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淺嘗輒止,很快便結束了這個偷襲之吻。
他咂巴咂巴嘴兒,很凝重的發表結論,「嗯,一股子燒雞味兒!」
「司-馬-逸!」周含煙憤慨的呼喊出聲。
這個沒品的腹黑男人,他怎麼可以這樣子啊?明明是他偷襲吻了自己,現在倒好,竟然嫌棄自己嘴巴有一股子燒雞味兒了?
司馬逸聽到周含煙直呼他的名諱,非但不生氣,反而笑的更加邪惡,「呵呵,呵呵呵!」
瞧周含煙氣的小臉兒紅撲撲的樣子,真是可愛的緊!他發現,周含煙這個婢子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周含煙很生氣,她漲紅著一張小臉兒,直接將手中半個燒雞腿兒塞到了司馬逸的口中,嘴裡還唸唸有詞的怒斥道:「笑笑笑,我讓你笑!」
「唔!」司馬逸原本開懷大笑的嘴巴被硬生生的塞了一隻油膩膩的燒雞腿兒,當下渾身一僵。
「哼,這會才是真的燒雞味兒!」周含煙嘟著嘴兒,惹完禍快速跳開。
當燒雞腿兒掉到地上那一刻時,司馬逸咆哮的怒吼聲此起彼伏——
「周含煙,你放肆!你放肆!」
膽敢直呼他名諱就算了,竟然還膽敢將她吃過的雞腿塞到自己口中?
周含煙不怕死的笑彎了腰,「哈哈哈,瞧你那苦逼樣兒,笑死人了,啊哈哈哈!」
那燦爛的笑顏,不摻雜一絲一毫的心機虛假,就像是一抹暖陽,照耀在司馬逸心底晦暗之處。
司馬逸大步衝到周含煙身前,他以為自己會狠狠的甩這婢子一巴掌的。這樣不分尊卑還得了嗎?
可是,當他真的衝過去的時候,周含煙躲閃著,他追逐著,到了最後一撲,竟是雙雙傾倒在柔軟的床榻上了。
「啊,王爺,你壓痛奴婢了!」周含煙驚呼著,一雙粉拳輕輕的捶打司馬逸的肩頭,像是在埋怨,卻更多的像是在撒嬌。
於是,那一瞬間,司馬逸腦海裡想要出手教訓周含煙的想法,變成了另一種方式!
俯首,他突兀的攫住周含煙粉嫩的唇瓣,然後一雙大手放肆至極的在這樣胸前揉搓起來。
是的,他決定不打這婢子了!教訓一個女人,還可以用更兇猛的方式的。比如,讓她承歡在自己膝下
「唔!王爺不要鬧了,現在是白天,別這樣!」周含煙好不容易掙開司馬逸的親吻,連忙焦急的嚷出聲來。
司馬逸手上更加添了幾分力道,他笑著反問道:「白天又如何?你是本王的侍寢丫鬟,難道本王要你侍寢還非得是晚上嗎?」
「」這個?周含煙無語了,貌似,作為一個侍寢丫鬟,確實是白天晚上隨時該接受主子的招寢的。
司馬逸喜歡看周含煙吃癟無語的小模樣兒,不過,他更喜歡周含煙情動迷醉那不知所措的可憐相兒。
腦海中迴盪的是昨夜在溫泉池中,周含煙星眸半睜半閉,胸前波濤駭浪上下起伏時誘人的模樣兒。那想叫不敢叫,想忍又忍不得,最後只能楚楚可憐低吟的樣子,真是光想想都覺得渾身燥熱。
司馬逸唇畔含笑,用拇指和食指精準無比的隔著薄薄的衣裳捏住周含煙敏感的紅梅,肆意拉扯,揉捏。那麼邪惡,那麼猥瑣!
「哦!」周含煙咬著唇,司馬逸一觸碰她柔軟中間的花兒,她就忍不住渾身顫慄,酥麻的感覺迅速席捲每一根神經,很異樣,又很愉悅!
該死的,她這個身體太敏感了,根本經受不住司馬逸嫻熟的撩撥!
目光有幾分幽怨的瞪視著身上作亂的男人,周含煙死死咬著唇,臉頰紅的好像要燃燒了似的。
偏偏,司馬逸佯裝看不到。或者,他看到了,卻享受其中,喜歡欣賞這樣的周含煙。
床幔,不知何時被司馬逸一手拉扯下來。衣衫,在他火熱的親吻中被不知不覺的剝落。
待周含煙感覺到胸前驟然一涼時,司馬逸已經將她剝了個精光。那細膩光滑的皮膚上,還殘存著昨夜留下的曖昧痕跡。那一道道烙印,映入司馬逸的眼中,更令他慾火膨脹,忍無可忍!
「你真是個天生的妖精!」司馬逸惡狠狠地在周含煙唇上咬了一口,而後將那綿長的吻一路延伸向下,最後停頓在她高聳的胸前。
周含煙急促的呼吸著,一張臉頰乃至整個嬌軀都佈滿了潮紅之色。她輕聲辯解著,「奴婢才不是妖精,奴婢若是妖精,定要吸乾王爺的精血,看你哪還敢欺負奴婢?」
聞言,司馬逸爽朗的笑了。許是身邊之人各個心府極深,故而遇到周含煙這樣直性子的,敢說敢當的女子,便不自覺地歡喜。他總覺得與周含煙相處不累,很坦然,很放鬆似的!
「小妖精,我要進去了!」司馬逸破天荒好心的知會周含煙。
周含煙連忙拒絕,「不要,我奴婢還沒準備好!」
司馬逸笑的邪魅,就見他腰身猛地一挺,然後順利進入了她。
「啊!」突然的侵入,令周含煙火大極了。這個腹黑的男銀,他怎麼這樣子啊?一點都不尊重人權,過分!太過分啦!
擰起眉頭,還沒待指責司馬逸呢,卻聽司馬逸率先開了口。
「嘖嘖,瞧你準備的這般充足,怎的就非說沒準備好呢?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你這小嘴兒可沒你的身體誠實呢!」他一邊邪惡的壞笑,一邊馬不停蹄的律動著精壯的腰身。
周含煙聽出司馬逸的弦外之音,無法辯駁,只得死死咬著唇,憤惱的瞪他。
但,那憤惱的情緒也僅僅是維持了一小會兒罷了。
司馬逸那麼會**的人物,很快就將周含煙敏感的身子帶入佳境,無法自拔的弓起身子配合他演奏歡愛旋律。
「唔!哦!」周含煙緊咬著唇瓣,可是那破碎的低吟聲還是從唇角溢出來。
那時而高時而低的曖昧申吟聲,竟然是那般**,讓司馬逸**更甚,想要更猛烈的蹂躪身下的人兒。
不得不感慨一句,周含煙的嬌軀令司馬逸很滿意,甚至是有些淪陷其中,貌似上了癮!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含煙只覺得自己渾身從上到下又被司馬逸拆了一遍。她雙手無力的抓著身下的被子,唇瓣不再死死的咬著,低吟的聲音變成了無法控制的歡快呼喊。
是的!這種感覺也許是有些辛苦的,可更多摻雜其中的卻是很歡快,很愉悅!
周含煙覺得自己的腦子甚至都無法思考問題了,她只知道無力的呼喊著,然後被司馬逸撞擊的似乎要飛上雲端。
「啊!」全身突然痙攣起來,周含煙只覺得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叫囂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那感覺,很陌生,卻很暢快。她猜想著,也許這便是在現代時人們經常提到的『高潮』吧?
司馬逸感應到周含煙身體的變化了,她的下面劇烈的縮緊,令他欲罷不能。她真的是個妖精,是個不折不扣,吸人精血的妖精!
「吼!」低呼一聲,司馬逸釋放出自己的熱源,結束了這場持久的馬拉松運動。
兩個人,分別躺在枕頭上急促的喘息,直到氣息逐漸平穩下來。
然後,他們默契的扭頭,看向對方,齊齊一愣,最後雙雙輕笑了開來。
「王爺,您為什麼吩咐管家給奴婢提升待遇?」這問題問的很白癡,可是周含煙還是問了。
她也有想過,也許是司馬逸錢多沒處花,所以就給她提升待遇了唄!但是也不知怎地,就是想問問看,想聽聽看司馬逸怎麼說。
司馬逸深呼一口氣,語氣很不正經的回答道:「因為你太瘦了,跟你歡好的時候你的骨頭會咯到本王,所以就想著讓你吃好一點兒,漲點兒肉!」
呃?這算是什麼回答啊?
周含煙無語,小嘴兒不滿的撇了撇。
司馬逸歪頭看到周含煙的表情,淡笑一聲,這才又補充道:「事實上,這個原因是次要的。主要原因在於你現在是本王的女人了,本王心知你命比草賤,心比天高,便不強求你做妾。但是,你瞧不上眼的名分不給你,本王的女人該享有的待遇卻一樣不能少!」
「」周含煙心口一緊,百感交集,竟是說不出此時此刻心中複雜的滋味兒。
昨日她在寧王府對司馬昊隨口一說,司馬逸竟然是聽在心上了嗎?
抿抿唇,她輕聲詢問道:「王爺,您您不怨恨奴婢設計您的事情了麼?」
想來是怨恨的,不然昨夜也不會氣惱的讓她做侍寢丫鬟,彌補那日犯下的過錯。
司馬逸伸手,將嬌小的周含煙納入懷中。兩人光溜溜的身子觸碰在一起,同時僵了一下。
就聽司馬逸歎氣道:「怨恨又有何用呢?而且現今你用身體來償還你所犯的過錯,那件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吧。」
周含煙眉頭緊了緊,沒吭聲。
過了會兒,司馬逸又開口說,「以後,沒有外人在,你不必自稱奴婢!」
「這」周含煙驚訝的抬頭,對上司馬逸溫潤的眸子,只一眼便深陷其中,無法掙脫出來。
司馬逸淡聲笑道:「本王喜歡你直爽的性情,故而在本王面前,你可以做灑脫隨性的你!」
周含煙臉頰一熱,心口突突的劇烈跳動起來。司馬逸剛剛說,他喜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