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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210 喬勤出事了 文 / 寧海

    看著大伙的臉色,就知道這裡沒有啥好事,個個板著一張臉,像是馬上要上刑場的一樣。

    「我去!這家人怎麼這麼詭秘,我都瘆的慌!」鍵子跟在權承的後邊,嘴裡磨磨唧唧的念叨著。

    權承原以為屋子裡會有很多人,進去以後才發現,只有喬四一個坐在炕頭的椅子上吸著旱煙鍋子。

    看著權承他們進了大廳,喬四都沒有抬頭,他只是隨便掃了一眼,兩眼暗淡無光,搖了搖頭,順口招呼著:說:「坐。」然後自己就只顧著「巴巴巴巴」的吸旱煙鍋子了。看樣子他吸了不少的旱煙,屋子裡邊都烏煙瘴氣的,就連煙民權承,都感覺有點嗆的慌。

    「喬叔,你這是、、、,我聽說、、、、、、」鍵子看著有點彆扭,他這就急忙出口了。

    「唉!你們還是啥都別問了,我沒啥可說的。」他搖著手,說。然後繼續閉著眼睛開始抽了起來。

    「喬叔啊!到底是怎麼了啊!那些傢伙是不是搞錯了,這怎麼可能、、、、、、」鍵子看了看權承,又看了看喬四,有點著急的欲言又止。

    「唉!就是命啊!我喬四認了!!」喬四歎著氣,仰了仰頭,吐出一連串的煙霧,像是東海龍王一樣。

    「哎呀!喬叔,到底咋回事兒?」鍵子看著喬四老憋屈了,這就窮追猛打的問。

    「別問了,別問了,你們還是回去吧!」他滿臉烏雲密佈,像是一會兒就要疙瘩滿天飛的樣子。鍵子還要準備問啥的,就被權承做了一個鬼臉制止了。

    「看樣子,這是已經成了事實了,只不過是喬四不願意叫別人知道罷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就是一個老老實實的孩子嗎!怎麼還能跟警察扯上關係?」權承邊走邊想。

    「哎!」鍵子惆悵的,一句話都不說,只是邊走邊搖頭。

    從喬四家出來,也沒見其他人進來,好像這也正常,據說,他家已經幾年沒去過外人了。

    「怪不得家裡人都像鬼一樣,縮頭縮腦的,你看那表情,就像是誰在他的臉上隨地大小便一樣。前段時間喬勤的媳婦還弄來著,現在好了。我看啊!這就是一家墳墓。」鍵子扒拉扒拉的說個沒完沒了。

    「唉!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啥事?」權承百思不得其解。

    「管他啥事了,那不他都跑了嗎,管屁事子做什」。

    「嗨,真的有事,躲過了初一,你還能躲得過十五。躲了和尚也躲不了廟啊!但願還是沒事的好。」權承一本正經的說,這就回家去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權承又拉著鍵子過去了,鍵子老不願意了,說實話,換了誰都不願意去了。

    這次他們都沒看見有其他人,只有一個人。權承和鍵子進去的時候,喬四在檯子上蹲著了。

    「喬叔,這到底是怎麼了?你就別藏著噎著了,說說,大家可以想想辦法!」鍵子看著喬四的那張羊肚子臉,他也是急的拍打著爪子的問。

    「哎!有凳子了,坐,坐。」喬四看了看權承和鍵子,指著檯子上的凳子,顫抖著說。

    鍵子一看,不虛此行了,他這就趕快拿過來兩個凳子,給權承遞了一個,自己給自己屁股下邊放了一個,這就坐在了喬四的身邊,絕像是那時間的地下黨在偷偷開會了。喬四就差是抹鼻子了,就看那紅紅眼睛,就知道他昨晚一點都沒休息。

    「喬叔,其實,我們也是想幫幫你,可我們這就像老虎吃蒼蠅,沒地方下手啊!也不知道到底是啥子事,再大的事,不也得解決嗎!是不是?都說人多力量大,你就不妨說出來吧!咱們一起想辦法!」權承說著,給喬四發了一支香煙,鍵子也是很自覺的自己拿了一根,吧唧吧唧的就給點上了。

    「哎!這幾年啊!我是沒過過一天安穩的日子,就為了這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該來的還是來了。哎!」喬四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

    「喬叔,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你這一整,把我都整暈了,這幾年,不都挺好的嗎?」鍵子這急性子又上來了,他都等不住喬四把話說完,他用手挪著屁股下邊的凳子,往前邊湊了湊說。

    「你們是不知道,喬勤這幾年可沒讓我省心,那一年,他不是就不見了嗎!我們苦苦找了好幾年,一點消息都沒有,誰都以為是失蹤了,我也就死了心了,你說,這不,他又回來了,本來嗎!這回來是多大的喜事,還給他帶來一個婆娘,我們可是那叫皆大歡喜啊!可是,誰知道,這居然才是殘忍的開始啊!都是噩夢啊!」喬四說著,豆大的汗珠就從他的額頭上流了下來,混在他眼角滲出的淚水裡邊,一直流了下來。

    「喬叔,這到底是怎麼了?」鍵子看著喬四哭得如此狼狽,他這也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淚,他可是觸景生情的人,這就拉著喬四的胳膊,一頓安慰。

    「沒事的喬叔,再大的坑,咱們也得跳過去不是,沒事的,沒事的!」

    權承看著喬四,心裡邊也不是滋味,只不過他沒有哭出來。

    「你們知道不!狗吃肉的那傢伙這些年都幹啥了嗎!」喬四有點激動,直接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這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著臉,失聲的說。

    「這到底是怎麼了?」權承忍不住的問。他感覺這樣下去,喬四都哭得說不出話來了。

    「他是離家出去的,被人家騙到了傳銷的窩子裡邊了,可沒少受罪啊!」

    「傳銷?」鍵子問著,轉過頭看了看一邊的權承。

    「那不都回來了嗎?我聽說,去那裡邊的,基本上沒有能回來的,他這是太幸運了,那還怎麼跟警察扯上關係了?」權承想了想,嚴肅的問喬四。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他們抓錯人了,被別人騙到了傳銷窩子裡,這東西是犯法的,所以警察就來抓他了,這沒事的,說清楚不就得了。我還以為啥殺人放火的事了!」鍵子說著,這就得意的站了起來,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像是一切都在他的預料的那箇中的一樣,美滋滋的樣子。

    「哎!要真的是那樣,那就是燒了高香了!」喬四看了看鍵子。長歎著氣說。

    「啊!不是這樣的,難道還有故事啊?」鍵子對自己的判斷出現了偏差有點驚訝。

    「在他做傳銷的時候,他硬是沒拉親戚入伙,最後沒有的辦法,逼著自己出去搶劫,偷人,反正能幹的他都干了!」

    「那不,那啥啊!就是小打小鬧的,這也不至於判刑啥的啊!還大老遠的來抓人的,他們是不是顯得蛋疼了!」鍵子氣的呼呼的說,感覺說的有點沒有水平,他這瞅了瞅權承,再也不說話。

    「哎呀!要是那樣就好了,這也是他來的時候告訴我的,他們幾個拉別人入伙,就是騙唄,騙回去人家不聽,也不同意,沒得辦法,他們也不讓人家走,這人你說,他居然跳樓了。」

    「啊!這不一個傻錘嗎!你跳啥樓了,不敢就不干唄,不拿錢反正他們也不敢弄死,這傻吊,跳樓,那肯定死!」鍵子跺著腳罵罵咧咧的說。

    「喬叔,接下來了。」權承問喬四。

    「接下來有人就報警了,這個傳銷窩,被人家端了,就一個喬勤跑掉了,死死活活的好不容易逃了回來,我還琢磨著,這些個破山莊,不會有人能找到的,看來,我是想的太好了。」喬四說著,這就不停的抹著鼻子,難過的不行了。

    「喬叔,不是人家說直接警察把你家包圍了嗎?怎麼?這,他到底是咋跑掉的啊!」鍵子看來也是不想問的,他們也想到了,估計喬叔不會說,可是,他還是問了。

    「哎!這事!」喬四撓了撓頭皮,既不願意的結巴著。

    「喬叔,這個不方便的話就不要說了,事情基本上我們也清楚了,看來,喬勤是必須接受法律制裁的了,其實,投案自首,才是出路!」

    「哎!都是私心啊!道理我也知道,可這東西畢竟不是烤地瓜啊!哪有那麼簡單啊!不過,現在倒好了,還輕鬆了,不像以前一樣,天天提心吊膽的了。」

    「那他到底跑哪裡去了,不行,就讓他去自首吧!這樣還能少判點!」鍵子這就像個軍人一樣的說。

    「哎!我也找不到了!他是從地瓜窖裡的地道跑掉的。」

    「啊!還有這玩意?」鍵子問。

    「嗯!前年的時候,我下夜挖的。不說了,就這些了。誰都幫不了他了!」喬四擦了擦鼻子,這就轉身去上廳了。

    「哎!走唄!就是你有通天的本事,這事你是拿不下的。」鍵子站起來推了推權承,兩個人垂著頭這就出門去了。

    「哎!這個狗日的傳銷,害死了多少人,弄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啊!真的該抓,該殺,該槍斃。」鍵子走著,嘴裡也不消停,嘟嘟的說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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