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是神馬情況啊!權承,不會是她看上你的神器了吧?這麼的大度啊!」鍵子驚奇的不知道人家葫蘆裡裝的什麼藥,有點不可思議的瞪大著眼睛,問。
本來這次他也受傷的不是太嚴重,只不過是別人掏錢住院,不到吐的時候,他們是不會出院的,這鍵子也是一樣的,你看他,哪裡像一個剛出院的人啊!
「走吧!」
「走?去哪兒?權承,你可不能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這能走嗎,今晚,這女人必須搞定了,機會要抓住啊!還是別走了吧,巷子裡邊的都沒這麼好,他媽這人也就是三十歲左右吧,還保養的好,你就別走了吧。」
「那你待著吧,我先走了,要不?把你留下來,你把她給收拾了!」說著,權承這就準備上車了,鍵子還依依不捨的看著楊總遠去的方向,傻傻的垂涎著,最後還是無奈的轉身上車了。
估計,此時此刻,他的滿腦子都是壞水。那個男人不好色啊!連男人本色都沒有的男人,那就不是男人了。好色的男人,才是有可能風生水起的。
鍵子雖然被打了,可看著那一包錢,自己還是蠻滿意的,他這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上下翻看著那個鼓鼓的信封,一副中了采的表情。
「我操,這麼新,還是連號的啊。」他手機拿著幾張嶄新的票子,上下翻看著,高興的罵著說。
「鄉~巴~佬!」權承故意刺激鍵子。
看著權承罵他,他這次沒有回頭,只顧著看著車窗戶外邊。
「唉!唉!打壞的是我的腦子,你這咋也不好使了,不是說回家嗎?你這是去哪裡啊!」鍵子把錢揣到懷裡,看著回家的路,這就發現有點驢頭不對馬嘴,他以為是權承搞錯了,這就一頓說。
「怎麼?先帶你去個好地方,今天咱們就算浪費了,好好調養身子,今晚準備戰鬥。」他是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大有諸葛空城獨琵琶的穩健和城府。
「怎麼?不回家?」鍵子奇怪的問。
「我說過要回家嗎?」權承反問。
「那你剛才說我待著,你先撤,切,這人,三字,不靠譜。」鍵子斜了一眼權承,不服氣的罵著。
「沒錯啊!我是說回去,我可沒說要回家,你聽清楚了啊!啥耳朵,還說當過觀察手了,你這軍人當的,聽見喊名字,就知道立正。女人睡在炕上,你就會幹,然後人家坐床上,你就沒辦法干了,是不是?能不能變通著來啊!」權承看著鍵子,裝出一份可憐和憐憫的表情,像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真是朽木不可雕!嗯!」鍵子看了看權承,這就自己罵自己。反正都是罵,自己罵自己還能掂量著點,再說了,就是罵完了,心裡也能好受點。
熙熙攘攘的人群,來來去去穿梭著,讓人有點眼花繚亂,這兩個年輕人,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看看他們的表情,鍵子都開心的開始吹口哨了。
少年不為風流死,老來只能仰天歎。
「唉!咱們這是去哪?你這一拐,一拐的,把我腦袋都轉暈了!」鍵子享受著音樂的節拍,搖著腿,點著頭,輕輕的問。
「咱們先去吃個飯,然後帶你去游泳,完事泡個桑拿,咱們就準備辦事!」權承嘴角叼著煙,說。
「幹事?幹啥事?去巷子啊?」鍵子側了側腦袋,不明白的問。
「傻鳥,人家不都約好了了嗎?怎麼,你不願去幹?剛才還要搶著上,這回就忘了?」權承解釋著。
「我去,我去,那女的著實不錯,你看我這腦子,她可比小姑娘好多了,我說,到時候那你就歇著,等我上去以後把她收拾了,行不行?就這樣定了啊!」他呼啦一下子轉過身來,死死地盯著權承,問。
「行、、、行、、、」
「哎呀!我的個天!」鍵子激動壞了,看著權承答應了,他這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自己搓自己的手了,哈喇子差點都掉下來了,那個樣子,標準的男人見了女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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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子輕輕的搖下車窗,激動的舔著自己的嘴唇。心裡這就一頓冒泡泡,估計,他都想著怎麼能把時間弄著走的快點啊!趕快讓那個女的平溜溜的躺在他的面前了。
兩個人隨便找了一個不太起眼的飯館,美美的搓了一頓,鍵子可算是賺大發了,他還要了幾瓶啤酒,兩個人玩的有滋有味的。連吃帶喝,一頓霍霍。
「去!」權承突然笑噴了。
「呵呵呵,我是鄉巴佬,我怕誰!」鍵子笑著說著,兩個人從飯店裡邊走了出來。
「你還真像個軍人,你說你,拿著人家的紙擦嘴,擦完了塞到人家的紙盒子裡,要是有人不看,估計拉出來就開始擦了!」權承對鍵子剛才的舉措些許有點不滿,但是他笑的實在是罵不出口,這就邊笑邊說。
飯飽酒足,兩個人又開始行動了,權承就開著帶著剪子去了一個地方,那就是他所說的游泳的地方。兩個人買了一些必須用品,這就進去了。
這裡是縣城最大的游泳池,全都是透明的有機玻璃和鋼架做成的,既美觀又大方。權承以前來過,鍵子可是第一次啊!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沒見過這樣的場面。
「哇塞!權承,你太會享受了,這裡簡直就是天堂嗎!你看,那邊全是仙女妹子啊!」
鑽過哪道水簾,兩個人全都淋濕了,鍵子看著下邊的游泳池,不禁大聲誇讚,邊指邊說,像是第一次進城的孩子,好奇的不得了。
這裡人不算太多,但也不少,好多的少男少女,全都三點式暴露在外邊,讓人眼花繚亂,還有一些個喜歡運動的熟婦,更是讓人心裡發毛,意馬心猿。
權承和鍵子雖然不怎麼會游泳,可他們基本的狗刨式還是玩的不錯。至少在這淺水池裡也可以耍上兩把,好像鍵子的還能好點,他說他在部隊的時候有練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