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承!他媽這裡太刺激了!」
突然,陷入沉思的權承被嚇了一跳,鍵子從那邊狗刨了過來,站在權承跟前,欣喜若狂的樣子,像是撿到了什麼便宜一樣。
就在權承回頭的一瞬間,在他的餘光中出現了一個身影,熟悉又陌生,祥和又陰森,像是山間百合,又像是無底深淵。
「楊總?」
一個邪惡的念頭一閃而過,權承稍稍的定了點神,甩頭向著遠處的跳水夾板上看去,遠處全是穿著泳裝的人,沒有一個是熟悉的背影。
「她怎麼會在這裡!」
權承暗暗的問自己,一下子陷入到了極度的沉思當中,他看了鍵子一眼,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坐在了泳池邊子上,眼睛不聽使喚的四處瞟了瞟,就是沒有再次看見那個讓他恐慌的背影。
「你幹啥啊!快點下來,陪我過去撿點豆腐吃!」鍵子看著稍稍有點反常的權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就取鬧著說。
「你先吃著,我出去抽個煙!」權承說著,這就轉身往外邊走去。他的兩個眼球,嘟嚕嘟嚕的打轉著,洞悉著周圍的一切,試圖驗證他的靈敏。
他穿過進入游泳池門上的哪道水簾,上了台階,他來到了外邊的休息室。休息室在二樓,權承透過那一層結實的玻璃向下邊看去。
「嗯!」
權承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他看見了樓下停放的那輛熟悉的黑色轎車,可就是沒有再次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他越發的感到焦慮。
一支煙的時間,權承還是沒有看到她,剎那間,一個邪惡的念頭閃過她的腦海,這是一個陰謀。
「事情不妙,看來又是凶多吉少!難道她非要置我於死地嗎?」
權承眨著眼睛尋思著,可能是身上的水分揮發的太快,他感覺全身上下一陣冰涼。一時間就像是四面埋伏,八面楚歌,危機四伏。
可謂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權承視網膜上出現的每一個人,他都感覺有點奇怪,陰森恐怖,佈滿殺機,可是,他還是找不到剛才的那個感覺。
他轉身來到了跳板的那個檯子上,恐慌的四下裡觀察著,努力的發現著蛛絲馬跡,可是,還是讓他失望了,周圍除了那個教他游泳的熟婦有點熟悉外,剩下的就只有鍵子和自己了。
「看來,我必須的還擊了,與其這樣等死,還不如放手一搏。」他苦苦的思索著,慢慢的跨著步子,再次來到了那個游泳池。
「鍵子,你過來一下!」權承一溝子坐在了游泳池邊,喊著遠處正和一幫女人嬉戲的鍵子。
鍵子歡喜的差點沒有看見權承,他這就又是一頓狗刨,然後就游了過來,吃力的出著粗氣。
「你又咋的了,啊!你這鬼鬼祟祟的,我這玩的正舒服!都是日本貨,老好吃了,要不你也過來玩玩!」他顯然不知道權承心裡想的什麼,這就嘻嘻呵呵的說。
權承把剛才的事向鍵子說了一遍,聽得他眼睛瞪的鼓鼓的,一下子就沒有心情吃豆腐了。
「我說,你傻啊!那女人我也不要了,權承,咱們還是撤吧!這些地方是好玩,可不是咱們農民出入的地啊!」他顯然是害怕了,這就急急忙忙的催著權承趕快離開。
「不,咱們要把事情弄清楚了,給她來個將計就計,弄她個措手不及,讓她們防不勝防!」權承思考這說。
「你可小心點,剛拿到手的錢,不要有被人家擄走了!」鍵子害怕的坐在了權承跟前,拉著臉,一肚子的不開心。
「哎呀!你還以為人家搶你那點子錢啊!真是鬱悶!」
「那你的意思是、、、、、、」鍵子吃驚的問,他顯然不相信,他們為了那麼一點錢可以不擇手段。
「是的,咱們被跟蹤了,說話的時候小心點,多留個心眼!你就長點子心吧!」權承看了看四周,悄悄的給鍵子說。
「那!晚上咱們還去不去啊?」鍵子不知所措的問。
「去!當然得去,還得好好享受了,不去,哪裡有那麼大的肥肉啊。」權承不假思索的說。說的那麼肯定,那麼執著,那麼的不可扭轉。
隨著來來去去的行人,權承帶著鍵子來到了沖洗的地方,兩個人放開的沖洗了一把,雖然兩個人當做什麼都沒有的一樣,可是,權承還是想不要清楚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他感覺,這事情絕對不會簡單,原因還是在那部撿到的手機身上。
從游泳室出來,權承下意識的四下裡看了看,也沒有看出什麼破綻,兩個人這就又開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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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承帶著鍵子到處亂轉了一圈,他的目的是想甩掉楊姐的那些個眼睛,儘管權承還沒有辦法確認,他們的周圍是不是真的有楊姐的人一直在跟蹤著,但他相信自己的感覺,時時刻刻,總有那麼一雙眼睛一直放在他們的身上,從來沒有離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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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再一次降臨了,他吸走了遍地的陽光,剩下了漆黑。迎著夜風,一輛轎車緩緩的停在了珍珠酒吧的門口,車裡邊坐著兩個年輕人。在那片漆黑的夜幕下,那輪彎月一點都不給力,死氣沉沉的懸掛在半空中。
「鍵子,這個拿著!」快要下車的時候,權承遞給鍵子一個不起眼的東西。
「啥玩意?藥!這藥是幹啥的?」鍵子看著權承,大驚小怪的問,顯然,今晚的這個行動不再是單單的干女人那麼輕鬆了,多多少少鍵子有點緊張。
「一驚一乍的幹啥,難不成我還能害你!這是解酒的藥,不管怎麼樣,今晚一定不能喝多了,不然,你可就要橫屍街頭了!」權承下意識的看了看窗外,低聲告訴鍵子,像是要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鬼頭鬼腦的。
「哦!我知道了!」鍵子眨巴著眼睛,像是一個聽話的孩子,這就低聲的答應著。
酒吧門口還和往常一樣,站了好多的服務員,權承已經成老客戶了,不需要別人領著,他和鍵子這就一前一後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