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流就像是緋聞,瞬間傳遍每一個角落,兩個人,兩條道,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啊、、、、、、
一路的惆悵,一路的徘徊。亂如麻的思緒,有誰能理清。
「嗯!」
周淑慧從車子上溜下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眼巴巴的看著這個曾經進入過自己的大男孩。
兩個人到了集市,周淑惠坐車走了,權承害怕別人看見,用大拇指輕輕擦拭了一下眼角流下來的東西,至於周淑惠,就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表情了。
權承回來的時候,沒精打采的樣子,像是一頭剛被煽掉的公馬,垂頭喪氣,有氣無力,跟丟了魂一樣。
權承再也沒有回到學校,他直接推著鐵驢回家了,進了家門口,他看了院子裡鐵絲上掛著的床單被罩,全都是自己的,並且都被洗的乾乾淨淨的,這時,權承看見了檯子上洗東西的臘梅,他的鼻子裡一陣酸酸的味道。
「我權承到底何等能耐,讓這麼多女人為我鋪起一道長河,到底是前世的積德,還是今生的孽緣。」權承想著,放好車子走了進去。
「回來了。」臘梅看著權承,簡單的問。
「嗯!」他輕輕的回答,不像往常那樣激動。
徘徊在女人中間,風流是風流了點,但還是多了點除了風流以外的東西,權承反正是感覺到了。
「飯在桌子上了,還熱了,你自己吃吧!」
「噢!」權承此刻感覺到,女人灣裡走一遭輕鬆自如,情場上混一手,確實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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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腸掛肚的日子,度日如年,權承這才感受到了這句話的真諦。
幸福的鑼鼓想起來,美麗的女女床上來。
姚大爺家的寡婦最終還是娶進門了,雖說沒有十八桿嗩吶,姚大爺還是招待了一下村子裡邊的人,畢竟,這都是大家的功勞。
都是村裡人,就自己照顧自己就行了,權承沒有辦法,被菊子拉了過去,雖然素素和臘梅都不願意,但誰都不願撕破那張面子。
「哎呀!這是怎麼了?喝了多少啊!」
在回家的路上,權承碰見了素素和臘梅,臘梅喝的好像過頭了,搖搖晃晃的走不了路,臉蛋子紅紅的,跟他平時害羞的時候差不多。
「問誰了?你沒去菊子家,唉どど,看把你委屈的。」素素看著權承,心裡憋氣的把權承一頓損。
「說啥了?這跟人家菊子有啥關係啊!你看你們這些人,淨瞎說!」權承笑呵呵的說。
「唉どど,你那麼精明的人,就看不出咱們臘梅有多看得起你,你這一次一次給傷口上撒鹽,你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啊!」素素扶著臘梅,前一句,後一句的說著。
「唉!來,我扶著。」
權承被素素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他這就跑了過去,伸手去扶住臘梅。
「扶啥啊,都站不住了,扶著頂個屁用,還不趕快背上,我給你說,可不能趁機吃人家豆腐昂,你這桃花眼,一看就不老實。」素素挑逗著權承,喋喋的說。
沒有辦法,權承只能背著臘梅往回走了。
她像是一個面團團,一下子呼在權承的後背上,她的嘴就在權承的脖子上放著,隨著她的氣流,權承感覺全身上下熱氣騰騰的。
在權承的後背,有兩個硬硬的東西蹭來蹭去,不用尋思,肯定是臘梅的罩罩。
她沒有像周淑惠那樣穿上短裙,她穿的是一件薄薄的夏涼褲,權承都能感覺到她的皮膚的肉感。
她的腿子夾在權承的腰間,圓圓的屁股坐在權承屁股以上的地方,隨著權承的步伐,那兩個圓圓的東西有節奏的碰到權承的身上。
權承能夠感覺到,她的比周淑惠的要小,卻一樣的堅挺。顯而易見,他的骨幹更好點,但肉感比周淑惠的稍微遜色了一點。
「壞,蛋,壞蛋,權承。」臘梅下顎搭在權承的肩膀上,嘴裡冒著酒氣,迷迷糊糊不知道說著啥玩意。
「哎!好一杯斷腸酒啊!」素素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