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啊!我回來的時候,看著這裡一大幫子人,我才過來的啊!」
「開玩笑!那會是誰了?」周淑惠右手托著她的下巴,在地上轉了一個圈,思考著自言自語。
「怎麼了?」權承不知道她要說什麼,自然是不能輕易承認的了。
「要不是校長來的及時,估計著,我這會已經狼入虎口了,你就只有看戲的份了。」她說著,斜著眼睛看著權承的動靜。
「噢!你太有眼光了,你怎麼知道是我啊!」權承看著事情事情有所好轉,他這就把熱臉湊了上去。
「呀呀呀呀!果然不出我所料,不是你,再也沒有別人能幹出這麼缺心眼的事。」周淑惠聽著魚兒上鉤了,她一個轉身,指著權承的鼻子,氣憤的問。
「啊!我也是好心啊!」權承的笑臉看著她陰雲密佈的臉色,這就漸漸變得不再是笑臉了。
「你,你讓我掃興滿地啊!那麼多人看著,我這以後怎麼見人啊!」她苦惱的說著。
「我也是一時心急,沒得辦法啊!多虧沒事,不然,你還不如讓我權承去死了。」說著,他這就一副沉痛的樣子,像是死了親人一樣。
「唉!也不願你,關鍵這賈校長也太那個啥了,把自己當成啥了,你就應當直接進來,把他打的滿地找牙。」她說著,這就坐在了權承的雙腿上。
「噢!」那個大一個盆,硬嘟嘟的壓在權承的腿上,儘管大部分壓在他的大腿上,可中腿也是分了力了,這中腿啊!細皮嫩肉的,那裡能承受的了啊!權承下意識的用手推了推周淑惠,示意她坐在了不應當坐的地方。
「要是我進去了,估計就不是滿地找牙的事了,怎麼的,最輕我也要把他的腦袋打著從肛,門裡調出了,讓他把想拉得全都吃進去。」權承咬牙切齒的說。
「權承,我問你,賈校長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就是你在外面和別的女人那個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有那個小蘭的?」她用手輕輕的揪著權承的耳朵,提示性的問權承。
「壞了,這傢伙居然還記著這些,我這次看來是掛定了,不管怎麼樣,打死我也不能招。」權承想著。
「沒有了,你怎麼信他,就不信我?」權承抱著周淑惠的蠻腰,瞅著她說。他說的跟真的一樣,不像是在撒謊,我就是想知道一個真像。
「你說啊!我對你怎麼樣,我就是喜歡你,雖然我是農村的男孩子,想那些是有點多餘,可那也是我的感受,我沒辦法騙我自己,我就差把我的心割下來給你了,你還要我怎麼樣。」權承撇開話題,直接說到他們兩個的事情上去,他不願意直接了當的告訴周淑惠,賈校長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你是故意不承認的是嗎?」她很是爽快,搖著屁股問權承。
「嗯,啥。」權承被她搖晃的有點刺激了,顯然,周淑慧也是感覺到了權承的變化,可她好像沒有一點要逃避的意思,只是用屁股揉著權承的三腿根部。
「你不用說了,我想通了,我也不在乎那些東西,喜歡就是喜歡,沒有理由,沒有借口,更不能猜疑,只要對我是真心的,我就行。」周淑惠說著,揪著權承的耳朵就搖了起來。
「我的第一次都給你了,你還要幹啥。」權承抱著周淑惠,兩隻手就試探性的不老實了,周淑惠當然知道他的想法,就開門見山的問。
「什麼?第一次?」權承把手縮了回來。問。
「怎麼,你想賴賬?」她拍打著權承說。
「不是,你啥時候把第一次給我了?」
「你個沒良心的,你還不承認。」她嘟嘟著嘴說,好像是被別人撿了便宜一樣。她說著,這就搖的更狠了,弄得權承齜牙咧嘴的。
你是不是記混了。
「你,樹林裡邊!你忘了?」她用大拇指扣住權承的脖子說。
「哎呀!你說初吻啊?」看來,權承是想多了,他還以為是周淑惠的初夜,初吻算啥玩意啊。
「那你還想要啥?」她發現權承想歪了,一看他色迷迷的眼睛,就知道他的肚子裡全是壞水,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就瞇著眼睛笑著問。
權承沒有用嘴來回答,只是用手在她的大腿上撓了撓。
「想的美,就想著佔人家便宜,告訴你,不給。」她從權承的腿上滑下來,背著手笑著說。
「小美人,你是逃不出我的掌心的,我一定要把你拉到我的被窩裡,脫光了讓你做我的女人!」權承美滋滋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