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你多補補。」素素說著,將兩塊排骨加給了權承。
「唉唉!他補啥啊!他的本來就是不倒鐘,再補就就金槍不倒了。」鍵子嘴裡吐著骨頭,嘴角流著油爭先恐後的說。
「說啥了你!」芳芳看著鍵子嘴角不把門,埋怨的說。
「嗨嗨!這話說的太不合時宜了,你們說,我吃飯。」他嬉笑著說。
「哎どど,你看你,小心眼,來,那給你補補。」素素看著有點不好意思,就又夾了一塊,給了鍵子。
「這還可以,我還確實需要補,他,那就沒必要了,長著個馬鞭,補啥補。」
「哎呀!熱飯塞不住你的冷皮門。」芳芳沒有好聲氣的推了鍵子一把。
臘梅好像也知道鍵子說的是啥玩意,她用異樣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權承,用怪怪的眼神盯著他的那個地方,好像她也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
「哎どど,你看鍵子兄弟,多會開玩笑啊。」素素笑著試探。
「啥啊!那可不是瞎說的,呵呵。」說著,他把一個丸子美美的咬了一口。
「媽媽,啥是馬鞭!」大家都把小女孩給忽略了,她這從地上爬了上來,搖晃著腦袋問。
「哈哈哈!」大家聽了,都笑了。笑的臘梅不好意思的,直接轉過頭出去了。
「告訴我嗎?媽媽,媽媽,我要知道嗎。」她嚷嚷著。
「吃飽了去玩,別瞎鬧昂。」芳芳推著小女娃子,無奈的說。
「不嘛!爸爸有沒有馬鞭啊,我能不能看看嘛!」她嘟嘟著嘴,不樂意的說。
「哈哈。」這下,大傢伙都笑的不行了,臘梅本來是不想笑的,可她也沒忍住,居然也跟著笑了出來,她臉紅紅的,一把抱起女娃子就跑出去了。
「真有啊!」看著大家不注意,素素笑著伸過來腦袋,悄悄的問權承。
「你鬧了!必須得!」權承沒有看著素素,低聲的說,生怕別別人看見他倆眉來眼去。
吃完飯,臘梅搶著就先洗鍋了,權承陪著鍵子和素素又喝了幾嘴,芳芳看著沒事幹,她這吃力的,就先回去休息了。
權承準備回學校了,鍵子已經眼睛發直了,他也只好回屋躺著去了。
「哎呀!權老師,你先等等我,我還得去一下辦公室,有些東西還沒上帳了。就這樣,他倆就一前一後出門了。臘梅也真是,好像對她這位素素姐很放心,一點都沒有懷疑她們,也是,素素已經成家了。
一路上,素素總說自己害怕,這就拉著權承的胳膊不放手,像鼻涕一樣纏著不放。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她這一頓好說歹說,死磨硬泡的要讓權承把她送到村委會大院去。
權承也是好心人,這就答應了。沒辦法啊!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口軟嗎,怎麼好意思拒絕了。
來到辦公室,她都沒有撒手,關上門,直接就攔腰抱住了權承,這樣,權承有點不解,難道女人都走同一個追求嗎?
她穿著一套淺褐色帶長條紋理的職業西服,脖子上一條淺藍色的絲巾,西服只有一個扣子,露出下邊的白色襯衫,雖然看不見最想看的東西,但還是能達到刺激人作用。
其實,有的時候,朦朦朧朧都感覺才是最好的,刺激你不斷的嚮往和追求,當真真全盤托出的時候,往往好多東西並沒有你所想像那麼好。就好比男人都愛美女,看見穿著短裙的美女,你總是渴求看見短裙下半的東西,但是,真正當她赤著在你跟前時,一切都會蕩然無存。
「權老師!」她把頭埋在權承的衣服裡,緊緊的貼在身上,怎麼都不願鬆手。
「老闆娘,你這是怎麼了?」權承伸起雙手,好像害怕有事賴到他身上一樣。
「權老師!你就成全了我吧!」她說的不是很乾脆,但是從她的行動上,看的出來,她確實是下了決心的。
「你,怎麼了?你喝醉了,趕快,咱們拿東西回去吧!」
「不,沒有東西的,我是故意的,對不起,你就成全了我吧!」她緩緩的抬起頭,直視著權承的雙眸,目光沒有一點點的瑕疵,沒有半點的恍惚。
「我,我們怎麼能這樣了,你也是有家室的人啊!」
「不,不,我只有家庭的軀殼,我的家庭沒有靈魂,我根本就沒有一點好感對他。求你了。」
「咕嘟,咕嘟。」權承嗓門眼冒著煙,好像是有把火在燒。他深深淺淺淌了多少女人河,還真的沒有一個女人是用這樣的方式倒在自己的懷裡。