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在她剛要端起酒杯的時候,她身不由己的打了一個噴嚏,這就鬆開了手裡的酒杯。
「果然,原形畢露了,好吧!既然來了,那我也就沒準備跑著回去!」權承說著,這就和人家一杯一杯的喝著美酒。
、、、、、、
她沒有提到上次把權承扔出去餵狼的事,她只是說她表示歉意,權承一時間沒有弄明白她表示歉意的真正含義。
權承也不知道喝的是什麼酒,喝起來感覺很是舒服,可是好像後勁很足的樣子。
「臥槽,多虧吃了藥了,不然,這鍵子早都真的死翹翹了,這個楊總真能喝,真是個有水的女人啊!」權承看著楊總的眼神,不止一次的想起了上次的那一副壯觀的畫面,心裡回味著。
鍵子已經去了兩次洗手間,這就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趴在桌子上不起來了。權承知道,鍵子只要是喝酒,臉就沒有不紅的道理。他說他的肝臟不好。
「我,兄弟,不行了,咱們不喝了,楊總,下次吧!」權承也像是喝醉了一樣,說話都是捲舌的了,滿嘴噴著酒氣,這就去扶鍵子,鍵子已經喪失意識了。
「沒事!叫服務員把他扶到樓上去!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楊總看了看醉醺醺的鍵子,這就把門口的大個子叫了進來,囑咐這說。
「不!我要花姑娘的,呵呵,不、、、、、、」鍵子瞪著白眼,像是臨盆女子的褲褲,嘴裡唧唧歪歪的說著,嘴角還流著什麼,也不知道是唾沫還是酒沫。
一會兒的時間,這就過來了兩個男服務員,就扶著鍵子上樓去了,權承本來也是想跟著上去的,可還是被楊總活生生的拉住了,她死活不放手,還時不時挑逗權承的敏感地帶,權承必須的壓著心裡的火氣,到目前為止,他都不知道楊總想怎麼尿了,一推二搡,兩個人這就又喝上了。
「你就放心吧!咱們自己喝,你的那個兄弟,現在被人家伺候著了!」她摸了一把權承的下巴,笑著說。
「什麼意思?」權承不知道楊總說的什麼意思,醉醺醺的說。他還以為鍵子已經被人家剁成紅燒肉了。
「那麼壯實的小伙,我給他找了兩個女孩子,好好的陪陪他,這段時間,醫院裡也挺艱難的!」她說著,給權承拋了一個媚眼,端著酒杯坐到了權承的跟前。
這時的楊總,像是一個懷春的少女,滿臉的紅暈,遲遲不願散去,性感的紅唇,像是千年的琥珀染上了紅色。她坐在權承身邊,她像是一個插電的暖氣片,發出著烤人的熱量,權承似乎用鼻孔嗅到了她的內心的味道。
「楊總,咱們,回去吧!以後有的是~時間,我是實在喝~不動了,楊總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權承咪咪著眼睛,像是大腦徹底被麻醉的樣子,語無倫次的勸說著楊總。
「不,要喝,不醉不歸,來,喝!」她好像是也受不了了,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自己的衣領,看來她是惹火燒身了。
「不,不能喝了,這、、、、、、」權承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嘀咕嘀咕的上嘴皮打著下嘴皮。
「我,你太能喝了,我喝遍五湖四海,還沒有一個人把我能喝成這樣!我!」她熱的不行了,豆大的汗珠在額頭上滾了下來,整個人像是一個火爐子。
「果不其然,你就是仗著自己能喝酒,準備要把我給灌醉,然後你將要實施下一步的計劃,可是,你沒想到,我本身也是有酒量的啊!再加上我是喝瞭解酒藥的!我叫你老謀深算!」權承看著難受的楊總,偷偷地想著,他的心裡,明白的鏡子一樣。楊總似乎也感覺到不對勁了,她明明是放在了權承的杯子離了,怎麼自己像是要爆炸的感覺。
「我,我、、、不行了、、、我、、、」
看來她是徹底不行了,這就整個衣服全脫了下來,披在半肩膀的地方,黑蕾絲的罩罩,大的讓人害怕,上面滲出著汗珠。楊總絕對是個上等品,不論是膚色還是身材,更是相貌。
「呵呵、、、、、、」看著她飢渴如餓狼的表情,權承心裡偷偷的笑著。
楊總失算了,她放了藥的杯子,居然被權承掉了包。
「你,你是什麼時候換了我的杯子!」她上身基本上半光了,難受的她不停的用手給自己撓著癢癢。看來,是藥性發作了,這下,可有她受得了。
「楊總,我,我沒有,沒有,嗯,嗯、、、、、、」權承嘴裡嘟嘟著,趴在桌子上就不起來了。他的嘴裡吹著粗氣,酒沫子都吐在了桌子上。裝死了過去。
「沒事,你就先忍忍吧!一會兒我給你瀉火,包你滿意。」權承心裡暗下決心。
「不,我不能讓你就這樣撿了便宜。」
楊總使勁的拉著權承,這時得她,早已慾火燒身了,她什麼都不顧及了,看她的動作,她實在想讓權承給自己卸卸火了。
「撲騰」
突然,她拿起一杯酒,一下子從自己的大胸上倒了下去。等他理性戰勝感性後,她這就急急忙忙跑到門口,把那位大漢叫了進來。
「快點,把他背到「213」,我在「320」等你。快點,都收拾妥當了!」她扶著牆,搖搖晃晃的給大漢說著,自己搖晃著這就出門去了。
「2`1~3。」
權承在心裡念叨著這個數字。這一時間,他恍然大悟了。
大漢吃力的背著權承,多虧是有電梯,不然的話,肯定能把他累死了。
「吱、、、、、、」
大漢輕輕的推開了「213」的門,權承看得清清楚,他一下子把權承丟在了軟綿綿的大床上。
淡淡的燈光,若隱若現,權承咪咪著眼睛,看見那個美女老師躺在床上,熟睡的像是死豬一樣。
「噗,噗,你就等死吧你,這小三就讓給你幹了,人家找麻煩的時候,千萬別說是我幹的。」大漢累的夠嗆,這就站在床邊上,咧著嘴,出著粗氣,看著死豬一樣的權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