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臘梅的一聲輕呼,權承看見了下邊是一個坑,坑裡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木頭匣子。
「權承,這是什麼。」臘梅探著腦袋,仔細認真的看著。
「小心,都跑出來了。」權承抬頭看了看臘梅,她雪白的玉兔在她的衣領間「呼啦呼啦」要跑出來的的樣子,權承色迷迷盯著看了看,打趣的說。
「哼!」
臘梅看著這個色鬼,輕輕的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沒有好聲氣的「哏」了一下。
她像是下邊很不舒服,過一段時間,她都要輕輕的搖一搖自己的大腿,看來,黑大棒子的入侵,還是很有殺傷力的,就是因為她沒辦法走路,這才今天沒去上班的,下午過去說不好還要挨批了。
權承雙手吃力的把匣子從裡邊搬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
「啥東西,怪沉的。」權承「晃蕩」一屁股坐在地上,仔細的看著面前的這個木頭匣子,說。
他拿起鐵鏟,輕輕的撬起木頭匣子的蓋子,小心翼翼的往裡邊看了看,像是裡邊裝的是什麼妖魔鬼怪一樣,唯恐一溜煙從裡邊跑將出來。
「啊!」
他看到了裡邊的東西,一下子翻開蓋子,驚奇的眼睛睜的圓圓的。
「啊!這是啥啊?權承。」臘梅看著匣子裡邊的東西,瞪著大眼睛問,
「臘梅,發家了,發家了,這是金磚。」權承說著,不敢相信的搖著自己的腦袋,用手輕輕摸著匣子裡邊一根一根的東西,愛不釋手的樣子。
權承抱著匣子,如獲家珍般的把他放在了自己的炕頭上,急急忙忙把地上的坑封了起來。
「怎麼辦?」權承。
「啥怎麼辦?」
「金磚。」
「傻子,換錢啊!嗨。」
權承盯著臘梅,模模糊糊又想起了昨晚日的冒水的畫面,權承忍不住的又撲了上去,把臘梅解釋的壓在了炕邊上。
「信不信,我把你的奶擠出來。」權承用嘴輕輕的吸了吸她溜出來的玉兔,邪惡的問。
「你流氓。」
「流氓流氓就流氓,流氓就得干流氓的事,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水放出來。呵呵。」權承真是死皮不要臉,害臊到下三濫。
「你,你。」臘梅不知道怎麼罵這個無賴一樣的磁石男生。
「我,我還疼著不能走路了。」她害羞的看著權承,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羞澀的說,像是一朵靜悄悄開放的玫瑰。
「沒事,再有幾次就好了,黃瓜啊!茄子啊!玉米棒子啊,這些都好使了。」權承真是個無賴,他看著臘梅害羞的都不成樣子了,這還沒完沒了的取笑臘梅。
「下來吧,鍋胡了。」臘梅聞見了燒焦的味道,這就使勁的推著趴在身上享受的權承。
、、、、、、
大家拾柴火焰高。
黨參種植完事了,權承組織召開了新一年的全員代表大會。
二順子徹底改邪歸正了,他也加入到了這個行列裡邊,柱子成功當選了大隊長,在一定層面上,他比李才明的官大多了。
「柱子,這事幹的漂亮,現在是大隊長了,可不能啥事都小心眼了。」李才明盤著腿,看著大夥兒,開玩笑的說。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柱子高興的招呼著大伙,他轉頭看了看,確認菊子不在的情況下,說:「不錯個屁,老婆都被人家干了,換一個大隊長,還幹的不錯了。」
「你個求,那就賺了,你就是把那狗日的書記打死,也沒用,換個大隊長當當,可也能他媽牛逼一把。」二順子是說話最粗魯的,句句不罵人帶髒字。狗改不了吃屎,這個他也一時半會改不掉。
為了略表寸心,這次柱子主動要招待大家的,菊子也從苦惱中爬出來了,那功能強大,也不是自己的錯,權承對這個很有體會,她這就忙前忙後的給大傢伙準備吃的了。
「慫娃,你在敢贏我們的錢,小心大隊長把你拘留了,然後掛在茅廁門口臭死你。」鍵子還惦記順子賭博贏錢的事了,這就逮住機會一頓狂撅。
「你說我幹啥,那事,他媽還真虧了權老師、、、、、、」
「啥破記性,是~權校長。」柱子看著二順又叫權承權老師,這就糾正的說。
「噢,對,權校長,你看他媽我這記性,要不是他,我早都玩完了,那個三七,他媽都不知道剁了多少人的指頭,他媽誰知道,他就這樣被權校長一棒子拿下了。你們是沒見著,那直接把三七戳的走路都瘸了。」
「哈哈哈哈、、、、、、」
開飯前,大家一頓胡說,笑的大家肚子疼了,等一會兒,菊子,秋蓮,巧巧她們來了,可不能想說啥說啥了。
吃飯的時候,大家七嘴八舌一頓說,不過,不該說的還是沒說,就二順子那嘴,反正挺賤的,還是句句不罵人,句句帶髒字。鍵子進步了不少,稍微能把門了。
等菊子把飯桌收拾了,大會正是開始了,也沒什麼開場白,也沒有官話,全都是不加湯的干話。
「反正,咋們這幾個村子,都開始種植黨參了,咱們村,可要小心了,這種植的多了,價格勢必會降低。」大隊長抹著嘴說。
「吆嗨!這大隊長可以啊!還知道供過於求了,嗯,假以時日,此娃必成大器。」權承笑著開玩笑。
「啥叫供過於求?」李才明顯然是書讀的少了,問這話的時候,他都感覺後背發涼,沒有底氣。
權承重新確認了一下組員,合理的分了分工,然後他就闡述了自己籌劃開辦藥材加工廠的計劃,並且落實了責任。
「那你不鬧著玩了嗎?即使建廠,又是買設備的,哪有錢,就是都去當鴨子,也掙不回來啊!」鍵子發表意見的說。
「經費不用你們操心,你們出力施工就好了,錢的是我來想辦法。」權承看了看大伙,信心十足的說。
他琢磨著,以前準備從書記那裡想辦法貸款的,現在自己又挖出了金磚,這事顯然更有譜了。他知道,要想真正發家致富,就得做大做強。
「嘟嘟,嘟嘟。」
權承正講的龍飛鳳舞了,口袋裡啞巴一樣的那個手機就響了,在大家的歡聲中,他拖著鞋就出門去了。
「權承啊!我是小丫、、、、、、」電話那頭傳來了那個不男不女的聲音,其實不用自我介紹,權承完全能聽出來。
「唉!事情咋樣了?」權承拖著鞋,往院子中間跑了跑,看了看後邊,確認沒有人跟過來,這才問小丫。
「都偶我了,要不要登個頭版頭條啊?、、、、、、、」
「登個屁燒灰,這週六晚上我來找你,還是那個酒吧!不見不散。」
掛斷電話,權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要不惜一切代價,報了君子之仇。
晚上回去的時候,他這才知道,臘梅又回醫院了,這裡可不是什麼大都市,約炮同居啥的都可以,要是有人敢不結婚同床共枕,充其量也就是偷著弄上一把,夜夜歡歌絕對是不可以的,你要敢試試,別人估計也會試著把拉下來的熱粑粑抓在手裡,然後糊在你的嘴邊上,你就成了狗不吃的油胖胖。
「唉!昨夜還是肉山加溫水,今晚就是干求打的土炕響,世態炎涼啊!」權承看著空蕩蕩的被窩,感慨萬千的自言自語。
「權承,權承。」鍵子沒敢進門,他偷看臘梅的事權承還不知道了,他這是做賊心虛。
「怎麼了?」
「你一個還是咋的?」
「唉!我不是每天晚上都一個嗎?怎麼?我啥時候還兩個過。」權承這招瞞天過海只能騙騙鬼,鍵子他可騙不了,都差點被鍵子撿便宜了,就是死鴨子的嘴強。
「呵呵,那我跟你睡。」鍵子說著,這就抱著自己的被子,鑽進了權承的屋子。
「你個完蛋貨,兩個大男人睡啥睡?」權承說著,鍵子早都把自己的被子放到炕上,脫鞋上炕了。
「嗨,嗨!都是干求,誰還怕誰頂啊!」他像個無賴一樣躺在權承的炕上就不走了。
這天晚上,兩個大男人放開的聊著天,好像是有說不完的話。
權承把他挖出金磚的事告訴了鍵子,鍵子激動的差點當場口吐白沫,抽筋而亡。那是什麼概念啊!中大彩你也抽,血壓不正常,弄不好你還得蹦。
「你個雞。巴蛋,你咋就命這麼好,啥好事都讓你攤上,上輩子,你絕對就是一隻蒼蠅。」
「蒼蠅?為啥?」權承沒理解鍵子說的什麼意思,這就問。
「走狗屎運啊!」他笑的像個孩子。兩個人約好了,這個週末一起進城拿金磚換錢的。馬上就成土豪了,何等的激動,何等的熱血沸騰啊!
權承是副校長了,可尖子班還是由他帶課,由他負責,他的壓力一點都沒有減小,有時候還得遭到那些不服氣的傢伙的橫媚冷眼。
週六的時候,權承抽空補了一覺,也就是小睡片刻,鍵子激動的不行,這就催促上了。
「權校長,走啊!我啥都準備好了。」
權承這才從床上爬起來,緊趕慢趕的收拾了一通。
「鍵子,收拾的這麼麻利,是不是今晚又想去巷子逛一圈。」權承輕輕的說,生怕被別人聽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