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生個帶把的,召弟她爸可是用心良苦啊,大女兒叫引弟,二女兒叫召弟,總希望下一胎是兒子,結果生完召弟的時候,就被人家強行抓去結紮了,這就一下子斷了念想,召弟也就撿了便宜,一直這樣讀書了,當時,可不是誰都能上學讀書的,小學畢業,就算高文憑了,和現在社會的研究生一樣,就是花的錢少,拿的證少了點。像權承這樣的,應當算得上舉人,至少也是秀才吧!
「來,權承哥,我給你找。」說著,他們來到一個側房,靠牆的地方放著一個小箱子,估計是她媽的嫁妝吧,上邊厚厚一打書,召弟說著,這就去找書了。
「要是現在能把召弟給拿下,那該是多好的事!」權承不檢點的想。
她彎下了腰,後邊的衣服就滑了上去,露出半截子身子,那皮膚,煞白煞白的。細細的腰肢,像是雕刻出來的蠟像,不,比那個更細發,至少也是純白玉雕出來的。
隨著她身體的彎曲度越大,低腰褲後邊就張開了,權承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就怕錯過了最佳窺視的時間。
上邊的脊樑骨隆起著,越往下邊,脊樑骨就慢慢的陷了下去,形成一個溝溝,越往深處,溝溝越深。權承的口水差點流了進去。
權承憋著一口氣,都不敢呼出來,他輕輕的往前邊墊了一步,彎著腰,這就看見召弟白色小褲褲的邊子,權承恨不得伸手去摸上一把。
「找到了,找到了。」她一下子伸直了腰,這就一肩膀打在權承的頭上。
「哎呀!權承哥,你幹啥了你。」
召弟看了看權承灰溜溜的眼神,猶豫的拉了拉自己後邊的衣服,好像她也感覺到啥了。
「看你、、、、、、找書啊、、、、、、」權承趕快改口說,還是有點不自然。
「權承哥,你太壞了,你連買紙都不放過。」她嘟嘟著嘴不願意的說。
「買紙就是給個個看的,不然,要買紙幹啥,再說了,我就比你大兩天」。權承也不在裝,也不躲閃,直接回答。
「壞蛋三級,三級壞蛋。」說著,召弟這就那些書去打權承。
權承張著嘴笑著,舉著雙手,做出投降的架勢,慢慢向後退著。
「晃蕩。」權承不小心踩到了地上放的臉盆邊子上,這就一腳踩空,像後邊躺去。
「啊!」召弟看著他倒了下去,這就伸手去拉。誰知道,塞狼權承一把抓住召弟的手,把她也給拉倒了。
「唉!」
召弟一聲尖叫,這就趴在了權承身上,嘴巴挨在了權承的嘴唇上。
其實,這都是權承一手策劃的,就那樣一腳踩空,把他能摔倒嗎?再說,召弟的嘴就那麼精確的貼在了他的嘴唇上,是他故意的。這傢伙,手段高著了。
這一來,召弟反應有點短路,好一會兒沒接上,權承恰好將計就計,用手把她抱了起來,她被那張魔嘴狠狠的吸住了。
「啊、、、、、、」
終於,召弟反應過來了,她用力的把自己的嘴拿了回來,使勁的推著權承。
權承笑嘻嘻的這才鬆開了召弟。
「恩、、、、、、」召弟站了起來,委屈的用手背蹭著自己的嘴巴,害羞的不敢看權承。
「買紙真好,買紙的嘴巴真好,買紙的口水真香。」權承一邊站起來一邊說。那個不要臉,太狗血了,一看,這娃必成大器。
「權承,我跟你沒完啊!」
召弟準備找個東西好好的抽一頓權承,只見他拿著地上的書就不見了人影,這叫見好就收。
「嗨呀!別看他、她的啥都小,老正宗了,摸上一把就知道,絕不是水貨。」權承美滋滋的擦了擦嘴巴,邪惡的笑了一個。
從召弟家裡跑出來,權承可謂是美不勝收,他有點樂不思蜀,可沒地方去了,沒辦法,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她還是決定回家看看《金。瓶。梅》,學習一些高招也有好處的。貴在領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