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抹金黃的陽光傾灑進屋內,隔著薄薄的床幔照耀在床上。
司馬逸很早就醒了,每天寅時上早朝,所以他到了丑時末必定會醒來。不過,他新婚燕爾,今日是不需要上早朝的,所以便閉著眼睛在床上假寐,直到天徹底大亮起來。
微低頭,看著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周含煙,唇畔揚起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笑容。
此刻,周含煙就像一隻慵懶的貓兒,緊緊抱著他,半蜷縮著在他懷中安靜的睡著。她的小嘴兒微微嘟起,煞是可愛。
目光繼續向下看,不無意外的看到周含煙那對兒可愛的,大有越長越大趨勢的綿軟。那晶瑩剔透的綿軟中間,粉粉嫩嫩的小梅子伴隨著她均勻的呼吸一上一下,起起伏伏,很具有視覺衝擊力。
「咕咚!」司馬逸吞吞口水,心中暗暗惱火自己什麼時候竟成了這樣慾火旺盛的淫逸男子了。他自認為他自制力一向不錯,怎麼遇到這女人就全都失控了呢?
「咕咚!咕咚!」又接連吞了兩口唾液,司馬逸緩緩感覺到自己某個地方正在漸漸甦醒,並且崛起中。
呼!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兒!
大手,一點點朝睡的香甜的周含煙靠近,靠近,再靠近。最後,整個罩在她上下起伏的綿軟上。
「呃!」滑滑的,嫩嫩的,很有彈性,手感好極了!
司馬逸滿意的讚歎一聲,身子開始悄悄地向下,直到整個頭埋在周含煙的胸前。這樣側身對躺著的姿勢,真是太有利於他作惡了。
張口,毫不客氣地含住她的一隻綿軟,舌尖盡情地撒著歡兒在上面繞圈兒,打轉兒,吸裹,舔舐。
「唔!」周含煙被異樣的感覺擾了清夢,不得不睜開眼睛。
她迷茫的看著大紅的床幔,大紅的枕頭,大紅的被褥,有一瞬間茫然。
莫名的,胸前有種酥酥麻麻的過電感覺,令她渾身怪異的緊!她低頭,然後就看到自己胸前埋著一顆大腦袋,正肆無忌憚蹂躪她的小可愛。
「啊!」周含煙尖叫一聲,抬腿就開踹。
自行想像一下,司馬逸的頭是埋在周含煙胸前的。那麼周含煙一抬腿最先觸碰到的地方無疑就是司馬逸崛起的『那裡』!
「痛!」司馬逸驚呼一聲,直接從床上彈坐起來,捂著某個地方嘶吼出聲。
周含煙看到司馬逸痛的臉都綠了,嚇的不輕,「不好意思啊,我沒想到一抬腿就踢到你那裡了。」
司馬逸咬著牙,不吭聲。
周含煙想了想,又說:「誰叫你一大早晨不安分,偷吃我豆腐來著?」
司馬逸還是不吭聲,只是憤怒的瞪視著周含煙。
周含煙還想講責任繼續推到司馬逸身上的,可是目光在看到司馬逸滿目瘡痍的胸口後,徹底傻掉。
「呃呃呃!你你你,脖子下面肚子上面怎麼了?」她伸手瑟抖的指啊指,表情可用瞠目結舌來形容。
司馬逸淡定的低下頭,看向自己滿是曖昧印痕的胸前,然後非常淡定的回了句,「這是你的傑作,愛-妃!」
『愛妃』兩個字咬的極重!
周含煙渾身一抖,然後慌忙搖頭否認,「不可能,絕對不會是我幹的!」
司馬逸悻悻的哼了聲,指著胸前一排密密麻麻的牙印兒斥問道:「不是你幹的難道是鬼幹的?這喜房內除了你就是我,你覺得我有本事在自己身上咬出這東西來?或者,乾脆你再咬我一口,咱們比對比對?」
周含煙陷入沉思,半晌才語重心長的點點頭,「嗯,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那我就得罪了!」
話落,抓起司馬逸赤果的手臂,『啊嗚』就是一口。
「」司馬逸已經痛的叫不出聲音了,只是幽怨的看著她。
周含煙看了眼司馬逸手臂上的牙齒印兒,又看了眼司馬逸胸前的牙齒印兒。嗯,同樣的傷口,小芝麻牙印兒,的確是她的傑作!
可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她怎麼可能會將司馬逸咬成這幅悲慘的模樣兒?
唔,沒有印象,什麼都想不起來,腦袋暈沉沉的呢!
哎呦,腰也很酸,肩背很疼,下身有些不適,就好像像
啊!靈光一閃,周含煙驚呼道:「縱慾過度?」
天啊!沒有錯,不會錯!這種像是被人拆了重新組裝的酸脹疼痛,可不就是每次她被司馬逸xxoo之後的第一反應麼?
「嗷嗷嗷!司馬逸,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殺千刀的混蛋,我是孕婦,我是孕婦啊,你怎麼能對懷了孩子的我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你這人渣!」周含煙怒吼咆哮了一番,直接拿起枕頭砸在司馬逸的身上。
司馬逸黑著一張臉,語氣不爽的回答道:「喂,我說周含煙,你這女人是不是吃錯藥了?或者瘋癲了,嗯?昨晚發生了什麼難道你不記得麼?你自己做過什麼難道你心裡沒數兒麼?」
「啊?」周含煙張大嘴巴,一臉呆愣狀,「什麼意思啊?昨晚發生了什麼?我怎麼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難道不是你禽獸不如的強迫了我咩?」
司馬逸臉更黑了,「你再說一遍!」
牙根兒狠狠地咬著,咯吱咯吱直響。
周含煙被惡勢力一威脅,立刻閉嘴了。
司馬逸指著他胸前的斑斑吻痕和咬痕,又戳了幾下周含煙滑嫩的肌膚,趁機在周含煙胸前還無良的捏了一把。
不等周含煙發怒,他就先發制人發怒了,「看看你自己的身體,再看看我的身體?難道你的眼睛是瞎的麼?你不會自己觀察想像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周含煙茫然的看著司馬逸青紫交加的胸前,又垂下頭看了眼自己雪白如玉的胸前,眨巴眨巴眼,有些心虛的詢問道:「那個,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總不會是,我把你給強了吧?」
司馬逸沒好氣的瞪了周含煙一眼,一字一頓應道:「沒錯!你仗著自己肚裡有塊肉,將我壓在身下強行索歡。我不從你就捶打肚子。最後我就」
「你就被我強了?或者是你也想做,所以半推半就從了我?」周含煙眼睛瞪的大大的,表情那叫一個認真。
司馬逸偏過頭,語氣依然臭臭的,「差不多吧!相信你這麼聰明睿智的女人,就算昨夜飲了烈酒,不記得發生什麼事情,也能通過觀察得出結論,知道我昨夜可沒有強迫你什麼!」
周含煙下巴直接砸在床上,乖乖呦!這回可是丟人丟到家了,她真的喝完酒變身女禽獸,然後逼歡了?擦擦擦啊,周含煙你好樣兒的,這種事情你都做得出來啊,你簡直就是個女流氓啊!
「咳咳!」輕咳了幾聲緩解尷尬,周含煙努努嘴兒,底氣明顯不足的說:「那個什麼,昨晚上交杯酒太烈了,我可能是喝醉了,所以一些行為舉止難免就是吧?然後我要說的就是,以前你丫的沒少強迫我,這次咳咳,就當是扯平了,以後咱們倆誰也不准強迫誰那個那個了。嗯嗯,就這樣,哎呀,我還好睏啊,再睡一會兒了!」
話落,直接倒頭閉上眼睛,拉過被子,假裝睡覺,逃避尷尬啊啊啊!
徒留下司馬逸坐在床邊,肩膀抽動,強忍笑意,快要憋出內傷了。
哎呦,笑的肚子疼了!這女人太有意思了,合著一杯酒到她那裡不是酒,而是失憶水啊!周含煙不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事情,可是他司馬逸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呢。
昨夜他與周含煙以女上男下的姿勢歡好時,周含煙口中的糖果吃光了,就嚷著『還要還要』。司馬逸說沒有,那瘋婆子就開始啃他的胸口。本來司馬逸能制止的,可是想到這樣所帶來的後果,司馬逸就超級想看看周含煙自己看到會是什麼反應。
哈哈哈,真是太有喜感了,她的反應簡直是太逗了!
司馬逸一邊暗自發笑,一邊下了床在衣櫃中翻找衣物一件件穿上。穿好後,他好心情的幫周含煙拿出一套衣物,這是大婚前府上嬤嬤就整理好了的。
「煙兒,其實我是不反對你再睡一會兒的,或者你還可以睡更久。可是你該知道,我們大婚是要到宮裡給父皇母后請安的,所以」頓住話,司馬逸掀開床幔,成功看到周含煙裹著被子轉身來,然後滿臉悻悻之色。
他笑,笑的春光明媚,笑的萬分邪惡!那模樣似乎在說,有本事你睡啊,睡啊!
黑著臉,周含煙看到司馬逸一身衣冠楚楚站在床側,手中抱著一些衣物,猜也猜到是給她穿的。
「好了,你出去,我穿衣服先!」周含煙抱著被子坐起身,然後一手扣住胸前的被子,一手去接司馬逸手上的衣物。
司馬逸非但不走,反而一屁股坐在床頭,雙目賊亮賊亮的盯著周含煙。
僵持了一會兒,最後周含煙鼓著腮幫子,當著司馬逸的面將衣物一件件穿好,臨下床時在淫笑著起身的司馬逸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算是對非禮勿視的小人的懲罰。
司馬逸直接中招,被踹出好幾步遠。他捂著屁股,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喂,周含煙,你敢踹我?」
周含煙誇張的抱住腿,哀嚎道:「哇,腿抽筋啊!抽筋啊!」
言下之意,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就算她是故意的,司馬逸能耐她何捏?咩卡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