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權承還在被窩裡了,警花就來催了。
「哎!我說,你可得把住了,我是光著溝子睡覺的,我還得吸上一桿子煙了,你就在外邊再等等吧!反正,遲早也不再這一回回。」權承翻了一個身,點了一支香煙,嘴「巴拉巴拉」的抽了起來。
「你說你,這都說好的,今早要早點起床的,你這倒好,還要我來請你,居然你還在光著溝子睡覺了,你是不是昨晚幹啥壞事睡得遲了?」警花在門口問,像是要衝進來的架勢。
「我能幹啥壞事,你都不在,想幹壞事我都沒辦法干,幹壞事這玩藝,是高難度的東西,沒有那麼幾個人,你感覺我能幹成嗎我!」權承舒服的呼了一口氣,鬼咪咪的說!
看把你說的偉大的,那這個齷齪的事,還不是你經常的事,是不是被子被子糊濕了,床單尿濕了你趴在炕上暖著了你。警花這性子,什麼都敢說,單聽她說的這些話,你肯定你肯定會斷定她是一個有男女人經歷的事,但她現在還是一個純情少女,這讓人有點想不明白,其實,也不好說,鬼知道她還是處身了。
嗨!還真的被你說中了,你是不是經常一個人干尿濕的事,哎!估計不是尿濕的吧!是噴濕的吧!哈哈!權承喜歡和警花嘮這些三教九流的話題,他感覺很過癮,說的也不是那麼俗不可耐,但就是下三濫了點,這樣的最好。
你,你想氣死我,小心我進來把你曝光了。他嚇唬權承著說。
哎呀!我還巴王不得了,你要是敢進來,那我就還真的服你了。
權承從被窩裡鑽了出來,被子蓋好在後背上,他開始找昨晚丟在炕上的褲褲子,他這人真是,還真是光著溝子睡覺的!
「晃蕩。」
突然,權承房子的門打開了,嚇得權承急忙向裡邊縮了縮。
「你以為我不敢啊!」
說著,權承就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子晃了進來,他拿著褲褲,根本就沒辦法躲避。
哏!
她先是一臉的不服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啊、、、、、、」
當看見權承的樣子時,她像是受驚了,還是徹徹底底的那種,半張著嘴,兩隻手放在門的拉手上,驚愕的動都動不了。
權承看著事已至此,根本就沒有迴避的意義了,反正,遲早都得看見,還不如早點看見了有個心裡準備,這樣也不至於到時候手忙腳亂。
權承急忙把視線收了回來,躲也不躲,避也不避,不慌不忙的提起那件髒兮兮的寬大的褲褲,伸了伸腿,一下子從下邊拉了上去。
權承是面對著門的,警花一眼就將他看了個透徹,不留一個死角。他那根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傢伙事,全都被警花看了個精光,一直長到胸部的黑毛,更讓他充滿了兇猛和強悍。
「你,你——」她不知如何是好。
「不叫你進來的嗎?我就知道會嚇到你的,你這人真強。」權承裝出委屈的樣子,白了警花一樣,伸了伸腿,屁股一抬,就把褲褲提了上去。
「呼啦!」
就在這一瞬間,那根不爭氣的玩意又從褲褲邊子上探出了腦袋,伸的長長的,好像是跟警花打招呼。
「去,沒見過世面的傢伙。」權承輕輕拍打了一下自己的玩意,用手折了折,嘴裡念叨著。
「流氓,死遠點。」警花像是醒了過來,她罵著這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警花,莫見怪啊!我這鄉巴佬的玩意,沒見過世面,就算跟你打個招呼啊!」權承看著警花要轉身離開,羞的臉紅脖子粗的,他這就火上澆油的來了一句。
「我本善良,一心想佛。如今淪落到這般田地,都是你們逼得,原本我連一隻虱子都不敢殺生,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我寧願把它放在別人的身上,讓它繼續苟活。現在,有的時候,我連殺人的心都有了,這是為什麼了?現在,我是流氓,我是流氓我怕誰,警官怎麼了,我可以一招制服警花,剛才這招才花了我三分的功力,好自為之吧!」權承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嘴裡念叨著著。
這是他們商量好的,這不,那幾個鋪面都要開業了嗎?他們就商量著,一起進城去辦點東西,臘梅也是準備去的,可她恰好值班,這倒是讓警花搓了個空子,不過,大冷天的,坐著三馬子進城,確實也不好受,要不是大家都讓權承走一遭,權承才不會活受罪了。李才明也是準備去的,結果他媳婦感冒了,他這就留下來了,關鍵時刻,還的估計自己的婆娘啊。
等權承收拾好了以後,大伙都在等他了,這不,鍵子,權承,警花,菊子,巧巧,谷麗,幾個人這就一路走起來了。
鍵子的三馬子上邊有一塊包蔬菜的花塑料,小風吹著厲害,大伙就都蹲在下邊去了。
權承爭取的那條大路還沒有修完,不過天太冷已經停工了,就這,走起來都方便多了,速度上去了,時間就下來了,都一樣,你懂的。
權承的左邊坐的是菊子,右邊坐的是警花,被四團肉擠到中間,權承還真沒感覺到冷,大伙七嘴八捨的說著,肯定是進城興奮的唄!
「唉!菊子,我那大姨媽這個月還沒來,我得去看看。」巧巧問菊子。
「那有啥大驚小怪的,說不定你有了唄!這傻娃可以啊!這麼快就搗鼓上了,唉!到底是不是傻娃的?說著,她這就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巧巧說,
「說啥了?要是有了,指定就是傻娃的,怎麼?難不成能是別人的了,這點,絕對不能含糊,放心吧,這個我可以打保票,光著腳穿靴子——自己心裡還是明白的。」巧巧笑著說。
「有了就生唄!那東西,就跟上個廁所差求不多,一蹲就出來了,呵呵。」菊子笑著說。
「看你說的,第一個差點沒疼死我,哪有那麼輕鬆啊!有那麼輕鬆,我天天生娃娃玩了。」巧巧嬉笑著說。
「嗨,就差不多,我生我家老二的時候,就是做飯的時候在灶台跟前生的。唉!我說,你家傻娃是不是功力還不錯。」菊子鬼鬼祟祟的問。
「剛開始的時候嗎,有點不怎麼會,後來,可厲害了,一上去就不下來了,像個公牛娃子一樣,嗨,都是權老師教會的。」
「啊!」
菊子聽見這話,眼睛睜的大大的,就連警花都吃驚的啊了出來,谷麗眼睛睜得大大的反正她也沒聽懂,都不知道人家在說啥了。
「噢!啥,千萬別想多了啊!哎呀!不說了,刺拐棒彈棉花——越整越亂。」巧巧感覺不知道應當怎麼解釋這件事,趕緊推脫著。
權承眼睛「咕嚕咕嚕」的,被這一陣亂整,他像是驢吃剩的草結子。
「教的?還是現場指揮的?」菊子看了看權承,不依不饒的故意問。
「反正啊!別多想就對了,啥我都不說了,啞巴吃虧——沒法解釋啊。」巧巧看出了菊子的心思,這就避開了話題。
「小張啊!你可得躲的遠遠的,千萬和這個權老師不要有什麼瓜葛,這傢伙,可不是個善茬,可不要把警花給玩了。」菊子搓了搓手,看了看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的警花,告誡的說。
「嗨嗨。估計著,他沒有那個本事吧!可不是怎麼樣的人都能玩的轉女人,曹操多厲害,充其量也就是個垂涎人家大喬和二喬,半夜冒犯人家嫂嫂的本事,他,估計連那兩招都沒有,要是我想整他,他也就是提起來一串子,放下去一堆子的貨,成不了氣候的。」不知道警花是裝的還是真的,她表現得那麼有自信,這讓大家都轉過頭來看權承,還和以前一樣,谷麗只有左看右看的份。
「啥東西,這還曹操都出來了,你咋不整個如來佛祖了你,先別嘴上強,把他整的服服貼貼才算了,現在說大話閒的。」巧巧笑著說小張。
「唉!你們啊!真不讓人省心,說的這都是啥?你們女人啊!也就這麼點話題,不是誰家的男人厲害啊,就是誰家的男人手法好,不是說誰把誰給弄翻了,就是誰被誰拿下了。你們俗不俗啊!有點追求好不好。「權承咪咪著眼睛,像是裝死的一樣,不耐煩的說。
「嗨,這把你裝的,你裝的跟鑽在餃子裡邊的包子陷一樣,有沒有意思你。你們男人也不一樣嗎?鑽到一起,天天嘀咕誰家的媳婦溝子圓,誰家的媳婦奶奶大,三句不離老本行啊!有的時候,估計說的比這還狠毒了。」菊子這就把權承一頓撅。
這個權承也是,太沒眼色了,鑽在人家女人堆裡,居然還不知道危機四伏,還敢大放厥詞,膽子越來越肥了。看,這被人家撅了吧。
警花坐在這幾個傢伙一起,可算是長了見識了,時間長了,估計都能把她熏陶的直接上吐下瀉。
這大冬天的,光照時間也短,到了縣城,大家都就分頭行動了,鍵子到是沒啥需要的,他的菜鋪子前兩天就正常營業了,菊子是幫著二順子的媳婦買理發用品的,巧巧答應給小蘭把新的貨架子拉回去,警花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來幹什麼的。
下午的時候,大傢伙的事都辦的差不多了,可三馬子不能走的太早,這三馬子沒交稅,也沒牌照,鍵子怕被人家抓了罰款,他一般都是早出晚歸,不見天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