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與水玲瓏站在一線,對周含煙憤恨不已,連帶著也對閆初夏惱怒。
而那廂,司馬逸卻是帶著周含煙出府,去了瑞親王府。
司馬敖夫婦對這兩位新婚燕爾表示極具歡迎,四個人對坐桌前,司馬逸說出自己前來的目地。雖然現在皇帝冊封他為皇太子了,但是司馬楓依舊有自己的大批黨羽,司馬逸現下急需要大筆金錢收買那種中立態度,但是見錢眼開的官員們。
「說了半天,就是想讓我出點兒血唄!磨磨唧唧的,真是不乾脆。七哥放心吧,這事兒就交給我老九去處理。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多能使磨推鬼,這世上就沒錢辦不成的事兒,只看你錢到沒到位!」司馬敖放出豪言壯語,大義凜然的樣子。
司馬逸聽到這話,心下倍感安慰,「我司馬逸此生有你這麼個肝膽相照的弟弟,真是死而無憾了!」
司馬敖拍著胸脯,毫不謙虛地應道:「那是啊!為了保七哥登上皇位,我就是傾家蕩產都在所不惜!」
聞言,周含煙嘴角抽搐的厲害,「哥,你要是傾家蕩產,未央皇朝就該改朝換代了!」
「我滴祖宗啊!」司馬敖焦急的摀住周含煙的嘴巴,頭疼的呵斥道:「你這嘴怎麼就沒個把門兒的呢?這話能亂說的麼,想要被砍頭啊?」
周含煙摸摸鼻子,訕訕的笑道:「我的意思就是說,只要有我在,哥只能越來越富有,才不會傾家蕩產呢。我可是準備將你打造成堪比康熙盛世時期富可敵國的毒龍九啊!」
「毒龍九?那是什麼人?」司馬敖和畢如萱齊問出聲。
周含煙瞇著眼睛,「這話說來有點兒長!毒龍九是一個皇子,他善於經商,富可敵國,他」
故事一旦將出來,就像開弓的箭無法停止。
好在周含煙講的是九龍奪嫡,所以司馬逸也很感興趣,沒有打斷她。若是以往聽到周含煙給莫顏講的《還珠格格》什麼的,他早就被雷出內傷了!
外面蕭瑟的天空還在不斷下著鵝毛般的大雪,相比較於瑞親王府內津津有味的氣氛,寧王府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唔,王爺!」刻意隱忍的聲音低低的,可是還是能聽出獨屬於情慾味道的呻吟。
周小柔的房間內,司馬楓與周小柔的婢女紅袖正在床上做最原始的運動。那斷斷續續隱忍的呻吟聲,就是從紅袖口中溢出來的。
周小柔渾身光溜溜的被五花大綁在另一張床榻上,連想要伸手掩住耳朵都做不到。她不想聽到噁心的聲音,她恨極了司馬楓那個變態的男人!
「紅袖,想叫就叫出來,叫出來才舒服啊!乖,大聲的叫,叫啊!」司馬楓狠狠地馳騁,口中呼喊著邪惡的聲音。
紅袖嗚咽著,拚命地搖頭,卻終究抵不住司馬楓變著花樣兒的蹂躪挑逗,最終忍無可忍,徹底爆發——
「啊!王爺,不!不要,唔!」一波接著一波噁心的叫聲從紅袖口中溢出來。
司馬楓興奮極了,周小柔則怒的快要暈厥了。
不過,還沒待周小柔暈厥過去,紅袖便已經承受不住司馬楓兇猛的索歡,率先暈厥了過去。
司馬楓輕笑了聲,從她身體裡退出來,然後替她蓋上棉被。
這之後,司馬楓披了件長衫走到周小柔的床前。
「嘖嘖,瞧這胸前的花兒都開了,莫不是身下已經濕了?」司馬楓銀笑著問出聲,兩隻手一上一下,一個扣住周小柔的綿軟,一個探向她身下。
「呃!」周小柔輕吟出聲,細聽之下似乎有點享受。
她的身體被司馬楓調教的很敏感,很銀蕩。雖然每次司馬楓都暴虐相向,但是周小柔不否認她會在承受疼痛的過程中享受到致命的快樂。
她從未與心心唸唸的司馬逸歡好過,不知道這種事情原來不愛對方也能得到快樂。她痛恨自己身體的敏感銀蕩,卻拒絕不了司馬楓的挑逗。
這不,司馬楓才揉捻了幾下她的敏感地帶,她便已經渾身瑟抖,眼神迷離起來。
可惜,司馬楓卻在這時候停止了繼續的動作。他不屑的看著周小柔,輕聲諷刺道:「瞧你這副銀蕩的樣子,本王看著都覺得很噁心!」
「司馬楓!」周小柔氣急敗壞的怒吼出聲,一時間心底騰起層層羞辱感。
司馬楓眼眸緊瞇,笑的很是邪惡,「呵呵,怎麼?想要殺了本王?可惜,你殺不了本王。周小柔,你知道嗎?司馬逸被封為太子了!」
周小柔一愣,眼底滑過喜悅之色。她的逸被封為太子了?那豈不是登基稱帝指日可待?那麼說來,她這些日子受的苦難到頭了是麼?
司馬楓自然是將周小柔眸中的喜悅之色盡收眼底,他不緊不慢的加了句,「你的姐姐周含煙已是太子妃,腹中懷了未央皇朝第一個皇太孫!」
聞言,周小柔渾身一抖,臉色刷的難看起來。
「你說什麼?周含煙懷孕了?她懷的是逸的孩子?」周小柔眼中滿是嫉妒憤恨,腦門兒都黑了幾分。
偏偏司馬楓還在繼續落井下石,像是沒看到周小柔難看的臉色。
他說:「你這問的不是廢話麼?周含煙若懷了別人的孩子,父皇那一關也過不去啊!現在父皇對周含煙可是喜愛的緊,當寶貝似的供著。依本王看,你就自生自滅算了!你瞧瞧,你被本王綁縛在床上都快足月了,你心愛的逸在哪兒呢?」
周小柔劇烈的掙扎著綁在手腳上的繩子,大聲嘶吼道:「放開我,寧司馬楓你放開我,我要去找逸,我要去問他把我置於何地!」
明顯的,周小柔情緒很激動。像她這樣瀕臨崩潰的人,根本無法承受任何打擊。
司馬楓好整以暇的看著周小柔劇烈掙扎,輕聲笑道:「放開你也不是不可以!明日,明日是你姐姐三朝回門之日,本王就帶你回丞相府湊湊熱鬧!到時候,期待你好好表現,能讓你的逸回心轉意,啊哈哈哈!」
雖然司馬楓安排了徐皇后給皇帝司馬安邦悄無聲息在安神香上做了手腳,可是在那老匹夫身體出現問題之前,他必須先解決掉周含煙腹中的孩子。而想要除掉那孩子,派周小柔出馬一定是事半功倍。
第一,周小柔是周含煙的妹妹;第二,周小柔是司馬逸的愛人。雖然,現在還愛不愛是個未知之數!一切,要過了明日才知曉。
他,期待著明天的到來!
翌日,雪後天色放晴。整個世界都被披上銀色的積雪,像是被穿了件雪絨毛衣,漂亮極了!
皇上派了人前來安裝牌匾,將原本的『景王府』牌匾換成了『太子府』。隨之一起而來的,是皇帝賞賜給太子和太子妃的諸多東西。
司馬逸從那些奢華的東西中挑出幾樣,連同一早制備好的三朝回門禮物一起裝上車,與周含煙一同回去。
自古三朝回門,做女婿的帶回妻子娘家的禮物越多越貴重,便越顯得疼愛妻子,也是對妻子的娘家人尊重的一種表現。
周含煙看到司馬逸這般大手筆,竟是置辦了一車回門禮物,禁不住調侃道:「某人很捨得嘛!昨兒個才去瑞親王府討銀子鋪路,今日就開始胡亂揮霍啊!」
司馬逸聽出周含煙語氣中的諷刺,伸手在她鼻子上捏了一把,「你呀,說話不帶刺兒都不開口,我哪裡揮霍了?這不是送給你爹的禮物麼,若是換做別人,我自然是要做鐵公雞一毛不拔的!」
周含煙聳肩,笑而不語。
去丞相府的路上,擔心周含煙冷,司馬逸緊緊擁著她,一雙大掌包裹住周含煙的小手兒。
「我說,莫顏不在眼前,你不必裝模作樣假扮恩愛吧?」周含湮沒好氣的抽了抽手,卻沒抽出來,只得哼出聲。
司馬逸無語,合著這些日子他對周含煙的好都是做給別人看的?至少,周含煙是這樣覺得的對吧?
咬咬牙,他憤憤的端起太子爺的架子哼道:「誰對你好了?本太子這是怕你受了寒生病,傷到本太子的小世子!」
礙於周含煙不領情他對她的好,司馬逸這樣冷傲的人只能隨口扯出這種理由來。
周含煙一副瞭然的模樣,也學著司馬逸的口氣端架子道:「噢噢噢,難怪呢!不過太子爺,本宮警告你別打本宮孩子的主意,稀罕孩子自個兒找女人生去,這孩子是本宮一個人的,與你沒半毛錢的關係!」
司馬逸直接黑臉,抱著周含煙的動作都緊了又緊,「周含煙,沒有本太子你能懷上孩子麼?這孩子身上流著本太子一半的血!」
周含煙不吭聲,懶得跟司馬逸計較。不過,對於司馬逸這麼在乎她腹中的孩子這一點,周含煙心底很鬱悶。這孩子是她的,是她要帶走的,如果司馬逸太在乎這個孩子,以後她想帶這個孩子離開可就是難上加難了啊!
撇撇嘴兒,周含煙為難的眼珠子轉來轉去。要是有什麼法子能讓司馬逸不是很在乎她腹中的孩子就好了!
突兀的,她心底劃過一個想法。對了!如果司馬逸那幾個女人中有人懷孕了,司馬逸就會被吸引走目光,從而不是很在乎她腹中的孩子對吧?如果的如果,將來她生完孩子別的女人也給司馬逸生了孩子,那麼她帶自己的孩子離開司馬逸應該不會阻攔的了吧?
一時間,周含煙只覺得自己是天才,竟然連這種辦法都想的到。她真是太聰明啦!
「嘿嘿!嘿嘿嘿!」心中想到這樣的妙點子,周含煙咧著嘴偷笑出聲。
司馬逸額頭劃過三根黑線,這女人,還能更蠢點麼?做個馬車也能傻笑不止的,真是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