再一次迷失了方向,心不受她大腦控制的朝司馬逸靠攏過去!
「煙兒!煙兒?怎麼了?」身旁,司馬逸見周含煙還是不肯吃東西,狐疑的問出聲來,臉上寫滿了緊張之色。
周含煙搖頭,抿唇輕道:「哦,沒什麼了!就只是想說,我不是你們這邊的人,不懂這邊的忌諱。然後今兒個才知道,原來這邊女人坐小月子的時候,男人是不能與其同睡一榻的,不吉利!你今晚」
「我今晚與你一起睡!」周含煙還沒說完,話茬兒就被司馬逸打斷了。
周含煙一愣,卻聽司馬逸說:「是不是府上有人說什麼了?你莫要聽他們胡言亂語,我是太子,是真龍後裔,晦氣什麼的近不得身的。倒是你,身子畏寒的厲害,若沒有我用身體幫你取暖,你恐怕整夜就要失眠了。那可怎麼成?若是落了病,我可不依!」
呃?周含煙吞吞口水,這話聽起來可是夠煽情的!
張張唇,還想說什麼,司馬逸卻已經直接夾了一塊魚肉塞到周含煙口中。周含煙只得閉上嘴巴,悻悻的吃魚。
「唔!」突兀的,周含煙蹙緊眉頭,錯愕的看向司馬逸。
「怎麼了?」司馬逸一邊專心挑魚刺,一邊詢問出聲。
周含煙指著自己的嘴巴,半晌才艱難地開口指責道:「你你剛剛給我的魚,有刺啊!」
簡而言之,她被魚刺卡住了!
這下子司馬逸可緊張起來了,他看了眼自己面前的小碟子,但見裡面那一大塊魚肉被挑開來,並沒有刺。也就是說,剛剛焦急堵上周含煙唧唧喳喳的嘴巴,他把一塊沒挑刺的魚肉塞到周含煙口中了?
「天吶!」司馬逸拍拍腦門兒,驚覺自己幹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他焦急的圍著桌子走來走去,然後讓周含煙張開嘴巴。他能清楚地看到周含煙嗓子上方有一個細小的魚刺,用手夠不到,用筷子夾了兩下沒成功。
周含煙氣的直哼哼,「鑷子,鑷子,笨蛋!」
司馬逸忙應聲,「對,鑷子!」
他大步走到梳妝台前,打開抽屜翻找出來一把鑷子,然後折回來將鑷子小心翼翼的探入周含煙口中。近距離的接觸,周含煙甚至能看清楚司馬逸臉上的汗毛。他身上獨有的龍誕香侵入她鼻腔,是熟悉的讓她能安心的味道。
他那一雙俊美緊緊的蹙起,目光很投入的看著周含煙的嘴巴裡面。就算是看一千次,一萬次,周含煙也不得不承認,司馬逸這個男人的俊美,是無人能及的!
「好了,夾出來了!」就聽司馬逸舒了口氣的聲音傳來,而後是鑷子放在桌子上的聲音。
周含煙聽到,忙將目光轉向別處。可是,已然晚了!
「你看哪裡?」司馬逸戲謔的開口,修長的手指已經輕輕捏住周含煙的下顎,令她不得不與他對視。
看著司馬逸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龐,閃爍奸詐光芒的眸子,周含煙第一次覺得這傢伙跟司馬敖果然是親兄弟,笑起來像一隻狐狸似的,好狡猾的樣子!
見周含煙不吭聲,司馬逸忽的湊近她,腦門兒緊貼著她的腦門兒,甚至鼻尖兒都貼在一起。
「你!」周含煙心口一窒,漏跳了一拍。
司馬逸輕聲道:「噓,不要說話!」
周含煙眸子縮了縮,心底莫名的悸動。她想要站起身,不想與司馬逸這樣近距離的曖昧不清!
然,司馬逸卻識破了她的動機。
「別亂動!」他雙手按住她的肩,不讓她起身。
事實上,周含煙聽到他說『別亂動』後,就已然身子不是自己的了似的,真的動彈不得了。那種感覺,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似的。她傻傻的坐在那裡,任由司馬逸緊貼著她,彼此呼吸著彼此的呼吸,四片唇的距離,越來越近!
終於,溫溫暖暖的唇瓣貼附在周含煙有些冰涼的唇瓣上。周含煙身子一僵,下意識的伸手去推司馬逸。
司馬逸扣住周含煙的小手兒,將那吻逐漸加深。他很溫柔的親吻她,就像是在品嚐一件珍寶,一點一點的,小心翼翼的。他親吻她柔軟的唇,時而會舔舐幾下,或是輕輕的吸允。
周含煙牙關禁閉,默默承受。奇怪的是,司馬逸也不硬攻,就在那貝齒城牆外癡迷的流連,一遍又一遍的品嚐著獨屬於周含煙的芬芳香甜。
女人最受不得的,應該就是溫柔的攻勢!周含煙從不覺得自己是勞什子的貞潔烈女,被司馬逸這樣溫柔的親著,吻著,寵愛著,她難免意亂情迷,深陷其中。
一雙小手兒已經不再抗拒,反倒是從司馬逸的掌心中溜出來,悄悄地繞上他的脖頸,摟住他,下意識的回吻他,一點一點兒的回應著他。
小巧的舌尖兒,可笑的**著司馬逸的薄唇,沒什麼了不起的技術可言,卻該死的魅惑人心。司馬逸只覺得在周含煙開始回應他的那一刻開始,他腦子就像是炸開了似的,有什麼熱流兇猛的朝下身而去,令他渾身緊繃著。最後,某個地方違背他的命令,囂張跋扈的挺立而起。
「唔!」司馬逸開始兇猛的吻周含煙,趁著她伸出小舌的時候將自己的舌探入到她口中。
唇舌交纏,周含煙有些吃不消了,呼吸逐漸急促起來。而司馬逸某個地方叫囂的厲害,何嘗不是呼吸急促,燥熱難耐?
算起來,他與周含煙半個月沒有歡好過,也不曾找別的女人發洩過了。現下,某個地方忍無可忍,像是要爆炸了似的!
「煙兒!」司馬逸急促的喚了聲,起身竟是將周含煙攔腰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周含煙心中警鈴打響,忙掙扎起來,「不,不行!我不能,你知道的!」
女人滑胎傷身,出了月子也要修養十日方可與夫君同房。莫顏說這是宮中的太醫警告過的!
司馬逸伸手去解周含煙的腰帶,輕聲笑道:「瞧你把我當成什麼了?野獸麼?我自是知道你不能,但是我忍的好辛苦,放心,我不會傷害你。讓我發洩掉這些憋了半月之久的慾火,很快就好!」
他做出這樣的保證後,攤開了周含煙的上衣,棉衣,最後掀起最後一絲屏障——肚兜!
他一口含住周含煙的綿軟,一隻手不閒著的揉著,搓著。周含煙緊緊咬著唇,若她這種時候還能保持鎮定著,她便不是個人了。人嘛,都是吃五穀雜糧,有七情六慾,更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和反應,所以
「呃!嗯!」在司馬逸故意挑逗周含煙敏感的紅梅時,周含煙倒抽著氣,低吟出聲。
司馬逸身體更加緊繃炙熱的厲害,他愛死周含煙那**的申吟聲,光是聽著就覺得像是飛上了天一樣。他迫不及待的解了自己的腰帶,褪去褲子,然後伸手去脫周含煙的。
因為前面得到了司馬逸的保證,周含煙倒是沒有抗拒,或者意亂情迷的已經無力去抗拒!
司馬逸俯在周含煙身上,炙熱的某處胡亂兇猛的對著周含煙細膩光滑的**兒一陣猛烈地攻擊。
他又是戳又是蹭,變著花樣兒的折騰。最終,生生的在周含煙腿間奮力一杵,憋了半個多月的火氣立刻傾灑出來。
周含煙緊咬著的貝齒終於緩緩鬆懈開來,搞了半天,原來是這樣子解決了。
這男人,真令她無語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